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比……或许戒律牧和防骑的大家还有的看点。
biubiubiu的苦修打在防骑脸上一点都不疼,那男人一个飞盾把阿皓给减了速,然后跳上前放了一顿五颜六色的技能,有大剑有大锤甚至还有小星星。
阿皓在YY里痛苦的呻|吟着要大哥赶紧过来帮他,大哥他妈也真是大哥,竟躲在一旁和猫德玩起了绕柱子游戏。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阿皓频临绝望之时,身边突然出现了个水宝宝,阴霾和坦联盟携手而来抛弃大义小义一个冰环一个闷锤对面防骑就彻底没了反应。
再然后……
就看我射|他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我们从小听着长大,但阴霾和坦联盟不愧是风骚界的大成者,有这样的队友即使四打五我们都能稳赢。
那时候我们的阿皓还剩半条命,是足够赢了。
不过论到底,我觉得还是我拯救了世界……吗?
阿皓说:放屁。
作者有话要说:70的时候偏游戏风,80之后就开始走入现实了。
☆、大哥你要帮我
等公会里的人基本都80之后,我们就开始活动了。
先打25人的宝库,再打25人的黑龙,一步步上去,装备差不多了,我们就去开荒25人TOC。
大哥不喜欢打这个本,因为北极很卡。
每次冬拥湖一开打整个服务器就会卡到动不了,特别是在打双子的时候,躲球躲不掉,双子放技能打不断,然后就是无尽的灭,灭到我们头发都掉光了也灭不完,50次机会往往用到只剩下25次的时候阴霾就会要放弃,因为晚间dota时间到了。
去他妈的dota。
当时有句话叫“冬拥湖的存在就是北极最大的失败”,是大哥说的,很哲理。
但每每他自己深陷其中之时又会变得兴奋地不可自拔,所以很多事物都有两面性的。
当然,这个前提基于大哥是个比阿皓更善变的男人。
我跟着坦联盟他们一起去打了几次十人TOC。
基本明白套路之后就可以碾压了。
但是25人的没那么简单,特别是在面对小强的时候我得看冰球。
我跟阿皓抱怨过可不可以不要让我打球。
阿皓耸耸肩膀说没可能的。
公会就我一个猎人……去你妈的猎人。
“我帮你打吧。”
终于有一天阴霾这样跟我说道,我的心里就像是充满了小桔灯的光芒一样暖洋洋……你要打就好好打啊为什么还要去输出小虫给我引怪!!!
我怒了,打了一场长字说:“谢谢你的照顾,但是你这样不仅加重了我的负担也让我痛苦不堪,你不用帮我打小虫我谢谢你全家行吗。”
阴霾恬不知耻的挂着招牌笑容对我说:“不客气。”
不客气真是不客气啊,细细跟我讲他会帮我看着小怪的,我感激不尽,但是他是个T……本来就是他看的小虫啊!
说到这里也有件很有趣的事情。
坦联盟在TBC的时候一直做T,然后WLK了他就当奶了。
细细在TBC的时候一直做奶,大概是没激情了,就想做T,于是他和坦联盟商量换了个位置。
从那时起细细正式成了我们公会的MT,而大哥……大哥总是被人遗忘的。
细细说:“大哥,我新当T你要帮我啊。”
大哥信誓旦旦的说:“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大哥就隐退当DPS输出了,干脆把T的位置让给了细细,真是帮的一手好忙!
所以这里又要引进个新人物,叫路为哥。
他以前是个圣骑,因为不想和坦联盟
他们抢装备所以重新又练了个死骑。
这种好像背叛组织的行为也只有在兄弟高于一切的时候才做得出来。
他用死骑当T,和细细一起扛怪,阿皓的同学吐槽也玩了一个死骑,同样是玩T的,所以路为没做多久的T就干回老本行输出去了。
我觉得他是个无私奉献的好人,用吐槽的话来讲,“是我对不起他。”
所以开ICC之后关于橙斧的事情吐槽提也没有提过,路为该拿第二把。
不过这都是后话,现讲眼前。
我们打TOC。
我打游戏一直有个坏习惯,看到怪来了我是不会主动追上去的,这和人猥琐大概也有点关系。
记得打dota的时候被阿皓念过“你想干什么?”之类的话,他们在哪里团战我一个人躲躲闪闪不敢靠前,不然一靠前就直接送人头。
我也不知道这是意识问题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我总是希望前面有一大群人帮我扛着怪,我站在后面输出,但事情总不会这样发展,所以我总是一个人落单。
我在副本边缘打六个冰球等待小强下地,这就和你在起跑线上等发令枪一样,小强会找个人盯上,然后用刺刀爆你菊花,你走不开就完蛋了,要么被团长骂死,要么被他插死,反正都不是好结局。
所以在小强盯上我的半秒内我一个高端后跳向后蹦开一段距离,急急找冰块的位置,可是没想到冰没找到小虫倒是一作堆的在我身后□起来,我想我他妈做个猎人多不容易,我的狗上去咬小虫被反扑而死,我眼睛顿时血红的怒不可遏,当即开YY骂他们,“怎么那么多小虫,dps人呢?!”
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
我的那条狗是在奥山抓的霜狼,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奇葩。”
大哥有时会读成“JIBA”,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诚心的。
我紧张的朝身后望了几眼,小强的刺刀离我只有一点点距离了,就在情势危急之时,只见一个法师风骚的从小强刀上掠过带走了他的吸引力,我粗喘一口气赶紧输出,大哥叫:“细细快来接怪!”
细细飞了一盾狠狠砸向小强的中腹,然后继续操|技能干它。
只是地上已经躺了两个DPS了,我们完蛋了。
大哥吼着道:“不打了不打了!装备不行打不过的!”
阴霾说:“那怎么办,toc都打不掉以后怎么打ICC。”
大哥说:“还是先去把装备弄起来吧,10人的打打好了。”
我“哎”了一声,直接搓炉石回达拉然练制皮了。
☆、所谓依靠
说起大哥的心情,在那段日子里算是不太好的。
大哥的女朋友跟人跑了,就是上次说在酒吧遇到的那个姑娘。
这女孩跟着大哥三进三出是奇怪到极点,但是大哥是真的喜欢她,所以才舍得陪她疯。
第一次分手是因为毕业,大哥于心不忍,向前走了半里路之后对方又追了回来,于是算做第二次交往。
第二次分手是因为女方出轨,上了大学在自己学校里勾搭上了其他男人,被阴霾看到了,大哥带着阴霾和嘉树三人一同去找那男的,双方打了起来,结果阴霾被记了个不大不小的过。大哥颤抖了,于是对阴霾越发的好起来。
阴霾以为大哥终于走出了迷雾可以直视未来了,谁知道两个月后那女的又找了回来,跟大哥说,“我知道错了,我们和好吧。”
人的感情有时候连蚯蚓都会嫌弃,特别是连烂泥都不如的那种,又还能期待什么呢?
阿皓跟我说的时候,我很惊讶,大哥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不像那种会在一个坑里掉死的人,但爱情来了就是来了,即使是段错误的感情,一旦有一方认真了,那就是誓死不回头的倔。
大哥又陷进去了,我们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后来寒假的时候听说双方还都见过了家长,大哥跟我们说等他毕业就结婚,一切的一切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美好,却忘了措不及防的痛苦才是真悲伤。
大概是过了两个月之后的那个星期天晚上,大哥同寝室的同学上线跟我们说大哥又被他女朋友甩了。
阴霾说:“我就知道会这样!”
说完之后他下线人就不见了。
阿皓跟我讲,“我哥哥去找大哥了,这次看来是真完了。”
有时候爱情还真就没有我们所看上去的那么牢靠,嘴里说的真爱永远都不会被人记住,只有藏在心里的喜欢才是过生活的执念。
我问阿皓说:“大哥陷得那么深,还有救么?”
阿皓说:“有,因为他是大哥。”
我点点头。
也瞬间明白了他叫大哥的原因。
就跟我们平时打dota时的情况一样,阴霾总是会在团战的时候说:“等大哥来了再冲!”
我们每个人都想找个能依靠的家伙来相信,大哥则是阴霾的依靠。
现在这个被依靠的人倒了,阴霾就要去扶持他,直到那人在站起来。
“以后我不和你们玩dota了。”
我忽然想到了这件事,对阿皓说道。
阿皓奇怪的问我:“怎么了?”
“就是不想玩了。”
我说,说的并不太顺心。
阿皓手上停了一会儿,接着回我,“哦。”
是这样的吧。
太过于依靠别人就会倒霉的。
我玩dota从来都是躲人后输出的,可是人没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只明白阿皓不是我该
依靠的那个人,所以我选择了先退出。
我开始一心一意的玩魔兽,平时白天上线做做日常刷刷声望,晚上陪他们活动打进度。
大哥的心情在一星期后变得开朗起来,他说他放下了。
阴霾跟我们说:“大哥说再也不会回头了。”
嘉树抱怨了几句,被阿皓念住了。
“放下就放下吧,反正以后也见不到那人了。”
阿皓很冷静的接道。
我跟个局外人似的看着他们交谈,却始终插不上话。
于是日子开始变得单调起来,我又回到五区练了会儿牧师,见到了矮子,只是他的头上顶着的工会不是拯救的名字了。
我还见到了小虫,他问我会不会回来玩,我说可能会吧,于是我把牧师练到了77级,可是他至今77级,我失约了。
放手的东西永远都不会再回来,剩下的只有怀念,我开始怀念起以前TBC开荒的日子,我想起了上弦月的捣乱,圣光的抱怨,阿囧的纪律,小虫的咆哮……
WLK到底带给了我什么呢……
我回到北风苔原的琥珀崖陪着大法师静静坐着,瞭望着被战争染红的大地再一次被北极的雪所覆盖。
这里的天气没有艾尔文森林那么多变,我想起以前和霍格打交道的日子却已经一去不复返,只是有太多人把他给忘了。
突然收到了一条私聊,阿皓密我说:“要不要来打十人宝库。”
我站起身拍拍肩膀上落下的白雪,发了一个“1”给他。
☆、死者的统治
后来学心理学的同学跟我讲,我这是典型的“安全缺乏症”。
就是明明想找个人放在身边却因为心里的某些问题而选择放弃。
这种苦恼是自找的,就和阿尔萨斯会变成巫妖王一样,都是自找的。
阿皓问我怎么了,最近看不到人,没存在感了。
我说:“有点事,忙。”
他没出声,过了一会儿,在YY里跟大哥说:“今晚活动我不来了,学校有课。”
我发了两个问号给他,他也回我:“忙。”
我呸他妈的忙,“吐槽怎么不去上课?今晚还是TOC,你别这样啊。”
“我去不去副本还用你劝,他们是我的人啊。”
“……”
什么意思。
“我高数重修,干嘛叫我讲那么明白,傻逼。”
“我|操|你几天不交流就这么和我说话了啊。”
“那是你不跟我说啊,我他妈还有错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把后半句咽下肚子,等宝库打完我直接下线,拿起桌上的钥匙跑出门,室友还在体育馆等我去打球。
我不知道那段时间里阿皓有打过我手机找我,我没带手机,所以回到寝室的时候上面已经显示了十来个未接电话,就在我想着要不要回拨过去的时候他又打来了。
我按下接听键问他什么事。
他火气很大的张口就喷我:“你他妈还真想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么?是叼啊,一个下午不接电话故意的吧?”
“放你的屁,出去打球没带。”
我走到阳台上把昨晚洗的衣服收进来,室友叫我帮他也收一下,我把电话夹在耳边,不高兴地叹了一声。
结果就这么一生也被他捕捉到了。
“你跟我生什么气,你到底哪儿不对了。”
“是你跟我先吼得吧……”
我无奈的回了他一句,这人是不讲道理极了。
“那你倒是给我好脸色看啊,打完宝库半句话不说就下什么意思,大哥还来问我你怎么了,你让我怎么回答他?”
他就像有一千种道理藏在心间要跟我讲,不讲会死的,会死的!
“我他妈管你怎么回答,我倒是问你跟我生什么气,骂我傻逼的是你,不来活动的也是你,我说什么了我。”
我是内向但不是好欺负,如果真看不惯我就别看啊,又不是求着你要你看我。
以前常听人说男人之间的矛盾是可以通过打架来解决的。
但是阿皓不一样,他是个比起手上功夫更喜欢用脑子来
谈判问题的人。
所以他是学计算机的,学计算机的都这样。
“你还有话要说么,没话我挂了。”
见他长时间不喘一声,我走回自己座位把东西放到室友桌上,打算出去吃饭了。
谁知道这人突然语气一转扯别的话题上了,就他妈跟风筝一样会翻转的。
“……我和大哥他们暑假会来看你。”
嗯?
看什么。
妈的老子又不是蹲监狱看什么……
“什么东西?看什么?”
我问的奇怪。
“他们说要来看CHINAJOY。”
“哦,那待几天?”
我是明白了,是来看白大腿的。
大哥来的话我就会去接他们,大哥是个好人。
“估计当天打个来回。”
“这么快,那我要来么?”
阿皓的口气渐渐转弱了,没一开始那么恨,所以我也不计较先前,和他慢条斯理的聊起来。
“来吧,嘉树和大哥都想见见你。”
“哦。”
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阿皓没再说什么,只是把电话给挂了。
他挂了,我却捏着电话没放手。
心里有东西打了结,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白,我觉得我想问他,“那你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