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当空,海风很安静的吹着,没有节气的世界永远都不会起风起浪起波涛,就好像我感觉不到光头的孤独,却明白我现在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还好这个时候J巴脸骑士又回来了。
他问我:“去不去黑上?”
我问:“什么是黑上?”
他说:“走吧。”
我就跟着他走。
飞到燃烧平原然后跟随他一路来到黑上,看到已经残破不堪的铁索桥就有种心慌的错觉。
我问他:“如果掉到熔浆里会不会直接死掉然后尸体也找不回来?”
他呵呵一笑说:“你可以试试看。”
于是我就不小心掉下去了。
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在那样的前提下就搞得我好像真的是故意的一样。
我开始担心起刚才的言论会不会成真,疯狂的打字问他路在哪里?
他也有些着急的说:“你找找,我没掉下去过不知道。”
我只能继续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
在熔浆里必须要用跳着走路,但是每跳一下伤害都不增不减的存在着,我不断给自己套盾丢恢复,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会庆幸自己是个牧师。
后来我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可以上岸的地方,再回头想跟他说一句的时候,却发现他也跳下来了。
我笑他说:“你也掉下来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打了六个点。
我们坐在岸边跟傻|逼一样看红色的岩浆冒泡泡,潮起潮落,我想这就是人生。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便回到了刚才的地方继续走铁索桥,他带我一路走到蓝色漩涡门的地方,路上有看到几个同样满级的家伙前来观光,不知道为什么这里那么吸引人,反正我就是觉得不错。
但是这个副本却让我感到了绝望的心情。
我以为这个大陆的副本都应该像外域一样有条有理,至少应该只有一条大路通罗马,但我发现我错了,这里四通八达,我们只能选择借用百度地图。
他查线路我跟随,他走到哪儿我也走到哪儿,他是骑士所以打怪快,我是牧师偶尔也会用神圣新星爆爆怪。
说到底,这里的小怪也不是很弱小,事实证明艾泽拉斯大陆的所有副本都很有他的一把手,比如厄运之槌和黑石深渊,或者黑暗深渊和阿塔哈卡神庙,如果没有公干这里都是不想再去第二次的不二之选。
我问J巴脸为什么要来黑上玩,他说:“你看着。”
我没听懂。
按照他的话我看着他一路横冲直撞的扫地图,然后转了两三圈却发现路线走的都差不多,我们只好原路返回继续找。
那天花费在找路的时间大约占了两个小时,后来因为我要去外婆家吃饭了才结束了今天的愉快之旅。
走出家门没带伞,而屋外的天空却飘着一朵朵惨淡的乌云,是要下雨了。
我忽然想起J巴脸说他还在网吧,发了条短信问侯他,他回我:“你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说:“哦。”
后来才想起我们可能不是一个城市的人,既然不是的话,我的话的确是废话。
☆、野团很好玩
我的牧师开始混野团了,我跟着别人去了祖阿曼,去了卡拉赞,还玩了一次魔导师平台,不过灭了,在pvp的那场战斗里灭的。
当时我方阵营是防骑,惩戒骑,法师,术士,牧师,防骑说:“惩戒骑去晕一个,法师冰环,牧师加好。”
我们全都打了“1”表示明白。
于是惩戒骑就去晕了,法师也乘机上去冰了一个环,我瞬间给防骑套盾,开打了。
对方的女人横冲直撞朝术士冲过来要干|他宝宝,我跳着远离他们两个躲到树丛里想要加血,但是发现娜迦战士已经瞄准了我的|菊|花直接一个冲锋把我给闷坏了。
“快加血啊!”
防骑无助的和对方术士一对一差点就要被爆|出大|肠来,幸好及时甩手给自己上了个圣疗,又满状态原地复活起来,就是脾气糟糕了。
“法师你刚才怎么弄的?让你冰环你冰了没啊?!”
法师委屈的说冰了,只是他没说他的冰环被抵抗了的真相。
于是防骑在超级赛亚人般的怒火以及耶稣一般的圣光笼罩下选择了退队,惩戒骑也跟着跑了,术士也跑了,我和法师面面相觑了几秒钟之后,问他要不要继续打?
他说:“可以。”
那就组人了。
我让J巴脸骑士上线,他能T能奶,然后我回城叫了两个dps,顺便怀揣着几百块公正徽章去换了一套牌子衣服。
再一次开战,虽然那两个dps表示自己只是来干王子抄白鸡的,但看到副本已经打到女人的时候也忍不住抱怨了几句黑本的话题,我佯装听不见对J巴脸笑笑,他也对我展现了“去你|妈|的,我是受害者”的表情。
J巴脸对法师说:“你去羊一个,盗贼闷一个。”
法师信誓旦旦地说:“哦!”
我私聊J巴脸问他为什么不要法师冰环?
J巴脸一脸鄙视的说:“法师装备迷彩,你以为单刷吗?”
我没听懂,只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魔导师平台是能单刷的,哦不,是两个法师不停暴风雪就行。
我们很顺利的打到王子了,看着蛋变凤凰又变蛋,然后还要把蛋打碎,想想就觉得很痛,所以在那之后王子就暴走了,把我们通通飞起来,就好像是手触碰玻璃球之后头发都飞起来的样子,该说丧失地心引力作用让我们找到了潜在自我而成为奎岛游荡者比较帅。
所以我们就把王子打掉了。
爆出了白鸡和凤凰,凤凰是宝宝,白鸡是坐骑。
我们都选择了
需求,那两个dps就不太乐意了。
不过后来J巴脸给了他们一人三百金以示感谢,他们才没有说话。
因为J巴脸roll到了白鸡,我roll到了凤凰。
白鸡还会跳成就,我以为是“你获得了白斩鸡”这样的成就,后来才知道那个成就叫“迅捷白色陆行鸟”,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而且别人还会打出感叹号来恭喜你,想想就觉得高兴。
那天J巴脸又邀请我去黑上玩,但是我以待会儿我要出去的理由拒绝了。
其实我是真的要出去,我希望他不要怪我。
☆、我去卡拉赞了
关于卡拉赞,人说是又长又臭的裹脚布,但对于我这种尝鲜者来说那里就是新手天堂。先不说副本boss的有趣程度高达百分之九十,就是那里面的音乐也要比逆风小径来的层次感不同。
我最喜欢的地方是小剧场那里的boss,他们会随着进副本的运气而改变,有时候会是小红帽,有时候会演罗密欧朱丽叶。
玻璃渣或许是怀抱着童真以及想要“逗你玩”的心情制作了这个副本,不过我更喜欢绿野仙踪的剧目,虽然杀的人比较多一些,但是演得不错。
更让人头疼的是象棋大厅那一关,麦迪文的回音和影像充斥着整个场所,门都锁死了,我们要扮演棋子打败部落的酋长,也就是外国人说的“checkmate”。
我同样是跟着野团去的,只是这次我叫了J巴脸和我一起去。我们两个都是奶,他要奶板,我要奶布,我们互不矛盾。
只是在面对麦迪文的爸爸——埃兰出的东西时,我犹豫了。
一个紫罗兰徽记。
加智力40,我知道这是骑士的东西,我也该让给J巴脸。
可是我却点了需求,而且以九十八点顺利的落入了我的包中。
不该说这是让我最后悔的事情之一,但就这件事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夜未眠。
当夜我发短信跟他解释了几次,他也都回我说没关系,以后再去还会有,可是我仍然不高兴。
君子不夺人所好,心中坦荡荡才能做到不戚戚,我觉得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且对他深刻的表示了十二万分的歉意之后,我便决定要补偿他。
我问他要了学校地址,之后寄了一份高数的笔记过去,他看着那份东西对我撩起了一边嘴角,说了一声,“谢谢你全家。”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大家都很开心,我也觉得这样挺好。
过了一个星期,我跟着公会又去了一趟祖阿曼。
那次虽然副本全通,而且很顺利的roll到了自己的装备,但我却在那天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选择了退会。
我搞不懂他们之间热情地向兄弟一样的感情是什么东西,但我知道我融入不了其中,所以我选择了退出。
之后J巴脸又邀请我去黑上,我说好啊。
我们终于走得比上次更远了。
来到了一个有很多蛋的房间,J巴脸跟我说:“等等进去之后把蛋都踩一遍,然后赶紧出来打”。
我说:“好。”
但是很可惜的是第一次我们失败了。
原因是防骑的板甲被小龙咬穿了,防骑英勇就义前给我套了一个干涉,他便像狗一样的扑到在了我的面前死掉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叫小虫的家伙给我发了一条私聊消息,问我要不要加入他们公会,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但是我回了他一
句“好啊”。
于是我的脑袋上又多了一个公会名字,叫《拯救》。
J巴脸仍然躺在我的两腿之间要我赶紧救他,我这才意识过来,点掉了那个不能动的buff用复活术救了他的命,他神经兮兮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说今天算了。
好吧,算了。
☆、我开始活动了
后来过了两天,我开始活动了。
上次加我进公会的那个家伙原来是会长,据说这个公会的前会长去非洲工作了,所以便把“拯救”交给了他。
他叫小虫,是个战士,可防可狂暴,公会里还有很多人,比如一个叫上弦月的法师,一个叫稻草人的战士,还有一个叫圣光之佑的圣骑士,以及他的哥哥阿囧。
这个公会有两个妹子,一个叫泡泡,一个叫小雪。
前者是个德莱尼萨满,后者是个侏儒法师。
那个时候法师还没有被叫做亲儿子,唯独惩戒骑可以用脸滚键盘,然后追着妹子们大叫“我来也。”
只是没想到公会里还真有个小德叫我来野的,不过我们不让他野,让他鸟。
公会在解散之后又有了25个人能够重新活动,小虫说不想看着小冷的公会慢慢被人忘记,所以他要承担起这个压力。
做会长的确很有压力,要指挥要骂人,还要开尸体,但是小虫很知道怎么使用“上帝”的权力,于是就把最麻烦的指挥任务交给了公会MT圣光,而把骂人的和开尸体的义务留给了自己。
我也同时被引入了一个新的概念,叫DKP,准时集合加4分,开荒一个boss加4分,每个人起初有50分,依次叠加。
我觉得这是个很公平的方法,没人在装备面前有特殊权,无论男女。
然后,我以为海山里的boss会像童话里王子杀掉巫婆一样那么轻松就被我们干掉,但后来证明这果然只是想象。
我们在老四面前灭了。
老四很厉害,会招厄运,会下火球,而且据稻草人说,老四出的装备也很吸引人,因为从他开始就有T6了。
T6是什么,就是被遗忘者的东西,比如有一个故事就是讲,一个人类去拯救世界的时候不小心死掉了、变成了被遗忘者,但是在原来的家乡还有个一直等着他的人类少女。
抉择两难的时候男人选择了放弃,因为人类和被遗忘者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是没想到有一天灾祸蔓延到了自己的家乡,少女最后也变成了被遗忘者。
镜头打在他们俩的脸上忽隐忽现,男人的悲伤与震惊,女人的哭泣和惊喜,光与影之间夹杂着名为爱的东西,那就是被遗忘者。
当时说这个故事的时候,J巴脸骑士很不屑的鄙视了我一下,他说:“你讲了半天还是没讲清楚被遗忘者到底是什么。”
我非常不高兴,我觉得我说明白了,所以回答他:“被遗忘者就是亡灵啊傻|逼。”
他也说:“傻|逼你倒是一句话讲得明白干嘛扯那些有的没的啊?”
我没搭理他这句无理取闹的话,我觉得这是一种见不到T6说T6不好的心态,所以得过且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原谅了他的冒犯。
话题回到
阿兹加洛身上,这个在dota里被我们戏称为“大屁股”的boss着实让我们团队犯难了一阵子。
最开始的时候小虫说:“中了厄运的人记得跑到圣光身边去,没跑的扣10分dkp!”
结果还是有人为了冲dps第一而忘记了跑,这样一来二去灭灭灭、刷刷刷的,别说是指挥了,就连我们打的人也都疲惫不堪了。
阿囧就说:“要不然今天就算了吧,反正活动是3;4;5,明天继续。”
我们都有种解放了的感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天打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坐在硬板凳上除了屁股有些疼之外,其他倒也没什么特别,但是唯一让我觉得和以往不同的是,我竟然也开始“活动”了。
这种想法会让我产生优越感,没玩过团队战的家伙是不能理会所谓战友情节,在一个游戏中有多么重要的地位,我交到了真的朋友,他们会亲切的叫我暗黑或者是光头,而不是那个牧师、或是x队的那个牧师。
虽然知道这是个很可笑的说法,但有句话还真的没说错,无兄弟,不魔兽。
☆、老弗丁你好
第二天的时候,J巴脸骑士又来找我玩了,目的地依旧是黑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执着于那里,也许理由就跟我总是对通灵学院抱有幻想是一个道理。
讲到通灵学院,我从来都没有去过,因为在西瘟疫之地混到58之后就去外域了。
我真的一直以为那里是个学院,比如有讲师授课,有学生坐在教室里,就类似于哈利波特里的学校一样,也许是个充满魔法的地方。
后来我趁着没人的时候去了一次,在那里遇见了一个叫稀饭面皮的法师。
他问我:“你是来干嘛的?”
我说:“想去通灵学院,你去吗?”
他说:“好啊。”
于是我看了看他的装备,一身野蛮角斗士装备外加一根竞技场魔杖,红颜色的那种像激光剑一样的东西,我很喜欢,就和喜欢阿古斯的使徒一样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