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你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能够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埃里西斯看着肖云,充满感激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异样的身材,“你拥有一颗仁慈的心,但同时,你又拥有一名骑士的勇猛和风度,如果在西方,你一定是少女们倾慕的对象。”
先入为主,肖云在索马里救了埃里西斯的女儿,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讨厌肖云了,她在来了洪市之后,特别是经历了绑架事件之后,又从不少渠道了解了肖云诸多的好人好事,她觉得肖云堪称男人中的楷模,骑士中的典范。
肖云立马找到了突破机会,他淡淡一笑,道:“那是在西方,不瞒你说,我现在还是单身呢,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嫁给我。”
“肖,你还年轻,你这么优秀,喜欢你的女孩子一定很多。”
见埃里西斯没有发出明确的信号,肖云失去了耐心,打算主动出击,随意道:“不知道埃里西斯小姐,打算怎么感谢我呢?”
他仿佛已忘记了之前说的知恩不图报。
埃里西斯沉思了会儿,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的经济条件相当宽裕,不过,如果你去了Y国,遇见什么困难,完全可以找我。”
见埃里西斯不着正题,肖云只好故意做出一副坏坏的样子,看着埃里西斯,用调侃的口吻道:“呵呵,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去英国,我记得,在索马里的时候,你好像是想以身相抵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你却改变注意了?”
埃里西斯美丽的脸蛋微微一红,双眸中荡过一丝微波,略显羞涩地笑道:“请你不要再嘲笑我了,我那时候也是没有办法,只希望女儿能够平安,我为我当时的无礼向您道歉。”
肖云面色一囧,一时梗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会儿后,为了幸福,肖云还是厚着脸皮,道:“其实我没有嘲笑你的。”
“哦?”
埃里西斯疑惑地看着肖云。
肖云耸了耸肩,道:“我这个人,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保守,还是比较开放的,当然了,主要是,你真的很漂亮。”
“是吗?”
埃里西斯领悟到了肖云发出的信号,原本就成熟妩媚的她,顾盼流转之间,越发显得风情万种。
作为西方女人,埃里西斯相对来说较为保守,除了拥有她的丈夫之外,未曾拥有过其他男人,但她的丈夫却有着不少的情人,因此,埃里西斯的欲求是得不到满足的,在经常自娱自乐的同时,她也打心底渴望有一个令她甘愿投怀送抱的男人出现。
在埃里西斯眼中,肖云无疑是很完美的男人,他机智、仁慈、英武……
埃里西斯把脸撇在一边,道:“肖,你总是这样讨女人的欢心吗?”
肖云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也没有刻意讨你欢心的意思,我只是实话实说,其实,在索马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很漂亮,虽然那时候你愿意以身相抵,但是,面对你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实在是不忍心趁人之危。”
说到这,肖云停顿了下,继续道,“当然了,你现在要是不想和我发生什么,也没有关系的,能够认识你就已经是缘分了。”
埃里西斯不远万里来到洪市,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思想准备,她抬起头,动情地看着肖云,道:“肖,我知道你们东方男人喜欢的是保守的女人,肖,请不要把我想象的那么肮脏不堪,我这辈子,只拥有过我丈夫一个男人,来吧,肖,来爱我吧,现在我是属于你的。”
埃里西斯长而飘逸的金色卷发披在肩上,高耸的酥胸在rǔ罩的衬托下显得那样的挺拔丰满,由于略带紧张的心情,埃里西斯的胸部起伏的厉害,这样更使那饱满的酥胸上下微微的颤抖着,颈口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胸部,以及让任何男人的眼光都足以喷火的rǔ沟。
肖云没有假意推辞,毫不犹豫地拥住了埃里西斯,一只手也轻轻地攀上了高峰。
埃里西斯旷妇已久,眼下又是偷情,在极强的刺激之下,她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大脑似乎就要陷入一片迷茫之中,陌生而熟悉的感觉瞬间在心中升腾、翻滚,翕张的双唇、迷离的眼神、一切的一切仿若都有些失控,她微微并拢两腿,可就这么一个微小的摩擦动作,也让汹涌激烈的爽感随即而来。
“肖,你真棒……”
相互爱抚了一会儿,肖云便褪去了埃里西斯的束缚。
她穿的,竟然是一条镂空的黑色丁字裤,这让肖云很是亢奋,在埃里西斯的大腿抚摸把玩了一会儿之后,肖云也没有褪掉她的小库,而是直接把遮挡在前面的布条朝旁边扒开,露出肥沃的黑土地之后,再瞄准泉眼挺身而入。
埃里西斯甚是饥渴,大战伊始便是汁水四溅,寻常人只怕难以满足,亏得肖云乃修仙之躯,一根钢杵在泥泞之地自如穿梭,纵意驰骋。
两人不断地变换姿势,肖云经验不多,但埃里西斯不一样,她和丈夫虽极少欢好,但寂寞时常常独自研究一些艺术大片。
某些姿势,堪称奇思妙想,巧夺天工。
大战至酣,埃里西斯开始上下蠕动着,她双手以肖云的上身为支撑点,两腿分开放在床的两边,自己的白腚稳稳的坐在肖云的大腿根部,头发顺着细长白皙的颈脖搭在雪白的双肩上。肖云的双手急切的握住埃里西斯的酥胸,并随着她上下蠕动来爱摸着她那饱满的酥胸。
埃里西斯切身感觉到了肖云带给她的强烈的窒息感,肖云不是她的丈夫,带给她的感受却是丈夫的不能给予的享受。
在经过数分钟后的穿梭下,埃里西斯渐渐的发出了动人悦耳的呻吟声。受到埃里西斯的鼓励,肖云紧紧的抱住了埃里西斯,慢慢的向床边移动。在床边,肖云将埃里西斯抱了起来,为了防止重心后移而摔倒在地上,埃里西斯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靠在肖云身上,这样就使得自己饱满的酥胸紧紧的贴在了肖云的脸上,双腿紧紧的缠在肖云的腰间防止自己掉下来。
双腿紧紧的缠绕更是两人的结合更为紧密,肖云每走一步带来的摩擦都刺激着埃里西斯的中枢神经系统。
房间里面充斥满了动人的乐章。
这一夜,肖云彻底把埃里西斯征服,食髓知味,埃里西斯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她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感觉到做女人的快乐。……
第055章、奇袭(上)
在皇廷大酒店住了一天,肖云便回了梨园小区的别墅。
和埃里西斯在酒店里面翻云覆雨一整个晚上,不过肖云精力充沛,尚有余勇,如果不是埃里西斯最后被弄成了一滩烂泥,只怕战斗还未结束。
令肖云没有想到的是,周干龙竟然找上门来,说是手里有一个好剧本,希望肖云能和他同台飙戏,如果肖云愿意的话,他会让娱乐圈的新锐女王周倩饰演女主,而且,只要肖云需要,他会和编辑沟通,让编辑插入一些肖云和周倩的激情戏。
大患当前,肖云哪里有心情演戏?当即婉拒了周干龙的邀请。
接下来的日子,看似风平浪静,但肖云知道,看似宁静的背后,正酝酿着一场激烈的暴风雨,用不了多少时间,胡长沙一定会亮出夺命的獠牙。
果然,半个月之后,胡长沙给肖云下了通牒。
胡长沙给了肖云两个选择,要么,和他光明正大地打一场生死擂,要么,他则会率领团伙所有成员,向蝴蝶帮发动疯狂的进攻。
胡长沙给了肖云三天的时间做抉择。
肖云知道,胡长沙想要自己的命,只是,胡长沙找不到格杀自己的机会,无奈之下,这才下了这最后通牒,其目的就是要在生死擂上格杀自己,倘若自己不答应打生死擂的话,一旦胡长沙率全部团伙成员向蝴蝶帮发动进攻,蝴蝶帮一定会损失惨重,而且,如此大规模的黑道火拼,说不定还会引来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打生死擂的话,肖云也没有信心,一旦上了生死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场面,传言胡长沙身怀绝技,实力深不可测,极有可能是超越大师境的存在,就算是肖云加持了金刚符、大力符,关键时刻再用飞针偷袭,肖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不能让胡长沙狗急跳墙,又不能去打生死擂,怎么办呢?
肖云觉得,胡长沙真是给自己出了一个难题,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发动全部的智慧,开始思考两全其美之策。
肖云不愧是足智多谋,他脑海灵光一闪,真想出一个可行xìng的注意。
易容丹!
服下易容丹之后,肖云能够易容成任何人的模样,如果肖云易容成为胡冲,再去长风武馆找胡长沙,是不是可以偷袭得手?
就这么办!
肖云一拍大腿,没有迟疑,他打了个电话给黄中华,让黄中华回复胡长沙,三天之后,他会去长风武馆,和胡长沙做个了断。
之所以这么回复胡长沙,主要就是麻痹对手。
要易容成胡冲的样子容易,但胡长沙对胡冲了解甚深,包括胡冲的音色、习惯用语及肢体语言,想要让多疑的胡长沙上当,易容的时候不但要形似,还要神似。
和胡长沙约定的时间是三天后,肖云还有两天时间,他没有犹豫,当即就在东方胜男和秦铁柱的陪同下,悄悄去了羁押胡冲的看守所。
通过关系,肖云进入了值班室,通过值班室里面的视频,仔细观察号房里面的胡冲。
胡冲犯下了滔天罪行,埃里西斯根本就没有通过外交手段,市委和省公安厅的主要领导就交换了意见,要判胡冲死刑。
通常死刑犯或者准死刑犯,要么是情绪反复无常,经常暴力攻击他人,要么就是会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自残,一旦自残成功,按照相关法律,就要把犯人送去医院治疗,如此一来,犯人就可以寻找逃亡的机会,就算无法逃亡,也能多活几天。
因此,看守所内,对死刑犯或重刑犯的看管都是非常严厉的。
看守所的管教个个心知肚明,知道胡冲犯下了滔天罪行,为了避免胡冲自残自杀,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胡冲的手脚都上了铁镣,或许是上了铁镣之后他还不老实,被绑在了睡觉的大通铺上面,吃喝拉撒都有其他的犯人侍候,还有人二十四小时陪聊。
“cāo,放开我,法院还没判决,老子只是嫌疑犯,还是个公民。”
胡冲昂起头,冲着号房的门口大喊,“管教,管教,我要见你们所长……”
“别扯谈了,你是个公民?那我还是个良民呢!”
一位蝴蝶帮的弟兄,伸手在胡冲的头上撸了一把,嬉笑道,“MB傻不傻,竟然会指望斌哥背叛蝴蝶帮,你知道斌哥是谁吗?他是蝴蝶帮的总教头,多少兄弟都是斌哥带出来的,叫他背叛,可能吗?”
胡冲虽是二世祖,但当过兵,心理素质还算不错,学过一些基本法律,他知道,如果不想办法逃跑,他就死定了!
要逃跑,第一步就是要走出看守所。
胡冲吞了口唾沫,冲那位蝴蝶帮的弟兄冷笑道:“斌哥?陈斌算个JB?别说是陈斌,就算是黄中华,肖云他们两个在我面前,又算个JB毛?”
“你TM说什么?”
蝴蝶帮的弟兄眼睛一横。
号房里面,蝴蝶帮的弟兄不少,立马就有五六个人围了过来,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胡冲。
“呸!”
胡冲一口唾沫吐在那个蝴蝶帮弟兄的脸上,嗤笑道,“我说肖云就是个JB毛,怎么?不服气吗?咬我啊!”
蝴蝶帮的那弟兄挥起拳头,胡冲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不过很快,他就失望了。
“想激怒我打你?”
那蝴蝶帮的弟兄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我要是打你了,我不就傻了吗?”
不过,这弟兄虽然不打胡冲,但也没打算放过胡冲,他咳了口浓痰,用力吐在胡冲脸上,然后吩咐左右弟兄,“兄弟们,对他吐痰……”
“cāo……”
一阵狂风骤雨之后,胡冲脸上满是唾沫,黄的白的好不吓人,他闭上眼睛,心中的怨恨上升到了极点,却又无可奈何。
一会儿后,胡冲突然睁开眼睛,等着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大声喊道:“报告zhèngfǔ,我还有犯罪事实需要交代,两年前,我在云南犯了命案……”
那蝴蝶帮的弟兄嘻嘻一笑,道:“省省吧,这招已经不好使了。”
如果是普通犯人突然交代自己曾犯有命案,那么这肯定是真心忏悔的表现,立马就会引起管教的重视,随即便会对嫌犯交代的事情进行核实,如果没有备案记录,那么刑警就会带着嫌犯去指认现场,寻找尸体或者作案凶器。
如果是死刑犯或者重刑犯这么说,管教一般也会上报,随后干警也会核实,但如果没有备案记录,一般是不会带嫌犯去指认现场的,因为大多犯人说他们曾犯有命案都是子虚乌有,他们只想借着指认现场的机会逃跑,再说就算逃不了,那也能多活一段时间,何乐而不为?
管教听了胡冲的叫喊,例行公事地做了笔录,并向上级汇报。
很快,胡冲就被两位管教带去了讯问室,不过很快,胡冲就被送回了号房,看胡冲的样子,显然讯问没有达到他预期的效果。
足足三天两夜,肖云一直都在观察胡冲的一举一动。
明天就是和胡长沙约定打生死擂的日子,肖云离开了看守所,返回了梨园小区。
吃饱喝足之后,肖云回到书房,检查了下储物戒,钢筋,砍刀,手枪,微冲,石灰,硫酸,各种符箓丹药等一应俱全。
等到晚上十二点,肖云悄悄离开了别墅,在小区门口打了辆出租车,前往长风武馆。
在距离长风武馆五百米左右的地方,便是人民广场,肖云在广场下了出租车,他高度警惕,小心戒备周围动静,悄悄拐入一条小巷。
进入小巷之后,肖云找了个阴暗角落,从储物戒里拿出号房里面带出来的衣服换上,再服下一粒易容丹,易容成胡冲的样子。
在小巷里面七拐八拐,肖云小心地躲避天网摄像头,几百米的路程,足足走了半个小时。
已经是凌晨一点,长风武馆依旧是灯火通明。
武馆门口有两人守门,肖云远远一看,见两人竟是武士境修为,不免大吃一惊,心道武馆内武师境高手断不会少。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深吸了口气,肖云快步朝长风武馆门口走去。
“什么人?”
一位守门的弟子看见肖云走了过来,远远地就呵斥了句。
“cāo,是我,瞎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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