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好气的拍掉媳妇的手,不悦的怒吼〃干嘛?你也想像娘一样管老子的事吗?〃
〃我管你什么事了?〃一声突如其来的高亢女声插入,〃你们这群懒货,没良心的东西。老身在前院忙死忙活的为你们操劳,到头来竟得不到句好?〃
苗仁花生气的将手中拐杖往地上一敲,吓得这些人一个颤抖,急忙站起走过来哄。
笑话,现在不哄,那老娘发火他们想享受过好日子可就惨了。
苗仁花的确气得不轻,特别是算坐下来后看到一桌子的零食,还有地上的瓜子皮果屑啥的,更是气得不打一处。
她一巴掌狠狠将桌上东西挥掉,气愤的怒道〃我怎么就生出你们这群没脑子的东西?〃
枉她一直在替他们操心操肺的,他们倒好,竟然一个个的躲在后院里享受,前院就只有贾梅钱忙前忙后的一个人在维持着。
如果不是她也出马帮忙,估计今天这酒席是不用摆了。
丢人!
她心想在自己还能动的时候多收拢收拢贾友钱和宁家,毕竟一大家子人就属他的脑子是属一属二的好,经商更是不用说。
而宁家,是官家,更是要拉拢好。拉拢了他们夫妻俩个,以后贾家还怕没好日子过?
真是群没脑子的东西!她真想拿起手中拐杖一人赏一棍子。
作者有话说:哈哈,话说宝贝这几天白天都在外跑着找房子,所以白天没时间码字,竟然睡到半夜爬起来码,四点开始码到天亮,悲。。。看在宝贝这么勤奋份上,都给点力吧亲们,多多收藏,多多推荐,多多留言,多多打赏~~^_^一四九六八,二六五九。乃们懂的,累啊,今天白天还要送孩子去上学,房子没租成功,话说路好远好远,得骑车送去,上午又要接回来,泪。。。早上七点了,早安亲们,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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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章节一百五十四 亲不结了
贾家与宁家都是青羊城属一属二的大家族,所以两家结成亲家的事情简直哄动全城,甚至连其他城与两家有点带沾关系的商户都过来祝贺,其中包括隔壁云城的知府与县官都来了。
当然,商户是去贾家,当官的去宁家,毕竟宁老太医的名气还在。
两家的门前都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贾梅钱今天真是累瘫了,可惜他那两个叔叔与兄弟并没见人影,他想发火,却又发不上来。
苗仁花对贾友钱不好,但对他还是可以的,他并不想与他们起什么不必要的冲突。
今天是他亲大哥成亲的日子,他作为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所以自然要替他多分担些。
贾友钱来到贾家时,就瞧见他那个不怎么亲近的兄弟站在门口,满脸笑容的请上门祝贺的宾客入府。
那笑容,刺痛他的眼。
抿着唇,他下了马往门口走,那些认识他的商户立即走上前热情恭祝他新婚。
对于这些热情,他只是以冷漠的点头应付,目不斜视的直直朝贾梅钱走去。
贾梅钱正与一位经常来贾府中的商户说着些什么,见自家大哥回来了,先是一怔,回过神来时急忙请那人进去。
他小步跑上前“大哥你咋现在才回来,赶紧进去吧,祖母正在等呢。”
贾友钱抿着唇线,冷冷的盯着他满是笑容的脸,半晌,才道“这里怎么就你一个人?”
其他人呢?难道都死了吗?
想着这些人光想着吸光他血,拆他骨的势头,贾友钱的眸子就深了又深,袖摆下的双手紧紧握成拳。
贾梅钱被他灼灼的目光射得心一紧,结巴道“那个,刚,刚才。。。”
“刚才跟现在,他们都没出现,甚至从早上到现在,那群人都不曾出来过,对吗?”贾友钱神色冷淡,一身布衣将傲人的身子包裹在里面,衣摆随着秋风徐徐飘起,显得冷俊飘逸。
他淡淡的瞅一眼进府的宾客,微微点头,扭过头 “宾客们送来的东西,老家伙是不是命人都送进了她的库房里?那些蛀虫估计现在正在商量怎么瓜分这些彩礼吧?”
“大哥,她是咱们的祖母”贾梅钱弱弱的回道
然而,贾友钱一句无情话泠泠泼下“她不是我们的祖母,我们的祖母早已过世。她如果是,为何不一碗水端平?如果是,为何要一再而三的伤害我们的家人。”
贾梅钱愣了“大哥,你说什么伤害我们的家人?他们就是咱们的家人啊”
祖母都不知道多惯着他们呢,好吃好喝好用的,全给了叔弟妹们。
贾友钱冷冷望他一眼,眸中的深意加深,不言语,而是拽着他跨脚往府中走
“大哥,客人在看着呢。”
“闭嘴,就因为你性子太软弱,所以才会被他们欺负得死死的。”贾友钱难得的青筋暴露,恶狠狠的扭头瞪他一眼。
宾客很多,有贾友钱认识的,不认识的,但更多的是那两个婶娘与弟妹的娘家人,估计祖宗十八代能来的都来了,弄得整个府站得到处都是人。
一路上,贾友钱都是冷着张脸,遇到熟悉的客户他才露出丝松动,与人寒暄后又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
贾梅钱则不同,一路上对这些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人点头哈腰,让贾友钱看着更是火大。
将他拽进小时候兄弟俩住的院子,进门一看,贾友钱的手攥得紧了又紧。
小小的院落里,此时站满了群长相长得歪瓜保斜枣的人,他的唇线抿得更紧凑,更冷。
贾梅钱随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悟“大哥,他们是三弟妹的娘家人。”
田梓儿的娘家人?呵呵,胆儿可真肥!
他这院子,是他爹娘住的地方,自从他们去世后,他就搬进了这院子里住下。一住就是到他离开贾家去何家沟。
这次他中蛇毒时,也是住在这个院子里的,里面的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他爹娘的东西亦保存得非常稳妥,可现在呢?
这些所谓的亲戚却抱着他爹生前最喜爱的东西东逛西逛,如果他没看见的话,估计等下这些人回去时,肯定会顺走。
他们的进来,也引来那些人的注目。
田梓儿的大哥,一个超大号的胖子一见贾梅钱,指着他大声嚷起“爹娘,你看那野种来啦。”
他的嚷嚷顿时将田家人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可能觉得贾梅钱在这个贾家很没说上话的份,所以每个人的脸上表情可谓精彩无限。
鄙夷,不屑,冷笑。。。各种混杂,硬是将贾梅钱的脸色整得极为尴尬
他扭头望向自家大哥,却发现已无他的身影,耳旁,是一阵凄惨的叫声。
他抬头望去,只见他大哥也不知用的什么办法,几秒钟的功夫就窜到胖子跟前,将他的脸给打得肿得像猪头,手骨折断,门牙落了三颗,疼得他杀猪般叫唤
这些还不够,他那笨重的身子重重倒在贾友钱的脚下,而脚的主人却如尊天神,冷冷的俯视众生。
“谁是野种?”他的声音冷得如冰宫,字字带锋,割得胖子惊颤不已。“还有,这里何时轮到外人说话?”脚下一用力,只听到轻微的咔嚓一声,肋骨断了。
胖子连叫的机会都没有,华丽丽的晕死过去。
田梓儿的爹娘见宝贝儿子被人打成这样,顿时尖叫吼叫,他们没见过贾友钱,所以并不知道他就是今天的主角,新郎官。
眼见着这些人冲过来要抓贾友钱去见官,贾梅钱使劲的挥手使眼色,然而却被自家大哥一个凌厉眼神打来,吓得顿时嘘声。
田家人本想着贾梅钱怎么说他也是贾家人吧,有他在场,客人被打怎么滴也会帮忙的。
谁料到,事情却超乎他们的想像,人家压根就不想管这事,只会挤眉弄眼。
“倒霉!”田家当家,也就是田梓儿的老子往地上呸的一声吐口水,举起爪子就冲过来。
他年轻时曾跟一个流窜犯学过几天防身术,耍起来时倒是有模有样。然而到了贾友钱这边,却成了摆设用的绣花拳。
只见贾友钱冷冷一笑,快,准,备的朝他跨下一脚踢过去。
田家老头一惊,急忙扭转身子险险的避过去。然而他避得了这招,却避不过贾友钱跟随而来的第二招。
他一脚踢在他肥猪一样大的屁股上,他脚下一个踉跄,以狗吃屎的姿势狠狠扑在地上,扑通一声过后,一阵杀猪般的狼嚎声顿时响起“啊。。。疼死老子了。。。”
听声音,估计不轻啊。
田老头双手抱着自己的屁股,狼狈上窜下跳,估计是被踹得不轻。
真是,爽啊!
而田家老娘们见自家当家的被人踹,自是不愿意了,怒火冲脑,蹭蹭几步跑上前来指着贾友钱就骂“好你个小子,竟敢踢贾府的客人?我定要你好看。”
贾友钱脸色阴冷,嘴角勾起讥讽“哦?那你想要怎么个好看法?”
在他的地盘还敢这么放肆,果然是跟那人才是一家人。
但是这人好像忘了,这里是姓贾,府中的一切都是他爹用命拼回来的,别人休想染指分毫。
老娘们像是听到天大笑话,乐得哈哈大笑,不到两秒她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停止笑声。眼珠一转,怀疑道“你是何人?我来我家儿这多次,可从来就没瞧见过你。”
她觉得这男子身怀绝技,而又同时与这小野种一起出现,他该不会是她们田家不能得罪的大人物吧?
难道是官?或者是深藏不露的大财主?可是她左看右看,怎么看不觉得贾友钱像是什么有钱人。
虽然人长得俊,但一身普通的青布衣,是寒酸中的寒酸,还不如她女儿上次回娘家时带回去的那几匹锦缎好呢。
她看,压根就是不知从哪窜出来想占贾家便宜的江湖草莽,一个粗鲁的人罢了。
她的不屑撇嘴与质问,贾友钱都看在眼中,心中冷笑不已:呵呵,都让在我的地盘上了,竟还问我是谁?
好愚蠢的妇人!
他抿着厚唇不言词,冷漠的目光扫过那些蠢蠢欲动。要冲上前来帮田老头报仇的田家人,俊眸若有所思。
田娘们得不到答复,火了“快说,你到底是何人,来贾家干什么?”
那模样简直比主人家还主人,直当贾家是她家了。
听到她的怒吼,贾友钱的眸色又深了深,暴风雨即将来临。
“那你们又是何人,来贾家干什么?”他突然不怒反笑,俊颜如正月里的桃儿笑得非常灿烂
当然,那是冷笑!
“我女儿是这里的三少夫人,我是她娘,今天是她婆家大哥与宁家小姐成亲,我们自然。得来祝贺。”田婆娘得意洋洋的昂起头,“你。。。”
她还想要继续,却被一旁急得抓头抓脸的贾梅钱暴喝一声制止,“你闭嘴。”
他满是怒容的瞪着田婆娘,与贾友钱有几分相似的眸子中的怒火浓烈到烧化人。
这女人,得罪大哥还不自知,而且说的话那么不经大脑。
田家人料不到闷声这么久的贾梅钱会突然出声,那阴郁的表情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你们都给我将手里拿的东西放回原处,滚出这院子。”贾梅钱继续道
他已经看到大哥处在暴怒边源的怒火,再不制止估计要出人命了都。
所有人怔愣了,一半是因为贾梅钱的转变,一半是因为手中的宝贝。
贾梅钱从他们认识到现在,性格一直都是软软弱弱的,从未见敢反抗过贾老夫人,是个好用的傀儡。
因为他的父母都已经不在,所以他们觉得他好欺负,早在几年前田梓儿说他是野种,于是他们也跟着叫他野种。
而他们现在手中的宝贝,这野种竟然要他们放回原处?笑话,这贾家是田梓儿与贾家老三的天下,谁人敢这么命令他们?
可是,贾梅钱今天真的很怪,脸色可怕得吓人。
有几个胆小的慢慢退去,胆大的则站出来,怒指贾梅钱兄弟二人骂道“你以为你们谁啊?让我们放就放?我告诉你们,这里的所有一切都将会是我们田家的,哈哈。。。”
狂妄,非常狂妄至极啊!
说话的人是田梓儿的二哥。
可是,他的笑声未断,人却突然倒在了地上抽搐不已,脑头上,一个大大的血窟窿正不断的冒着血,双眼一翻,竟就这么速度的情况下,死了。
贾梅钱一看,无奈的叹气。都说了不要说,偏要找死路。
因为贾家老二突然死亡,田家人突然乱成一团,神色这才惊慌不已。
他们都还未见过是何人出手,这老二的脑袋就出现这么大的血窟窿,怎能不吓人。
所有人吓得脸色发白,嘴唇发抖。
田老头忘了屁股的疼痛,亦忘了嚎啕,怔怔的盯着刚还是鲜活乱跳的二儿子,傻了。
田婆娘则发疯似的冲过去,抱起田家老二狼嚎不已,那模样只会让人觉得可恨之极。
院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苗仁花带领她一群子孙出现了。
“亲家,出什么事了?不是让你们呆在这院中,想吃就吃,想拿就拿。。。”一进院,她张口就嚷,然而当目光接触到贾友钱兄弟冷冷无波的眸子时,她突然停止乍呼
那双俊眸中,有着她不熟悉的疏离的冷酷,还有杀意。她的心突地往下沉去,身子莫名的轻颤起来。
这样的贾家兄弟,是她第二次见到。
第一次,是那年贾家长子贾云龙去世的时候,她差人从深山里将当时已过十六的贾友钱接回府上,他那时就用像现在的眼神瞪着她。
她脸色有些惨白,讪讪的笑笑走上前去“钱儿,原来你这啊?你不准备站在这干什么?”
贾友钱没回答她,只是面无表情的瞅她一眼。
就这样一眼,却让苗仁花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利害。
田家婆娘扑上来,一把抱着她闺女田梓儿的大腿一顿痛苦哭诉,说这二人欺负他们人少之云云。
田梓儿在一夕之间失去二哥,大哥与她爹的伤势又过重。贾友钱的脸色又让她害怕到不敢上前,为自己兄弟父亲讨公道。
想必她也知道自家人的脾性,所以整个人竟像傻了般站在那。
田梓儿老娘见她这副模样,哭得更加凄惨无比,张嘴就说今天苗仁花不给个交待,她就要去告官如何如何。。。
苗仁花怒了,她刚在后院与儿女们分享今天的成果呢,就接到丫环去报,说大公子与二公子大闹田家人。
贾友钱与贾梅钱闹事她没话说,可这田家人却在今天这种场合不识规矩,那她自然不会给好脸色。
“你们走吧。”她想先稳住贾友钱,其他的一切以后再说。
这些无知的田家人!
一听苗仁花不但不帮她们解决,还让他们走?
田婆娘也不是吃素的,眼泪一擦,站起,表情狠戾的道“求老夫人处置这个歹徒、”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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