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柔软的胸口疼得不得了,冷冰冰的气息弥漫在她周身,她下意识挣扎,围在身上的白色浴巾因为这些动作越来越松,几乎就要掉下去了。
关小珺不敢动了,她怕浴巾真的掉下去,她的手腕被他攥得很疼,可她不敢声张,就算她喊又会有谁来救她,困住她的人可是原格啊,这个世界有一半领地都在他手上。
关小珺隐忍地咬着唇说:“请放手。”
原格说的话好像子弹一样打在她身上,她几乎被打得满身是血:“这就是你的住处。”
他松开手越过她走向沙发,抬手摘掉饰有银色双头鹰标致的黑色军帽,一个正方形的木盒子摆在茶几上,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原格抬眼看向关小珺,漆黑的眸子在她身上一扫,眼神冷冰冰溢着寒气:“一个月后我会回总部,你跟我一起回去,如果有人问起,就说你六年前失去了记忆,十岁前的事都不记得。”
关小珺见话题关乎未来立刻警惕起来,拉紧浴巾硬着头皮走到沙发边,远远望着他问:“您是让我冒充您的妹妹?”
原格言简意赅道:“出错我会立刻枪毙你。”他强调,“无论何时何地。”
“可您的妹妹不是已经……”关小珺想说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可原格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拿起桌面上的木盒站起身朝她走过来,没有任何感情/色彩道,“我可以让她死,就可以让她复生。”他路过她身边,低头俯视着她,仿佛看着一个将死之人,“跟着。”
虽然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做什么,但关小珺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她顺从地跟在他挺拔的身影背后,视线控制不住地落在他身上,他走路的姿态和笔直的脊背完全让她挪不开眼,更不要说他转过来与她四目相对的时候了,他简直就是一剂鸦片。
原格将关小珺带进一间宽敞的卧室,窗帘依旧拉着,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不算亮但也不暗,关小珺看到他坐在了床边,将手里的木盒子打开,里面放着奇奇怪怪的工具,她只看得懂一根非常尖锐的长针,比她的中指还要长。
“这是什么?”她其实更想问他想用这些东西对她做什么。
原格拿起那根针轻轻捏着,高耸的眉骨和鼻梁描成好看的侧脸:“躺下。”他根本不在乎她了说什么。
关小珺有些慌,她望着那根长针的目光有些闪烁,原格直接起身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她感觉到床边下陷,他坐到了她身边,她没有受伤的左肩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她本能地仰起头呻/吟一声:“嗯……”
“不想更疼就躺好。”原格在她身后没有任何情绪地吩咐。
关小珺咬着牙,侧过头瞪大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她的背后左肩处,刺痛感不但没消失反而愈演愈烈,有加重的痕迹。
“啊……”关小珺咬着唇低低痛呼出声,眼眶似乎有眼泪在打转,原格却好像听不到一样一手按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捏着长针继续他的行为。
“痛……”关小珺哑着嗓子请求道,“请您轻一点……”她紧紧握着拳,抓着身下的被褥,丝被被她抓得褶皱不堪,她额头随着时间的加长慢慢渗出薄汗,意识有些模糊,疼痛感却没有消失,她白着脸紧咬下唇,卑贱地乞求他,“求您轻一点……好疼。”
原格依旧没有反应,他平静的外表下是冷和防备的内在,他专注地在她肩上刺青的模样极具杀伤力,让人几乎本能地想要靠近,那渗透了严肃高贵的气息就是你生命中的无法拒绝。
一个野心的独/裁/者竟然在外貌上拥有如此强大的资本,这可真要命。
关小珺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强硬和柔顺这两套他都不吃,她迷茫地承受着疼痛不断的折磨,本就在尤拉城糟蹋得几乎虚脱的身体好像快撑不住了,为了避免得到因为刺青而痛死这种无语的结局,关小珺强忍着想要昏过去的冲动吸气道:“哥哥,你想再弄死我一次么?”
原格的动作瞬间停住,关小珺还来不及松口气便见他沉着脸将刺青针扔到了一边,自后面扣住她的脖颈冷酷地说:“你真以为你是她?”
“不。”关小珺费力地说,“我是我自己。”
原格冷笑:“你可以是任何人,你就不能是你。”
关小珺绝望地看着他,这个人外表有多奢靡内在就有多腐朽,他的英俊和他的变态一样令人惊叹,她一分一秒都无法忍受和这种人相处了。
关小珺无力地挣扎,但那微弱的抗拒完全无效,原格控制着她,她就好像被掐了七寸的病蛇,奄奄一息。
“你真是她我会立刻杀了你。”原格字字冰珠,“庆幸你不是吧。”
“变态!”关小珺喘了口气看着他震惊道,“你们是亲人不是仇人!”
原格微微眯眼,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她挣扎中胸前的浴巾被扯开了仍不自知,这样抬头仰望他的角度他可以将少女隐私的地方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笑。”原格忽然掐住她的下巴强硬地命令道。
关小珺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直皱眉,这是什么鬼要求?!
“我第三次说出我的要求时就算你执行了我也会杀了你。”原格弯腰凑近她的脸,声音很柔,却带着致命的杀意,“笑。”他再次命令。
关小珺矛盾得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在他扭曲的逼迫中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其实她很容易笑,嘴角有时甚至会条件反射地上扬,因为这样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好,是她小心翼翼的人生里的头等大事,但这也有缺点,缺点就是……
“虚伪。轻浮。”原格松开手放了她,她立刻朝床的另一边滚过去,这躲避的动作虽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却使浴巾全部都敞开了,她曼妙的春/光被一览无余。
原格的眼中带着困惑,怀疑,和不确定,他长时间压抑自己的情绪与思想使他消耗了过多的精力,眉宇间不自觉带了些戾气,身体叫嚣着宣泄,解放,却没有出口。什么都没有。
关小珺苍白的脸瞬间红了个透,她将浴巾迅速拉好,跳下床蹲在大床后面,双臂环胸紧张地与他对视。
原格漆黑的眸子从她身上移开,抬手扯下领带,解着制服的扣子:“出去。”他说。
关小珺求之不得,立刻就朝外袍,原格将外套脱下来开始解衬衫扣子,他冷冰冰道:“把这些东西也拿走。”他扫了一眼放着刺青针的盒子和凌乱的被褥,意思非常明显。
关小珺僵硬地停住脚步,握了握拳终究还是朝他走了过去,沿着床边扯下床单和被子,轻声道:“我先把它们送出去。”
原格没理她,应该是没有异议,于是关小珺便先出去了。
她放下被褥后第一时间将那件足够遮挡至大腿根的制服外套穿上了,也不敢耽搁,快步回到了卧室,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弯腰收拾着零散的盒子。
这个时候。原格已经解开了衬衫扣子,正一点点将它脱下来,原本看着稍有些高瘦的身材脱了衣服后竟然非常有“肉”。
“你在看什么?”原格忽然开口问道。
关小珺一怔,她只是从木盒子里光界面上看着他的倒影,这他都能察觉到?不可能吧?难不成是在诈她?
她有些不确定地否认:“您在说什么?”
原格挑眉牵动眼角,薄唇轻抿冷淡地勾出一个短暂地微笑,那一颦一举说不出的英俊好看,就好像拂晓时分的明月。
“你需要一个教训。”原格解开腰间皮带,缓缓抽出来,“来记住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关小珺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推朝她而来的他,可他却用皮带顺势绑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的双手拴在了大床床头的床栏上,打了一个非常复杂而且坚固的结。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文太难写了,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一写到男主就删来删去反复重写,总觉得怎么用词怎么说话都不够精准,累感不爱。话说这个文的女主,和我传统意义上的女主有点区别,大概就是那种……怎么说呢,如果能够有一个方法(包括用身体)可以保住性命并且让自己下半辈子安稳生活的话,大概她会毫不犹豫地那么做 = = 我的意思就是,很可能当女主发现男主对他的身体可能存在某种兴趣又或者其他的种种时,说不定会主动勾引他……当然了,男主是个精神病,看这章结尾就知道了,他有回避型人格障碍,还有一种大概是行为障碍的毛病,就是在难以抑制的意向影响下,明知不必要这样做,但抑制不住要这样做。比如每次饭前要反复洗手数次至数十次,但仍担心没洗干净之类。这样说大家能明白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