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改变你就自负以为我要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真的懂我相信我么?我不喜欢你质疑的语气怀疑的眼神,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可在你眼里已经认定我做了,这种被人误解的感觉不好受,你懂么?我让你改变是想让你真的相信我,上一次你说会给我信任,可一到关键,你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判断,我多么想这一次你清楚先问我的解释,我会欺骗你么?或者说你私心里根本不相信我!这才是我最难接受的,每一次总是你先挑起冷战,我想靠近,却被你排斥在外,每次我们的争吵都是我退一步,而我现在不想退了,你该懂我的意思!”说完转身离开。
权睿看倾言越走越远的背影,眼前模糊,跌跌撞撞踉跄后退几步,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她的每一句话在他脑中回想,她是不是恨他了,眼睛里越来越暗淡,透着迷茫眺望远处的山峦,浑身萧条,眼前就仿佛没有了灯光,一切都漆黑暗淡模糊,他不知所措却无可奈何!喉咙腥甜,强压下心口的钝痛。他做错了么?
权睿冷静之后,出门回到他的别墅,这些日子除了昨晚,他几乎很少过来,是逃避还是其他,他都不想多说,卧房还是原来的样子,窗帘敞开,阳台上放着一只杯子,一想到是倾言用过的,眼睛里的冷漠褪去,变得柔和无比。倾言,他的倾言,他突然想到他确实从来没有给过倾言解释的机会,他什么也不给她解释就判定她的罪行。是他太武断了么?他呆呆坐在床沿,摸着倾言睡过的床,摸的仔细,上面似乎有倾言的温度。眼睛迷离。
“睿少,权老爷子让您傍晚去老宅那边吃饭。”枭林汇报完立马出去。
傍晚,权家所有人在老宅吃饭,倾言还是如之前坐在权老旁边,权家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权老心里的位置。也不敢向上次故意嘲笑,权家大房除了权涛,其他人并没有来。
权涛一想到他唯一的妹妹还被权睿关着,心里就憋着一口气,想了想好声好气问道:“爷爷,什么时候可以放以温出来?最近这些日子对以温的惩罚已经够多了,我相信她一定知道错了。”
权老瞥了一眼权涛,突然问道:“你父母呢?”
权涛乖乖回答:“爷爷,我妈今天身体不适,所以爸陪着她,没有过来,妈都是为以温操心自责的,她觉得自己没有管教好她,才让她冒犯了顾小姐。”
权老瞥了一眼睿睿,权睿眼神失神,一直盯着倾言不放,谁的话他也听不进去,权老爷子叹了一口气:“下次再说吧!”
权涛心里不甘心,可嘴上只好应下:“是,爷爷!”
权老爷子故意无事睿睿的失神,突然问道:“倾言,你打算后天走?”
砰!的一声,权睿面前的碗突然不小心砸在地上,四分五裂,身子猛的僵硬起来,筷子也随之落在地面,整张脸突然僵硬神经就像是坏死,什么表情也没有,眼睛里惊慌恐惧不知所措一一闪过,他不敢置信死死盯着倾言,就像怕她立马就会消失不见,背脊僵硬,兹目欲裂。手上握着杯子被他硬生生捏碎。
“睿睿!”权老爷子也被惊的喊了一声,倾言脸色也有些变了,看他指缝的血涌出来,说了一句:“你流血了!”
权睿目光越来越冷,所有的力气突然被抽走,他盯着她不放:“你要走!”语气平白带着一丝冷意!
倾言走过来,想给他包扎,他躲过她的碰触,一字一顿问道:“你要走!”
相对权睿的惊慌失措,权涛眼睛里幸灾乐祸,眼睛里还是有些震惊,没想到这个女人对权睿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简直让他想都没有想过。
权政天夫妇恨极了权睿,恨不得他出事,一想到他儿子现在还在医院,他就恨的不行,而对于眼前这个女人,权政天恨不得这个女人立马离开,离拓娆离的远远的,没有一点背景想配上拓娆,简直天方夜谭,也就只有这个野种会这么傻,娶一个没任何背景的女人!
“是。”倾言点头。
倾言一回答,权睿双眼阴鸷,拳头捏的咯吱作响,起身直接把桌子掀翻踹的老远。哐啷的巨响砸在地面,所有人吓了一大跳,权老爷子看这小子终于容忍不住发火,可一爆发就这么惊天动地,无奈摇摇头,让其他人先离开。一脸怒道:“你这臭小子到底想怎么样?”
高大的身材踉跄跌跌撞撞后退几步,额头青筋紧绷,手背上青筋一根根凸起。脸色冷冽:“你要离开我?”
倾言刚想否认,想了一会儿,还是点头:“是!”
“顾倾言,好!你好!”喉咙腥甜再也压制不住,噗!的一声,喷出一口血红的血。
倾言吓的脸色惨白,权老爷子也吓了一大跳,倾言急着立马大喊:“睿睿!”她想告诉他她不是真的离开。可话还没有说,直接被他冷冷打断:“滚!”
权老立马让丁落宁过来给睿睿看看,权睿冷眼一扫,别说丁落宁,就是权老他也不敢靠近,权老叹了一口气,见睿睿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可精神还算不错,让丁落宁先和他离开,让两口子好好相处相处!
“你真的要我滚!”倾言心里也不好受,脸上恢复平静的神色。眼神怔怔盯着地上的血。心口绞痛。
“滚!”那双眼睛彻骨发冷盯着她,倾言没看到他拥这种冷漠的眼神看她,她心里就难受非常。凭什么每次他要她滚就滚,来就来。难道除了发脾气就不会低个头留她下来么?如果他留,她就解释,而他却冷漠盯着她让她滚!
她点头,语气嘲讽:“好,我滚!”转身离开,走了几步突然顿住“权睿,其实我觉得比起喜欢我,你更爱的也只是自己而已。”说完转身了离开!
权睿冷冷盯着倾言越来越远的背影,眼眶逼的通红,整个人瘫坐在地上,紧紧盯着倾言消失的方向。整个手掌按在碎片玻璃上,他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疼痛,倾言要离开他了!倾言终于要离开他了,一想到她要离开,红色的瞳仁骤缩,手掌一寸寸压在玻璃碎片上,鲜红的血沾满整个手掌。骨节一寸寸发白森冷。眼睛越来越暗淡,心口就像是空了一个大口子,怎么也补不上。
权老爷子走出来看着这个他最宠爱的孙子,他性格冷冷冰冰的,对谁也保持疏离,不亲近也不靠近,他以为这辈子这臭小子只能一个人过了,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喜欢上女人,真是让他吃惊又好奇,看他满血的手掌,他心里不忍,要是真让倾言就这么离开,这小子还这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睿睿,现在去追倾言还有用,说不定她改变主意,现在就准备离开了。”
权睿脑袋空白,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脸色惨白如纸,心里一慌,整个人手足无措无助看着权老爷子,权老爷子死也没想到睿睿会露出这么无助的表情,哪怕他之前遇到再多的事情,再打的危险,他眉眼都不抬,咬着牙硬撑过去。他叹了一口气,这辈子这小子真是栽在倾言手上了。
“还不去追?”
追?是,他要去追,倾言,倾言!她不能离开,她不能离开他,他死也不会让她离开。倾言是他的,只是他的。她怎么能离开他,眼眶逼的通红。匆忙起身跑出去。
“等等,先让落宁给你检查检查一些伤口。”权老爷子话音刚落,也眼前哪里有权睿的身影,权老爷子叹了一口气,命令道:“你去那边先等着,先让那两口子解决误会。”
“是,权老!”
倾言正在房间里收拾东西,没过多久,哐啷!一声门被踹开!倾言转身看到是他,眼眸怔怔,脸色有些不自然:“你怎么来了!”
权睿一步步逼近,目光落在床上的包上,目光露出狠戾,直接把包提起大力甩了出去。猛的把人抱住,力道大的惊人:“不许走!”
倾言简直要被他抱的窒息了。眼眸复杂。眼睛看她的包最后落自由运动,直接扔出阳台,为她的包心里默哀:“你先放开,我拿我的包!”
权睿听到倾言的话,抱的更紧了,倾言就差点憋死了。权睿神色伤痛,抱着倾言就像是失而复得,眼睛里激动怎么舍得放开。沉默弥漫在他们之间,过了半响,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你解释,我听!”
听到他的话,倾言愣了一会儿,权睿继续道,他语气深沉有落寞:“只要你别离开,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冰冷的指腹小心翼翼摸着她的脸,任何事情他都能承受,除了倾言离开这件事情。目光专注,神色认真:“你嫌我没有耐心,以后我练!你不想退步,我退,倾言,我错了,原谅我!”
眉眼深邃,眼睛里深情不掩,乍然而落的感情倾言从他眼睛里看的清清楚楚,右手从她指缝包裹,他继续道:“至于那个女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联姻,更别说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只见过那个女人两面,每次不超过两分钟,更没让她靠近碰过一下,每次出去穿的衣服或是戴的手套我都让人烧了,因为我嫌脏!”倾言脸色越来越怔愣,完全呆滞只能听着他说。他抱着她,小心翼翼乞求:“所以倾言,我不脏,我还是干净的。你别离开我!”
倾言眼眶潮湿,摇摇头,她怎么会觉得他脏?她从来没有想过。从来没有!过了半天,她不知道该回什么,该说什么,心里也无措,她从来没有怀疑他对她的感情,嘴巴哑然,脱口而出:“不知两分钟!”
权睿瞪大眼睛,倾言开口:“上次吃饭不止两分钟!”
权睿眼睛里恐惧至极,以为她执意要离开,惊慌失措紧紧把人抱着,语气急切又无措:“倾言,你别生气,别生气,是我错了,是我错了。上一次我没有让那个女人留下来,我怎么会让她留下来?”
倾言一愣:“不是你那是谁?”
权睿此时恨死了权涛,都是他,都是他,要不是他留下那个女人,就没有五分钟见面的问题,眼睛深处带着杀意,一闪而过。
“是权涛?”不用猜她也猜的到。
权睿点头,一脸惊慌:“倾言,你别离开!”
倾言故意道:“你不是要报复我么?”
“没有,从来没有,我就算报复我自己也绝对不可能对你动手!”他眼睛里伤痛又慌乱:“我嫉妒!我嫉妒其他男人可以在你身边,而你对我一句话也不愿意说!我以为。不,倾言,我知道你只喜欢我,可我心里不甘,我想引起你的注意,让你只在乎我。”
倾言听到他的话,只觉得他们两个人都是陷入爱情的傻瓜,她也开口解释:“你记得我第一次怎么遇见方皙白么?”
权睿心里刚想发怒,可想到那个耐心和信任问题,强压下心里的情绪,乖乖点头。
“那个方皙白一直想通过我对你下手,所以我才见他。想帮你试探他。但我只和他见过四次面!每一次也没有多久!”她最不想的就是他误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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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和好二!
“四次?”权睿对这个次数不太满意,脸色有些黑透着一丝阴沉,倾言怎么猜不到他心里想的,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红眸亮晶晶闪着,眼睛里透着独有的占有欲,大力揽着倾言的腰,那力道似乎要把人冷不丁折断,倾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权睿立马松开一些力道,语气强势而霸道:“以后不许再见他了!”
霸道的话语习惯性出口,一时间沉默弥漫在两人之间,权睿意识到自己似乎又犯错了,可就算如此,他也不准备改这句话,他可以在其他任何方面退步,可唯独在这一方面,他绝不退步,他不许倾言再见那个方皙白,一想到那个男人看倾言的眼神,他脸色阴沉又难看,心口闷着一口气,眼睛深处透着杀意,迟早有一天他要方家付出代价,倾言只是他一个人的,任何肖想她的男人他绝不会放过。
倾言这次倒是没有生气,她也不想因为其他人生他的气,他对她的占有欲不就是代表对她的在乎么?她抬起下巴:“你真的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么?”
权睿见倾言没有生气,心里的石头也落下,眼睛里小心翼翼还是没有退去,薄唇紧抿:“倾言,不管以后你做什么,我首先会耐心听你的解释,不会武断判你的罪!更不会用其他女人气你。”他早已经意识到错,只是他不肯承认。
倾言心里呼了一口气,现在知道还不迟,可脸上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仍然是一副冷淡的样子,权睿摸不透倾言的心思,生怕她不肯给他机会,急着离开,紧抱着倾言,眼睛里仍然藏着惊惶,只要她不给一个清晰的答案,见她好半响没有说话,红眸闪过痛楚,心里就不安,心脏就像是被摘落放在冰箱里,随着冷气越来越冷。她还是要离开么?指节捏的泛白,身体紧绷连脸上每一部位的神经紧绷,如临大敌一般。
唇色也越来越白!
“我知道了,先这样吧!”倾言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不原谅,想把人推开,可权睿怎么也不肯把人放开。眼睛里可怜兮兮又无辜,倾言眼见腰上的力道越来越紧,故意装作生气:“先放开!”语气不是太好!
权睿见倾言似乎有些生气了,就像是执行命令立马乖乖把人放开,一脸小心翼翼仔细看她,边看边说:“倾言,我听你的话放开了,你不能离开!”
倾言看他眼睛里又是戒备又是小心翼翼,心口也忍不住软了起来,想立马原谅他,可一想到他对她做的事情,还是决定在折磨折磨他。让他说什么报复,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气他,她得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她也是不好惹的。突然想到他手上受伤,伸手握着他的右手腕检查了一下,这只手掌没有受伤,那就是另外一只,见他握起拳头,没好气道:“把那只手伸过来,别让我生气!”
权睿知道倾言心疼他的伤,双眼一亮,眼睛越发灼热,乖乖伸左手过去。倾言一看到可以称得上血肉模糊的手掌,心里立马憋了一口气,特别是见他还握着,大声道:“伸开,还握着干嘛?想废了这只手啊!”
虽然这句话不怎么好听,可暖到他心窝里,只要倾言能留下,就算是废了这只手又怎么样?他傻笑盯着倾言看,笑容越来越大,故作可怜兮兮:“疼!倾言,这里疼!你不在,都没有谁给我包扎伤口!”
倾言忍不住翻白眼,他一个命令谁敢不给他包扎伤口,肯定是他自己不愿意,动不动说滚。倾言没理会他,小心翼翼握着他的手腕,让他先坐在床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