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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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四夫-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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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别的?”
虽说那里很想,可是比起后面的药力作用,她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
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大哥明明知道的!”
“好好好,我坏,马上给你。”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着,“没耐心的丫头,这就给你。”按着她的身子,一点点地把它吞进去,这是个从未经人采撷之地,等埋入时,别样的紧致让他呼吸微沉,用力地抱着她。
“真好。”
“大哥在说什么?”
“想必阿羽当时拥有了你的第一次时,也是这番感慨。”描绘着她的眼眉,他笑了。
“大哥真是小气,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你?”都说男人喜好处子,可话还真是不假,连温温和和的容卿也一样,果然男人都是一个样。她哪里知道,她不过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容卿有些不悦了,猛烈地动了几下,让她啊地叫出来,那地方本就敏感,如何经得起这般涌动。叫了几下,她浑身瘫软了,靠在他胸口,埋怨着,“大哥你做什么?都不知道温柔些吗?”
“喜欢?”
“嗯?”眨眨眼,眼哪里不对吗?
“我怎么记得阿宁可是说过爱我的,怎么,现在变成只是喜欢了?”
不好,他连声音都低沉了,难道是真的生气了?刚想讨好他,他抱着她又猛烈地动了几下,这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拼命地喘着气,到了最后,只好连连告饶:“大哥。。。。。别动了。。。。。。我爱的。。。。。爱你的。。。。。。呃。。。。。。别了。。。。。。。。。”
“这才乖。”奖励似地亲了亲她,再想抱着她缠绵一番时,外头却扫兴地响起了钟声。付宁顿时一个激灵,从他身上起来,让他快些解开绳子。在冬城寻常是不会敲响那钟的,除非是遇到了什么重大的事,现在君临正值大乱,怕这钟声响的就是这层意思。
随意套上了衣服后,付宁先行一步走出了房间。
敲钟声越来越响,惊醒了不少正在美梦的人,都纷纷出来探视一二。到了大厅时,已经站满了人,一眼望去都是付家家臣,坐在主位上的付烨面色严肃地听着底下人的汇报,等见到付宁时,他紧绷的脸才稍稍舒缓了一下。
靠近时,他闻出了她身上有一股云雨之后的味道,不悦地皱眉,听说阿姐今日是陪着那瘸子出去的,定是与那瘸子干了什么!付宁以为是事态紧急,赶紧问了:“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何事?”他朝着旁边一人看去,那是负责汇报的人,就让那人从头道来一遍。
君临城的人听说奴隶大军快要打来了,都慌了神,携带家眷的,一路北上往冬城逃难而来。现在吊桥外就有数千人在叫喊着,其中还有不少小贵族,也都带上了值钱的东西弃城而走了。
“所以。。。。。”
“主人决定将他们驱逐。”那人接话。
“若不赶走,源源不断的人就会涌来,冬城本就不大,如何容得下这些人?”付烨一一分析,“再说,这些人都是世代居住在君临城的,我若将他们收留了,难保那日太子击退了奴隶大军,将此举视为我付家叛变,那可就是百口莫辩了。再说了,这些人匆忙而来,带的银钱才多少,根本不会向付家纳税,我又何必打开城门欢迎他们?”
她微微皱眉,虽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不收留逃亡人始终觉着有些不妥,就问了他会如何安排这些人:“若来人真的源源不断,光靠堵也不是个办法。”其他家臣也连连点头赞同,总不能哪天到了人太多的时候,让士兵们去杀手无寸铁的平民吧。
他徘徊了几句,忽然一拍手,想出一计:“那就让士兵们把他们引到野人那里,顺道也教化教化那些野人,日后可别一个脑子不清和别人合谋了。”那份仇他可是记得清楚,也该是时候收拾野人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家臣们抱拳后一一退了出去。
等到人都走了,看着他盯着地图一动不动的,付宁叹着气,劝着他也快些休息。刚想摸摸他的头,她伸出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他已经长大了,根本不是那个可以任他捏脸的孩子。不过付烨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以为阿姐有了瘸子就喜欢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哼唧了几下:“阿姐,你现在连碰都懒得碰我了?”
一怔,哈哈笑了:“我只当你长大了。”
扁了扁嘴:“有个地方的确是长大了。”抓着她的手就要往他的那里弹去,还是付宁拍了他的脑袋,才阻止了他的动作,“阿姐,你回去休息吧,我还要再看一会儿呢。别去那瘸子那里,阿姐今晚只准一个人睡。”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又加了一句,“让那个奴隶陪着阿姐好了。”
“阿烨?”他可是不喜欢冬城的,怎么今日这么大方了?
“别管,哼。”傲气地扭头,再不说话。
付宁只当他说笑罢了,不想回了房后,冬城还真的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此情此景,还真是让她想起了阿烨来的那晚,往被子瞄去,好在冬城穿着严实,什么没有露出。
想来,自冬城来了后,见过他的字数也是聊聊可数,也不知他会不会埋怨自己。坐到床边,揉揉他软软的头发,望着他清澈无比的双眸,她笑了,看见了这样清润的美丽少年,好似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尤其是他轻轻喊出‘主人’二字时,激起了她所有想要调戏他的想法。
“冬城,我不在,你可有乖乖的?”
他迟疑了下,点点头,微红了脸。
摸摸了他发热的耳朵,故作好奇地问:“这里好烫啊,难道你在想什么事?”扣住了他想要闪躲的下巴,紧紧地凝视着他,好好地亲了他一下,叹着气问道,“那日为什么不走呢,若走了,你就是白家少主了,也就不必。。。。。。。。”
他跪在床边,伸手圈住了她,把脸埋在她的身上。
“不后悔吗?”
“嗯,我就想跟着主人。”
从前的冬城可是倔强的,哪有这般乖巧,付宁不由起了坏心思,捧住他的脸,微微挑眉:“既然你叫我主人,那是不是就得听主人的?”等他点头,她坏坏地勾唇笑了,“上次的伤口可好了,让主人我看看。”他红着脸很是震惊,那伤口可是在身上的隐秘之地,如何能看?她探手耸肩,“看来你也不是真心把我当作主人了,竟然连主人的话也不听了?”
冬城神色窘迫,脸红都可以滴出血来了,他咬牙僵持了许久,缓缓伸手准备解开他的白衣,转身就趴在床上任凭付宁检查。憋了半天,从他绯红色的双唇说着他从未让他如此羞涩的话语:“我。。。。。让主人看。。。。。。”话刚说完,身后的人忽然圈住了他的腰。咯吱咯吱地笑着,“主人?”
一口咬在了他的背上,将他翻转过来,抱住了他:“好了,和你闹着玩呢,若我真看了,你的脸要红成什么样了。”他胡乱地点头,也伸手抱住了她,抱得很紧很紧,紧到连付宁都觉着呼吸困难了,连忙问道,“冬城,你松松手。”
“不要。”这一次,难得他没有退让,“我若放手了,主人定然跑了。”
“哦,你说说,我要跑去哪里?”趴在他胸前,好笑地问。
“去君临。”他别过了脸,明亮的双眼盯着她,手上的劲道越发大了,“找太子。主人还说,只要我能把你留下,我可以□你。”她浑身一怔,这下,她是笑不出来了,难怪方才阿烨要冬城来陪她,原来他是早就想到这一层了。




、55专审很湿润

到了半夜,付宁还是全无睡意。
身边的少年沉沉地睡去了;双手依旧紧紧地圈着他;生怕她溜了似的。转身笑看着他,手指轻轻地描绘着他的眼眉;难怪当时他一再说着他不做娈童,这样秀色可餐的少年,怕是没有人不想染指一二。
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迷迷糊糊中他生涩地回应着;就在他叮咛出声时,她卷起了舌头将藏着的药丸推入了他的口中。不过片刻,他就放弃了挣扎,慢慢闭眼睡了过去。抵在他肩窝处;她叹气:“冬城对不起,我放心不下那人,我必须回君临一躺。”
君临大乱,那人必定不好受,她虽不确定对他是什么感觉,可有一点她很确定,那就是要是他死了,她一定会难过,很难过很难过。当初她可以为救冬城铤而走险入宫,可以为了阿烨上战场伤心欲绝,可以为了容卿远赴千里寻药,自然也可以为了那人。。。。。。。
转身捏捏冬城的脸,没好气地说:“不过你居然能和阿烨联手,你也变坏了不少啊。”幸好跟在容卿身边多时,早就顺手捞了不少的药,给冬城吃下的就是其中一种能让嗜睡的,等他醒来,恐怕她已经出了冬城了。
出了院子后,付宁才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全城戒备。
每走了些路,都有士兵上门盘问,若不是碍着她的身份,怕现在她已经被关押了起来。不过好歹付宁在冬城待上了几年,这里的每个部署她多了若指掌,要避开巡逻的士兵是轻而易举的事,难就难在城墙外的吊桥上,现在从君临涌入了太多的平民,若为她放下了吊桥,怕这些人也会随之而来。
“来者何人?”
到了城墙之下,付宁勒住了马缰,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付宁。”仰头对着守城的士兵喊道,“速速给我开门!”
守城的士兵立刻恭敬地抱拳行礼,和身旁的几人支会了声,让人快些通知付烨,回头和她说道:“小姐,没有主人的命令,我等不能放行,何况外面都是逃亡而来的人,若我等放下吊桥,岂不是。。。。。。”那人派了人下去想先把她的马儿拦下,只听啪的一声,她直接挥着鞭子往一个小兵的身上抽去。
一时之间,众人屏住了呼吸。
“混账!是不认识我了吗!”鞭子勒住了小兵的脖子,夹紧了马肚子,马儿立刻往前奔去,那个小兵顺势摔倒,双手紧扣着鞭子,面如土色,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怒看着守城的一干士兵,喝道,“还不开吗?是要我勒死了他,你们才肯开门,是吗?我可是记得,这人是你们的好兄弟,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看着好兄弟死了才甘心吗?”她虽不会随意虐待下人,可下人若是不听话了,该狠的时候还是得狠。用力一扯,那人的脸色开始慢慢憋红了,双脚也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守城的士兵一看,纷纷慌了,立刻打开城门,放下了吊桥。
松松鞭子放开了小兵,冷瞥了那些人,轻呵了声‘驾’,骑马奔出了城墙,等待着吊桥慢慢放下。
而这时,身后传来了马蹄声,不知谁喊了一声‘主人’,付宁回头看时,只见付烨带着数十个士兵,两边的人都高举着火把,他别过了脸吩咐了什么,就一人先行朝着她的方向策马而来。守城的士兵看到了其中一人的手势,立马喊道:“快,停止放下吊桥!”
眼看着这吊桥就要放下了,现在居然要停下了了:“混账!”她忍不住骂了出口。看着怒气冲冲奔来的付烨,她勒着缰绳,□的马儿似也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不停地打着响鼻。拍拍马脖子,她咬牙做了个决定,“马儿乖,我们现在冲过去!”吊桥还有一半没有放下,也不是没有可能过去的。
见她驾马奔上了只放下一半的吊桥,付烨急得大叫,那桥离还有些距离,就算冲着过去了,也不一定能安全落地,他揪着心头,紧盯着那一道白色的影子。她伏低了身子,抓着马鬃,在要起跳时狠狠抽了几下鞭子,马儿长长地嘶鸣后,前蹄跃起,一人一马在空中划过了一道弧线,然后,有惊无险地落地了,还落地的瞬间,马儿的后蹄连连软了下去,过了许久才站了起来。
他捂着心口,这才舒缓了口气。
“主人,要追吗?”有人问。
“不必!”他气呼呼地调转马头,“现在有人出去,外面的流民必定会涌进来,务必给我守好了,一个人都不准放进来!”心里一个劲地骂着冬城,奴隶果然就是奴隶,一件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若不是有人赶紧来通知他,恐怕阿姐都了君临他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其实以阿姐的身手,寻常人是不会如何她的,可他气的是又是不辞而别,从前是为了一个叫容羽的,上次是为了太子,他就知道,阿姐表面上说对太子无感,一听那人出事了就巴巴赶过去了。
过了会儿,他的气也算消了大半,才吩咐道:“传信一封到君临,让府上的人到时接应一下。”不满地哼着,军营的那些人果然说得对,要降伏一个女人最终只能靠着床上的本事,要是他痴缠住住了她,现在她也不会有机会逃走了。他低声骂着,“阿姐,等你回来,看我不干死你!”
此时的付宁一路狂奔,已经身在鬼域了。
戴上了斗篷,抵挡着夜晚的寒风,环视了四周,由于雪地的反射,这漆黑一片的夜幕也没有那么幽暗恐怖了,反而有种诗人笔下的茫茫孤独,天地悠悠,唯有独自一人。不过至少她还有这位识途老马在,拍拍马脖子,只要度过了今晚就好,等天亮时就能到达君临的边城了。
马蹄踩在雪里,咯吱咯吱的,很是好听。
她忽然笑了,从前一人独自奔赴冬城,也是这样坐在马背上,望着远方,不同的是,当时她恨不得就这样死在了途中,再也听不到马蹄的声音了。如今再次经历了这些,人还是同样的人,可是心境却是完全不一样了。
又行了些路,这时天色也渐渐亮了。
由于已经快靠近君临边城了,往冬城逃命的人也开始收拾家当,路上付宁就碰到了不少人,问了他们君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时。他们都摇摇头,七嘴八舌的,无非就是说奴隶大军快要攻来了,他们为了保命只好北上逃命了。
“这位小姐啊,还是别回去了,和我们一起逃吧。”有人好心劝着她。
付宁正要回话,有一对侍卫正向她走来,为了不吓到这些人,她只笑了笑后就走开了。那些侍卫的付家的,他们来,定是阿烨的主意,恐怕他们还会汇报她在君临的一举一动。算了,阿烨也是好心,再说,都到了君临了,不回府也的确不像话了。
“现在君临如何了?”
为首的侍卫一一答来,大意是说现在很乱,朝廷根本无法镇压奴隶大军,那些奴隶随时有可能攻来,但是君临贵族的日子照旧,关起了大门还是过着奢侈□的生活。
她点点头,轻哼了声,奴隶大军打的是白家的旗号,是寻着君家来的,自然和其余贵族无甚关系。即便攻来也是不管动了贵族的,因为要是一旦惹了哪个贵族,那白家可就把战火给烧大了,到时可就没了□之力了。
进入了城中后,放眼望去全是一片凋敝,无法想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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