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抚过她的脖子,她的锁骨,来到了她柔软处;来来回回地抚摸着。
面对着他炙热的眼神,付宁稍稍扭动了身子,轻喃了句:“大哥,你怎么这般看我?”身子一动,两人皆是倒吸了口气,而她感觉到了体内那东西又起来了,不禁面色一红,嗔怪地刮了他一眼,“大哥,我可还累着,你别。。。。。”
“这里,是孩子咬的?”
低头看了,付宁笑了:“是啊,那小家伙长了牙齿,见谁都喜欢咬。”尤其是给孩子喂奶时,那小家伙是咬住了不肯放,若不是打了她屁股,还不愿意松口呢。想了想,又说道,“虽说有乳母,可我总想着,亲自喂她才好。”
“她有个好母亲。”容卿笑了,手指轻柔地捏住了顶端的红梅,探头,一口含住了,“阿宁。”
“嗯?”浑身一个刺激,她连话都有些打颤了。
“呵呵,阿宁生了孩子后,身子可是越发敏感了。”扶住了她的身子,按着她往下坐在他腿间,亲了下她红通通的脸蛋,笑得面色温柔,“阿宁,给我也生个孩子吧,一个流着我们血脉的孩子。”伸开手指,与她的交缠在一起,托着她,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缠着他的脖子,她埋入他怀中,软软地回道:“大哥不是在做吗,何必多此一问?生大哥的孩子,我自然是愿意的。而且大哥长得这般好看,没有孩子继承你的容貌,真是可惜呢。”
容卿拍着她的双臀,笑骂道:“油嘴滑舌。”
“嘿嘿,大哥不就喜欢。。。。。啊啊啊,大哥我错了。。。。。你慢点。。。。。。。”
“是吗?可是阿宁不是很喜欢吗?”
“大哥你真色!啊啊。。。。。。我不说了。。。。。大哥你可别碰那里啊。。。。。。。”
此时两人忘情地缠绵着,那头君琰可是坐不住了。自从生了孩子后,付宁每天都要带着孩子,到哪儿都一样,即便是今晚宿在那里,孩子是寸步不离身的。所以,只要君琰寻到了孩子在哪,就能找到那个多情的女人在哪了。
若是没猜错,那个女人今晚是去了容卿那里。
君琰冷哼了声,这些天来那女人都是和他一起睡的,亏他还在这里等了大半夜,敢请那个女人就真的不回来了?一拍桌子,他顿时起身,这样的感觉他很是不喜,他堂堂太子殿下,居然在房里等一个女人,太不像话了!
走到容卿房前,他冷眼扫了下女奴,让她快些去通报。
那女奴哆嗦了下,谁人不知里头的主人在干些什么,她现在去不是受死吗?可瞥了下他冰冷的目光,她又犹豫了,不知该如何。好在里头的容卿听到了动静,唤她进去,这才免了她的为难。
等女奴进来时,容卿还是维持着抱着付宁的动作,完全没有被君琰的打扰失了任何兴致,反倒是趁此机会,从床头小柜中拿出了小药瓶。女奴听到了付宁嬉笑的声音,她在想,现在怕是外头那位是想法要泡汤了。
“主人。”
“嗯,把孩子抱出去。”
“大哥?”怀中的付宁有些不解,他可是难得和这孩子相处呢,“莫非大哥不喜欢她?”
“你多心了,外面那位前太子殿下可是心心念念着孩子呢,怕是没这孩子夜不能寐。我何时都能见这孩子,又何必拘泥于现在?”他压低了声音,暧昧地在她耳旁低语着,“再说,阿宁,我现在只想和你一起。”
女奴得令后,抱着孩子,小心翼翼地交到君琰手上。君琰低头看着笑呵呵的女儿,这气也消了大半,瞪了眼房内,他哼了声,想着若现在闯了进去,难保哪天他和那女人在云雨时,那些人也会如法炮制。抱着自家女儿,他重重地亲了口,故意让房内的两人都听得到,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这一晚,君琰本想学学怎样做个好爹爹,光帮着孩子换衣就折磨得他快疯了,干脆抱着孩子一道上床睡觉。
小家伙极其喜欢这个姿势,肉嘟嘟的身子全部趴在他胸前,还有君琰是的大手时不时地摸着她的后背,小家伙舒服地哼唧哼唧叫了。
“哎,没了那女人,有你也好。”他勾唇满意地笑着,“你这小家伙,其实细看,长得真像本宫,嗯,不错不错,日后定比那女人好看。”
“吧唧吧唧。”
一旁自言自语的君琰,也没有注意道自家女儿已经会爬了。她艰难地挪动着肉滚滚的身子,看着衣襟敞开处那颗红红的豆子,可不就是寻常饿了时候可以吸的嘛。小家伙眼睛一亮,哇哇叫了几声,小嘴动啊动啊的,总算是碰到了,啊呜一口,将那颗红豆全部吸了进去。
“臭小子你!”
“吧唧吧唧。”小家伙努力地吸着,小小的眉头紧皱着,一刻也不放松。
“松口!”
“吧唧吧唧。”她吸得更用力了,大有一副不吸出点什么就不罢休的样子。最后,什么都吸不出来,她哇哇大哭了。
见自家女儿痛苦了,君琰也于心不忍,大手笨拙地安慰着她。他想着,偶尔安慰那女人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想来母女连心,女儿应该也吃这套才是。不想她哭得更凶了,小嘴一张,刚长了牙齿的嘴巴一口就咬住了那颗红豆。一边似乎还不够,咬了差不多后,就朝着另一边开始咬去。
“松口!”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哇哇。。。。。。。。”
“算了,你咬吧!”
君琰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话,闭眼抱着孩子睡去了,他以为孩子咬得累了就会放手。不想第二天醒来时,她的小嘴还死死地咬住,留下了两排红红的牙印。他抚着发胀的额头,恨不得丢开身上这堆肉团,而此时回来给孩子喂奶的付宁见了这一幕,是狂笑不止。而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瞬时起身,将她轻轻松松抗在肩上大步出门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把女主带哪儿去了。。
邪恶的笑了。。。
、番番外
话说君家包子已经满五岁了,胖嘟嘟的样子很是惹人喜爱;但这府上的人都知道;惹了谁也不能惹了这位大小姐。
今日她牵过了大狗阿炎,满意地拍拍它的背;笑嘻嘻地眯起了眼睛,这个眼神,让阿炎浑身一抖;赶忙跳开了一丈远。君包子立马闪着无辜的双眼,巴眨巴眨的;就在她要掉下眼泪的同时,阿炎啊呜了一声,无奈地用毛毛的爪子蹭着她肉嘟嘟的小腿。
“啊呜。。。。。啊呜。。。。。。”
“过来!”
瞧瞧,小小年纪就开始颐指气使了。
阿炎仰天嚎叫了下;围着她转了几圈,想让这位大小姐消消气,上次她一发脾气,害得它在春天最骚动的时节被关了起来,错过和老相好的聚会。哎哎哎,这就叫,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君包子嘿嘿一笑,揪着它的耳朵,小腿一蹬,圆滚滚的身子艰难地爬到了它背上。阿炎不同于普通的狗,它很高大,所以好半天了,她才坐习惯它毛绒绒的背。小腿动啊动啊的,学着骑马的样子吆喝着,是威风凛凛:“驾!驾!出发咯!”
有好几次,她都喜欢叫‘阿炎,快跑’,自从被自家太子爹爹狠狠打了通屁股后,她就再也不敢了。她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问娘亲,娘亲都是抿嘴而笑。奇怪的是,自家爹爹不准她叫,但是其他爹爹每次都喜欢拿这个来笑话太子爹爹,只要他们想挖苦太子爹爹,就会朝着阿炎大叫一声,然后看到阿炎蹦跶蹦跶地过来,太子爹爹的脸就会黑了又黑。
君包子在想,可能大人的世界,真的很复杂。
哎,都怪娘亲,娶了四个爹爹。
不对不对,她作为娘亲的女儿,要比娘亲更加厉害,以后她长大了,娶的人一定要比娘亲多!
“算了,想多了脑袋疼,还是去找容容吧。”
现在这个时候,容容都会沐浴,君包子对此已经摸了个透,所以在一路,她是贼笑着过来的。摸着阿炎两只竖起的耳朵,还不时地哼着不成曲调的歌,这府上的人已经见惯了这一人一狗的场景,也就见怪不怪了。
到了容容房前,君包子特意让阿炎去敲门,顺道瞪了眼守在外头的女奴,不准她前去通报。要知道,容容也喜欢这狗,每次听到阿炎不请自来都会很开心。果然,不过半响,里头就传来了声音。
吱呀。
阿炎的两只在门上一搭,顺利就开了门。
“阿姐?”
“哼唧,怎么那副表情?难道你不喜欢我了?”
提了下阿炎热的耳朵,示意它驼着她走近些,最好走到那冒着热气的木桶边上。阿炎真是聪明,一下就猜透了她的意思,撒开爪子就到了木桶边。君包子嬉笑着站在阿炎的背上,趴在桶边,歪着脑袋,笑得热情,完全是一副好姐姐的模样。
这样的眼神,让还在沐浴的容容有些一颤,本能地朝着桶里缩了缩:“阿姐,你别这样看我。。。。。。”
“容容可真好看。”说完,看着粉雕玉镯的男娃娃,眯起了眼睛,想着容爹爹的孩子果然像容爹爹,一样的好看,好看到她老是想欺负他。
其实容容本名不叫这个,但是君包子嫌他的名字麻烦,就一口一个容容地叫着,弄得全府上下也跟着叫了。为此,冬城的孩子便叫冬冬,付烨的孩子便叫付付。
捧住他的脑袋,吧唧一下,在他粉嫩的面上留下一吻:“容容,别洗啦,陪我玩哪。”
“阿姐还有别的弟弟。”容容红了脸,把脑袋到往桶中又缩了缩。
“嘿嘿,他们没有容容好看。”当然,她面对其他几个弟弟时,就换成了另一番话了。她眼珠一转,坏坏地笑了,“容容,你反正也在沐浴了,给我看看你的小萝卜。”她托着腮帮,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要。。。。。。。”小家伙几乎要将脑袋埋入水中了。
君包子一个邪恶,伸手抓起了他:“娘亲说过,姐弟之间要相亲相爱的,容容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再说了,我只是好奇嘛,你们有那个,那跑步起来不会晃吗?嗯,还有还有,骑马的时候,小萝卜是放在左边呢,还是右边?”她把小脑袋往前一伸,认真地看着他,“好容容,你就乖乖的,否则。。。。。。”说完,还学了奸人一样笑了。
伸手拿出了一个小袋子,那是她的法宝,装了很多整人的东西。
“啊,有了。”她掏出了一个小盒子,在容容面前晃了下,“乖,容容最好了,你就从木桶中走出来,跑几圈,好不好?”
其实他们从小就睡到一起,后来说着男女有别就分开了,她为此还认真地问了乳母,乳母只是很正经地说了一大通,后来她偷偷看了后才知道,她和弟弟们分开睡,全是因为他们长了个小萝卜。
唔,她一直对那个东西很好奇,身上多长了个东西,难道不累吗?
有次,他们在一起吃饭时,她还好心地夹菜给容容和几个弟弟,付宁当时就笑了,以为她这个做阿姐的有觉悟了呢。不想,君包子放下了筷子,严肃地点头:“嗯,弟弟们可是比我多长了个东西,自然要多吃点。”
显然,容容是没明白他家阿姐的良苦用心。
“嘿嘿。”她阴险地笑了,打开了盒子,“这可是太子爹爹的宝贝,蛇蛇。”还未等她说完,她就极其坏心地把一条翠绿的小蛇丢进了木桶,吓得容容面色煞白,“叫啊,叫也没用,现在爹爹们正陪着娘亲呢,嘿嘿,你就出来吧。”
“阿姐。。。。。救我。。。。。。”
“给我看看啊,嘿嘿,不要害羞嘛。”整个身子都趴在木桶边,无耻地诱惑着。
“它缠上我了。。。。。阿姐。。。。。。”
哎哎哎,多么动听的声音,君包子捧着肉肉的小脸,笑得那个灿烂啊。
“可是,阿姐,我现在已经不怕蛇了。”
容容那张皱着的脸顿时破涕为笑,抓着那条翠绿的小蛇,晃啊晃的。这样的笑,让君包子气得鼻孔打起,这家伙才几岁,怎么可以不怕蛇呢!她到了他这个年纪的时候,看到蛇还会哭呢,果然是男女有别!对了,一定是他长了那个东西的缘故。如此想着,君包子越发伸出脑袋,想看看那个让他变得勇猛的东西。
“我知道阿姐会来,所以,就在水里下了点东西。”容容笑着拿着那条软趴趴的蛇,说道,“阿姐,你看,其实蛇也不可怕。”
哼唧,她从前就知道容爹爹最是阴险了,连太子爹爹也不是他的对手,果然,他的儿子也一样。
揪着阿炎的耳朵,喝了声:“事情暴露了,快走!”
唔,太子爹爹,至于你的宝贝小蛇,就饶恕女儿不孝吧,女儿没空管你了!
就在君包子出门的时候,容容大叫一声,把小蛇甩开了。什么不怕蛇,那可都是骗人的。自家爹爹可是说过,千万不可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缺点,这话,真是对极了。不过他是躲过了,就是不知道那几个弟弟,能不能逃脱阿姐的魔爪了。
所幸的是,君包子玩腻了,没有再向几个弟弟伸出了魔爪。
她舒舒服服地趴在阿炎身上,让阿炎带着她到处转转。阿炎对这个任务已经很是熟悉了,无奈地驮着这位大小姐溜来溜去的。
现在正值春天,外头阳光很好,但在君包子闭着眼根本看不到百花开放的样子,她只是听到了一声接着一声的猫叫。她一个警醒,坏坏地转着眼珠,对身下的阿炎吩咐着:“阿炎,给本小姐抓只猫来。”
阿炎一顿,觉得听错了,它是只狗,怎么会去。。。。。。。抓猫?而且,又怎么会抓猫!
“哼唧,不抓的话,以后不给你吃肉了!”
阿炎不为所动,继续走着。
“我把母狗都送走!”
阿炎稍作停顿,啊呜了一声,继续不为所动。
“好啊,我和爹爹们说,你欺负我,我要阉了你!”
这下阿炎不能淡定了,蹭地一下把君包子甩开,汪汪了几声后,一溜烟就钻入了草丛中。想阿炎是何等敏锐,不过一下就抓到了一只猫。看那猫拼命地挣扎,挥着锋利的爪子,显然很不耐烦被一只狗给抓了出来。
君包子一扑,肉肉的身子压住了猫咪,把它一翻身,惊讶地看了阿炎:“是公的,阿炎你好厉害,今天给你多吃肉!”说完后,她阴险地笑了,没笑了几下,就听到付烨的声音。
“君君喜欢玩猫?”
“嗯。”君包子抱着猫咪,指着猫咪肚子上突出的东西,像是发生了什么新鲜的大事,忙问,“付爹爹,这是不是猫咪的小萝卜?”
饶是付烨再强装镇定,也被童年无忌的话被震惊恶,轻咳嗽了声,掩唇笑了:“为何这么问?”
君包子不理会付烨的提问,肉乎乎的小手掐了上去,猫咪惨叫了一声。
这样的惨叫让一旁趴在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