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杯‘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叶惗反应了半天才搞清楚状况,一脚踹上已经扑到了他身上的肖靖誉,“滚开!”
肖靖誉从他胸口抬头,遗憾地看了眼地上的咖啡杯,手下的动作不停,揉捏着叶惗已经半硬的部位,“真的要我滚开?”
叶惗整个脸都黑了,对准肖靖誉的俊脸就是一脚,把他彻底从沙发上踢了下去,“滚出去。”
肖靖誉自强不息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从沙发底下扯出一张合同,随便地戳了戳,勾着嘴角笑道:“宝贝,我们可是签了20年的合同。”
“……”
一看到这玩意,叶惗就来气,却完全没办法。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把屋子里能找到的合同全撕了,没想到沙发底下还有,天知道这人趁他好骗的时候让他签了多少份,连换锁都挡不住他。
果然是碰到克星了吗?
肖靖誉看他一言不发地盘腿坐在沙发上,很没节操地又贴了上去,“我说,叶老师,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了?”
叶惗横了他一眼,左脚在男人的胯。下蹭了蹭,样子更是勾引意味十足,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你说我这一脚下去,会怎么样?”
肖靖誉面不改色地伸手握住叶惗的脚踝,解救了自家命根子,身体并没有退,反而又压了一点上去,脸上调笑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严肃,“叶惗,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
叶惗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满脸的认真,忽然让他觉得这并不是一个比他小了10岁的学生,而是一个要比他还要来的成熟很多的男人,至少在感情上比他要懂得争取,知道适可而止,也知道在适当的时候推波助澜。
如果他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懂得争取、懂得放低姿态的话,或许那个人就不会离开了。
叶惗的视线越来越飘忽,似乎透过肖靖誉看到了别的人,还透着一丝丝的遗憾和悔恨。
肖靖誉不悦地扣着他的下巴,“叶惗!看着我!”
“……”叶惗没出声,视线慢慢聚焦,回到了肖靖誉的脸上,“你说。”
肖靖誉皱眉,“你这满不在乎的口气是怎么回事?我在跟你说重要的事。”
“嗯。”
“每次都这样。”肖靖誉叹了口气,“一跟你说这个就这副德行。”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叶惗的手突然摸上肖靖誉胯。下,一副恩赐的口吻:“来压我。”
肖靖誉没好气地拍掉那只作怪的手,在他嘴上亲了亲,起身,懒洋洋地挪进了卧室,剩下叶惗一个人奇怪地躺在沙发上,对着半空中的手发呆。
刚才那个东西肯定全硬了,亏他还能忍着。
》》》》》》》》
肖靖誉坐在椅子上无所谓地碰了碰自己硬邦邦的部位,无视了,很淡定地开电脑上网。
自从被小鱼拐进网配圈,发了那个剧之后,找他做海报的人就多了很多,也被很多人勾搭了,加了很多剧团群和美工群。
肖靖誉刚上QQ,就来了个好友申请,点开一看竟然是叶惗最喜欢的一个耽美作家。
他一通过申请,对方就敲了过来。
子非魚:美工大人~~求勾搭 =3=
JY不禁欲:……
子非魚:这么冷淡 TAT
JY不禁欲:什么事?
子非魚:给人家画张封面吧,价格可以随便开 ╭(╯3╰)╮
JY不禁欲:随便开?
子非魚:当然也不要随便宰人家嘛,吐艳( 》ρ 》》》》》》》》
爬山是件力气活,也是考验持久力的运动。
像路子齐这种没有爆发力更没持久力,后续的力量基本为零的人,下了缆车之后,没爬1个小时就呈半虚脱状态了,基本就是被白蒙拖着走的。
后半段只能靠11路爬上去,女孩子们也是累得够呛。
一群人走走停停的,半路还碰到了下雨。
幸好在山脚的时候买了雨衣,白蒙给已经冷得有些发抖的路子齐穿上外套,又套上雨衣,确保他已经全包围了,才穿上雨衣。
可即使这样,他们还是被淋得很惨。
到山顶的时候完全就成了5只落汤鸡。
何静遗憾地看了眼黑压压乌云,站在旅馆大厅里脱下雨衣,吸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明天的日出不知道还看不看得到。”
白蒙不太在意地瞥了眼外面的天气,收起他和路子齐的雨衣,抱着他取暖。
不过两人身上都湿哒哒的,到处都透着丝丝寒意,抱得再紧也暖和不起来。白蒙拿嘴唇碰碰路子齐的脸颊,“是不是很冷?”
“有点。”路子齐的脸被雨打得有点僵,微微侧了侧,仰头凑上去亲白蒙还没撤离的嘴唇。
白蒙配合地含住,认真地允吻他。
“要死了。”何静默默存完档,收起刚利用完的相机,叉腰瞪着他们两,“大庭广众亲亲我我像什么样!”
喇叭从后面凑上来,捂着鼻子小声说:“一会照片发我一份。”
划拳接上余音:“一份一份。”
何静笑得一脸灿烂,在身后偷偷比了个ok的手势,气势汹汹地上前棒打鸳鸯,拖着路受去前台定房间。
山上的房间都贵得离谱,即使是6人间的也要120一个床位。
何静出于资金的考虑,定了个6人间,正好和一对情侣合着住。
一个房间就只有一个小小的浴室,路子齐让那些姑娘先进去洗澡,自己穿着湿哒哒的衣服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有些惆怅地站在原地,滴滴答答地往地板上滴着水。
那对情侣跟着来看了看房间,定了两张床就出去了。
关门前还很好心地说:“你们快把衣服换换吧,不然会感冒的。”
路子齐特拘束地脱了外套,然后又站着不动了。
何静她们全进去洗澡了,这房间里现在就他和白蒙,要他就这么脱光了还真不好意思。
还是那句话,白斩鸡真的没脸见人。
路小鸡偷瞄白蒙已然赤。裸的上身,再一次被打击到了,掐了掐自己没啥肉的腰身,坚定了就算感冒也死不脱衣服的信念,默默往沙发后面挪了挪,妄图遮住自己。
白蒙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过来。”
刚挪到沙发边上的路子齐只好又磨蹭了过去,还没问什么事,白蒙已经开始动手扒他衣服了。
路子齐嗷一声抬手遮胸,连着往后退了好多步,一下跌坐在沙发上,“干,干嘛?”
白蒙没出声,面无表情地靠近。
男人的气场太强大,让同为带把一族但浑身环绕着弱受气息的路子齐小小地惊慌了一把,手忙脚乱地扯着被他扒乱的衣服,“你别想,我只卖艺不卖身的。”
白蒙一个倾身就把卖艺不卖身的路子齐压倒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脱个衣服这么磨叽,迟早要被我摸被我看的,躲什么。”说完又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
路子齐力气没白蒙大,两只手被他扣着压在头顶,两条腿更是被压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跟个没反抗能力的小鸡仔一样,被剥掉了遮羞皮,连内裤都不剩。
又不能发出太大声音,怕被浴室里的女生听到。
于是,1分钟后,白花花的路小鸡出炉了。
路子齐一副被糟蹋了的小模样,缩在沙发一角悲愤地咬手指,“你要对我负责,我连身都卖给你了。”
白蒙对于他的犯二抽风一点反应都没有,很淡定地从床上扯了床被子,裹在路子齐身上,也顺带捂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路子齐不折不挠地从被子里探头,弱弱地问:“白蒙,你会负责的吧?”
“嗯。”
“这么冷淡,负心汉!”
白蒙有些疑惑地看着正在撅嘴卖萌的路子齐,伸手在他额头摸了摸,“淋雨淋傻了?”
“你才傻了。”路子齐没好气地一爪子拍掉他的手,脸上透着一丝红晕,“专家说要变着花样才能引起对象的兴趣和新鲜感。”
“性。趣?”
“嗯,兴趣。”
白蒙低头亲了亲他,又维持着额头相抵的姿势,手伸进被子底下,摸上了路子齐的大腿根部,一路滑到了后方,“我一直很有性。趣。”
路子齐被摸得一愣一愣的,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两腿下意识一夹,夹住了白蒙没来得及收回的手。
“我喜欢这个。”白蒙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尽管没什么表情,却让路子齐莫名地从他脸上看出了满满的笑意。
路小受立马炸了,一下从沙发上扭着挂到了白蒙身上,又奋力地垂死挣扎了一翻,把他压倒在沙发上,恼羞成怒地骑在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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