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楼之冰清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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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楼之冰清玉骨-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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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纱帘时,隐约可见靖远帝的威仪,虽有了点年纪可依旧贵气逼人英气不减。
  整个金陵如今都在传述那龙舟的豪华,靖远帝的威仪,他曾今英雄事迹,怎样灭掉夏攻入箫打败安赶走匈奴的。甚至也有传靖远帝的艳史的,听闻这靖远帝是个双性恋,年轻时和当时状元郎也就是如今的丞相有暧昧,后来看上了新状元就是现在的太守大人,又娶了太守大人的妹妹如今宠冠后宫的融妃,还有传言说,皇上这次南巡不带妃嫔跟随就是为方便寻新欢的,有人笑着说,是为了金陵三公子来的,什么靖远帝十年前就想来了,不过匈奴出兵有战事给耽搁的,如今天下太平还不来圆梦——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不过都是小声谈论,谁不要命了敢大声讨论皇帝的是非。
  其实百姓们传的也不全是错的,靖远帝南巡只因为看看民风和自己的大好河山,同时每到一地当然也要品尝赏玩当地特色的,这金陵秦淮河烟花巷,是个男人都爱,靖远大帝就算后宫美女如云,但观赏久了也会审美疲劳,也早就听闻这金陵三公子的艳名,如今到了怎可不见,当下就让身边的公公黄子卿负责了。这黄子卿七岁就跟着靖远帝如今已有几十年光阴,靖远帝的喜好和想法早就摸得一清二楚,皇上只是轻轻一提他便明了了。
  大发了那些前来问安觐见的官员,靖远大帝斜斜地靠在龙椅上,此时他已经换掉了一身龙袍就只如富贵人家的老爷一般,绸衣玉冠简简单单却不失威严。
  “子卿,朕交代你的事完成没啊?”
  “皇上放心,奴才哪敢不尽心的,今天晚上乱沁园的宋公子,清语居的韩公子和摘星楼的陵兰公子都约到了,见了他们三人,皇上到时再挑选最中意的就是。”
  “嗯。黄爱卿,想必你也听说过金陵除了有三大公子还有两大才子,你说既然是才子为何不为我朝廷所用呢?”
  “皇上说的是,我还听说这二位才子,还是一个温婉俊俏,一个风流翩翩,要是这样的两个人入朝,皇上不怕丞相大人一气之下告老回乡辞官不干。”
  “都是朕平时太宠你了,居然敢揶揄起朕了。不过辅培也是,你说我们都已经年纪一大把了还天天乱吃飞醋的。”
  “皇上,老奴可不敢开您玩笑,只是不是丞相大人乱吃飞醋,你看您身边莺莺燕燕的,而丞相大人至今还是一个人形单影只的,他呀!这么多年了还是看不开。这会不知道有没有在书房里胡思乱想呢?”
  “子卿啊!是啊!是朕对不住他,好了不说他了,朕累了想歇会,你先下去吧,晚膳叫朕就是。”
  “是皇上。”
  靖远大帝走到软榻上靠下,一晃几十年了,这一路上看到百姓丰衣足食的,河两岸的水稻小麦也是已经葱葱绿绿,一路也无强盗匪贼的,更没穷的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还算宽心,自己年纪也有了,笛儿二十几品格性情的都很好将来必定是个好皇帝,至于箫儿虽然还小却也温文尔雅将来辅助皇上,也是一左膀右臂。
  这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许辅培刚从皇宫出来回到府中,脱下官服进入书房就接到信件,信里写着龙舟已抵达金陵。许辅培坐在书桌前,盯着只有五个字的纸条发着呆。金陵秦淮河软宵帐温柔乡,那家伙去了定是不思归了,除了美女如云更听闻有什么金陵三公子,皆是一干女子不及的好看,那家伙骗我说什么体察民情我看是为了这个而去,还千方百计的把我留下来,定是怕我坏他好事。
  越想越气把那张纸条狠狠撕碎还不解气,扔到香炉里给焚了才罢休。坐回椅子里又开始伤心起来,这也都怪自己,当年开始时就知道会有今日,那时他也告诫自己过,要不做一辈子的好皇帝和好臣子,如果跨越了这步将来定是有伤心之日的,那时自己选择了跨越那一步。多少个夜里自己后悔过帮他登上皇位,那时他是他的天,他想做皇帝,自己便帮他,现在他还是他的天,他想去有江南自己就帮他料理国事。
  许辅培就这样越想越伤心,着单趴在书房的书桌上睡着了,被冻醒时已是半夜,自己此时枕书而眠,他定是拥香入睡,苦笑一声吹熄蜡烛。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今天毒毒的宿舍格外安静 所以毒毒可以安心的码字
那就再献一节 感谢各位的支持 毒毒的回报只有努力码字了




17

第六节 薄汗轻衣孽缘起 情思心切亲相近 。。。 
 
 
  第六节 薄汗轻衣孽缘起情思心切亲相近
  华灯初上,月色阑珊。停泊在秦淮河的龙舟光影流连,今晚本是歌声缠绵舞姿撩人,今日却是不曾有过的安静,谁不怕吵到了那岸边的龙舟,是战乱期间都不曾有的。昏晕的烛光透过纱窗随风摇曳,左右了多少女子的命运,窗外潺潺流水声,又讲述了多少理不清的风尘债,就像这手中千千结,易打难拆,就算哪个有心人细细解开了也有皱痕,还不如一把剪刀碎了一切,就如那枕边客,甜言蜜语百般温存过后终是人去花落。一国之君更需薄情寡义,如若不然,千千万女子把心丢在他身上,他又哪里有千千万的心给予。就像这靖远帝一般对皇后情深意重,对融妃百般宠爱,来到秦淮河畔依旧坐看百花开,做那拾花人。用完晚膳的靖远大帝就坐在他那云锦软榻上,左顾右盼居然坐立不安,听外面动静。
  这时有三顶轿子都慢慢向龙船靠近东边的那顶轿子里坐的是乱沁园的宋公子宋子楚,略施粉黛,眼藏水波,齿噙幽香,好个雪肤玉颜。宋子楚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或许今日便是他更接近自己目标的最好机会,不管是怎样的手段,只要是人上人,穿别人穿不起的,用别人用不了的,吃别人寻不得的,人生一世草生一秋就图个快活,到都说别人拿我取笑寻乐,却不知是那些人自己花钱给我寻乐,我取笑了他们。什么君子小人,什么王孙布衣,什么小姐丫鬟,什么卑贱高贵皆不过是红尘小丑,谁比谁清高?都是一样的满身污垢。
  南边的那顶轿子里坐的是摘星楼的陵兰公子林宇逸,嘴唇微抿,两眼轻阖,眉头紧皱,好一副忧愁之态,今日得到消息得见圣颜,他本想去找独孤诺,可是却如何也找不到,他知道自从上次之后他便再也不信自己,防着自己了。总记得十几年前他那日所言“说什么你要带我走,怎个天下都是他的我逃得到哪里,我也不想逃,有朝一日有一线机会我都不放弃,更何况我已入红楼,离开也终是红楼人了,去和留有何不同?倒是你堂堂大侠潜伏我们安国,为了朝廷立了这么大的功,皇上说什么也会封你个官坐吧,你又怎会知我心所想,让你经历这些进入这青楼之中,我看你威风凌凌的大侠还能说那么潇洒的话。”听完那话自己便选择了走着条路。十几年风月场所的日日夜夜,一个雄心勃勃的少年如今只为爱与罪弄成一个伤心之人。自己知道阿诺绝对不会放弃今日的机会的,但愿自己能够阻止他。
  西边的那顶轿子里坐着清语居的韩公子独孤诺,独孤诺眼目含恨白牙狠狠咬着下唇,都已咬出血痕,紧握的拳头,很快他便又恢复如平常,今日的韩公子格外引人注意,一看就移不开眼睛,好似新嫁女子一生就这一时刻最美费尽了心思般。独孤诺知道自己今天一定要吸引那个狗皇帝的目光,哪怕他知道要牺牲什么,自己要坚持下去坚持到在他熟睡时狠狠给上一刀陪上性命也在所不惜,衣袖里那柄赤龙短剑还是十岁生日那年父王送的。只是那个人定是会百般阻难自己的,林宇逸你对不起我在前,我恨你,可是却又下不了手杀你,甚至不得不承认自己时常很想你,可是今天断不能让你破坏我的决定的,所以今生我们是只有那一年的时光相亲相近了,此生缘尽于此,来生如若可续,阿诺愿用一生偿还今生相欠的。缓缓闭上双眼靠着锦垫,十几年的忍辱偷生,十几年的隐姓埋名,十几年的割情斩爱,今晚过后将都可解脱。
  三顶绸缎轿子一一上了龙舟,三人分别出了轿门,一个个宛如画中人,见到他们的士兵宫女太监无一不被那妩媚俊秀美丽的面孔所迷惑了心智,都不知东南西北了。林宇逸一直盯着今日分外迷人的独孤诺,宋子楚也暗惊今日的韩公子居然如此亮眼,可是一路行来独孤诺都不曾看林宇逸一眼,也有意避开他的靠近,领路的小太监把他们带到一间房内,房间里都是上好的紫檀木桌椅,蓝田玉的香炉,价比千金的龙涎香烟雾缭绕,三彩美人瓶里插着孔雀翎,门帘窗帘皆是绣有苏杭刺绣的丝绸,纯金烛台雕刻细致,桌上四个玉盏杯玲珑剔透翠玉茶壶青翠欲滴,荷叶式瓷托盘,再有一书桌,桌上文房四宝都是精心布置的,最引人瞩目的是那张赤金龙椅,上面雕刻的龙头龙爪皆腾云欲飞。
  这时外面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三人转身齐齐拜下道:“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位公子快快平身,今日请三位来只是品茶赏月的,不必多礼。”这时两个粉衣宫女走到左边拉开窗帘,一扇极大地纱窗出现在面前,在外面有两个侍卫把窗户打开,正好可见天边的明月,月白如霜洒满了半个房间。
  黄公公扶靖远帝上座,落座后的靖远帝才仔细打量起下面侯着的三人果真名不虚传,皆是世间少有的美人,只是立在左侧的那位听黄公公暗中禀明那是清语居的韩公子,虽口不能言但煮的一手好茶,靖远大帝就这样盯着他隐约看到一位故人,那女子温婉的像水一样,可是红颜薄命,眼前这个人和她的皇后是如此之像,伤心之余就再没立后,也愿她在九泉下知道能安慰一分,也不枉当初年少时的相亲相爱。
  “听闻,韩公子有一手好茶艺,今日月光极好,劳烦韩公子一展身手了。”独孤诺闻言作揖叩谢。
  “来人上茶具,把朕珍藏的那天山雪莲的露水给韩公子煮茶。赐座,朕都说了不必拘礼。”三人只得坐下林宇逸紧紧盯着独孤诺,刚才他看到靖远帝看他的失神了,千万得想办法阻止这些。
  茶具上来后,靖远帝看着独孤诺煮茶的神情,那一举一动都那么小心认真,越看越喜欢,那旁边的黄公公自是看在了眼里,对过的宋子楚亦看得认真,清语居的韩公子果然不一般,这身上那种气质是与生俱来般,别人学不来的。
  靖远帝又和宋子楚和林宇逸聊了会,这边独孤诺的茶已煮好了,这套茶具甚是好,那茶叶是武夷山上好进贡的大红袍,这水不用多说天上雪莲花瓣上的露水更是极好的,所以今日这茶分外清香,色泽宛如黄玉。独孤诺端一杯送给靖远帝,又一杯给对坐的宋子楚,再一杯给斜对坐的林宇逸,众人皆是再叹茶好。
  只过一个时辰,林宇逸感觉身体不对劲用不上力气,慢慢地只能无力的靠在椅子上,上座的靖远大帝早就想与那韩公子单独相处,尤其是他来送茶时近距离的观看,靖远帝感觉自己的七魂六魄都被他给勾了去尤其是那双眼睛就这样陷了进去。
  靖远帝看时间差不多了,让人依旧把宋子楚和林宇逸送回去,林宇逸只能瞪着独孤诺,他知道他给他下药了,就这样林宇逸毫无反抗能力的被请走了。
  偌大的房间留下靖远帝和独孤诺。
  “韩公子,朕累了想休息了。”独孤诺闻言上前帮靖远帝更衣。
  靖远帝看见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我的韩公子,这是外厅,要伺候朕也得去卧室啊!哈哈!”靖远帝大笑着一把横抱起独孤诺走向室内,黄公公早就带宫女太监侍卫守在外面了。
  地上铺着雪白的皮毛,纤尘不染,金纱帐垂至地面,金色龙床隐在后面,高床软枕,丝缎锦被满地金,香炉里的袅袅幽香把房间熏得软香扑鼻墙上挂着一幅贵妃出浴图,衣衫半解,长发轻垂,面颊微红,雪肌玉容,更给房里添了几分奢靡,再仔细看下面一排小字“思得人肠断,竟是水中仙,终是本无缘——”
  靖远帝把独孤诺轻放在床,以手抚其面,来回摩挲,光滑白皙,微散茶香,独孤诺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忍下去,等他睡去自己就能报仇了,一个翻身独孤诺把短剑藏入枕下,故作娇羞之态,只觉一只手在颈间来回不知不觉从领口深入在胸口摸索,靖远帝看着那含羞微闭的双眼,紧紧贴着的双唇,手下的动作加快,胸口起伏剧烈,□不由自主紧贴向身下人,一手去解其衣带,一手迫不急待在找到的凸点上按压揉搓,发觉身下人身体轻颤,一把撕扯开难解的衣服,双手肆无忌惮的周游每个部位,慢慢低头靖远帝深深地吻下去,可身下的人红唇紧抿,完全无视他的吮吸,靖远帝一只手滑过独孤诺的胸口腹部一直向下突然用力一捏,身下的人疼的叫出声音,可声音还没出口就被那个人全数吞入,终于找出入口的舌头趁势专入,往里深入,慢慢热唇往下移,舔舐修长的颈部啃咬锁骨顺着锁骨下移至已经挺立的红蕾,噙在口中挑逗,忽咬忽舔,一只手在两腿间不停移动忽触忽离,另一只手往后面而去,探入臀瓣寻觅。
  独孤诺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燃烧到了极致,嘴里也不由自主的叫出声,那一声狠狠地刺激到了靖远帝,一根有些粗糙很是有力的手指进入,独孤诺再也不能冷静,脑海里忽然出现林宇逸的脸,那张脸极为伤心,双目却不看他,可自己的身体却热情高涨向上迎去不停扭动,让彼此的身体更贴近,这样的快感让他难过,心中一横,林宇逸我不会对不起你的,独孤诺把手慢慢靠近枕边,他选择在最后一道防线不曾突破时把剑刺向靖远帝,他知道这是冒险,此时的靖远帝如果一剑不能要命,自己就不仅没杀了他还送了自己的命,可是他已经等不了了,他不能对不起那个人。
  靖远帝还沉浸在那梦一般的美好里,嘴唇一路向下探索那最后的花园,忽然寒光一闪,一柄短剑插入胸口,靖远大帝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一脚踢开独孤诺,独孤诺从龙床上跌落地上撞着茶几,茶几上面的茶杯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破门而入,进门就看到,滚落在地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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