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光是将他赤*裸着赶出门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她真该用臭袜子堵住他的那一张口无遮拦的嘴!
可是为什么当她听到他的那一句呼唤的时候,心里会有一丝小小的雀跃呢?
唉,真是犯贱了!
苏茗媛狠狠一跺脚,转身朝卧室里走去,她要赶紧收拾要带走的东西,她一刻都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站在门口的藤少濂见哀求无果,只好乖乖地守在门口,苦苦想着应对之策,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最后对准了直射在自己身上的摄像头,冷声道:“姓蒋的,用你的远程电子锁遥控打开这扇门!”
很快,从隐形小喇叭里传出低低的压抑的笑声,“拜托,藤少,我是听我们老大的,这个,呵呵,不行!”
听见蒋渝那贼笑得猖狂的声音,藤少濂紧蹙着眉头,好吧,苏梓晨,你敢玩我是不是?等我摆平了你姐姐,让她来收拾你!
他记得,这个卧室后面是一个大型的落地窗!藤少濂便急匆匆地下楼,从大厅绕出别墅,看着满墙藤蔓的紫色花儿开得正艳,他抬头看了看那个独特设计的大阳台,在心里暗暗测算出它的高度和要翻上去的可能性,最后他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地把毛巾在腰间缠紧了一些,一副雄纠纠气昂昂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借助着花园里的一些木质栅栏和藤蔓植物为攀爬物开始朝那个阳台爬去。
穿着一双拖鞋的藤少濂长臂勾住藤蔓,身体做引体向上,幸好那藤蔓结实承受得住他80多公斤的体重,也亏得他平日里坚持不懈地健身锻炼,他的好体力才让他这么容易地翻了上去,只是,束在腰间的大毛巾被什么勾住了?他就要翻过阳台的石栏,但毛巾却被藤蔓给勾住了,他一条腿刚翻过去,毛巾束口处一动,他很悲催感到身下一凉,毛巾便脱离了他的身体。
靠之!
这真是……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温和的日阳透过云层,阳光普照,普照在一个裸*男身上,洒下一片金辉!
藤少濂狠狠磨牙,他无法做到淡定地面无表情地若无其事地大摇大摆地还在阳台上炫耀他那结实健美的身材,一溜烟地钻进了阳台上的遮阳帘布之中,把自己藏了进去。
“该死的藤少濂,该死的臭男人,咒你说谎烂掉牙齿,咒你说谎烂掉你的心肝脾肺……咒你做好事时缩*阳!”
藤少濂彻底呆住了,在一句句的诅咒中,她每说一句他的身子就感觉到一阵发凉,感觉好像她所说的那些话都会成真似的,只是最后一句,哇,这女人好恶毒!
苏茗媛正伏着身子帮小湛穿衣服,她说一句,小湛便咯咯地笑上几声,好像是在符合老妈的话,也好像在说着,老妈,你说得对!
咦,怎么感觉身后有一股凉意逼来?
苏茗媛刚要转身,身后便被一个熊抱,宽大的怀抱将她紧紧裹紧了,藤少濂在她耳边恶作剧地一吹气,“阿媛,昨晚上为夫难道没有满足你?你这么诅咒为夫,我要是真如你所说,那以后怎么让你xing——福?”姿东西王阶。
坚实而有力的臂弯将她牢牢圈住,手臂的大力将她一个熊抱而起,苏茗媛的身体离地,被他紧紧抱着险些出不了气,“放开,放开,你再不放手,我咬死你!”
“阿媛,你又想跑?”藤少濂看着大床上被她取出来的几件衣服和小湛的一些日用品,不由得蹙紧了眉头,好啊,这个女人是一点都不老实,又想从他身边溜走是不是?
“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不行吗?你放开我!”撒泼哪个女人不会?苏茗媛一口咬住他那结实的手腕肌肉,又是又是脚踢又是手抓的,手段层出不穷。
只是最后,还是被他的宽大的手掌给抓了个严实,双腿一夹,将她乱动的双腿给牢牢卡住,她整个人都被他提起,在这个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男人身前,苏茗媛这个小女人像一只小鸡一般被提了起来。
被逮住的小母鸡决定用最烂最可耻的招式,朝他吐口水!
可是她的想法还没有得到实践,嘴就被霸道地一口封住,连她的舌头都被缠得死死的,气都快出不了了!
啊,可恶的男人!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此时身上是身无寸缕吗?他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体都是挨着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吗?
以吻封缄!
“还闹不闹?”终于放开了她,见到她脸红得像一只红苹果,他强大的肺活量让这个小女人险些断了气。
呜呜,他就知道靠武力来欺负她!
苏茗媛的双腿被他的两条长腿紧紧夹住,细腰被他的手臂紧紧钳制住,她全身都动不了了,这么诡异地姿势,她被他俯视着看着,而他全身健硕的肌肉也被她一览无余。
“阿媛,我不介意我们,再来一次!”一句话说得苏茗媛耳根子一阵发热。
“你放我下来啦,你都已经结婚了,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一说到这个话题,这个好强的女人眼眶里就开始湿润了,眼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
“谁说的?”藤少濂眉头蹙紧,该死的,哦,他知道,肯定是苏梓晨搞的鬼,这家伙在报复是不是,故意让她看到然后让他被她误会是不是?
“电视上有直播,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苏茗媛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趁着他迟疑的时候,抬起头一口咬住他胸口的那一点鲜红,想趁着他疼的时候脱离开他的魔爪。
“丝——”的一声,从藤少濂的口中低低溢出,随即他不但不放手放脚,还低低一笑,“阿媛,你真像只小野猫,不过,这样的你,我喜欢!”
他把苏茗媛抱起抵在墙上,笑得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你,你——”这个变态的男人,他的手在干什么?
“谁告诉你,我跟艾琳结婚了的?”他拥着她,唇开始星星点点地落下。
“用得着别人说吗?你们——啊——”苏茗媛被他抵在墙上,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那是你亲眼所见吗?”藤少濂继续低笑着,哦,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呀,她就是因为这个才生气把他赶出去的吗?
“——是——”苏茗媛含糊其辞,说着这一句话的时候心里还挺心虚的,毕竟,她好像并没有看到结束,只看到了开场就调头走了。
因为那样的场面她实在是看不下去的,让她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搂着其他的女人说‘愿意一生一世地爱她’,这样,对她好残忍!
可是,她虽然没有看到结局,但是心里已经有了定论,即便是她刻意不去看不去想,那也是对她的一种折磨!
“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都未必为实,原来我的阿媛也是一个笨女人!”藤少濂亲吻着她的脸颊,轻轻舔了添她眼角溢出的泪珠,“你没有看完对吗?你只看到我挽着艾琳的手朝神父那边走去对不对?”
“难道还要看下去?”她哽咽着,就要哭出声来了,她真是恨透了这种无力感,为什么在他面前原本想好的决绝的台词一句都用不上,倒是腻在他的怀里,贪恋着他身上的味道,她不想放手啊,怎么办?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颤抖着,藤少濂停止了拥吻,认真地看着她,指腹触摸着她的脸颊,把溢出的泪珠一颗颗给擦掉,这个笨女人笨得让他都心疼了!
“你不看下去,你怎么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娶她?你难道不知道,站在神父面前的,还有另外一个翘首以盼的新郎?”
“啊?”苏茗媛彻底蒙了,他不是新郎?
“阿媛,我没有娶她,娶她的是另有其人!”
他没有娶她?那谁娶了艾琳?
像是知道了她心中所想,看着迷茫的她,藤少濂眉头一蹙,好吧,他承认被苏梓晨给耍了!
。“娶她的是你弟弟!”
“额?”苏茗媛眼睛睁得好大,一副不可思议地模样!
梓晨怎么会,会娶艾琳呢?
而且,连她这个最亲的姐姐都不知道!
难怪他这段时间神出鬼没的!
“我,我不相信!这不可能!”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苏梓晨跟艾琳两个想到一块!
“这是事实,宝贝!”藤少濂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你这是在敷衍我吗?”苏茗媛瞪了他一眼,要用手去推开他,可是推了两下却没有推动,抬头便与他的蓝眸对视在一起。
“你会相信的,不过,现在,我想——”他一把将她抱起往温暖的大床上走去,他要惩罚这个女人,害得他裸*身被赶出屋子去,他藤少濂这一辈子还是头一次被女人这样的对待。
他有太多的第一次都被这个女人破戒了!
第一次下厨做饭!
第一次替她打工!
第一次被她锁住了心!
第一次……可说身身。
“还说不说离开我?”她动不动就将他抛下,留下他一个人抓狂!
“不,啊——”
“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
“嗯——”
“说啊——”高亢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低吼声。
“不离开你,永远不离开!”——
正当两人激*情四射的时候,听见床头咚的一声,声音不大不小,紧接着便听见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地哭声传了出来。
两人僵住,立马爬起来,天啊,他们好像忘记了,大床上本来还有一个小湛的!
苏茗媛来不及理自己身上被脱了一半的衣服,翻身下床,顺着大哭的地方奔去,见到儿子滚下了大床,双手被压在了小身子下面,头不知是磕在了那里,有一小团红色,她忙把儿子抱起来,不停地拍着他的手背哄着他,小孩子哭声很大,中气十足,也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他应该只是一点小小的擦伤。
苏茗媛在哄孩子的同时还不悦地瞪着床上的藤少濂,一把抓起一张浴巾朝他扔了过去。
坐在床上,一脸无奈的藤少濂此时才觉得,天啊,其实有个孩子还真是……
好吧,危机解除!
他以后就要牢牢地看住身边的这个女人!
让她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番外剧:那些年,我们相爱!
婚姻也就意味着不仅仅是两个人单纯的生活,它是两个人的灵魂,两个人的身体,甚至是两个人的信念的融合!——题记
“阿媛,准备好了吗?”藤少濂戴着太阳镜,目光酷酷地瞅着身边穿着比基尼而显得有些别扭的女子。
唉,说好了不来这里度假的,她对泳装有些……排斥!
原因是因为那一次的生产,她破腹诞下小湛,为此身上曾经留下过一道疤痕,虽然那道疤痕早已被处理掉了,她的腹部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光滑白皙,可是每次穿泳装,她就觉得有些怪怪的,似乎她的那只手总是想把以前有疤痕的那个地方故意去遮掩起来。
藤少濂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还很顺便地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这家伙老是动不动吃她的豆腐!苏茗媛心里一阵暗恨,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他腰部上精壮的肌肉。
“哎哟,小两口甜蜜地很呢,要不要兄弟去清场,为你们提供一下打野战的机会?”一头金色短发的,穿着三角裤衩,怀里抱着冲浪板的KIOL贼笑着说着,并朝另外一边吹起了口哨。
不远处几个睡在沙滩上晒太阳的男女的目光顿时聚集到了这边,苏茗媛蹙了蹙眉,但藤少濂却笑得暧昧极了,不顾她嘟起的小嘴,一把揽住她的细腰,来了个大大的拥抱,一副美人在怀的享受样。
羡慕死你们这帮注定打光棍的男人,哼!
“别闹了,你看到琳达没有?”苏茗媛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她正到处找琳达的身影,藤少濂的亲生妹妹琳达跟她的关系相处得还不错,这次海滩邀约也是琳达提出来的。
琳达是个气质型的绝色美女,身材和样貌都遗传了母亲的优良血统,是个让人一见就无法忘记的女子。
。“她啊,你就放心好了!”藤少濂神秘一笑。
“我是怕她被人吃豆腐啊!”苏茗媛心里有些焦急,谁都看得出来昨晚上的酒会,那几个一直盯着琳达看的男人不怀好意。
“哦?难道你会防狼术?”藤少濂瞅着娇妻,拜托,琳达可是黑带高手,连他有时候都不是她的对手,酒会上的那几个白面书生,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吧。
“不会!”苏茗媛嘟嘴,心想着,她好像应该去学一学才对,不为什么,就是用来应付身边这只……苏茗媛一把啪掉身上的禄山之爪,狠狠瞪了藤少濂一眼,没个正经!
坐在沙滩上,晒着暖暖的阳光,她眯起了眼睛,想打个盹,藤少濂很适时地靠了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坚实的臂膀上。
自他们结婚后的着两个月以来,藤少濂是寸步不离他们母子,他们的婚礼是在爱丁堡举行的,只宴请了几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当然这都是苏茗媛要求的,她想让自己的生活过得平静一些。
她现在有丈夫,有儿子,生活过得有声有色!
“少濂——”她伸手勾住了他的左手小指,把正要休息一会儿的藤少濂唤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累了?要不,我带你回去休息?”他关切地看着她,征询她的意见。自伯周兴南。
“不是,我是想说,什么时候能抽空去看看梓晨!”她依然记得苏梓晨在给她的电话里说得声泪俱下地场景,想着那家伙现在几乎成了空中飞人,一天要换好几个地方,光是各种各样的商务会议都快把他逼疯了。
看他?
藤少濂眉心一跳,且不说那家伙总是在他背后放冷枪冷炮的,就是冲着他那变态的恋姐癖,他也是有一百个不愿意苏茗媛跟苏梓晨在一起。
不过,这些他自然不会明说拉!
“宝贝,他现在一天这么忙,应该也没有什么时间可以陪你的!不如,我们再想想有没有其他好一点的时间?”拖一天是一天!藤少濂心里邪恶地想。
还不是因为你!苏茗媛转头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将所有的担子都扔给了苏梓晨,苏梓晨这个入赘公爵家族的贤惠女婿便首当其冲很荣幸地坐上了EK的代理总裁位置,被压迫着剥削了两个多月的劳动力,而这个正牌总裁却在外面逍遥快活,整天不是想着去这里度假就是去那里休闲,总之,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苏梓晨向她哭诉的理由!
控诉这个无良黑心的姐夫!
这么一个大摊子扔给了这个小舅子,他是轻松地很!并且还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逍遥的日子。
啊哈,报应不爽,谁叫他故意放那个结婚的片段给她看到的,害得他大清早地在家里裸*奔!
他可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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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这些是急需要处理的文件,请您过目,还有半个小时之后会有一个大型商务会议,有关的资料信息我已经传进您的专用邮箱里了!请您提前安排!今晚晚上七点,有个宴会在方玛氏教父家中举行……”秘书有板有眼地打开掌中笔记本,滔滔不绝地说着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