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向的确是北门没错,现下东西两门已经被人占据,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的,他们现在奔向北门,难道他想弃城而走?
狐疑地盯着他,君琰此人应该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他都能与士兵奋战了,定然不会想简单地逃走的。抓着他的衣物,艰难地支起半个身子,身下的马儿快速奔跑着,她一个不留神,就要滑下去了。
君琰长臂一捞,狠狠瞪了眼,碎了句‘蠢女人’,把她好好地安在马上,未了,还觉得不解气,又加了句‘真是愚蠢的女人’。
付宁这下也生气了,手肘用力顶着他的肚子,满是不悦:“怎么说我也是来救你的,你倒是转眼就不认了?”
大手紧紧圈着她的腰,他的唇重重贴着她的耳边,似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将他的话一字不漏地进入她的耳中:“可记得本宫和你什么?”可现下,他沉重而粗烈的呼吸一一灌入她的耳洞,□地浑身一软,君琰越发不爽了,提着她的身子,目光紧锁着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本宫说,本宫会来找你,怎么,你把本宫的话当作耳旁风了?”
说完,还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她‘啊’了一声,娇嗔地怒视着他。
“那些话怎能当真,我不过以为你是寻常人说这些,都是当作临别之语的,真真假假,怎么知晓?君琰,我若不回来,我于心不安啊。”
他轻哼了声,显然这些话他听了很是受用,这时他才慢慢松了口,改成了温柔的舔舐,往着她雪白的颈间,留下他的吻痕。
“算你说话中听!”
“那我们现在”
“自然是出城。”稍稍用力咬住了她修长的颈脖,狠狠道,“真想把你一口吞了!”付宁一愣,接着微微笑了,他都这般说了,说明是怒气全消了,靠在他身上,问着他接下去该如何,毕竟现在君临可是战火纷飞呢。他瞬间清醒了不少,驾马出了北门。
令人意外的是,北门居然毫无守军,不过想想也是,北门之外,就是一些小小边城,再北上就是付家的封地,高家和金无命即便再怎么想要他死,也不会到这里布兵。待他们出了北门后,有一对士兵朝他们过来了,付宁回头担忧地看着君琰,见他神色自如,一怔,难道这些配备精良的士兵是他的人?
可是,为何不在君临城中与高家和金无的命的人厮杀呢?
为首的人朝着君琰行礼:“殿下,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好,按照原计划。”
“是!”那人重新上马,领着士兵们下去了。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了她脑海,她紧揪着他的衣物,蹙眉问道:“难道你想围困他们?”见他慢慢地点头,她不由地睁大了眼,“既然你有能力灭了他们,又何须这般麻烦?”
他邪邪地笑了,抓住她的手,他的手是这般大,稍稍展开,就把她的手全全包裹在内。一手抓着她,一手懒散地握着缰绳,把下巴随意地抵在她的头上。
灼热的呼吸自从而下,源源不断地传来,惹得她面色一红:“你快说!”尽玩这些,果真是宫中长大的太子,说个话都不能痛痛快快,非得玩番暧昧才成!
“围困他们不好吗?”轻而易举地躲过了她的手肘,他面色不变,干脆直接摸上了她的胸,边说边揉捏着。眼眸一眯,似是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就连声音都变得细柔起来,“在本宫头疼之际,那些贵族可有献计献策?既然如此,本宫又何须保住他们?那高家和金无命既然打着旗号说只要本宫的脑袋,自然是不会动他们的,是也不是?”
“那些话,都不过骗骗世人罢了”
哪有人不想要那个王位的?到时君临必定乱成一团,就算高家为了保住家族的声誉能忍得住不动手,那金无命呢?他本就是冲着王位而来的,有大好的机会在,怎能舍得放弃?
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他道:“如此,他们变失了人心,可不是正中本宫的下怀?”嘴角一勾,他笑得很是欢畅。低头一看怀中的女人,呦,不过片刻,都红到脖子了,坏坏地用小舍tian着,惊得她东躲西躲的。埋在她肩窝处闷闷一笑,过了良久,他轻叹了一声,“女人,你不该回来的,若你出了意外,那”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想起这些,她鼻尖一酸。
“是啊,你这个多情的女人永远都是好好的。”
好好的一番话,被他说来味道总是怪怪的。白了眼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可下一刻就被他圈在他怀中。他火热的胸膛紧紧和她的背相贴,毫无嫌隙,那样紧,那样紧,似乎想将她揉进他的体内,再也,不分开了。
冰凉的唇依旧流连在她的颈侧,缓缓往下。
她身子一颤,现在虽是开春了,可外头还是寒风依旧,被他这般一扯,□了半个肩膀,她自然是冷得哆嗦了。君琰解开披风,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圈了起来,然后,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摸了下去。
“你,别发情了,现在可是在马上!”
她羞得满脸通红,可身后的人像铜墙铁壁似的,根本不让她动弹半分。无奈,她转过脸来,可怜兮兮地凝视着她,好言好语地想哄着,方想动嘴,她便无法接下去说话了。
因为她对上了一双幽暗,深邃的眼眸,此刻,毫不意外地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连他俊美的脸庞都变得光彩夺目。他慢慢地低头,低到付宁的眼前一片黑暗,唯有他,唯有他
鬼使神差地伸手了,她抹去了残留在他面上的血迹:“君琰”
不料,他狠狠抓过她的手,往身上一贴,这一拽,撞得她的小脸有些生疼。他明亮的眼眸变得深不可测,哑着嗓子,低低说着:“女人,本宫想要你。”邪魅地勾唇,就在她还不明所以的瞬间,他轻轻托起她的双÷臀,然后大手一撕,轻轻松松地把她的亵÷裤变成了碎布。
“你做什么!”手拼命抵抗着,“你你这个**!”因为某个太子殿下正不要脸地捏着她的臀÷瓣。
由于两人共骑一马,用的是一个脚蹬,君琰料定了她会逃跑,所以脚踩住了她的,让她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笑看着满脸狼狈的她,大手继续探入,张开五指,借着这股颠簸的劲道将手指送入她的体内,还无赖地不停解说着:“呦,这回是食指,女人,别拒绝本宫,乖,张开些。”
“君琰,别这样”她的脸都红得可以滴血了,他的手指正好死不死抵在那里,惊得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只羞愧地觉察到了有什么开始溢出了她的身体,“呜呜呜,这样好羞,我们等找处地方再可好?”
“不行!”他神色坚决,忽然柔了声音,“本宫要你。”掰过她的脸,五指成梳,轻柔地,极具耐心地理着她的发。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即便到了这个关头,付宁总以为他说的话会是柔情缱绻的,可不想,他还是那么无耻,“何况你现在也想要本宫了,正好本宫现在也是欲÷火难消,现在不做,更待何时?”
托起她的身子,熟悉地挤入她体内。
“呜呜呜”马背上空间太小,他的动作即便再轻柔,也还是弄疼她了。何况这从后而入,更是从未体验过的,她刺激地双肩颤抖,不停地呜咽着。转过小脸,拼命地挤出了泪光,原本是想让他可怜下自己的,不想她红润的脸上这番梨花带雨的,让好不容易呼吸稍稍平复的他再次波澜起伏了。
一个低吼,雷厉风行地全部没入,他这边是满足地叹了,她却是浑身瘫软了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气。
双腿夹紧了她的身子,一手从背后探入抚上了她的柔软,令一手不紧不慢地探向她的花÷÷核,满意地看着她连连娇喘不断,他低低地笑了。此时他彻底抛开了缰绳,任凭马儿自行奔跑着。
大手流连在她光滑如镜的肌肤上,还不停嗅着她的味道:“真是敏感的身子。”捏住了她的一只娇乳,听得她从喉间溢出了低低的呜咽,他一一用嘴封住,挑逗着那颗红÷豆,他深情地说着,“女人,你千里而来,与本宫共赴生死,这份情,本宫记得。”
付宁松了口气,以为他这般柔情了,定是不会怎样的了。
可哪里知道,他下边的手重重按着花÷核,惊得她止不住地颤抖,动听的□从她这张小嘴中一一溢出,他饶有意味地欣赏着。这个女人面色红润,眼波流转,双唇翕动,显然就是动情女子的模样,奖励似地在她唇上一吻,**地笑了:“别急着叫,好玩的,还在后头。”
“我不要了”
她都快哭了。
胸前,腿间,他全然撩拨,这样的刺激让她很是难受,可偏生还不得不动着身子,若一动就会从马上摔下,所以她只有这般,等待他给的所有爱抚。
可这些,远远不能纾解她的欲÷望,心里她很是想要,难受地扭着,可嘴里说的话却是这般的:“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呜呜”
“也是,本宫也忍得难受。”
她狠狠刮了一眼,他的那东西可是在她体内,哪里和他说的,忍得难受了?
“是该玩些刺激的了。”
君琰咧嘴一笑,踢了踢马腹,原本悠闲走着的马儿得了命令,立马狂奔起来。付宁本能地叫了,然后就感觉到他的火÷热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这样的力度,哪里是床÷笫之间男人的力道可以比拟的?
这分明
“啊啊快停下”
太快了,太快了
赶紧收住了嘴,因为,他们迎面而来的三三两两的人。
君琰让马儿慢了下来,可仍旧没有推出她的身体,反而亲昵地靠近她,坏坏地咬着她的耳朵:“舒服吗?是不是很刺激?”此地还是君临的边城,虽然人少,可到底还是有人经过的,付宁缩了缩脑袋,简直要无地自容了,感觉到那东西伴着马儿走路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撞着。见她紧要着牙关不说话了,他用力捏了下她的娇乳,一个猝不及防,她惊呼出声。
那些人好奇地往他们这里看来。
他低头笑了:“怎么,怕人看到?放心,有披风在呢。”她怒视了一眼,可还是不得不屈服,乖乖地靠在他怀里,那模样,简直是生气的妻子被夫君驯服了的样子,真真可爱。亲了她一口,等那些人离去了,他又开始让马儿奔起来。
“别了,真的不要了。”
“怎么,不好玩?”
想了想,若真的说不好玩,那是真的要伤了一个男人的面子,只低低地别过脸说:“没有,只是累了。”
挑眉,他别有深意地‘哦’了一声:“既然好玩,那我们就继续。”夹紧了马腹,马儿这时疯狂地跑动了起来,然后趁势,他再次,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躯,来到了她的最深处,然而全然释放。
两人都是汗迹涔涔,相护依靠着。
他圈着她的腰,他舒服地眯起了眼,说出了心中最想说的话:“女人,这样抱着你,真好,真好。”
不得不说,他的这一句,真的让她动容了。
可下一刻,他就本性暴÷露:“所以,我们再来一次。”然后付宁就觉察到了有什么东西以最快的速度硬÷了起来,她腿间忽然觉得很涨很难受。
“不要了!不要了!”
“哼,由不得你!”
“呜呜,君琰,别啊”
懒得和她多费唇舌,他干脆封住了她的嘴,然后,继续做着他最喜欢的事情。所以到了他们停下来后,付宁的双唇都被吻得红肿不堪,不过看着他眼中带笑,似是很满足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最近在仙气男主,各种淡定,高山流水巴拉巴垃的
瓦发现,蛋疼的发现,为毛仙气男主一开始很禁欲的,后来一开荤,那个肉啊……
果然男人都是……哎
、59湿太扑到闻香了(修
行了半天路;人困马乏的,在付宁的劝说下,这位太子殿下才不情不愿地下了马,黑着脸,亲自去敲门了。这是边城的一户人家,现下已是天黑了;他们若在赶下去,也不知何时是个头;今晚是无论如何也要休息一宿的。
付宁身上的衣物都被他撕得差不多了,好在有披风挡着;也看不出什么来。她轻咳了一声,催促着他快些去敲门,还轻声提醒到;现在周围也只有这么一家了,若错过了,他们两人就要在外度过一夜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看着他这个太子脸色铁青地去敲门,唇边露出一笑。
开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见到了衣着华贵的君琰,她顿了顿,空张大了嘴,还是她的夫君上前,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贵人是。。。。。。。”
看他浑身上下穿的都不是凡品,定是君临而来的贵族了,不过这大晚上的,一个贵族怎么会来这偏远小地?还有他身后马上的那个女子,那人有些疑惑了,不过还是恭敬地问了,因为君临律法写的清清楚楚,贵族是有权处置平民的:“不知贵人来临,有何贵干?”
君琰懒得说话,直接掏出了银子,往那人手上一放,面无表情地说着:“入住一晚。”那人身后的妇人见了,惊呼出声,抬头看着君琰,暗自想着,这出手真的大方,都可以供他们吃喝一年了。妇人笑着接下了,在他夫君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弯腰迎着他们进去了。
“儿子这几天出去了,正好有房间空着,贵人请进!请进!”
他嗯了下,转身把马上的付宁温柔地抱在怀里,也吩咐了他们去喂下马。
那妇人一愣,他们寻常哪见到过马儿这样名贵的东西,更不知要如何喂养,赶紧使了个眼色给自家夫君,自己则带着他们进了房间。笑眯眯地介绍着,还不时地用袖子擦擦桌上的灰尘,帮忙铺好了被子后,她说道:“贵人一定累了也饿了,我这就是准备些吃的。”
“好,多谢。”付宁轻笑了下。
“不谢不谢,嘿嘿。”妇人不好意思地饶头,赶紧就出去了。
不过片刻,她已经被君琰安置在了床上,懒懒地靠在被子上,她打量了这个房间,很小很暗,不过倒还干净。伸伸手,就是这没有床帐,很是难受,她晚上睡姿极差,真不知会不会从床上滚落了下去。
就在她打量的时候,君琰已经在解她的披风了。
她狠狠拍了他的手,披风里头可什么都没有穿,若真的解开了,难保他会再来一次。现在她还累着,还不想做这些事情,就又瞪了他一眼,不想他倒是邪魅地笑了,手继续地动着。
披风底下,她衣物凌乱,大片大片的肌肤露着,随时披风的解开,风从四周灌入,惹得她不由地一颤。她手肘顶着他的胸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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