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病了?”
时颜呼吸一窒。
忍无可忍:“我犯了愚蠢病。听到一个笑话,天大的笑话,可我竟然做不到让自己不相信。”
席晟耸肩表示不解,表情无辜。
时颜愈发烦躁,把包甩给他:“别跟着我。”
一溜烟跑进了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那几次“伪更”,真不是伪更╮(╯▽)╭ 本文初上榜,因为有个“高调”的书名,所以,每章的内容提要必须改得“低调”些,否则被河蟹错杀就不好了 无奈飘过(说不定很快书名也要改)
弟弟妹妹大哥大姐叔叔婶婶爷爷奶奶们啊,看在我每天又乖乖更新、又回留言的份上,你们就多留点言嘛,撒娇,噌。。。就让我享受一次看着留言蹭蹭蹭往上涨的乐趣吧!每次守着龟速一样增长的评论,我这乖乖更新的小朋友情何以堪。。。
从前有个小朋友,她乖乖码字,第二天她得到了好多好多留言好多好多花花~泪水~
遗爱记15
其实将自己反琐在房间里,安静下来思考,不出几分钟就可以想通。宁愿相信揭沁,也不愿相信自己男人,时颜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议。
席晟见她从房间里出来,跟换了个人似的,他却依旧不见喜色,瞟一眼她:“你又要走啦?”
“没有啊。”
席晟不屑于相信:“少来了,我敢打赌,他到时候一个电话过来,保准你立马飞奔出门。”
他一语中的,时颜笑得不以为意。她的黑莓就攥在手里,意图这么明显,被他瞧出来也不奇怪。
席晟一早起就爱守在电脑前浏览网页,见时间不早,摆出乖顺样子:“帮我去买早餐吧。”
时颜昨晚严重失眠,现在只想赖在椅子上不动,她双腿交叠着坐,装作没听到。席晟起身轻弹她脑门,转眼抱了包饼干回来。
时颜却已经坐到他位置上,盯着电脑屏幕:“你什么时候爱上看八卦了?”
网页全幅报道了知名富商结婚的消息,坊间传闻新娘手腕了得,靠私生子上位,前阵子的世纪夺子案闹得沸沸扬扬,可见这灰姑娘野心多大,如今灰姑娘终得那钻石王老五垂青,看客们或羡慕,或鄙夷,均化作茶余饭后一顿谈资。
席晟嚼着饼干道:“只是想看看这21世纪的辛德瑞拉到底长什么模样。”
“母凭子贵这种的,没什么值得好奇。”
“可男人这种生物就是那么奇怪,血脉的影响力有时候甚过爱情。”
席晟啧啧叹,时颜听得面色一凝,下意识低头看攥在手里的手机。
怎么还没有电话进来?
******
池城一整天都没有联络过她。
时颜琢磨着,该不是她当时借口要忙公事而挂了他电话,他才不肯再主动联络?
撒了谎还得她自己来圆,时颜以怀柔政策试图说服席晟:“要不你打电话给你未来姐夫,约他去拳击馆打拳?”
席晟黑着脸拒绝。
时颜只得在中午时分简单收拾点行李。她俨然一副准备在池城那儿安营扎寨的架势,席晟见着直摇头,叹道:“你终于要抛弃我了。”
时颜不客气地捏他脸:“胡说什么?”
开车回池城的公寓,按了许久门铃都没人应,本想给他个惊喜,不料走了趟空门,时颜这才想起要打个电话给他。
对自己,对他,都太笃定,她算是尝到了苦头——池城在手机那头道:“我要出趟差。”
“你不是说请了3天假?”
时颜其实想象得到他大概会说哪些安抚的话,这男人嘴拙,哄来哄去也就那么几句。不料,他只是淡淡道:“我已经不是5年前的池城,不可能因为感情耽误工作,也不可能天天围着你转,你说是不是?”
他语调疏离到近乎刻板,时颜脸上有些挂不住,在这空荡的走廊上勉强笑一下,也不知笑给谁看:“这样啊……”
她自认语气并无异样,却不知他听出了什么,顿了顿,才稍和善一些:“原本就有事要去北京,是我推掉的。你一大早就走了,大概也蛮忙,时间上我迁就你,索性销假。”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确定。”
“……”
挂了电话,时颜看着小巧的行李箱犯难。自己的行李怎么拎出家门的,现在就要怎么拎回去,席晟看到,她少不了被取笑。
拖着行李回到停车场,她开了后备箱,行李直接丢进去。
回时裕销假上班。
忙碌一天,终于办妥金寰的事,可同事们反倒更不安生。
一来大麻烦已解决,大家都有了闲暇时间,二来,实在是好奇心作祟,底下人个个拐弯抹角地打听她与那池总监的秘事。
时颜一语带过,只有Chris仍旧不依不挠:“我们全部同事看到他抱你下去的时候,眼睛都急红了。”
时颜借口去茶水间倒咖啡,Chris竟也跟进来:“老大,从实招来吧。如果你们……啊,真有什么关系,我们时裕以后就真的不愁没路子……”
时颜立马要她打住,“做生意而已,我何苦把自己卖了?都别瞎猜。”
Chris杵在茶水间不肯走,时颜索性坐下来翻建筑杂志。
说来也巧,池城上了这期的封面,黑西装,深蓝色衬衫,严谨的英俊男子,被冠以“业界新贵”,内附的简介可算是完美履历。
Chris只顾欣赏同一页另一侧号称“自纽约回归的新设计女王”的揭沁,并大方表示嫉妒,时颜却一直盯着那串小字不放,“与冉姓女友感情稳定。”
Chris啧啧叹:“这揭沁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她一……”话音未落,时颜霍地站起,咖啡杯往桌上一放就走。
“老大你去哪?”
“回家。”
“你不是刚销假吗?老大!……”
******
首都机场。
池城没料到代表对方公司来接机的,竟是冉洁一。转念一想,最初两家公司就是由她牵线搭桥,现下派她来接人,也不足为奇。
冉洁一表现得比他更意外,指了指同来接机的金寰分公司的人:“你公司人说你在休假。”
池城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她也在尽量避免与他见面。
金寰看中了对方公司在本市的一块地皮,池城连轴转,实地考察只是走走过场,与对方公司执行副总周旋才最耗时间,晚上饭局设在金寰酒店,是在自家地盘,池城自然要奉陪。
酒桌上女人要吃亏些,不是他挡着,冉洁一怕是少不了大醉一场。
饭局散了,分公司的两个经理早已烂醉如泥,池城让司机送他们回去,自己直接在楼上开了间房。
池城请服务生送醒酒药上来,不多时就有人按门铃。
开门就见冉洁一站在外头。
池城按了按太阳穴,眉心微蹙:“你也住这儿?”
“见你喝了不少,特地给你送解酒药来。”
解酒药、蜂蜜、绿茶,冉洁一带了不少东西进门。
“谢谢。”
“举手之劳而已。”冉洁一温婉地笑。
池城拿了她的蜂蜜去泡。冉洁一坐在吧台另一侧:“最近过得怎么样?”
池城动作一顿,良久,轻笑道:“痛并快乐着。”
不知怎的,冉洁一在他的笑中读出了淡淡的自嘲。
“你,和她……”
“洁一。”他打断她。
“嗯?”
“我们是朋友,对吧?”
冉洁一面色略僵。
他是想说,他与她,只是朋友吧……
“因为我们公司也想涉足酒店业,我住在你们金寰纯粹只为了考察,不是为了和你套近乎。”
他将泡好的蜂蜜递给她一杯:“抱歉。”
这一杯,冉洁一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你这人,就是对人太好了,如果你绝情点,一点机会都不给,就像刚才,如果你不让我进门,我也不会……”
冉洁一话说得七零八落,终究继续不下去。
蓦地飘来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适时填补空白,池城与冉洁一俱是松了口气。
是他的电话,池城边接电话便往外走。
“睡了吗?”她的声音有些低,不自觉地带着蛊惑似的。
“还没。”
“早上的事,对不起。”
时颜的声音透过电波,恍如一汩温泉,暖着他的听觉,他笑而不自知:“什么事?我忘了。”
“我本来还想补偿你一下的,你既然忘了,那就算了吧。”
她的满腔失落,也不知是不是装的,可他筑起的冷硬,只要面对这样的她,总会失效:“别。”
他脱口而出,时颜听着咯咯笑起来。
恰逢此时,门铃声响起。
池城去应门。
“说吧,怎样补偿?”边说边拉开门。
瞬间,池城眼前一晃,怀里一沉。
时颜树袋熊一样抱住他,腿夹在他稳健的腰上。两人手里都拿着手机,时颜狠狠吻住他:“这样补偿!”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补齐
池城是怀里一个,房里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原谅我的恶趣味,一想到后面的我就激动(众:这作者病得抽风了吧。。。)
上章俺以为俺那么声情并茂的振臂一呼,大伙的留言就真能噌噌往上飙,可俺半夜爬起来刷新留言,飙泪留言死活飚不上去啊,俺纳闷了,这咋回事捏,大伙留言咋还那么不给力捏立马现世报就来了,白天俺就生病了。
熬夜刷新留言这事儿,日后还是少做为妙。。俺现在挂完水回来码字,那么久才码了那么点字,脑子一团浆糊明天一定补齐。。。
美人们就让俺的梦想实现一回呗,咱也不求多,250这数字吉利,飚上250吧,拿花砸都成,表怜惜我病着的身子骨
遗爱记16
情意满满的吻落在他唇上,却只换来他眸色一紧。
当时颜切实感觉到他的僵硬时,已经晚了,她已看见从里边走出来的那个女人。
时颜从他身上跳下来时,她的脸色已和那墙壁一样,冷而狞。
像是怕她逃走,池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紧攥住她的小臂。
时颜终于成功让自己笑了笑,视线从冉洁一身上移回,看定池城道:“给我个合理解释。”
不等池城开口,冉洁一不痛不痒地插了句:“池城,那些瓶瓶罐罐先放你这儿吧,我明天再来拿……”
她这话时颜听着怎么也不是滋味,不禁冷嘲一句:“你明天还想来?”
话音一落时颜手腕就是一紧,池城已有些不耐,眉已深锁,声线绷紧而压低:“别这么野蛮好不好?”
冉洁一没再言语,绕过时颜身侧,出了房门。时颜扭头就把门“砰”一声关上,声响大到震得池城耳膜都有些疼。
“泼妇。”
“怎么,泼辣的红玫瑰这么快就成蚊子血了?要不你去把你那朵温婉的白玫瑰再追回来?
……
怎么不说话?”
“我说两个字你就抓狂,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他这表情,不像是斥责,倒像是纵容,时颜觉得自己是看错了,她思索半晌,蓦地眼波一转:“说你想我,说你想死我了。”
她语气似怒非怒,似笑非笑,池城将她捞过来,双手一合,箍牢她的腰:“别闹了,说正经事。她只是来给我送解酒药。你别误会。”
“上回在南京你可以误会我,这回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时颜从他的掌控中抽回手,将行李拖进客厅。
池城双手插在裤袋,慢踱着跟在后头:“那不一样,裴陆臣当时吻了你。”
时颜脚步定住。
爱情恍若战争,她总有要背水一战的惶恐错觉。
时颜忽地回头:“如果我晚来一步,怕是不仅仅撞见你和她接吻吧。”
她的讽刺轻易便可读出,池城无奈之下不禁莞尔。
这女人知道什么时候不该发火,起码在冉洁一面前,她风度犹胜,可待到能发火的时候,她倒也绝不嘴软。
可他笑容陡然一收,他的脸,变得比她的还要冷,“我们之间的信任值有很大问题,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
是啊,谁说不是呢?他们之间吃过不信任的亏,险些就要错过一生……
时颜深深呼吸一口,形貌顿时柔和了许多。一路走得太累,她早该脱下那倨傲的高跟鞋。
她赤着脚走近他,踮起脚尖替他解领带。
“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她。她对你到底存了什么心,你会不知道?我就是受不了她用那样的目光盯着我的男人。”
她的跋扈,她的柔顺,她的每一面,都恰到好处,要他气,却恨不起;要他恼,却离不开,真是要命——
池城握住她双手,掌心包容住:“这次只是公事,真的。”
“你就不能彻底和她撇清关系?少了她一个朋友,又不会怎么样。”
他沉默。
池城努力思考该如何回答。扪心自问,舍不舍得这样绝情对待那个女人?
“算了,就当我没说。”他开口之前,时颜已经打住。
池城仔细看她,可她面色无虞,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
她扯下他的领带,团一团丢到沙发里,再回头时,笑容已近乎明媚:“浴室在哪儿?我得去洗个澡,一路赶来灰尘太大了。”
见他半天不理,时颜索性自己朝卧室那边寻去,却忽地肩头一沉,男人手腕带着她转身正对,他趁势捧住她的脸,快而准地衔住她的唇。
池城像是在品尝她,亲吻地细致而霸道,口腔里全是他的气息,还带点甜而涩的酒味,凉丝丝的,教时颜再忘了分辨,心思都随着他的吮舔而走失。
时颜想要他用行动表示,可绝不是这般“行动”,虽如此,她依旧免不了沉溺。
他的目的达到,成功堵住她的问题,时颜也懒得再计较那么多。
靠他,不如靠自己。
时颜带着股狠劲,在他身上逞凶作恶,可最后累趴下的却是她,被他提着腰为所欲为,自己只能绞着枕头套,气若游丝。
池城抽‘身而起,从她身上翻下,他躺在那里,离她有点远,是方便各怀鬼胎的距离。
月色的角度渐渐微偏,投射进来。
池城起身,要抱她去浴室洗澡,她按住他的手,不肯合作:“再这样下去,我要死在你手里了。”
他拨一拨她汗湿的头发,笑了笑,没勉强她。
趁池城洗澡的空档,时颜在他手机里翻到冉洁一的号码,用自己的手机拨过去。
电话接通了,冉洁一却不说话,时颜不想和她浪费时间:“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他知道吗?”问出了口才发现这是个蠢问题似的,冉洁一那头“呵”地笑出了声,“你怎么可能让他知道?”
冉洁一也是干脆的人,报上房间号后直接挂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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