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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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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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也变成了想。
手伸向她的脸颊,直接掰着向后转,耳鬓厮磨,嘴唇就吻住那片日思夜想的红唇。
霜子“唔唔”的想挣扎,却未能如愿。
冰凉的大手解开她领口的盘扣,霜子一个跳跃,从他身上逃离。
修长的脖颈刺激着皇甫北楚的感官和*。
“我还要抄写佛经,是为沈侧妃肚里的孩子祈福用的,王爷还是回去吧。”急匆匆的解释,霜子试图去拿那支笔。
却被皇甫北楚怒气冲冲得一下拂掉在地上,笔管断成两截。
冲上去一把将她拉进怀中,双手就蛮横得去撕扯她的衣服。
“嘶……嘶……”的裂帛声在空旷的小屋里格外清晰,经不起几下,霜子全身只着肚兜和亵衣站在皇甫北楚面前。
匀称的身段,修长笔直的双腿,碧藕般的胳膊紧紧环抱在胸前,意图挡住外泄的春光。
皇甫北楚实在搞不清楚,当初娶她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霜子一脸期盼和高兴,怎么才过了几天,就对他的亲近如此抗拒。
可今时不同往日。
上一次答应嫁给他,霜子以为自己俘获了他的心。
若是献出身体,能打倒沈雪如,能扳倒皇甫北楚,能令相国府东山再起,她觉不吝惜。
可现在,一切都是未知的。
现在,经过丁元一事,她又重新沦落到楚王府最低贱的身份,先前的宠爱与怜惜,都不复存在。
皇甫北楚会不会一旦得到她,玩腻了,最终再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她不敢赌。再赌一次的话,她作为一个残花败柳,连让皇甫北楚爱上她的筹码都没有。
牙齿咯咯打颤,霜子等待命运的宰割。
以他对皇甫北楚的了解,他不屑于用强。
“为什么?”皇甫北楚厉声问,眼睛瞪得通红,仿佛随时发怒的狮子。
“我是清白的,王爷上次不是不相信么?如今又何必来招我。”霜子见他眼眸里的受伤,径直从柜子里拿一套衣服换上:“毕霜虽为下贱婢女,却也明白,男女之事,两情相悦,王爷既然不信我疑,也说明王爷对霜子毫无情意,霜子怎可将守身如玉十八载的期望,寄托在一个不爱奴婢的人身上。”
穿好衣服,跪下磕头:“王爷若是不满,大可将毕霜重新赶回浣衣房。若是我的男人不爱我,只为鱼水之欢娶了我,这个姨娘,要与不要,又有什么意思。”
霜子说的是真心话,这样委屈受气的姨娘,当不当,没什么干系。对于她来说,起点都是一样的。
但是女人的贞洁,一辈子只有一次,她得用这一次,吊足皇甫北楚的胃口。
男人,你给他再多也不嫌多,但是得不到的,就永远是最好的。
傅余婉不懂,眼巴巴的往上倒贴,连累得家破人亡。
覆亡的老路,她不会再走。
“好一个两情相悦!毕霜,本王就等着,有你求我要你的那天。”皇甫北楚对她的指责,既内疚又恼火,丁元以残缺的身体证明霜子的清白,他是信了的。
可是不愿意看见她为了别的男人以身犯险,他还是下令关了她十五天,听说六个时辰跪下来,霜子在佛堂几乎站都站不稳。
他以为她会像其他女人一样,出来之后迎逢他,讨好他,卑贱的求他爱怜。
可是她没有。
幸好她没有。
皇甫北楚不愿意再娶一个毫无主见,只知道一味遵从他的女人进门。
对她感兴趣,是因为她像傅余婉。可真正看上她,动了要娶她的念头,却是在生活中发现她许多地方与傅余婉天差地别,很有趣。
而且,越来越有趣。
霜子扣好衣服,换了一支笔,就着灯光又抄起经书来。
端端正正,目不斜视。
皇甫北楚百无聊赖的坐着看,终于拍拍长袍上的灰,大踏步推开门出去。
霜子看着他挺直的背影,这才松了一口气,后背汗津津的。
一连两日,皇甫北楚再也没有踏足离院。
霜子趴在桌子上,不分昼夜抄写佛经,总算在天亮之前完成。手指头僵的连筷子也拿不住,送到老夫人面前时,捧着的盒子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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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求子秘方上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叫苏嬷嬷收下,打发她出来。
刚一拐角,就看见沈雪如扶着肚子,耀武扬威的往这边过来,急忙让开,却避无可避,一脚踏进石板路旁边的泥潭里。
沈雪如轻视的瞥她一眼,与彩青笑着走进去,不多时,就听见老夫人大呼小叫:“雪如,这大清早的,何苦上我这里来,等会去府门口候着一起出发便是。”
霜子不想听她们“婆媳和谐”的声音,踩着满脚的泥水,低着头沉重地回离院。
“哎呦,撞死我了。”一个尖锐的女声陡然响起:“你这丫头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啊。”骂骂咧咧的,又赶紧蹲下身去打鞋子上的泥水:“看把我这新鞋弄脏的,叫你赔都赔不起。”
霜子站定,见是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妇人,穿得花红柳绿,新鞋新衣,头上珠钗层叠,一看非富即贵。
领头的丫鬟低声提醒道:“她不是丫头,是王爷新纳的霜姨娘。”语气里犹有不甘。
又像霜子蹲身行礼:“这是薛侧妃的娘亲,王爷准她过来探望。”
那夫人大约是没想到不小心便得罪了个正主,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正尴尬着,红豆施施然走过来,前面引路到:“夫人,小姐等着您过去呢。”
言语之间跟霜子连个招呼都不打。
薛夫人见红豆态度如此,刚才丫鬟说话也不甚恭敬,隐约猜到,用轻佻的眼光打量着霜子的狼狈:“既然是个姨娘,就不该如此失了礼数,撞着人,连歉都不道的么?”
霜子错愕,自己再怎么低贱,也是王爷的侍妾,虽说身份高不到哪里去,多少算半个主人,薛夫人哪里来这么大的底气,兵部尚书在皇上那里,也并不是很高的职位啊。
将霜子愣着,薛夫人轻蔑的瞥了两眼:“果真是下贱坯子,一点礼数都不懂,只能给人做妾啊。”
清水挺胸迎上去:“薛夫人不下贱,奴婢听说您也是从侍妾扶正的呀。”
薛夫人没想到丫鬟居然敢顶撞她,抬起手就准备一个耳刮子轮上去。
胳膊挥到半空中,却被霜子拿住,冷冷的道:“薛夫人来这是客,别辱没了您的身份。”
红豆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似乎为薛夫人举止不合时宜感到羞愧,又行了一个礼道:“夫人,走吧。”
薛夫人将手恨恨的夺回来,咬牙切齿走了。
鸿院,薛宾鹤躺在矮榻之上,见红豆领着娘亲进来,急忙关了门,积极道:“东西带来没有。”
薛夫人没好气的说:“就惦记着你那点儿东西,也不看看为娘受的什么罪。”
薛宾鹤疑惑的望着红豆。
红豆解释道:“没什么,夫人在前院碰见霜子,起了口舌之争而已。奴婢怕王爷碰见,招惹是非,急忙把夫人拉过来了。”
这话说得含有警告意味在里面,薛夫人本想辩白,见红豆语含深意,讪讪闭了嘴。
从袖口里掏出一个小圆盒,小心翼翼地递给女儿:“就这么多了,大概够吃三个月的,到时候再弄。”
薛宾鹤如获至宝,小心展开,里面是亮白如雪的乳白色粉末,脸上有些不快:“怎么就这么一点儿,说不定就是剂量不够,才迟迟没有动静。”
薛夫人急忙解释道:“我的儿,别胡说,那葛神医是宫里的御医,你按照他说的剂量吃就是了。我帮你问了,他说你是太心急,加上药效还没把你的体质调理好,需要的时间更长些。”
旋即又絮絮叨叨讲谁家媳妇三年未生,一举得男之类的话。
薛宾鹤听得心里大喜,用长长的指甲挑一丁儿,放在茶里慢慢化开,随后小心的饮下去。
薛夫人笑着道看女儿娇嫩的面容,啧啧赞叹着:“娘养的好女儿,王爷对你宠爱着吧,为娘就说,男女之事,就是床上那点儿事,只要那方面你顺了他的意,其他的,都不打紧。想你爹爹,四个妾侍,唯独娘,能在你大娘死后被扶正,靠的就是燕合欢好。”
“若是你再能一举为楚王生个儿子,不说日后当太子妃,起码侧妃的位置,你是坐得稳稳当当,谁也不能撼动半分。”
这话说中薛宾鹤的心事。一年前,她爹爹作为兵部尚书,在傅余相国结党营私之事上,为皇甫北楚力证清白,此后便站到楚王阵营。
皇甫北楚不多时,就迎娶她进门,虽说是个侧妃,可她为自己的出身羞愧的无地自容,常常不言不语。
当时的楚王妃傅余婉,是傅余相国的掌上明珠,她的母亲是三品诰命夫人,比父亲的官职禄位还高。傅余家三代相国,祖上跟随太祖皇帝开国立朝,辅佐皇甫家族五代明君,在当时,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两朝元老,炙手可热。
侧妃沈雪如是沈国公的嫡女,母亲是当今皇上的亲姑母长宁公主,若非沈雪如钟情于皇甫北楚,也不至于做个侧妃,随便嫁与哪位皇子,都是正王妃,是真正的金枝玉叶,皇室血脉。
而自己的父亲,官不大不小,一个区区兵部尚书,还是毫无背景,从底层靠读书起步,一步一步勾心斗角,迎逢拍马,才坐到今天这个位置。若不是在皇甫北楚身临险境时拉了一把,只怕她这一辈子,就是嫁给一个四五品官员的儿子,做个清清淡淡的夫人,一辈子连进宫的机会都屈指可数。
可现在不一样,她嫁进楚王府,就是皇上的嫡亲媳妇。是真正一脚,踏进了荣华富贵的大门。
她的孩子,是皇甫家族的皇孙。

、四十五章求子秘方下

所以,一定得是儿子。
进门半年,薛宾鹤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恭恭敬敬的,不成逾越半分。她清楚的记得自己身份,区区兵部尚书的女儿,与另外两个女人比不得。
更让她抬不起头的,是母亲,居然是妾侍。
若不是后来得以扶正,她薛宾鹤,一辈子就是让人轻贱的庶出女儿。
故意把娘亲接过来,就是要证明,不管她的出身如何,只要皇甫北楚宠爱她,她就可以扬眉吐气。
要让楚王府所有的人看看,她现在,才是最得宠的。
她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傅余婉还在世时,皇甫北楚每十天才来看她一次,要想怀孕,谈何容易。娘亲特意为她去求了葛御医的“神麒丹”,以确保她若有机会怀上孩子,就一定是儿子。
后来傅余婉死了,皇甫北楚到她房间里的次数多了起来,薛宾鹤也在房事上更加卖力,各种引诱技巧和姿势都尝试过,本以为很快就能怀孕,可沈雪如都怀了两遭了,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将小盒仔细收好,薛宾鹤叹口气:“你说我这身体怎么回事,王爷近来每晚都在,可还是不行。”
薛夫人笑道:“怀孕要两三个月才把脉把得出,王爷可是两个月前就日日与你同房?”
“那倒不是,也就是近半个月的事情。”薛宾鹤思索着:“娘,你说与你有没有关系。你看你一辈子,也就生了我一个女儿,三娘四娘她们,各个都是两个三个,还有生儿子的。”
薛夫人闻言沉声怒道:“与我有什么关系,你是说,因为为娘不会生孩子,连累你不会生孩子?”将脸一板,铁青着说:“你可别忘了,为娘是只生的出一个女儿,可你爹还是把我扶正了。嫁到楚王府做王妃的,也是你,不是你的那些姐姐妹妹们。”
薛宾鹤急忙噤声道:“女儿就是随口说说,娘你别当真,不知道娘亲在家里可还好,三娘她们有没有仗着有儿子欺负您?”
薛夫人拉过她的手,爱怜的说:“只要你还是楚王侧妃,她们就不敢为难于我,娘还盼着你什么时候生个皇孙,替为娘挣个诰命呢。”
两个人说着话,欢声笑语。
不多时,外面有人来传,说老夫人去了寺庙,就不用等着过去问候了,让薛夫人见完女儿,径直回去。
薛夫人的笑容凝聚在脸上,却也没说什么。
薛宾鹤知道她介意什么,解释道:“她向来如此,不单单是我,就是那沈雪如,也难讨她欢心,现在是怀孕了,才有些好脸。唯有傅余婉,在她心里才是她家的儿媳,可惜那傅余婉福浅命薄,眼见都要生了,活生生难产死了。”
说着说着,似乎怕触了眉头,“呸呸呸”几声,劝慰道:“她不待见我,我也落得清净,免得费尽心思讨好,最后什么好处没捞着,反惹得一身腥。”
更重要的是,皇甫北楚并不是灵妃娘娘一手养大的,说起来,只有生的缘分,没有养的功劳,在楚王府,老夫人受敬重,那是因为皇甫北楚还记着是娘亲,但是许多事情,皇甫北楚不提,老夫人也不敢插手。
与其讨好巴结没个实权的老太太,倒不如把皇甫北楚伺候好了,才是正经。
薛夫人听她这么一解释,心下宽了许多,复又与女儿言笑起来。
听着娘两儿说着体己话,红豆识趣的出了鸿院,去厨房吩咐备饭,迎面碰见霜子,已经换了衣服和鞋,在花圃中看那一支迎春花。
虽然不愿,却始终不愿留人话柄,艰难的行了礼。霜子急忙将她扶起,悄声说:“姐姐别这样拘束,上次皇宫解围的大恩,我还没有机会报答一二呢。”
红豆显然不愿意她提起此事,推脱了她的手,说道:“举手之劳,霜姨娘不必放在心上,您也帮过奴婢,奴婢说过,不喜欢欠别人的。”
霜子试探着问:“那是你哥哥?”见红豆满脸淡然,坦荡平静,心里隐约猜到几分,突然大声说:“还是你的情郎?”
红豆咋闻情郎两字,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淡淡回道:“霜姨娘没事的话,奴婢先告退了。”
薛宾鹤上次已经打定主意要对付毕霜,只是沈雪如先出手,她便乐得有人效劳,隔岸观火。两个人起争斗,是迟早的事情,她还是疏远一些好。
感觉到红豆的刻意回避,霜子也不勉强,只是心中,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有恩报恩,能知进退,是个识大体知分寸的人。
若是有可能,她倒想成全红豆。
回到房里,清水说秋叶过来请过了,老夫人有事情找她。
霜子急忙带着清水前去。
沈雪如趾高气扬的坐在老夫人身旁的软榻上,端着一碗上好的血燕慢条斯理吃着,骄矜高贵。
老夫人急忙免了霜子的礼,让人拿凳子坐着了,这才喜气洋洋缓缓说道:“霜姨娘,今日我和雪如去庙里上香,抽中一只上上签,说雪如这一胎啊,一定是个男孩儿。”
霜子波澜不惊道:“如此恭喜老夫人,恭喜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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