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要去匈奴找伊稚斜,改变李凌的命运。”东方朔对阿娇说道。
“你真的愿意这么做?”阿娇不相信的问道。
“阿娇,李凌与秋蝉是因为我而认识的。可是阿娇,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吗?”
“东方朔你的意思是?”
“秋蝉与李凌和你与皇上难道不像吗?”
“像?东方朔我们什么地方想象?李凌爱秋蝉,秋蝉也爱李凌,这点我们就是最大的不同。李凌和秋蝉一定会幸福的。”阿娇说道。
东方朔看着阿娇,把阿娇看的毛骨悚然,阿娇受不了的叫道“东方朔,你有什么说什么,别这样看着我,我感到恐怖。”
东方朔叹了一口气说道“阿娇,你永远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要心去感受。”
“东方朔你什么意思?你想告诉我什么?”难道你想告诉我,刘彻也爱我。不,绝对不可能的,刘彻怎么会爱我了。
“没有意思,要你学会用心去感受真相。这一次去匈奴,阿娇你想不想见南宫公主?”
“南宫姐姐?你有办法让我见她?”她是唯一一个没有做任何伤害我的事的人,可惜她死的太早,从匈奴回来后不久就死了。这次去匈奴能见见她也不错,算是回报她曾经来长门宫来看我吧。
“嗯,现在你还反对去匈奴吗?”
“东方朔我什么时候反对去匈奴呢?你可不要胡说。”去就去吧,就当去匈奴看风景吧。阿娇这样安抚自己。
东方朔对阿娇说道“这么久了,你要不要回去看看馆陶长公主?我听说,馆陶长公主为了皇上同意她去长门宫见你,不惜在宣室殿大闹。幸运的事,皇上并没有动馆陶长公主的意思,要不然这件事就够馆陶长公主受的了。”
“我也想见见大母,可是他不同意。”东方朔你永远不会知道,这辈子刘彻都不会动大母的,无论她做什么。
“这次如果皇上来见你,你就跟他说说,也许会有转机呢?”
“他会来见我吗?”为什么我在听到东方朔说刘彻来见我,我会有一种心跳的感觉。
“今晚你不就知道了吗?”
我明明知道我与刘彻是不可能的,可我却期待着他能来见我。我现在无法理清我对刘彻还没有爱。
、第四十一章
夜色来临,阿娇正在房间里等待刘彻的动来,阿娇没有信心刘彻一定会来。就在阿娇放弃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阿娇,这声阿娇让我有种错觉,他来了。我转过身看着他,我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我不知道我为何而哭。
“阿娇,东方先生对你好吗?”刘彻一边帮助阿娇把眼泪擦掉,一边问阿娇。
“你知道我在这里?”自从那次离开宣室殿,我们做也见过。
“是的,朕知道阿娇没有去卫青那里,而是来到了东方先生身边。”阿娇,你知道吗?朕在知道你没有去卫青那里,朕有多高兴吗?你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阿娇,不会因为朕的命令,你就会绝对的听从。
“你让人在监视?”阿娇愤怒的问道。
“朕是让人在保护阿娇,没有监视阿娇。”
“保护与监视不是一样的结果吗?都是告诉你我的一切吗?”
“阿娇,朕说过,你是朕的女人,朕有权知道你的一切。”刘彻突然对阿娇大声的说道。
“可是阿娇不需要皇上来监视阿娇。”阿娇对刘彻说道。
刘彻突然抱住阿娇说道“阿娇,你不要在和彻儿吵了,彻儿这么做,是害怕失去阿娇你。”
阿娇被刘彻吓到了,只有着刘彻抱着。
“阿娇,彻儿现在在未央宫里好孤单也好寂寞。彻儿在也找不到一个像阿娇你这样无私爱彻儿的人了。”
“彻儿。”阿娇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音。
“阿娇,你有多久没有叫我彻儿呢?”刘彻把阿娇抱得更紧。
“彻儿,你先松开阿娇,阿娇透不过气来了。”阿娇叫到。
刘彻立刻松开阿娇对阿娇说道“阿娇,对不起,刚刚彻儿太激动了,有没有被彻儿伤到?”
阿娇摇摇头说道“没有,没有,你别太担心。”
“阿娇,你没有事就好。彻儿听说阿娇要去匈奴是真的吗?”刘彻很快进入正题的说道。
阿娇点点头说道“是真的,东方朔让我,秋蝉,主父偃和他一起去匈奴。”
“彻儿知道,李凌和彻儿说了。”
“你来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阿娇替彻儿去看看南宫姐姐,现在彻儿要攻打匈奴,南宫姐姐在匈奴的日子一定很难过。”刘彻伤感的说道。
“你放心,就算你不说,阿娇也会去看南宫姐姐的,南宫姐姐也是阿娇的姐姐。”是啊,娘家现在攻打婆家,南宫姐姐的日子怎么会好过。
“告诉南宫姐姐,刘彻对不起她了,但是阿娇你告诉南宫姐姐,朕一定会把她给接回来的。”刘彻说道。
“阿娇会告诉南宫姐姐的,阿娇相信彻儿你会做到的。”你注定了是一个雄才伟略的君王。
“南宫姐姐当年是因为朕才远嫁匈奴的,现在又因为朕,南宫姐姐将在匈奴的地位更尴尬。阿娇,你知道吗?朕对这个姐姐充满了亏欠。”
“彻儿,你会因为对南宫姐姐的亏欠而放弃攻打匈奴吗?”
刘彻想也别想的说道“不会,朕要让大汉的铁骑踏平匈奴。”
“皇上,一样的道理,南宫姐姐会明白的。”刘彻即使你不忍心,但你还是会去做的。
“阿娇,对不起。”彻儿是大汉的皇上,不能是小时候阿娇你的彘儿。
“阿娇明白,彻儿你不需要解释的。”我们终究是不同的,你的大汉江山比什么都重要。
“阿娇,你想见姑姑吗?”阿娇,彻儿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
“彻儿,你愿意让阿娇见大母?”我还不知道怎么开口,你却提了,你是有心还是无意。
“阿娇,你与彻儿一起去见姑姑吧,你让姑姑以后不要在在朝堂上与彻儿做对了,彻儿是永远不能动姑姑的。”既然这一生都不能叫她母亲,那就让她一生都做尊贵的大汉长公主吧。
“彻儿,阿娇明白,大母是太爱阿娇了,才会这样做的。”大母,你要有一天知道了真相,你能受得了吗?
刘彻与阿娇一前一后的离开了东方府。
东方朔,秋蝉,主父偃三个人在高处看着他们离开背影。
“师父,阿娇夫人就是废后,师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主父偃在过来片刻后问道。
“她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可是,先生,你是现在的皇后的老师,你让现在的皇后知道你帮助废后,她会怎么想?”秋蝉皱眉的问道。
东方朔冷笑的说道“怎么,现在先生要干什么还要看她的脸色吗?”
“先生,秋蝉不是这个意思。”
“罢了罢了,你怎么想不重要,你与主父偃记住了,离现在的皇后远点,对你们以后绝对有好处。”东方朔说道。
“先生,你的意思是说,皇后娘娘没有好下场?”如果是的话,我要李凌离卫青远点。
“你们去休息吧,我什么也没有说。”东方朔摆摆手说道。
、第四十二章
馆陶长公主府
“长公主,我听下面的人说皇上刚刚来公主府了,是真的吗?”馆陶的义子董堰问道。
“他们才离开。”馆陶是的。
“他们?除了皇上还有谁?”董堰问道。
“娇娇也来了。”
“皇后娘娘?她不是幽居在长门宫吗?皇上怎么可能让皇后出来,连公主你皇上都不让进长门宫,现在怎么又给皇后出来了?”
“是啊,本公主也是刚刚知道,本公主的娇娇原来只在长门宫里住了半年,就离开了长门宫。彻儿也算是对娇娇仁至义尽了,本公主从现在起,就快快乐乐的做大汉的长公主吧。”
“长公主,你不管皇后娘娘呢?”
“不管了,娇娇让本公主不要在管了,本公主是应该放手了,让娇娇自己来拿主意。董堰,你去告诉须儿,让他把人从长门宫撤了,不要在管长门宫的事了。叫须儿去做自己的事吧。”
“长公主……。”董堰叫道。
“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本公主自有分寸。”
“诺,现在我就去告诉公子。”公子一直是董堰对陈须的称呼。
远离长安的一条官路上。
“师父,咱们这是往哪条道上走?”主父偃驾着马车问道。
“你就一直直走。”东方朔看着熙熙攘攘的俩条道路从而说道。
“诺,师父。”
“东方朔,我们就这样去匈奴?大摇大摆的去?”阿娇在马车上问道。
“不这样去怎么去?让皇上用军队保护我们去?”还没有到匈奴我们就会被人盯上的。
“先生,我一路看来,离长安越远的地方越贫穷,这是为什么?皇上不是用同样的方法吗?为什么它们却比长安贫穷这么多?”秋蝉着看外面那些人,有感而发的说道。
“秋蝉,那是长安,天子的脚下,那些贪官不敢明目张胆的收取民脂民膏,可这里不同,所谓天高皇帝远,就是这个样子的。”东方朔谈谈的说道。
“那就没有办法了吗?先生,要不我们去管管?”秋蝉说道。
“管有什么用,处了一个贪官,会在来一个,贪宫是处不禁的。”东方朔说道。
“皇上需要这些贪官来压制那些清官,这是千古不变的。”阿娇说道。
“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人呢?”东方朔看着阿娇说道。
“像一个人?谁?”阿娇问道。
“刘陵。”
“她?你认识她?”东方朔怎么会认识刘陵。
“恩,很深的交情。”东方朔说道。
“他知道吗?”
“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东方朔知道阿娇说道是刘彻。
马车了没有了声音。
深蓝天宇上流霞万千,流红广阔,晴艳奠色为单于庭拢上一层淡淡的辉彩;清晨的薄雾缓缓流动,吸入心腔的空气仍是清寒。
阿娇站在草原看着这一望无际的草原,忍不住翩翩起舞起来。
这片广袤无垠的草原,将会永久流传着一个不老的传说,一段英雄与美女、铁血与柔情、傲世不群的传奇。
“阿娇夫人,你在这里,师父叫我来找你,你快和我回去去见师父。”主父偃对着阿娇说道。
“东方朔,他找我?发生什么事了吗?”阿娇疑惑的问道。他找我干什么?
“好像是师父带阿娇夫人你去见南宫公主,师父让你快点。”
“南宫姐姐,好,你回去去告诉东方朔,我去换一身衣服,马上去见他。”阿娇说道。
“诺,我先去告诉师父去了。”主父偃说道。
、第四十三章
南宫公主听人说带了汉族女子来见她,早就亲自在帐前等着,见到阿娇后不待她行任何礼就笑着说:“外面冷,快近帐里再说。”
阿娇看着和蔼的南宫公主,心中十分亲切,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白白的就做了政治的牺牲品。南宫公主此时不过二十五、六,但是多年在草原上生活,已经让她有岁月的沧桑感。
南宫拉着阿娇坐下,阿娇看着南宫说道:“姐姐,你在这里好吗?”
南宫眉头紧皱说:“阿娇,你好吗?姐姐虽然远在匈奴,可是也听说了你的事,彻儿,彻儿他不应该这样对你。阿娇你告诉姐姐,你恨彻儿吗?”
“姐姐,你恨平阳与舅舅吗?”本来,你是不用来匈奴的,你却代替了平阳。
“不,我不恨父皇,父皇是为了大汉才这样做的。至于平阳姐姐,她只是用了她的方法摆脱了来匈奴的命运,姐姐无权恨她。”
“姐姐,阿娇也无权恨皇上,皇上也是用他的方法让大汉更好。姐姐,卫子夫真的是一个对皇上有利的人。她的弟弟将要来攻打匈奴了。”
阿娇是下意识当中这么脱口而出,也自觉失言。南宫公主身边的人是当年汉朝陪嫁过来的丫头,所以并不担心有奸细,但是南宫听完之后在惊讶之余却是十分紧张。
“军臣单于知道吗?”
阿娇摇头说:“军臣单于应该不知道,可是伊稚斜也许知道了。”
南宫眉头紧皱说:“千万不能让军臣单于知道,不然谁也不知道他会利用你做出什么事情来。伊稚斜……他应该也不会说出的,不过你怎么到了这里?”
阿娇见南宫公主心心念念在为大汉着想,便坦白的对她说了马邑之围的事情,已经自己被抓的。
南宫公主听完之后思索着问阿娇:“大汉与匈奴之间的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了。”
阿娇点点头说道“是的,皇上说她一定会接你回去的,让你等他。”
“等,也是等?”
另一个帐篷中,伊稚斜和军臣单于争论不下,军臣正生气的扶着脑袋,气愤的看着自己的弟弟,实在不明白,平时恭顺的一个人,如今怎么这样执拗!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时,一个汉族的女仆进来禀报说:“单于,阏氏请单于和左贤王大人晚上过去用膳。”
军臣烦扰的挥手说:“不去不去,她凑什么热闹。”
那女仆并不退缩,依旧恭敬的说:“阏氏说如果单于不愿前去,也请恩准她摆一个舞宴自娱。”
“舞宴?”
“是,阏氏见到家乡姐妹,一时情不自禁的想起家乡的歌舞想与阿娇姑娘欢唱一番。”
军臣果然来了兴趣:“哦,既然这样就让她好好准备吧,我晚上过去便是。”
傍晚渐渐来临,军臣带着伊稚斜,又喊上拉朵儿一同前往阏氏的帐中,而南宫那边,几个女婢,连同茗丫都在帮阿娇准备着。
阿娇一身轻薄舞衣在身,饶是帐内生了几个大火盆,她也冻的直哆嗦。眼下的局势已经骑虎难下了,也由不得阿娇在这里犹豫了,因为单于已经带着人来到了外帐。阿娇,听见外面的欢笑谈乐,听着南宫公主渐渐把话题引到阿娇的身上来。
南宫公主今晚的兴致很高,她举杯敬了军臣单于说:“臣妾多谢单于处处为我着想,近日臣妾能够见到故乡的小姐妹心中十分高兴,而且臣妾惊奇的发现,她竟然和臣妾情趣相投,也颇知乐舞,臣妾为了感谢单于,特地和阿娇妹妹编排了一支舞蹈,献给单于。”
军臣单于酷爱歌舞美人,南宫公主所吸引他的,正是那一手绝妙的琴技和如柳枝般的腰身。他高兴的让南宫快去准备,想快写听到她的琴声,并未太过注意南宫公主所说的舞蹈。
大帐中,桌案围成圈圈摆放在羊皮地毯上,中间空出好大一块空地来。南宫的侍女取过琴来并没有把琴放在空地中间,而是把琴案设在了酒席之外的一个角落。
大家不明白的看着南宫公主,但她只微微一笑,清泉般的琴声已经渐渐响起。随着她那逐渐升高变急的脆珠声,一个曼妙的绿影从内帐中滑出,出现在了酒席正中连转数圈才停了下来。人静而衣袂飞扬,间或听见她乌黑的长发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