《原谅·爱(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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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爱(女尊)-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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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管他知道什么,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她开口想要阻止。

“段哥,叶徵当时和我在一起也是情非得已,时过境迁了,你何必还在意那些呢。”秋墨示意黎静将轮椅推到伸手能够到段惊澔的地方,也的确伸手拉住了他的手,他的表情十分诚恳,仿佛叶徵当时是真的情非得已一样,可这更增加了段惊澔的怀疑。

段惊澔冷冷地推开秋墨的手,站在与三人相对的地方。

“我误会?情非得已?叶徵,你背弃诺言,和这个男人亲亲我我的,就是误会?就是情非得已?那么,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情非得已,我也不需要你的爱。”说完,他转身就走。

“小澔!”叶徵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顾不得和秋墨说一声,便跟着去追段惊澔。

“叶徵……”秋墨伸出手来,想要喊住她,却发现那个人走的太过决然,竟是没有丝毫迟疑。

他颓然的放下伸出去的手,低下头对着自己受伤的腿嘲弄的一笑,他健康的时候,她对他都无任何爱意,难道在他变成残废之后,她会因怜生爱吗?

“我是不是很不要脸?”他的声音很低,好像在问自己,却又让身后的人听的很真切。

黎静一直没有说话,她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虽然并不如何聪明,却也知道他对叶徵的一往情深,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究,还是没能让他如愿。

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走到他身旁,蹲下身来,手覆在他的手背上。

“秋墨,你为什么不看看身边的人呢?”她的声音不是以往的轻松温和,而是带了些严肃低沉。

秋墨缓缓地转过头,他的视线正好与她相撞,他竟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他一直渴望的爱意,可是,她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

“黎静,你不懂,我……我不是个好男人。”他苦涩的一笑,然后闭上了眼睛,他不想面对她深情地眼神,他也不想欠谁的情,因为他还不起。

黎静看着悲伤的他,心念一转,她微扬起脸来,在他好看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不管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都要,我喜欢你,秋墨。”如果叶徵能够回应他的情意,和他在一起,那么,她一辈子都不会对他说这些话。

秋墨猛的张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她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很感动,他只以为她是因为敬业,却没有意识到她对他有这样一份情意。

他一想到自己曾经的遭遇,他有些慌,不同于对叶徵的感情,他竟是不希望她看不起他的。

“不,我不能,你走吧,我会另外再找看护的。”他推开她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转动着自己的轮椅,试图躲开有她的地方。

“秋墨,你告诉我,究竟我哪里比不上叶徵?我会对你好,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她有些着急的挡住他的去路,她不能就这样放他走。

秋墨无路可走,只得面对她,看到她认真的表情,他心中翻腾着,他不想害她,所以,他咬了咬牙,将自己不堪的过往说了出来:“我,我十七岁就被毒贩卖给了一家专门提供特殊服务的酒店。后来,我又成了毒枭的男人,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堕了两次胎,医生说以后我的受孕几率很小。谁要了我,就要有断子绝孙的准备。”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当年,肖如莹会把他送给叶徵,一方面是因为看中了叶徵的能力,一方面也是想让他监视叶徵,只是,他已经厌倦了在床上做女人的玩物,所以,他才会明里听从肖如莹的话,暗里帮着叶徵。

却没想到将自己的一颗心遗落在了叶徵的身上,他没想过要独占叶徵,只是想在她身边,她了解他的经历,不会瞧不起他,可惜,连这样的机会,他都得不到。

黎静没想到看似俊逸,气质儒雅的秋墨竟然曾经做过那么多不堪的工作,她慢慢往后退了两步。

秋墨看到她的动作,心已经凉了,没有人会愿意要他这样的一个男人的,包括说喜欢他的这个人,罢了,既然得不到,那么,何必再过执着,他按了下轮椅的开关,轮椅以着缓慢的速度往别墅里走。

黎静似乎是在秋墨按动开关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她对秋墨的喜欢,并不是因为他的外表或者其他什么肤浅的东西,她就是单纯的喜欢这个人。

什么断子绝孙的,她不在乎,她快步走过来,凭着蛮力止住了轮椅前进的速度。

“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她很用力的在他耳边大声宣布。

秋墨原本黯淡的眼,又重新亮了起来,只是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她不过是一时冲动吧,等厌了,她还是会离开的。

他没有回应她豪气的宣言,却也没有再阻止她留下来。

也许时间能够证明一切吧,他想。

叶徵追上段惊澔的时候,他已经出了别墅区,从别墅区到市郊车站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公路两旁往下是平坦的土地,种植着成片的树木,树枝上还有积雪,偶尔吹散,洋洋洒洒的飘落在地面,地上倒好似铺了一层银霜。

这里属于郊区,所以来往的车辆并不多,宽敞的公路上除了偶尔行驶过的高档轿车,就只剩下段惊澔和叶徵一前一后的走着。

“不要跟着我!”段惊澔站住脚步,转身愤愤的对叶徵喊道。

“小澔,你听我说,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想解释,却因为是在外面,无法彻底而坦诚的全部说出来。

“你已经解释的够清楚了,别再跟着我,否则,我不会原谅你。”段惊澔朝她挥了挥拳头,他现在心里很乱,很烦,不想看到她。

叶徵无奈的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她怎么可能不跟着他,为了不让他生气,她只好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前面的拐弯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围了许多人,路被挡住了。

段惊澔心情正郁闷着,并没有太在意那里为什么会围了那么多人,他沿着公路旁的小径往下走,准备穿过树林越过那一段路。

叶徵在后面喊什么,他没心情听,等走进了树林,他有些后悔,这里因为没人走,所以积雪还有厚厚的一层,他踩在上面立刻就陷了下去。

正在他准备往回走时,耳边忽然有不寻常的声响,等他反应过来,一条白色的手帕已经捂在了他的口鼻之上,一阵熟悉的药水味扑鼻而来。

在他昏迷之前,只听到叶徵大声的呼喊,他想抬抬胳膊,却已是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天,家里人感冒,有点忙不过来了。今冬实在是太冷了,大家也注意保暖,别感冒了。
、飞来的绑架
单意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到余维电话的时候是意外的,她回到T国后才知道宣鹤竟然瞒着所有人跑到了段惊澔的面店去,除了在那家面店当店员外,他竟然还暗中动了手脚,让面店暂时停业了。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段惊澔发现了她真实的身份,让人找她兴师问罪,后来,才弄明白,是宣鹤授意了余维打电话给她,说是段惊澔失踪了。

放下电话,单意的眉宇一直都在皱着,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在面店时的落魄,她的长发利落的在脑后梳成发髻,以一支古味浓厚的发簪挽住,她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是短版的不太合身的棉服,而是质量十分考究的绣着樱花花纹的改良式和服。

她坐在散发着檀木香味的办公桌后沉思良久,才按下几个按键,话机响了两声,便传来细致而柔和的男子声音。

“少主,您有事吩咐?”

她顿了顿才又开口:“叶徵到底是什么人?M为什么要我亲自查出她的下落后,不马上抓她,还要抓一个叫段惊澔的男人?”她的声音并不高,但铿锵有力,让话筒那一方的人在恭敬地听完她的话后,沉默了片刻。

“这,少主,M是老主人的故交,您如果非要知道叶徵和那个叫段惊澔的男人的事,不如您亲自问她。”对方斟酌了半天,最后还是给出了这么个模糊的答案,或许他也没有想到一向只注重结果而不注重过程的少主会突然对目标人和与目标人相关的人会产生兴趣。

“罗裴,如果M肯说,我又何必问你。算了,我知道你只忠心于我妈,不过,希望你不要把我找过你的事告诉她。”单意说完,烦躁的抓了下头发,她很欣赏段惊澔,甚至有意让他成为自己的正式丈夫,可是,如今他竟然被M的人抓去了,这件事就复杂了。

M是一个人的代号,她是T国一个庞大黑帮组织的首领,从来没人看到过她的真面目,与外界的联系仅仅只凭借一个短信,或者一个纸鸢。她人虽神秘,但她的处事风格却极其狠辣并被外人熟知,她从不信奉什么以德报怨,她讲究的是有仇必报,且十倍奉还,犯在她手里的人很难有善终。

要不是M与她的母亲有着不同一般的交情,她又怎么会亲自出手去查一个女人的下落,更不会在芸芸众生里发现那个她觉得与自己相契合的男人。

她单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她不能出面与M正面冲突,即便她自信自己有实力对付M,在事情还没有明确前,她必须静观其变。

单意的背景其实并不复杂,明里她是单氏信息贸易公司的总经理,暗里却是统和了南北几大组织帮派的幕后推手。

在整个组织被漂白以后,她们真正从事的是调查信息,传递信息,买卖信息,搜索,以及协助等几乎囊括了所有与信息类相关的工作。

如果真要追溯这种工作的历史,那么它的前身几乎就是侦探事务的衍生品。

考虑了几分钟,将各种可能发生的事都在脑海里演练了一遍后,单意才又拿起话筒,这次,只拨了一个数字--7。

几乎是铃声刚响起,对方就接了。

“杨,请你帮我一个忙。”她的声音压的很低,而就是这种低低地声音才能让对方注意。

清丽的女声透过话筒传了过来,“单意?有什么事?”几乎两个人每次说话都是以这样的开场白为始。

单意按了按额角,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但她实在是脱不开身,又放心不下段惊澔,所以,她只能求助于杨。

“宣鹤惹了大麻烦,如果你还重视他,那么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余维在电话里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因为宣鹤的关系,顾客吃了牛肉面后中毒,所以,段惊澔生气离开。一切的起因皆在宣鹤,她身为长辈,晚辈犯了错,她是不是该代为弥补错误。

此时的单意已经单方面的认为错全在宣鹤,甚至忽略了最重要的问题,M的目标是叶徵,而为什么他们不直接抓正主,却要去抓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

那边轻声地笑了一声,才复又开口:“单意,你觉得每次拿阿鹤做筹码来让我帮忙都管用?”

单意听到她这么一说,紧皱的眉头反而舒展开了,话筒外的女人虽然这么说,但哪一次不是乖乖的帮她做事,她知道自己很卑鄙,利用一个男人去救自己心仪的男人,可是,做大事的人又怎么能拘泥于小节呢。

所以,她单刀直入的开口要求:“杨,你最好帮我。如果我告诉宣鹤你就是他的母亲,我想你也别想有儿子送终了。”

全天下恐怕没有哪个母亲会将自己的儿子送到死对头的床上去吧,但杨就是那个例外,而且她还是个糊涂的母亲,要不是为了利益,只怕宣鹤会成为他母亲床上的男人,恰恰这一切都被单意知道了,也成了她有力的武器之一。

“你?”清丽的声音怎么听都有那么点走调,对方已经开始磨牙,而单意却毫不在乎,她精明的眼中闪过即将胜利的光芒。

“好,你说,要我做什么?”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答应了单意的要求。

单意毫不掩饰的笑声从话筒中传进了对方的耳朵,她说:“M抓了个男人,他叫段惊澔,我希望你能把他完好无损的救出来。”

“完好无损?好,我会按你说的‘完好无损’的把他救出来。”杨的话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单意坐在椅子上举着话筒,好一会儿,才将话筒放下,即便让杨帮忙,她也还是不放心,她站起身来走进办公室相通的卧房。

不多会儿,她再出来时,身上已经换上了皮衣皮裤,擦的铮亮的靴子更增加了几分气势。

叶徵着急于段惊澔的一意孤行,她眼看着他走进了那片树林,等她追上来时,正好看到他被一个女人抱进了面包车里,刚刚还在公路上围了一圈阻塞交通的人也已经不见了。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更是雪亮,看来这是一次有预谋的绑架。

等她奔近了,面包车已经飞速的驶离了现场,留在这里的只是车子的轮胎印。

她沿着车胎印往前追去,车子却在离这里不远地一处别墅外停下了。

车上跳下来几个女人,而抱着段惊澔的女人目光如炬,一张冰冷的脸孔在从车子上下来时更加阴沉,段惊澔就在她的怀里,而且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叶徵掩在路旁的树丛中,看到这一切,她攥紧了手掌,她绝不会让他有事的。

段惊澔几乎是在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时就醒了,他却没有立刻就醒来,而是假装还在昏迷,他倒要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对方为什么要抓他。

房门被关上,又打开,那个从面包车上下来的冷脸女人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看着床上的男人平稳的呼吸,她竟有片刻的愣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男人再不感兴趣的呢?应该是从她的第一任丈夫出轨以后吧,信任男人还不如和女人谈情。

“既然醒了,何必再装作没醒的样子?”冷脸女人的声音也很冷,很像是从冰窖里打捞出来的。

段惊澔也觉得自己这么假装下去有点累,也不是他的风格,索性,他一屁股坐起来,床边的女人背着光,他看不清楚她的样子。

“有胆子抓我来,就没胆子让我看看你长的什么样?藏头藏尾的真没意思。”他极力想要看清楚这女人的样子,却发现在很耀眼的阳光照射下,那是很难做到的事。

女人轻轻地笑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样胆大直率的男人,也怪不得单意那娃会喜欢他,只是很可惜,他不该与那个叫叶徵的警方卧底扯上关系。

“你叫段惊澔,是吗?”女人的声音依然很冷,但却从她愉快的语气里能听出此刻她的心情很好。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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