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而且恰恰是在昨天订婚宴会后?整件事的手法也太女人了。
不是说小野伸二完全没有嫌疑,但今天这起针对我的事件,看来袁爱是幕后主使人的可能性更大。这疯女人,动作够快的呀。
说不定她根本不知道朴英俊在我这儿,韩国同学的被打和我的被袭击完全是两件事情。
“再鸡毛子喊叫,我就把你从窗口丢下去!”我对朴英俊吼,因为这个时候安慰是没有用的,只有凶他,他才能平静点,“现在你是安全的,但你必须到外面躲一躲,因为我未婚夫突然要来。如果发现你在这儿。说不定误会什么,他比小野伸二厉害多了,到时候杀人分尸都有可能。”
哎呀不好,这剂药用得重了点,朴英俊吓得瘫倒在地,看样子走不了路了,只一个劲摇头,口中喃喃自语着“不不不不”什么的。
我眼见时间不够了,让他躲出去也不现实。干脆把他架到厨房地壁柜里,那是放拖把墩布地地方,林泽丰绝不会碰。而我才威胁完他宁死不能出声,门铃就响了。
“这么快?”我努力调整气息,假装若无其事的问。
“怕你急着吃,跑来的。”林泽丰举了举手中的袋子,有点气喘,“没有你爱的巧克力口味的,我买了香草和杏仁的。”他往里走,却又突然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小新,你还没换鞋吗?”
我先是惊得呼吸不畅。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做贼心虚的人就是这样呀,后来才明白是因为我今天这双鞋跟高达十二厘米,在身高上地变化很容易让人注目,所以他才有此一问。其实我这鞋为了配他才买的,他一八五,我才一六二,我穿上高跟鞋,看起来和他比较登对。
话说我娘为什么不把我生成麻豆(模特)身高,这样我就不用这么受罪了。
“因为穿这个,身高才和你比较搭配呀。”我实话实说。
他啼笑皆非。“我就喜欢你这种小个子,还肉肉的,抱在怀里很舒服。”
切,人家在亚洲妇女中是标准身高好不好,体重也在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标准体重之内,还偏轻了点。明明是他长高了,现在还来说我是小个子,明明是他身边的妇人过瘦,现在居然说我肉肉的!哼,就不能说我娇小玲珑吗?这男人实在是不太会说话。
“再说,你这人活蹦乱跳的,很少能规规矩矩走路,这鞋跟那么细,很容易扭伤的。”他又说,“这样吧,我打个公司的造型师给你,他帮你选衣服鞋子,然后你再来挑,好不好?”
这样宠爱着,好是好。但是他这话有弦外之音呀,意思说我不够淑女吗?
“林泽丰——”我怒目而视,但下一秒就变了惊恐万状,因为就在我正要说我喜欢踩着匕首一样又高双尖的鞋跟走路时,厨房地壁柜突然发现了“当”的一声响。
林泽丰倒没什么,我却发出了一声低呼。
“家里有人?”他疑惑的问。
我双手连摇,“没有没有,可能是拖把倒了,吓了我一跳。”
林泽丰看着我,眼睛里瞬间涌上了爱怜,伸手抚了抚我的脸,“平时嘴巴那么硬,原来也是胆小鬼,你吓得脸都白了。”
我顺势倚在他怀里,心道:我是惊地脸白了,幸好没被你看出来。唉,我真是白痴,不藏起朴英俊也没什么,只不过解释起来麻烦,现在藏起他,倒显得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当时只是脑子一热,现在才意识到这行为根本没有必要也没有意义,真是越描越黑。只希望韩国同学能老实一会儿,我哄着林泽丰吃完午餐就离开。
“人家离不开你,就是胆小嘛。”我酸得自己牙都倒了,怀疑一会儿连面条也咬不动,可林泽丰看来很受用,很喜欢听似的。唉,男人哪,果然是要哄的。
一切,眼看着就要被我完美的遮掩过去的时候,朴英俊个不争气的,突然又打了个喷嚏。这下,林泽丰立即意识到我房间藏着一个人,极短暂的沉默后,他随手放下冰激凌,冲到壁柜那里去,拉开柜门就是一拳。
可怜的朴英俊,像一段废木头一样直直倒了下来,这一拳竟然打昏了他。可谁让他总是和人妻有瓜葛呢?真是活该倒霉呀。
“我需要一个解释。”林泽丰回头看我,漂亮的长眉拧成一团,隐忍的怒火看似随时会爆炸。
“我有,我有,我有相当好地解释,你听我说。”我反应极快的,做举手投降状,快步走到林泽丰身边。
但就在这时,出了一个问题。我家在装修的时候,拆改了一点不合理房间结构,当然是在物业公司允许的范围内。我缩小了厨房和浴室,增大了客厅的面积。而装修的后遗症就是,有一个下水口没有处理好,暴露在了客厅,就在沙发的后面,面积非常小,只是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洞。
为了美观,我在附近的地板上画了花朵,看起来相当漂亮,不仔细看的话,根本觉察不出我的房子里有装修漏洞,而且我平时在家穿拖鞋或者球鞋,踩到那个小洞也没关系。
可今天我穿的是细高跟鞋,而且是高达十二厘米的半长靴,此时心慌意乱之下一没留神,我的鞋跟就好巧不巧的卡在了那个洞中。而我的人,还在大步向前走,所以我只感觉右脚腕一阵剧痛,然后很华丽的摔了个嘴啃泥。
卷四之第十一章 现世报,来得快
一瞬间,林泽丰都没有反应过来,我只好自己爬起来,感觉鼻子热乎乎的,伸手一摸,天哪,鼻血!再感觉一下脚,整个都麻木了,之后就是刺骨的疼。
这叫什么?现世报,来得快?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扑倒林泽丰,把他的鼻子撞流血了,而刚才他还说我走路不端庄,现在我马上就为这双鞋付出了代价。
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如果我是一个人在家,摔得再重点也不会哭,但他在我身边,我就特别娇气似的,大概女人在心上人面前就是这样吧。
林泽丰一下就慌了,连忙走过来,先是拿纸巾手忙脚乱的帮我擦鼻血,然后抱起我。抱的时候,由于我的鞋跟还卡在洞中,拉扯了一下我的脚腕,我疼得又叫一声,然后看到林泽丰脸上的表情,似乎心疼得比我的脚疼还要厉害。
他慢慢把我的脚从鞋子中拿出来,极其小心翼翼的,简单的动作让他的鼻尖都冒汗了,可见他多么紧张,而我迅速红肿起来的脚腕,显然吓坏了他。
“我送你上医院。乖,再忍一下。”
他低声哄我,四处找我的大衣,但我一把拉住他,赌气道,“我不去医院,让我疼死吧,反正你也不信任我。”
“我没有不信任你。”他叹了口气,大手温柔的握着我的脚腕,“我难道不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只是怪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没话讲,因为这事是我做错了,我只好用含泪的歉意目光望着他。这样他会彻底心软地。我家丰是顺毛驴。摸到了他地顺毛,软硬他都吃的。我想这就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境界吧,多么强硬的男人当他为你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就是真爱了。
不出预料的,他心软了,刚才的怒火在我摔倒的瞬间就已经熄灭了,这时候貌似还有点动情,轻轻放下我的脚。伸臂抱住我,“小新,答应我,以后不要瞒我任何事情,包括你家里藏着一个男人,包括有人要伤害你。你得让我知道你的一切情况,不然,我怎么确定你是我地?不然,我怎么放心?不然,你想折磨死我吗?”
我连忙抱紧他。“我不想让你死,以后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其实这个男人——”
“先去医院再说,你的脚最重要。”他当机立断。找来大衣帮我穿上。又打横抱起来,然后冷言道,“还不快去开门按电梯?”
咦,他和谁说话?自从他成为了我的人,他对我说话一向很温柔,近乎宠溺的,不再恶声恶气了,这是对谁?
一转头,看到朴英俊一脸红红紫紫的站在那儿,不知何时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了。而听到林泽丰的话。朴英俊先是愣了几秒,然后飞快的去开门,又冲到楼道按电梯。
“留在这儿,不许出门,否则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挖出来鞭尸!”林泽丰说,声音冷得可以结冰,那威慑力一流。
再看朴英俊这可怜的娃,一个劲的点头哈腰,完全没有一丝怨言。而当我们到了楼下,林泽丰放下我开车门之时,我扶着林泽丰胳膊地手打了下滑,又差点摔倒,幸好仓惶中再度抓紧,那情形看起来好像是他很烦躁的甩脱我,而我拼命挽留似的。
这是个小插曲,我根本没有在意,眼角地余光似乎扫到不远处地冬青树丛中有东西闪了一上,但我没有在意,还以为是地上有什么硬币类的东西被太阳照的反光而已。
几小时后,医院的最终诊断结果是:我的右脚踝严重扭伤,并传闻在骨裂。但我骨并没有硬,所以并没有骨折,也不需要住院,医生只在我脚上敖上了厚厚的药膏,然后开了点药。
“中国古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在恢复之前,最好不要做激烈的运动。”医生这么对我说,但不知是不是我太色,或者太心虚,我总觉得医生所说的激烈运动是指那件风花雪月、叉叉圈圈的事。林泽丰对我呵护备至,长了眼睛就看得出我们是情人,而且他非常爱我。
“一点也不能碰吗?”正在我尴尬的时候,林泽丰突然问了一句,我真恨不得找个地缝扎进去,真是I服了HE。
“就是说,我到哪儿,你都得抱着我。”我抢在医生前回答他。
“要是能让这样地男人抱着,脚断了也甘愿呀。”站在一边的护士说,当然她是心里说的,不过我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得出,心中不禁得意。唉,我还真是个虚荣的女人哪。
从医院出来后,我们异常忙碌,先是去附近的快餐店吃了点东西,让我饿了差不多一天一夜的胃幸福的饱涨着。期间,接到兔妈的电话一通,被告知他们的车坏在了半路上,今天怕是很难回来,申请断交的决定延期审理。之后我们和林泽丰又去了警局接受收许多询问,折腾到天黑才回家。最后我当着朴英俊的面,把收留他的事和我今天遇袭的事全告诉了林泽丰。
“我不对你说,是怕你冲动之下做错事,我不希望给你惹麻烦。”我解释。
林泽丰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温言道,“你太小看我了,久经沙场的人是不会冲动的,虽然我绝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接着又转过头来对朴英俊冷冷的说,“不管这麻烦是不是你惹来的,这里都没你的事了,别让我再看到你,也不许给我女朋友打电话,不然我保证你客死异乡。”脸色变得非常之快。
朴英俊一听,立即乞怜的看着我,恍惚间我还以为自己看到了有尾巴有摇动的幻觉。
于是我求情道,“丰,他也怪可怜的,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想办法帮他一下嘛。就冲着我想和小野伸二作对的心,也要让他不能如愿宰了朴英俊。”
朴英俊连忙道,“是呀是呀,我活着,就有气死小野伸二的机会,是他耻辱的标志,所以我必须活得幸福才行。”
哈,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这人还真会顺杆爬。
“我不需要你也可以让小野伸二痛苦万分。”林泽丰拿出皮夹子,把钱扔在沙发上道,“拿了钱就快点滚蛋,别等我改变主意。”
“小新姐姐。”朴英俊大概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太强硬,根本没的商量和反对。但他对我很爱,凡事都依着我,所以又来求我。
我正为难之际,就听林泽丰爆吼一声,“不许你直呼她的名字,她和你很熟吗?信不信我拧掉你的脑袋!”
朴英俊吓得下意识的蹲到沙发后面去,当然他没忘记拿钱。
卷四之第十二章 闷骚的定义
我看此情景,息事宁人的道,“本来我是打算把他送到兔妈那儿去躲两天的,现在事已至此,不如把他送到我的收容中心去吧?最近晚晚一直说人手不够,一时也来不及招人,就给他一条生路好了,这样也不算白养他。”
林泽丰很不情愿,但抵挡不住我特意流露出的小兔般的笑容,想了半天才点头道,“好,就依你这一次,但你不能单独到收容中心去,必须有我陪着。”
“我当然愿意你陪啦。”我腻腻乎乎的笑,“我以后都听你的。”
林泽丰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样对我“我以后都听你的”这句话十分的不信任。
我怕夜长梦多,怕让他再多看两眼朴英俊,不知又生出什么闲气来,更不愿意朴英俊在这儿当外国灯泡,妨碍我和林泽丰的甜蜜二人世界,于是我立即打电话给晚晚,拜托她今天晚点下班,等着接受一个鼻青脸肿的半伤残人士为员工,然后给了朴英俊地址,打他今晚就赶过去。
守着凶神恶煞一样的林泽丰,朴英俊大概认为活命的机会比暴露在外面,让小野伸二追杀更小,所以差不多欢天喜地的离开了,当然还是穿着我的衣服,只在外面套了件男女皆宜的半长风衣。
不过他前脚走,后脚我就后悔了,甚至想亲手宰了他,因为我和林泽丰中午买的食品又被他给全部吃光了,害我们还得重新叫外卖。他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他这是老鼠的行为!
天哪,自从我和林泽丰的订婚宴后,意外事件频发,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越是不顺利,我越是想好好经营这份感情,想和他一起走到生命的尽头。当然,此尽头是指自然死亡。而不是死于意外。
“诊所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找人帮你重新装修的。”饭后,我们相拥着,倚坐在我的小床上时,林泽丰说。
“装修不重要。重要地是设备。”我说,“晚开业一天,就有很多动物宝宝不能治病。那多可怜哪。”
“你还真是爱动物。”他不无妒忌地说。
“因为我文明。有爱心。”我摸摸他的脸,突然想起答应林伯伯办的第三件事,那就是治疗好他心理上的疾病,让他不再怕狗。此时,我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接着灵光又是一闪,想起了一件事。
“丰。答应我一件事。”我抬头望他。
他有点警惕,好像给我陷害怕了一样,“又要做什么?”
“你不要紧张嘛,我说了什么都听你的,这只是个请求。”我绕忽他,“我这伤脚不是过两天要去复诊吗?你趁此机会检查一下你地胃怎么样?”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