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生活叫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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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生活叫淡定-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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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姝接过来一看,顿时真的被吓到。她没关注欧阳府的聘礼是多少,不过这嫁妆实在是多得可以。
“玉如意一堆,东海明珠十颗,……”还有一堆以姝都不知道是什么的。另外,紫鹃还笑嘻嘻地说:“小姐,夫人还说了,有一千两银票没有纳入嫁妆中,作为小姐的私房钱。”以姝的嘴张得更大,这个……是的,虽然说这里的律法有规定,嫁妆是仍然是属于媳妇的,非她同意时不可擅自动用,不过这嫁妆的数目是夫家全部知道的,这一千两银子在要做一些上不了台面上的事情的时候就大有用处了。
惊过之后,以姝心里泛起一阵感动的,虽然吃不准白景南的真实态度是怎么样的(以姝看不透白景南,虽然他对以姝亦是很疼爱),但白夫人对自己真的是没话说。本来白夫人此刻应该陪在女儿身边的,不过紫鹃传话所白夫人很伤心,要先缓一缓情绪再过来。以姝心中很是柔情四起。
紫鹃是白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平常和以姝也熟,这下子小姐要出嫁,心中也是不舍,有些哽咽地道:“小姐你要好好保重,要记得紫鹃啊~”以姝看着众人恍若生离死别般的,心中亦是腾起一股子悲情,不过仍是笑道:“我记得呢,以后又不是不回来了。我会常常回来看大家的。”
“哎呀,小姐,吉时已到,快盖上红盖头该上花轿了。”一个典型的媒婆(什么叫典型呢,就是胖胖嘟嘟长的很讨喜,还有一点媒婆痣的,虽然不知道这个痣是真的还是假的)笑着扭进来,对众人说道。随即白夫人也进来,眼睛红红的,似是哭过的嗓子还有些沙哑,道:“以姝,该上花轿了,让为娘……来给你盖上盖头。”以姝的眼眶也红了,觉得热热的,喉咙有些酸涩,刚刚发出一声“娘……”便再也接不下去。一片红影瞬间将整个世界都遮盖住了,耳朵可以听见外面热闹的唢呐,然而所有的声音仍然可以听见,但是却清晰而遥远,所有的情绪都浓缩在小小的一方盖头里面,以姝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以前一直不知道古代成亲女子为什么会哭,现在总算明白了。毕竟古代的婚姻不像现代的婚姻那样在结婚之前能有段恋爱的时间可以充分了解,回娘家又十分自由。在这里,女儿嫁人踏上的完全是一个未知的旅程啊。对亲人的不舍,对未来的迷茫,对相公的期待和疑惑,这些情绪综合起来,泪腺却是控制不住的。
以姝牢牢地握了握白夫人的手,想要再讲些什么,却是无话可言。此时,媒婆那不甚好听的声音又□来:“小姐,新姑爷已经到门口了,该走了。”以姝心里一紧,手搭在小莫手上,朝白夫人道:“娘,我去了,您要保重。”“孩子,以后没有娘在身边,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小莫,你要好好照顾小姐。”“是,夫人。”小莫的声音很坚定,但是以姝却听得一阵心酸。
“哎呀,夫人,小姐,赶紧啦。误了时辰可不好啊。”以姝从没像此刻那样觉得媒婆是这样讨厌。“走吧,孩子。”白夫人牵了以姝的另外一只手,将她不舍又坚定地带到门外。以姝看着地面青砖,一步一步地走出去。
来到门口,按理要与白景南作别。白景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听他道:“贤婿,以后以姝就交给你了。”随后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道:“是,岳父大人。”随后一根红绸被塞到了以姝的手里,以姝朝着白景南和白夫人的方向鞠了一个躬,道:“女儿去了。”不知道白景南是不是点了点头,只觉得红绸上有力用来,便由小莫扶着,跟着走了。
以姝十分庆幸自己已经将竹苑一干人全部打发新宅子,并嘱咐只可观礼,就不要向前相认,而画画绝对不允许带过来。否则,场面估计会更加混乱。毕竟,对以姝而言,与竹苑中人的相处时间是比白景南和白夫人还要多的。
一步一步走到花轿里面。坐定,便有些摇摇晃晃却是感觉仍是很稳的,轿子被抬了起来。以姝为免压坏装饰,正襟危坐地坐在轿子里,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未来的景象。
她的姻缘,可算是彻底的包办婚姻了。她只见过欧阳府大公子欧阳弈的画像,想来对方也是如此。
十二、春宵一刻值千金
   其实这种用毛笔画的画像失真的厉害,和照片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过基本上看上去五官还算端正,没有长残。以姝已经很满意了,至少以后不会每天看着那张脸就想呕吐。
想到呕吐,这轿子却是颠得难受。以姝的从早上起来折腾到现在,肚子本就没有填饱,加上摇摇晃晃的轿子和外面依依呀呀的乐曲声,不由昏昏欲睡。换了以前,以姝绝对不会委屈自己,想睡了就一定要睡饱。不过现在,以姝掐了自己一把,虽然不重,但也是一阵疼痛,脑子瞬间清醒了些,心中暗道:“为了以后的安宁生活,我是付出了良多啊……”
胡思乱想着,轿子已经慢了下来。以姝想着欧阳府差不多就快到了。等到停下来的时候,踢过轿门,以姝感觉到轿帘掀起,红绸又被塞进了自己手里。以姝走出去,脚居然抖了一下。身形稍歪,便听见先前那个低沉的声音道:“小心!”同时一只手伸过来堪堪扶了一把。以姝见那只手的皮肤泛着健康的小麦色,指甲修剪得很整齐。这点让以姝很满意。以前以姝暗恋过一个长的相当帅的学长,但是偏偏那个学长很喜欢留长指甲,生生将以姝的好感拉下来几分。以姝点头:“这家伙卫生习惯不错。”为了表示自己的有礼,以姝轻轻道了谢,才随着红绸的另一端——不出意外的话——他的夫君,走进府去。
小莫扶着以姝的手臂,以姝直觉上感觉她很激动。以姝其实理解这种心理,以前自己作为宾客看见自己的亲戚长辈步入婚礼的殿堂时也是很激动的。只是现在自己作为新娘子,却是相当紧张,堪比高考那会,都可以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又响又快的心跳声。
跨过火盆,门槛,一路上听见喜娘不断地唱着吉祥语,差不多走了十多分钟的样子,似乎还没有到大堂。以姝已经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了自己紧张的情绪,此刻不由腹诽:“这欧阳府也太大了点,怎么还不到?再走下去,老娘要低血糖了。”来到这里之后,甚至在张家村的时候,以姝都没有饿的这么惨过。恍恍惚惚地,终于听见喜娘唱了个什么堂,小莫也引导着以姝停下来。
以姝心喜,终于快结束了。心想只要拜三拜就可以去休息了,虽然休息的地方是洞房……
正当以姝舒了口气的时候,只听见一个很诡异的声音道:“拜读知州乔大人贺喜。”以姝一惊,心道:“这欧阳府好大的面子,知州是齐州最大的官员了,居然也会来祝贺。”而更让以姝心惊以及无奈的是,那知州“为表诚意”,写了一篇长长的贺文,对偶骈句乱飞,只听得以姝发昏,好不容易知州的念完了,以姝已经陷入半昏睡状态了。
突然提高的声音“一拜天地“,以姝倏然惊醒,感觉到红绸另一端的下沉,以姝也跪下去,稍稍弯了弯腰,象征性地磕了一个头,以姝以前一直觉得跪地是一件很伤自尊的行为,用了三年的时间才稍稍适应作为一个很平常举动的“跪”。感觉到红绸另一端又上升,于是以姝起来,扶着小莫转了方向,依样画葫芦拜了“高堂”以及“对拜”,听见赞礼生一声“送入洞房”,以姝简直要对他感激涕零了,终于可以休息了。
又是长长地走了一段路,以姝感觉自己被带入了一件装饰了富丽堂皇的房间。以姝看不见,但是就凭地上铺着的地毯,还是可以感觉出那种富贵逼人的气势。不愧是齐州第一大户啊,虽然这样子有些暴发户的俗。
经过繁杂的仪式之后,新郎欧阳弈出去敬酒了。新娘子以姝童鞋还披着那大红盖头坐在床沿。又累又饿,心中烦躁以及,可是又不能真把盖头扯掉,要不然之后引起的事情解决起来会更麻烦,于是以姝决定“忍”,这次婚礼,以姝感觉把这辈子的耐性都快用掉了。
“小姐,你饿不饿?”小莫看以姝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好心地问道。以姝赶紧点头,就感觉手里塞进来几块糕点,小莫道:“这是之前夫人叫我备着的,说给小姐洞房之前垫垫肚子。”以姝闻道那熟悉的味道,听到小莫的话,更是一阵感动。虽然来此地三年,以姝也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是否真的接受白以姝这个身份,但是她知道,白夫人是真的把她放在心尖上的。
吃着糕点,小莫又递过来一盏茶,以姝正想感激地对小莫笑笑,转念又想到自己盖着盖头,笑了小莫也看不见,以姝便道(特意嗲嗲地):“小莫,你太贴心了,幸好你和我一起过来,不然我该多难受啊。”“哎呀,小姐你别撒娇,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莫不领情,以姝甚至能想象到小莫嘟起的的嘴。“哼,人家难得真心实意一次,你就这么看我啊。”以姝继续。小莫颇有些无奈:“小姐……”和小莫说两句,以姝心中的紧张又压下去一点。此时,门外,似是媒婆的声音在喊:“小莫姑娘……”小莫应了声,走过去开了门,听见媒婆的声音道:“欧阳府的管事嬷嬷正在找你呢,说是有事情要交待。”
小莫过来问以姝,以姝知道以后小莫就算是欧阳府的奴婢了,管事嬷嬷自然是有一大堆事要交待的,一方面是为了防止以后犯错,一方面也有下马威的意思。以姝应了,道:“自己小心点。”“知道了,小姐。”
小莫合上门走出去,屋里瞬间安静下来。以姝眼睛看不见,听觉便变得很是灵敏,烛火哔哔啵啵地响着,喧闹很远,但是这种喧嚣一点一点磨在心上,痒痒的,使得人甚是不自在。以姝不由得动动身子,不过还是缓解不了自己心口的紧绷。深呼吸了几口也没有用。脑子里遏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
待会,等一下,真的要和欧阳弈洞房么?以姝有些闷闷地想。前世连连恋爱都没有谈过,初吻都还没送出去,就要面临初夜了。虽然理论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真要实践起来……
以姝脸上有些发烧,之前的人生一幕幕在眼前划过,朴实的爸爸妈妈,除了读书还是读书的青春期,以及有些叛逆的大学,直到考研失败的那次车祸,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遇见张刘氏、无忌,然后张刘氏难产而亡,认回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因为喜欢研究吃食,白景南将一家酒楼给了自己说是作为嫁妆的一部分。以姝知道自己的酒楼和临上轿前白夫人塞给自己的一千两银子是没有入账的,是真正私房的私房钱。嫁入欧阳府,以后衣食无忧,小心谨慎点的话,也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了。
但是,明显自己是不同的,起码有着更加先进的思想,真的要如此丝毫没有异数地像一个古代的没有什么地位的女子那样过完一生么?短短一天的婚礼,以姝知道忍耐自己的性子要花费多大的力气,难道以后每时每刻都得这样么?
一阵笑闹声由远及近,渐渐来到门前。知道是闹洞房的人,以姝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听见门开的声音,笑闹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清晰,吵吵嚷嚷的。以姝想起现代闹洞房的种种惨剧,心想不会这里也是这样吧?
“好了好了,大少爷已经醉了,各位表少爷小姐表小姐,你们就放过他吧。老夫人可是交代了,今晚上可不能出岔子。”一个很好听的女生劝着,吵闹的声音略有些不敢,却渐渐小了。这时,听见脚步声渐渐来到床前。以姝刚刚听见不闹洞房时放下一点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喜娘又唱诗,听意思是要掀盖头了。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眼前一亮,盖头已被掀起,以姝一下子不适应光亮,眯了眯眼,才看清眼前的人。几个喜娘,一个丫头,还有自己的夫君,名叫欧阳弈的家伙。来不及自己审视各人的长相,喜娘又开始唱,一系列礼节下来,该办的都办了。等以姝清醒过来,屋子里只剩下欧阳弈和以姝两个了。
以姝只感觉一阵脸热,不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子了。对面是个陌生人,却是以后自己要一起生活的人,饶是以姝已经给自己下心理暗示的,还是一阵尴尬。
欧阳弈长的五分像那张画像——应该说那张画像画出了五分的样子。真实的脸感觉更现实一些(作者:废话),只不过表情比较严肃,应该——以姝猜测——还有一些局促,因为听说这为童鞋不是情场高手啊,欧阳弈已经二十多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小妾通房都没一个多难得啊~~这也是白景南夸赞他的原因。虽然以后知道他没有这些花花草草的原因很让以姝汗了一把。让以姝嫉妒的是他有一双大眼睛,并且还是丹凤的。
正还在努力地打量着,欧阳弈嘴角一弯,似是轻笑了下,也不知是开心还是讽刺,拿过桌上的酒壶,道:“娘子,该喝交杯酒了。”
以姝狠狠地被那句“娘子”雷了一下,不过还是顺从的接过酒杯,虽然手有些微微地抖,以姝的心也有些抖,是那种老师在报分数马上要报到自己却还没报到自己的感觉。有些别别扭扭地喝完,欧阳弈道:“夜已深,早些歇息吧。”自起身去放下内室的幔帐。看着他并不甚远的背影,以姝却觉得眼睛模糊了。
“啊——唔——”。
十三、三堂会面
以姝紧紧捂着自己嘴,颇有些惊恐地看着眼前放大的脸,神思在十秒之后才回到自己的身体:“这是什么情况?”
眼前的人似是感受到以姝突然消失的尖叫,眉头皱了皱,却没有苏醒,继续沉沉睡着。感觉到身体的酸涩以及搂着腰的手臂,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事,以姝只觉得欲哭无泪:“就这样被吃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幸好以姝还记得这张脸是自己的新婚夫君,及时捂住了自己脱口而出的尖叫,不然估计醒来更加尴尬。
这算什么?直接就从will be 跳到done了?以姝脑子一片空白,压根不知道想什么好。虽然说已经做好不在乎失去那层薄薄的膜的心理准备,但是这种情况也太突然点了吧?怎么办?怎么办?以姝愣愣得似乎看见眼前漫漫地飘着这三个字。开溜吗?这欧阳弈的爪子抓着,一动必然要惊醒他,那该怎么面对?以姝苦恼,现在就是一个死局,怎么走都不对。
“大少爷,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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