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著脸,他看著迪瓦,心底其实不明白,为什麽这样俊美又有权势的人会喜欢自己呢?
有好多好多的疑问,亚文不是从没想过而是还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出答案。
他不是个笨蛋,假以时日,查出真相也不会是问题。
届时,他能够像现在一样躺在迪瓦身下被恣意宠爱吗?
「可是你一脸舒服的样子呀!」迪瓦吻上亚文胸前的红点,轻咬或舔。
「嗯…呀……你坏……」脑子里有再多的疑问此时都难以思考了,亚文的下半身此时已经敏感的挺立,微微透出乳白色的液体,近来日日欢爱的身体已经被训练得颤抖连连。
接著便又是做爱的时刻,迪瓦不得不承认,对於亚文他是怎麽样都要不够。
亚文的脸、纤细修长的肢体、细腻的肌肤,迪瓦一一吻过、烙印,听著亚文带著点压抑的叫声,迪瓦显得更加兴奋。
偌大的卧室、黑色床单上交缠亲密的躯体,迪瓦带著不可公诸的秘密尽情的爱抚亚文。
手掌轻抚亚文的发丝、身体,最後探入小穴,抽出插入软化甜美的小径,接著火热的昂扬忍耐不住似的急切进入了亚文体内。
瞬间,亚文轻蹙眉头发出难耐的细吟,迪瓦腿间的昂扬则全数没入火热小径感受亚文全部的甜美,这时就算是迪瓦也忍不住发出喘息声、帅气脸上露出忍耐似的神情。
这时亚文轻声对迪瓦说「可以动了。」
然後迪瓦才轻轻吻上亚文的唇,火热的东西才缓缓在亚文体内抽动起来。
卧室内慢慢地充满喘息、呻吟及略带鼻音的抽泣,回盪在卧房里头,中央空调也浇不惜的欲念,燃烧、燃烧、彻底燃烧,最後亚文揽著迪瓦的颈项,眼角含泪说「嗯…不行了……」。
但是迪瓦却没有因此停止动作,只是用手更加揽紧亚文的腰部,轻轻旋转,逗得敏感的弟弟又是一阵颤抖。
然後他轻轻含著亚文的耳廓,低声说「我爱你。」
亚文倏地羞红了脸,然後轻轻的说「我也爱你啦!」
这时,迪瓦才满足的加快进出的动作,火热的肉柱张牙舞爪,血管突突跳动,被小穴含住的快活舒爽极了,最後,亚文高潮的同时他也忍不住将种子射入对方体内。
待续
後记:这篇。。。。h的没头没尾;因为没劲写这对。。。。XD(天音:你这样好吗?)
☆、雪花 (18)
艾努坐在床上,喝著清淡的粥,受到细心的照顾。
弄臣坐在床边,不发一语的看著一些文件。
在采光良好的这个房间,他们平静的不像是黑道,没有激情,只有平淡的氛围。
弄臣没有当那一个先开口说话的人,因为已经有很久,没有这样一个令他紧张得说不出话来的人出现了,於是他选择沉默。
艾努喝著粥,呼吸很平顺,阳光暖暖的照在他身上,心里头什麽也没有想。
不发一语的平淡氛围就是他们近来的相处模式。
艾努什麽都忘了,忘了他叫什麽、几岁、来自哪里、之前在做什麽,幸好语言方面没有什麽问题,唯一影响到的只有记忆。
这样,对艾努来说到底是好或不好呢?
弄臣觉得是好的,毕竟他那心狠手辣的对手将艾努利用得如此彻底之後便丢弃了,爱上那样的男人,忘了也好。
其实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人,对於艾努,他一开始也只不过是想利用罢了。
那又为什麽,现在他是这麽舍不得艾努呢?
隐隐约约弄臣知道答案,却不愿意去细想。
艾努坐在床上,低垂的眼光偶尔会看向弄臣,一点印象都没有。
专心看著文件的男人目光低垂、嘴唇紧抿,黑发有点长、肤色偏白,指头很纤细、黑色西装裤也让这个坐得笔直的男人显得双
腿修长,整体来说,算是长得俊秀的一个男人。
他是自己的谁?艾努不知道,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可是弄臣对他真的很好。
艾努觉得,这个叫做弄臣的男人就是他目前最熟悉的陌生人。
彻底清醒之後,眼底所见的这个世界彷佛就是全新的,使他内心充满不安。
眼里所见,全部、所有,都是这样的陌生;有一度他害怕得哭了,医生则诊断他因脑部受创而导致全盘性失忆。
但就是这个男人在他崩溃时冷静的坐在他身旁、握紧他的手和他一起听著医生的诊断不发一语,甚至在医生说完之後,也只是淡淡的询问医生他的伤势还会不会有什麽其他後遗症。
之後,面对什麽都不记得的自己他总是很温柔的对他提出疑问,例如他是否还记得之前他的工作是什麽、在哪里、有没有对哪个人印象深刻?或是,他是谁。
没有,全部都没有,忘得很彻底。
就连他一连拿了好几张建筑物或人物照片给自己看,对於照片里的内容也都一点印象也没有。
还记得自己说不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谁时,弄臣露出了一抹轻松的笑,然後
他说:「不记得也没关系,那些不重要。」
对於这点,说不疑惑那绝对是骗人的,如果是不重要的人事物,那又为什麽要拿照片给他看呢?
可是艾努没有想要追究的欲望,隐隐约约,他觉得那也许真的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吧!
而弄臣那抹松了一口气的笑容也似乎是不希望他想起什麽的样子,那麽,就这样吧。
喝下碗里的最後一口粥,艾努将碗放下,细微的声响马上引得弄臣抬起头来。
阳光照在弄臣身上,黑色的发丝比外人想像的还要柔顺、亮丽,他扬起一抹笑容,很高兴艾努有好食欲,这样的养伤才会顺利。
艾努看著弄臣露出的微笑,虽然还是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自己的谁,但是,他喜欢这个男人对他展露的微笑,令他安心。
弄臣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走近艾努欲收拾碗筷,却在他低身要将碗筷收走时,艾努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略带冰凉的掌心令弄臣正眼看向对方。
这时艾努轻声说:「陪我出去外面走走好吗?」
待续
後记:我之前有没有形容过艾努的长相呀。。。?这件事很重要呀~但好像没有?
我写这篇的弄臣时。。。。忍不住觉得他也是很适合被压著XXOO的呀。。。。=_=
☆、雪花 (19)
「好」弄臣没有异议,马上让佣人将轮椅推了过来。
艾努没有瘸,只是也还不适合过度的劳动。
很快的,弄臣推著艾努的轮椅走到豪宅外的庭院。
绿意盎然,这是艾努的感想。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弄臣在这庭院里散步,但是每次艾努看著占地广大的草坪和环绕在四周的那些高大树木,艾努总是会觉得心情开朗许多。
接著弄臣将他带到一颗高大的杉木旁扶他站起来。
双腿有点虚软、飘浮,这是因为躺在床上的时间太长,但还是稳定的站直了。
弄臣放手,有些不放心的看著艾努。
艾努的脸色有些苍白,毕竟近几个月来他晒太阳的日子实在不多。
弄臣也不乐见他的苍白,只是医生嘱咐他,艾努需要多休息、多休养,只要对艾努好,医生说什麽他都会去做。
何况这个高瘦的男人,尽管苍白、全身瘦削,剃短的褐发却遮掩不住那对好看的蓝眼睛,那麽亮、那麽透明,为什麽以前就没有注意到呢?也许是迪瓦太显眼了?或是艾努从没正眼看他一眼的关系吧!
他站在原地,阳光不是那麽炙热,温和的照在他们身上。
艾努慢慢的划开步伐,走得很慢,双足赤裸的踏在定期修剪的草坪上,很舒服、很放松。
土地略微湿凉,弄臣放慢自己的步伐,走在他的身边。
「最近很忙吗?总觉得你看起来很累。」话题总是由艾努展开。
「跟平常一样,不累的。」弄臣露出一抹微笑,艾努正关心他呢!
「还是不要太累才好。」艾努又说。
「我尽量。」弄臣笑笑答道,没有多说;心里想,就是那些事,应酬、交易、耍心机、械斗,累吗?这是他的生活,一直都这样,习惯了。
艾努没有把话再接下去,却不是他不问更多,只是有些话题一旦触及底线,弄臣就不会多说了。
话题总是如此,一旦触及艾努不知道却跟他有关的部份,弄臣就没有打算对他把话说太多。
直到现在,艾努对於弄臣还有自己的过去依然一无所知。
他的生活也很狭小,圈子就在这豪宅跟庭院里,认识的就是几个仆人和弄臣。
这样很奇怪,所以他也主动问过自己的事情。
但是弄臣只对他说,他以前过得并不好,就是发生了一些坏事才会受了伤、忘了过去,既然如此,那也挺好,就不要再去回头看伤心事了。
那个当下艾努没有反驳,下意识同意弄臣说的话,或许是因为他觉得弄臣并不希望他想起往事的关系。
因此直到现在,他对自己还是一无所知,除了他叫艾努以外。
连自己几岁也不知道、有没有家人、朋友,不知道,对於自己的过去艾努一片空白;奇怪的是,对於自己的过去,他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很难说清楚的情绪,但就是一点知道的欲望都没有。
一般来说不是应该要很积极的追回过去的记忆吗?
但是除了刚清醒的那几天特别不安、惶恐,艾努之後的每天都过得很好,很轻松、愉快,因为每个人都对他很好。
吃饭有人张罗、衣物有人备妥,要什麽就会有什麽,加上弄臣的嘘寒问暖,日子还能再更好吗?艾努自问。
如果说过去的生活尽是一些坏事,那麽现在这样真的很好,他的心真的很平静、恬淡。
两人没有说太多的话,就是在这大庭院里走一会、停一会。
「最近还有什麽想看的书吗?」
「你带什麽书回来我都看的。」
「如果你……如果觉得闷可以告诉我,我可以问医生,现在是不是适合带你出去外头走走。」
艾努一听,惊喜的看著弄臣。
的确,他现在过的很好,不过能够出去外头走走还是一件很令人开心的事呢!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想出去。我会找时间跟医生讨论一下。」弄臣无奈的笑道,右手轻轻摸著艾努的脸颊。
艾努对这样的动作并不反感,总觉得对方掌心的温度让他很安心。
「还会痛吗?」弄臣突然问道。
艾努看著对方,知道对方在问他的伤口,於是笑著说:「早就不痛了,你都问过好几次了。」
弄臣苦笑,那道疤在他眼前依然如此触目惊心,差点失去这个人,怎麽能不痛!
看对方回答的那麽肯定,弄臣将手从艾努的脸上移开後说:「不痛就好。」
这时有树叶被风吹落,天气越来越难以捉摸,连枝干上的叶子都难以适从,只能沙沙声起随风落地。
他们站在原地,吹同一阵风,曾经是敌对的两人和谐的站在彼此身边。
「有点凉了,我们回屋子里去吧。」弄臣对艾努说道。
「好。」艾努同意,真的有点凉了,现在到底是什麽时节呀?瞧,他过得连是什麽日子都浑然不知呀!
然後弄臣推著艾努的轮椅,两人回到屋子里去。
这样的生活,平淡,时间过得也飞快,三年便过去了。
待续
後记:时间咻一下过了三年。。。怎麽会这样呀。。。。。
☆、雪花 (20)
窗外的树木和绿叶让庭院一片翠绿,艾努拿著笔,素描庭院。
他的头发留长了,半长不短,褐色的发丝柔顺的贴在脸颊边。
拿著笔素描的样子很专注,蓝眼睛很亮、很有神、充满光彩,穿著米色的上衣和七分裤,秀气斯文的样子早已找不到当初出生入死的一点痕迹。
画纸上的庭院轮廓已经出来,他下笔很快,毕竟这个绿色的庭院他已经画过几百次。
三年了,日子实在是很悠閒,就是有点不自由。
除了这栋豪宅,这三年来他去过的地方实在不多。
住家附近不用说了,他竟然没什麽印象;主要是他閒晃的地方只在庭院里,第二是他要出门会有车子接送。
嗯…何况他也不常出门,倒是比较常出国。
三年来搭飞机去过的地方十只指头也算不完,弄臣好像比较喜欢带他出国,相对的不喜欢他待在国内呢。
是因为危险的关系吗?毕竟弄臣是搞帮派的。
要说至今他完全不知道弄臣是在做什麽事的那就是骗人,虽然不是很了解,但这得归功於弄臣保密的功夫,总是他愿意告诉自己的他才会说,要是他不想说,打破砂锅还是得不到答案的!
艾努将笔放下,看著窗外不禁走神。
叶子被风吹得颤动,微眯起眼睛,艾努很认真的思考弄臣什麽时候要回来这个问题?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他了呢!
唉,他承认,这是想念那个男人来著了。
那个男人有一张不笑时显得很冷淡的脸,对自己微笑时却又那麽柔软;对自己包容、宠溺,对属下却很严厉;尤其对自己百般让步,似乎只要他开口,他就绝不会说不。
有时候艾努会疑惑,自己到底有什麽地方值得弄臣待他这样好。是失忆前他们就特别交好吗?
艾努问过弄臣这样的问题:『为什麽对我这麽好?』
那时,弄臣脸上的神情是有点愣住的,但他没有迟疑多久便淡淡的说:『我就是想对你这麽好。』然後便继续看他自己手上的资料了。
那时他如果没有眼花,弄臣的侧脸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红晕,然後他便聪明的不再多问。
有时候他会想,这个男人待他是…十分特别的吧!
而自己,其实也慢慢的被这个男人攻陷了吧。
如果说,有人用温柔和包容对待一个失忆的人,那麽会发生什麽事呢?
这个答案不该是十分老套吗?被这样对待的人总该对施予者产生爱吧!起码艾努就觉得自己应该是对弄臣有爱的。
这三年来他的情绪与情感其实并不特别激动,总是很平静,主要是对於失去的过去记忆他没有特别想要追回。
因此只要现况过得很好,他就觉得够了。
面对宅子里的其他人,他也是如此,大家总是很照顾他、关心他,因此他也总是和大夥和平相处。
可是弄臣不同,这个男人是他三年前枪伤後第一眼的世界。
对於自己的照顾总是那麽细心、体贴又温柔,虽然他好像隐瞒了很多事情,但是那有什麽关系呢?他对自己这麽的好呀!
渐渐的,面对这个男人他从一开始的放心到现在的整个心都放在他身上,也许这样的结果也不是什麽太令人意外的事呀!
待续
後记:唉。。。。。离ooxx到底有多远。。。。多远。。。。多远呀?
☆、雪花 (21)
艾努突然站起身,决定去洗个澡,也许今天弄臣就会回家,那麽他要清清爽爽的给这个男人一个拥抱。
稍微收拾一下画笔跟画纸,艾努便走进浴室了。
浴室颇大,热气不断往上翻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