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还是你对我最好。”说着詹小弟弟冲到詹父的身边,捧着他的头就来了一个大大的一吻。
詹父立刻炸毛,'“臭小子,要死了。亲我一脸口水。”不过,脸色的笑容,却可见他是非常喜欢这样跟小儿子亲近的。
“你个老不正经的,其实你忒喜欢我这样亲你吧!”
杨久年看着这一家老小,看着詹小弟弟,森森地觉得,这人好像水仙。人家想是一会事,可是你也不用说出来吧!
“哦,对了……”杨久年突然出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怎么了?”詹士凛走到杨久年身边。
杨久年没看詹士凛,看着站在詹父旁边,跟詹父没大没小的詹小弟弟:“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憨憨?
“不是在你身上吗?”
“在我身上?”杨久年一脸惊奇,“搞错了吧,我说的是憨憨,是北极熊,真的北极熊,会动,会功夫的那个……”
詹小弟弟见杨久年正经地给自己解释憨憨是什么东西,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地方被人藏着掩着呢,立刻对站在一旁的詹老爷子道:“老头子,把东西都送人了,竟然还不告诉人家那玩意怎么用……”
詹老爷子也回过味了,立刻横眉竖眼地看向正望着天花板装傻的詹士凛,“怎么回事?”除了詹士凛,老爷子连想都不用想,那东西怎么可能跑到杨久年身上。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詹士凛。
詹士凛知道逃不过,便道:“我从奶奶的骨灰盒里拿出来的。”
“好哇,原来藏到那里了。我靠,我说我怎么没找到呢!”当年他要出国时,把家里翻遍也没找到那个东西,没想到竟然被藏到那儿了。失策,失策。
“你个孽子。”詹老爷子指着詹士凛气的手都抖了,眼一花,险些就倒下去。
顿时,所有人都荒了,杨久年更是直接赤脚跑下了床,慌忙地把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佩给拿了下来。他这一拿出来,递到詹老爷子面前,立刻愣住了,“怎么会这样?”原本通体乌黑的墨玉竟然成了现在通体红色的血玉。
“我,我没乱动……一直都戴在身上的……”杨久年也慌了,拼命地向躺在沙发上的詹老爷子解释。因此,没注意到老爷子在看到那通体血红的血玉后一脸激动。
“爷爷……”杨久年见老爷子不理他更是一脸歉疚,詹士凛握着他的手看着老爷子,轻声唤道:“爷爷?”
“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到了这把年龄,我还能看到这块玉的原貌……”
老爷子声音颤抖地把这句话说出来后,所有人都惊奇了。关于这块玉,家里人都知道这是一块稀世宝玉,自从詹老奶奶去世后这块玉就不知道被老爷子收哪里了。所以,詹士凛说的虾米传家之宝,都是骗人的,他丫的就是偷了自家的宝贝转手就交给了爱人,还说是爷爷亲手给他的。
老爷子躺在沙发上,苍老的双手一手捧着手中的血玉,一手不断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玉身,良久,他看着一脸紧张的杨久年,慈祥地一笑,把玉递给了杨久年。
杨久年眨了眨眼,立刻慌了,”不……我,我不能要……”刚才爷爷那副样子,他现在哪里还敢要!
老爷子没理会杨久年的推迟,苍老却非常有劲的手一把抓住了杨久年的手,把玉牌亲手放在了杨久年的手中,对他说道:“这块玉是你奶奶家的宝贝,她穷极一身发明出来的。她曾经说过,这块玉至亲至爱的液体,才能变成血玉。它会产生一个转化空间,听候佩戴者的心声,瞬间把所想要的东西调到自己的身边来。不过,距离有限,只能在一个城市使用。”解释完这些,老爷子看着杨久年,拍了拍被他一直抓在手中杨久年的手,“孩子,你误打误撞的借口了其中的玄机,说明你跟它也是有缘。现在憨憨有跟在你身边,这块玉给你了。”
杨久年看着手中的血玉,一时间感觉手中的东西犹如千金重,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看向詹士凛,只见詹士凛直接对他道:“还不管快谢谢爷爷。”说着,他手下不停,直接拿过了玉牌给杨久年戴回了脖子上,仿佛怕被人抢了似的。
不过,还真的是怕人抢。因为,在他后面,一直在旁边静候的詹小弟弟已经伸出手,忙地蹦出了一句:“既然不要,拿给我……”
詹士凛稳稳地把玉牌戴着了杨久年身上后,就冷冷地瞅了一眼詹小弟弟,“要个屁。明天就去给我把你这张脸给我整过来。像个什么样子。”
“不要。”没得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詹小弟弟傲娇了。
“詹士荣。”
詹小弟弟头一昂,“不要这样叫我。我现在的中文名字不叫这个。”
詹士凛站起身。
只听,詹小弟弟道:“我宣布一下我的新中文名。我叫夏侯青海,你们可以喊我小侯爷!”
此话一出,没等詹士凛出手,詹老爷子已经拿起拐杖,直接狠狠地敲了一下詹小弟弟的大腿,疼的詹小弟弟立刻嚎叫了起来。
“老头子,你干嘛!”
“我还没死……”詹老爷子气地脸红的快成关二哥了,手下不断怒气地用拐杖瞧着地板。
詹士凛被气的也不轻,咬着牙瞪着詹小弟弟,“你什么不叫,叫这个名字……”
上将大人现在恨不得把自家这该死的弟弟,给吊起来打。尼玛,什么叫,起这破名字。青海,青海,我操……
可怜的上将大人,越想越暴躁……
☆、49 更新
詹士凛的暴躁和老爷子的不满;最终的结果被杨久年轻飘飘地一句‘人生难得一欢喜’给冲散。
詹小弟弟没说他为什么非要叫‘青海’,只是说要去了一下他这次回国是准备长期在国内发展。詹家也没当一回事;任由他闹腾;只要别闹出人命;一切好说,也就随他去了。
几天后,詹小弟弟给詹士凛去了电话,说他已经解决了萧灵的事。他怎么解决的詹士凛不知道;不过,几天后传来了消息,说是萧灵放弃了国内的大好前途;莫名其妙地出国了。当时;杨久年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暗叹一口气,“这样也好。虽然那天在中国风的事被**了没传出来,但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她出国,不管是对她自己还是对那个男孩都有好处。”杨久年说出这句话时,带着一股敬佩。萧灵完全可以把孩子丢给詹家,老死不相往来。以她现在的仕途前景,不管是继续在军队待着,还是从政,都是很有前途的。现在,她带着孩子这样离开,大多数还是为了那个孩子。
这件事,也不能说是詹小弟弟一个人的错。只能说,是一场狗血的误会。萧灵想上詹士凛的床,好借机成为詹家这一代的女当家人,让自己的**道路更加的平稳长久,当然,这其中不乏对詹士凛的爱慕;詹小弟弟以为那是一场哥哥的礼物。这种床上的狗血剧情,谁又能怪得了谁呢!
所以,萧灵想通了这一点,她也知道如果她嫁给了詹小弟弟这种没有责任心的渣男,是不可能幸福的。最终也要以离婚收场。她这次已经丢了这么大一个人,被詹士凛突如其来结婚消息炸没了的理智已经回归。从詹小弟弟手里得到一些条件,出国过上更好的生活,比起在国内,对她,对她的孩子,都是更好的结局。
詹小弟弟在梅苑住了几天,几天后,他突然蹦出一句,他下半年准备去淮安考察一下。据说,他在那边刚买了一家公司。
杨久年和詹士凛这时才突然感觉出了不对头。
这些日子以来,杨久年已经没了让詹小弟弟给自己哥哥配对的念头了。实在是詹小弟弟某些行为实在是让杨久年觉得无法苟同。
这人不仅男女不忌毫无责任感,还花心滥情,怎么看都不是个良配,他家大哥,怎么可能跟能落到这人手中。这几天,詹小弟弟住在他家,电话二十四小时不断,起先他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事,直到某天,几个各有特色男女出现在新奥运村门口,因为门禁森严,这些人进不来,一直徘徊在外面。待詹小弟弟陪着杨久年买菜回来后,这群人一下就围了上来。这次,杨久年不仅被几个男男女女围攻,还被乱七八糟的鄙视了一通……真的是一团乱。
具体内容,不外乎就是这几个人就是詹小弟弟回国后勾搭的伴,四九城内也就这么大个地方,詹小弟弟带人出去开房,又是个大大方方不懂得遮掩的。这一下就爆出了一脚踩了N船。
当时,那帮人激动地问詹小弟弟,你爱谁,你要选谁?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詹小弟弟却是黑发一甩,祖母绿的眼角带着嘲讽世人的笑容:“上个床就想跟我结婚?搞笑!都是出来混的,别丢自己的脸了。419而已,大家好聚好散,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在这里瞎闹腾。”说完,就吆喝着杨久年进了新奥运村。
这件事过去了,但是詹小弟弟的形象在杨久年的心中,却是连渣都不剩了。谁要爱上了这种烂人,那真的就是祖上没积德,才摊上了这么一个烂人。他可不能让哥哥被这种人给祸害了,虽然他家大哥也男女不忌过,但是怎么说,现在都已经回头是岸了,这两年,也没看大哥身边出现过什么人啊!
要不是这次杨久琛来京,出了原臣朔这事,杨久年一直怀疑他哥,其实是个性冷感!
詹小弟弟住了几天后,就消失不见了,不知道又跑到哪个城市去捞钱泡人去了。
詹小弟弟走后,杨久年也正式回学校报到了。杨久年接二连三受伤,让跟他几个相熟的人,狠狠地同情了他一把。上学的第一天他就被人给拉去庙里拜拜,这么倒霉,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杨久年也不想拂了人家的好意,便笑着跟一群好友去了庙里,烧了几柱高香,还捐了一些香油钱。一群人,陪着杨久年烧完了香,也都差不多到晚饭时间了。杨久年就笑着招呼他们一起去到饭店吃饭。他们却贼兮兮狄说着,“打扰新婚中的夫夫会招雷劈滴!”然后,各自跳进了各自的车里,跟杨久年拜拜。
杨久年回到家中,脸上还带着笑容。把一盘盘的菜摆好房子餐桌上,杨久年边解开身上的围裙,边看着已经长大不少的二呆用小爪子挠着憨憨的脸,两个家伙不断在客厅里用牙齿啃咬着对方,好不热闹。杨久年看着这些,露出了淡淡地笑容,现在的自己,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里,也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家,自己的宠物跟……
“做的什么啊?我在屋外面就闻到了……”
看着向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詹士凛,杨久年笑着在内心对自己说道:还有自己的爱人……
“熬了大骨头汤,今天我们吃火锅。”
时间在流逝,二十X大早已经结束,中央主席继续连任,左右两派明争暗斗不断,国内局势在变化,派只有在家里的这点温馨。
第四卷:困陷塔克拉玛干沙漠(死亡之海)
☆、50 第三更
转眼即逝;杨久年和詹士凛结婚已过了第四个年头。
此时梅苑内,杨久年站在厨房做饭;时不时地伸出头看看跟憨憨和二呆玩在一起的儿子。当看见儿子一个打喷嚏打在憨憨的脸上;杨久年笑着走出了厨房;把儿子从毛毯上抱了起来。
“调皮!都说了打喷嚏不能朝着憨憨和呆呆的脸。”
小家伙被杨久年抱起来,顺势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嘟着嘴说着:“不调皮,宝宝不调皮。爸爸;坏坏……”
杨久年今年虚岁二十二岁,时间在他身上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三年来;杨久年的个头长高了不少;脸颊也从当年略微的婴儿肥;变成了现在的瓜子脸。这些年来的幸福婚姻与家庭让他整个人仿佛蜕茧成蝶。他已不在是给人一种瘦弱好欺,文质彬彬的感觉,三年的婚姻已让他成为一名温文尔雅,气质不凡的男人。
有时候詹士凛都害怕看着这样的杨久年,因为他说:“你就像一杯白酒,越陈越香,想要你的人就越多。”
杨久年每回听到詹士凛这种感慨,就会无奈地笑着抱着儿子道:“我们儿子都生出来了,怎么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再说,你说我是美酒,你又何尝不是?”
话止于此,再玩下去那就是互捧的夫夫话了。
杨久年抱着儿子来到育婴房,拿出消毒柜中的热毛巾,给儿子擦了擦脸蛋跟鼻涕,又擦了擦那双肥嘟嘟的小手。擦完后,杨久年突然捂住心,一脸伤心道:“好痛痛哦!”
小家伙立刻急了,“爸爸,爸爸……”
“宝宝刚才说爸爸是坏蛋,爸爸的心好痛哦……”
“爸爸吹吹,宝宝给吹吹,就不痛痛了。”小家伙抓着杨久年的就让他蹲下来,自己爬在杨久年的心口处不断的揪着小嘴吹气,边口齿不清地溢出:“不疼,不痛了哦……”说着,还用自己小肉手轻轻地摸了摸。
杨久年立刻笑了,抓着儿子的手就放在嘴边上亲了一口,“真的不痛了,宝宝真厉害。”
被夸了一句,小家伙立刻咧开了小嘴,笑了起来,露出了两颗小米牙。
小家伙现在已经一岁半了,想起大二那年要他的时候,不止自己紧张的不行,詹士凛更是每天每夜的守着自己,就怕出了什么事。那阵子两人的体重哗啦啦的往下降,最后还是自己的母亲跟詹士凛的母亲跑来住,看着他两个才好了些。
从检查到配药,再到医院受精,宣布真正的怀上时,杨久年一直都没有什么感觉,直到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杨久年才感觉到胸闷难受。男人怀孕并不像女人怀孕,会孕吐什么的,毕竟在身材体质方面,男人的各方面都比较硬朗。杨久年坏小家伙的时候,就是感觉肚子有个东西,压着胸比较闷,挺难受的。
詹士凛有时候看杨久年的不断抚胸的样子,再次申明了一件事:这个孩子我来生。不许再反驳。
本来他们是准备直接受孕两个孩子,但经过各方面的检查,杨久年的身体素质只能怀一个,不然生产的时候很可能会带有一定的危险性。詹士凛听后立刻就不答应了,死活说要自己来生,一个都不让杨久年来。杨久年听到哪能随他意,最后,还是他生了他们两个人的第一个孩子,取名为:詹慕年。
这个名字,一看就知道是谁取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