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富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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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王国-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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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将瓶中酒全部倒在两个杯子里端起说:“我们最后干一杯。”

孙达按下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真把我当朋友,当兄弟吗?”

“这还用问?”

“那就把这件事交给兄弟,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用管,你今天下午,找几个熟人,没有熟人的话就去老年活动中心,打牌,一直打,打到明天早上。”孙达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静地说。

“你……”程思明白他什么意思,要出言阻止,孙达打断他说,“什么都不要说。”

“这两杯酒不要喝了,喝酒误事。”孙达说着将两杯酒灌进酒瓶里,“酒先寄在老板这儿,我们以后再喝。”

孙达将酒交给老板后,平静地走出去,走到门口,回头说:“记着我说的话,打牌,一直到天亮。”

程思点了点头,看着孙达瘦高的背影消失在大街上的人流里,眼中有泪光闪动,猛吸了一口气,眼泪终于没有掉出来。

兄弟,程思的命以后就是你的了。
作者题外话:孙达的实力从从此开始变强,故事的高潮即将来临,请大家多多支持,没收藏的请收藏一下,收藏过的请多投票,指舞这里谢过了,你们的支持是我码字的动力啊。 。  。。  想看书来
2、大侠
程思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凤凰居”,找出那天搞身份证时用过的衣服,装在提兜里,又将那天小米给他化妆用的颜料包了一些出了门,想想自己的发型有些不搭,就在旧货摊上买了一顶帽子。

做好这一切,孙达叫了一辆出租,直奔铁峪乡马沟村

到了马沟村外,孙达开钱打发走出租车,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换好衣服,将脸涂黑,戴上帽子,学着当地农村人的样子,袖着手,躬着腰,向村里走去。

进村没走下一里地,老远,就听到半涧上有人高声叫骂,孙达循声走过去,看到三间土坯房前,围了一堆人。他挤过去一看,人圈中跪坐着三个人,一个是白发苍苍的老汉,一个是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大娘,还有一个老实巴脚的中年人,三人面前站着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一脸横肉,脸上红一块紫一块,正在打三人耳光,边打边骂“三个王八蛋,想死了,让你那小王八蛋侄子打老子,以为他会几下三脚猫功夫了不起啦,狗日地咋吓跑了哩,老子非把他弄进号子里,慢慢整死他。”

孙达确定,这个大汉就是恶霸张跟柱,跪着的三人就是程思的大伯、伯母和堂兄。他不动声色,站在人圈外,看着事态发展。

被打的三个人低着头,浑身打颤,不说话,只是个哭。

“说我把你那哑巴媳妇*了,我就是把那小骚货*了,*她是看得起她,咋地,那小骚货呢?藏那去了,我今日要把这骚贷拉出来,当着众人面*,当面给你王八蛋戴个绿帽子,看你们又咋地。”张跟柱说着就朝屋里走去,两个老人,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进去,他两脚将老人踢开,闯进屋里,就听西厢有女人呜里哇拉尖叫,不一会,那大汉扯着头发从屋里拖出一个年轻女人来。

张跟柱提起女人的胳膊,将女人扔在院子里,女人挣扎着要爬起来。张跟柱过去用脚踩着女人肚子,弯腰撕开女人上衣,露出白花花的*。半跪着的男子,闷吼一声用头撞过来,大汉抬起一脚,踢在男人胸口上,痛得男人在地上打滚。大汉嘿嘿笑着,又弯腰去脱女人裤子,一个佝偻的老汉柱着拐杖挤进人圈,一拐一拐打在大汉头上,边打边骂:“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这个畜生,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爹,你来干啥嘛。”张跟柱抱着头跑走了。他没有注意,有个人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张跟柱离开程家台,心里兀自有点闷气。程思这狗日的,下手太狠了,想着自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得像今天这样惨过。虽然骨头没断,但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一动就痛得要命。本来打算让姐夫把那小子铐住后,美美打一顿出气,谁知让狗日地跑了。小的跑了,我就让你老的顶缸,还想把那哑吧再好好玩一回出出闷气,却让老爹把事坏了。这家伙虽然不成器,但对他老爹还是有些怕的。主要怕老爹让姐夫回来收拾他。

想起哑巴那白花花的大*,张跟柱浑身有点冒火,他奶奶的,到那儿出出火才好。

想到多日没到张家坳张粉娃那娘们那儿去了,就跳过一条小河,向一家独门独户的小院走去。

“你就是张跟柱?”刚走到两村之间的僻静处,身后有人问,不是本地口音。

“我就是,你谁呀?我不认识你。”张跟柱回过头问。这时天已经大黑了,只能看见一个人影,看不清样子。

“你当然不认识,我是替天行道的侠客。”说着一拳击在他胸口,将他打倒在地,他张口刚要叫,那人闪电将一块拳头大的石块塞入他口中,又击了一掌,石头和断牙塞满了口腔。痛得他差点晕了过去。他顾不得痛,翻身起来要跑,那人在他腰间踢了一脚,他立即软倒,再也动弹不得。

那人伸手将旁边胳膊粗的小树齐腰折断,再折去树梢,折成五尺多长的哨棒,抡圆了往张跟柱身上击打,边打边说:

“一打你不敬天地。”

啪啪两下,将张跟柱的两腿膝盖打碎。

“二打你欺侮老人”

又是啪啪两下,将张跟柱的两条胳膊肘关节打碎

“三打你侮辱妇女”

一棒戳向张跟柱大腿根,将他的第三条腿打断。

“四打你有眼无珠。”

一棒扫向他的眼睛,将一对招子废了。

“念你尚对父母有一丝孝心,暂且留你一条狗命。”说完将棍棒扔进河里扬长而去。

到第二天早上,张跟柱被人们发现时,只剩下一口气。他父母打电话让他姐夫用警车将他送到县医院,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口中的石块取出。

石块一取出来,张跟柱便含混不清的喊:“嘎侠咬命,嘎侠咬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经医生诊断,张跟柱的四肢皆是粉碎性骨折,而且都是关节部位,加上时间太久,大部分神经已经坏死,一点治愈的可能都没有,眼睛也完全失明,至于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嘛,齐根断掉一点没剩,恭喜这小子成为中国最后一名太监。总而言之。这小子除了吃饭然后拉出的粪便能够给庄稼提供一点营养外,别无用处,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废人。

鉴于这起伤害案,伤害程度之严重,做案手段之残忍均创潼山县历史之最,潼山县公安局立即成立了“1018”重大伤害案专案组,负责这件案子的是个中年刑警叫张克斌。

张克斌带着助手小李首先到病床前询问张跟柱当时的情况。当问到是谁打了他时,张跟柱含混地说:“他说他是替天行道的侠客。”

“现在那儿还有侠客?”小李不以为然。

“就是大侠。”张跟柱这家伙虽受伤严重,但头脑还清楚,“我要跑,他在我腰上点了一下我就动不了。这么粗的树,他一只手就折断了,还不是大侠?”可能想到了当时恐怖的情景,张跟柱的脸一阵扭曲,喝喝大叫“嘎侠饶命,嘎侠饶命。”

“这家伙给吓傻了。”张克斌看问不出有价值的东西,起身走了。

张跟柱的姐夫赶到专案组说,发案那天早上,程思曾打过张跟柱,张跟柱后来到程思他伯家报复,打了程思他伯并侮辱了他嫂子,当晚就被人重伤害,所以程有重大嫌疑,但传讯程思后,他说那天晚上一直在“常胡麻将馆”打牌,从当天下午六点一直打到第二天早八点,经调查,他所说的情况属实,期间有十人为他做证。证明他确实没有做案时间,只好以赌博为由,罚款三千元后放人。

张克斌来到马沟村,想调查最近有没有陌生人员出现,却见全村人家家燃放鞭炮,感到奇怪,走到一个老汉跟前问:“老大爷,家里有什么喜事呀”

“高兴,高兴,我家的鸡今日早上生了个双黄蛋,可不是大喜事吗?”

“最近有没有陌生人来村里呀?”小李问。

“陌生人?我们叫墓生子,张强子那娃就是墓生子,他爹死得早,他娘才怀上他三个月,娃可怜地连爹的面都没见上……。”老头絮絮叨叨说个没完。

“嗳呀,不是墓生子,是以前没见过的生人?”小李急得不知怎么说才好。

“生人?没有,都是熟人。”

离开老人往村里走,小刘嘟囔:“这老头准是个神经病,鸡生个双黄蛋就放鞭炮。一个鸡蛋才多少钱,一串炮又多少钱?”

“这老汉精灵得很,他响的不是鞭炮,是人心。”张克斌说,“回吧,我们什么也问不到。”

“为什么?”小刘不解的问。

“你看那一家也在响炮,但你如果去问,他家有什么喜事,他肯定会说,他家的母猪怀上了猪娃,或着他家的梨树多结了一个梨。”

小刘不服老张的话,过去连问了几家,果然说的和老张猜的一样,当问到最近村里有没有生人来时,他们不是胡拉狗扯,就是说,生人?这村里半年连一个生狗都看不到,那来的生人?

“看来张跟柱这家伙还真是个恶棍,其实你我和他们都知道大家在庆祝什么,是在庆祝恶人终于得到恶报,是在庆祝大侠的诞生。”张克斌说到这儿,心情有点沉重。

“切,你也相信什么大侠?”小刘更加不以为然,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大侠。

张克斌笑笑没有反驳。回去后就此时的感想写了一篇文章,标题是《当法律阳萎,大侠便应运而生》,发到网上,引起了很大哄动。这是后话了。

这个案子查了几个月,一点线索都没有,最终成了悬案。
3、女色狼
47、女色狼

孙达从马家沟回来,白天在梦世界上班,晚上一直窝在“凤凰居”绝少出门,中间也一直没有和程思联系。

当棍棒击打在那个恶棍身上,发出骨头断裂的脆想的时候,他竟然感到一种释放愤怒的*,他对自己这种感觉有点困惑,难道自已的骨子里就有暴力向?伴随着这种畸形*的,是一种坠入深渊的感觉,他知道,随着这一棒一棒落下,他离正常人的生活越来越远,他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第一次做这种违法的事情,虽然计划非常周密,但孙达心里始终感到不安和恐惧,他心里明白,如果这件事败露,等待自己的将是无期或着死刑。回城后的十天里,他一直在忐忑不安中度过。

就在孙达提心吊胆过日子的时候,王丽丽却是春风得意。

吞并金奎矿洞进行得非常顺利,金奎第二天虽然找了一帮手下,企图反扑,但少了张军王锋两个强助,他的那些手下,根本就不是王丽丽那帮人的对手,一边恐吓,一边重金收买,大部分人投到了王丽丽的公司。

王丽丽更换了金奎那些破烂设备,两个工作面同时采进,产量提高了一倍,一个月下来,净收入过百万,真是睡觉也会笑醒了。

月初,王丽丽高调庆祝丽金公司成立三周年,在潼山大酒店举行了隆重的庆祝酒会,设宴招待公司员工和有关系的政府官员,到会的人,都得到了1000到50000元不等的大红包。

王丽丽心里明白,如果没有孙达;自己什么也得不到;孙达无疑是这次吞并金奎的最大功臣,所以第一个给孙达发了请阑,并亲自打电话邀请。

酒会当天,王丽丽在和政府官员们颇颇碰杯时,目光时不时地会扫向大厅入口,但直到酒会结束,都没有看到孙达那瘦高的身影,却看到了一个最不想看到的人,张红。

酒会结束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心里竟然有一种深深的失落感,还有很久没有的烦乱。

是因为孙达没有出现,还是因为见到了张红,一个和一段刻骨铭心的痛苦经历联系在一起的女人。

被小心翼翼封存了五年的记忆,由于张红的出现,纷乱涌现,让王丽丽心情异常烦闷,每当这个时候,她就要找一个男人疯狂的*,让畸形的*冲淡这种不良情绪。

她第一个想到了孙达。她以最快速度来到“凤凰居”。

“你们都出去!”

在小女孩们惊讶的目光中,王丽丽推开孙达的门,用勿庸置疑的口吻说。那些正和孙达发腻的女孩们纷纷低着头出去了。在门被拉上的一刹那,王丽丽猛地扑过去,将孙达压在床上,粗暴地撕下他和自己的衣服,然后骑了上去,撕裂的痛伴随着强烈的*袭遍全身,她像一架失控的机器高速起落着,直到汗如雨下脱力滚落在男人身旁,*和烦闷暴燥慢慢退去。她像猫儿一样蜷缩在孙达怀里。

缓过劲后,她*着起身,拿起孙达床头的烟,熟练地叨上一根点燃了,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问;“今天为什么不去?”

“没什么,我就是不喜欢热闹场合。”孙达饶有兴趣地看着身边这个*的女人,这个女人今天有点不对劲呀,刚才自己完全是被动的,简直是被*了,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女人*的一天,不过感觉相当刺激。“倒是你,今天不对劲呀。”

“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一个不想见的人,想到了一些应该忘记的事。”王丽丽表现出少有的惆怅。

“哦……  ”孙达正要说话,手机响了,他按下接听,手机里边传出汪亚放浪而娇媚的声音;“你这坏小子,这么久都不给姐姐打电话,不想姐姐吗?”

“喔——”孙达不知说什么好,身边还躺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呢。

“喔什么?是不是正在祸害那个小美女?”电话中的汪亚哈哈大笑,“我这个电话有没有把你小子吓阳萎啊?”

“没有。”孙达狂汗,还好这电话迟来了一会,否则还真说不准。

“没有?是没有搞美女还是没有吓阳萎呀?”汪亚用命令的吻说,“不和你鬼扯了,快给老娘滚到‘玫瑰城’来,请你跳舞。”说完不等孙达答话就挂断了。

“汪亚?”王丽丽明知故问。

“是”

“搞到手了?”

“没有”孙达说的是大实话,他和这个汪亚已经约会了好几次,打情骂俏,甚至摸摸捏捏都有,已经很暧昧了,但最后一道防线还没有突破。

“没有?”王丽丽觉得奇怪,“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放一块怎么没有烧起来?”

“这个汪亚是什么背景?”孙达不想惹到不该惹的人。

王丽丽想了想告诉孙说:“这个汪亚上学时比我高一级,说起来也是潼山县的名人,上学期间就以*出名,具说她谈过的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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