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娘子,智擒铁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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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娘子,智擒铁公鸡-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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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心想要不要问那幅画时,口中话却成了这样“那。。。那个,你。。。为啥要咬我嘴?”

话落,她明显瞧见贾友钱眼底的浓浓笑意,脸儿一糗,羞得拉过被子,将头缩进被窝里。

贾友钱难受的苦笑,这丫头,就是来惩罚他的。

他拍拍被面,语气平稳的说道“因为,我。。。在教训你!”

‘轰’一声,如一颗火力强大的炸弹,在苏小沫脑海里炸开来。

靠,她没听错吧?贾友钱说吻她是为了教训她?有这样教训人的吗?

她大怒,将被子一抽,头一抬,咬牙怒目“你说什么?” 娘的,她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他如此戏弄她?

然而,贾友钱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更泪奔“因为,没有女子家这么主动亲男子的,所以,我教训你,正常。。。”

苏小沫脸色悲催的一变,特臭。得,现在成了她的不是了。

都怪自己刚才嘴贱,竟然想都不想这是啥地方就 跑过来亲他一口,现在恶果尝到了吧?

她无语的下炕,神情怏怏的走回自己房间中,‘砰’一声关上房门

贾友钱定定的瞧着漆黑一片的正堂,眸中闪过丝悔意,苦笑,他好像玩过了!

***

第二天一大早,俩人都顶着双国宝级的熊猫眼出现在正堂里。

苏小沫冷哼一声,扭身走到院中。

雪已经停了,但雪并未融化,温度也似乎比昨天更冷,将周围的东西都冻成冰渣子,让她忍不住瑟缩起脖子。

介于她是奴婢,他是主子的原则,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厨房,准备做午饭。

现在没了赚钱的生计,她对刺绣又不在行,所以压根就赚不到钱来存,只好悲催的对贾友钱好点 ,希望他别再动不动扣她钱,延长奴%役期。

吃饭时,贾友钱来了句“等会我上山一趟。。。”

一听到上山二字,苏小沫也顾不得在生气中,来了兴致,口里含着玉米糊糊汤“先生,你。。。上山干。。。嘛?”

她口里的糊糊汤随着口腔的嚅动,溢了点在嘴角,她糗糗一笑,伸起袖子就是一擦,却没注意到贾友钱微微举起,又不动声色放下的手。

“嘴里吃东西时,别说话”他端起碗,淡淡的说了句。接着模样极为优雅的吃起碗中饭菜。

待完饭,他放下碗筷,这才凝视着苏小沫满黑眼圈的眼,道“打猎。。。”

苏小沫正往嘴里喝最后一口汤,被他一句‘打猎’给呛了下。“咳、咳。。。打猎,好啊,先生我也要去。。。”难怪这厮前天不买肉!哼。。。

“不行,山中危险。”

苏小沫撇嘴,切,这不有你在么?

她故作委屈的低下头,脑袋瓜子却快速的想着等会怎么瞄着他,偷偷跟在后面去。

一想到要与猛兽作战,她可以学着电影的女侠,涮涮的来几手帅气功夫,将猛兽打趴地上的那种威风感觉,哈哈,爽。。。

她光想想就忍不住嘴角勾起,偷偷的傻乐起来。

然而未等她乐起来,贾友钱淡淡的警告声就已经在耳边响起“被我发现偷跟着去,等着扣钱。。。”

苏小沫大惊,抬头怒瞪着他。这人要不要这么聪明?

不过,为了达成自己的愿望,她俏脸一转,眯起月牙眼,小跑贾友钱跟前,狗*腿的哈着腰拍马屁“我知道先生是个讲道理的人,不会放我一个女人在家中孤苦伶仃的,是吧?”

贾友钱瞥她一眼,凉凉的道“你之前不也是一个人在家?”

苏小沫一噎,词穷。好吧,论毒舌,她斗不过贾友钱。

她脸色一沉,猛一拍桌面,娇喝“吖的,到底让不让我去?”

“不让,咋样?”贾友钱似乎就要与她杠上,又像逗她玩似的,势必要将她逗得火冒三丈。

就在他以为苏小沫会愤怒的时候,却被她的举动弄得脚下一拐,差点大跌一摔。

只见这妮子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抱着他大腿声泪俱下“先生啊,你就让奴婢跟着去吧。。。呜。。。”

一群草&泥马从他脑海里踏过,轰隆隆一片声响。

苏小沫继续抱大腿,完事后还往他裤腿抿上堆鼻涕“呜。。。先生啊,你就让奴婢跟着去吧。。。”

“停。。。”贾友钱脸色难看的瞅一眼自己的裤腿,上面的鼻涕让他有种要马上丢掉这裤子的冲动。

他深吸口气,闭上眼半晌,睁开“收拾一下,上山。”

一听到‘上山’二字,苏小沫的哭声嘎然停止,堪比雷阵雨,说停就停。她抬起梨花带泪的俏脸,“真的?”丫,计划成功

二人简单收拾一番后,贾友钱换了件蓝色旧棉袄,下身穿条黑色旧棉裤,腰间束条布腰带,整一猎户模样。脚下穿又厚厚的油纸皮棉靴子,背着个背篓,拉开院门,朝后山林方向走去。

苏小沫曾听何巧儿说过,说贾友钱在何家沟的捕猎技术其实很不错的。

这一点,她的确赞同,毕竟上次她误闯后山林时,就见识过他对山林的熟悉与应对能力。

冬季,是狩猎最好时期,只可惜,贾友钱平常忙于教书没时间去捕。现在已是封山时期,她担心,不知道她们此番去,能不能捕到猎物。

通往山上的山路积雪很厚,将原本的道路给死死封掉,压根瞧不出原来的路在哪里。

为了防止摔倒,贾友钱一手拉着苏小沫的手,一手柱着根木棍子在前开路,每走几步就扭头吩咐让她小心点。

对于他莫名的体贴,苏小沫只觉得一道暖流在心底里流窜。

心中暗悔自己不该给他添麻烦的同时,她又兴奋得想要跳跃。

山上的雪景实在是太美了!

白的雪挂在草地上,挂在山坡上,挂在树枝上,泛着晶莹剔透的莹光,将整个天地间呈现一片白。

站在山腰上,眺望眼皮底下的何家沟,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像是穿了雪袄子,很是刺人眼球。

苏小沫忍不住惊呼,“哗,先生,这里太美了!”美到仿如仙境,除去拼命忽略掉的寒冷外。

她强忍着鼻孔的瘙痒,使劲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眼前这片美丽的景色里。

脚下的雪水混着泥巴厚实一层,让她后悔应该换身衣服才来的。

对于她穿着漂亮的蓝底白花长棉袄棉裤,贾友钱只是抿着嘴不语。

其实在刚才出门时,他就想提醒这丫头换身轻便点的,但又怕山中寒气过重弄她感冒,只好作罢。

这时见她虽艰难的走着,小脸却如此兴奋,他嘴角也忍不住跟着轻轻勾勒起来。

他望着眼前一片雪白的天地,难得的回道“是呀,是很美,但到春天的时候更美。”

“春天?”苏小沫错愕的盯着他,不解

贾友钱好笑的解释“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到时所有的花草树木都发出新芽,还有鸟儿飞回来建家园的场景,难道不美吗?”

这次,他竟一下回了这么长一句,说完后,目光放在了遥远的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小沫定定的瞅着他的侧脸,她总觉得,这样的贾友钱,好孤单!

她难得没再蹦哒,抿着唇默默的立在他身旁,同样眺望这片雪白天地。

不知过了多久,贾友钱幽幽一叹“走吧。”

“嗯。。。”

二人继续往后山林走去。

有了贾友钱拽着手走,苏小沫倒没摔一跤,二人很快就来到平常猎户们打猎的地方。

可能因为天气不好的原因,林中黑压压的一片,有种压抑的感觉。

沉重的大雪压在树枝上,时不时会从枝头上往下掉,发出涮涮声响。

地上是厚厚的雪地,看上面有些脚印,有人的,有动物的。友带疼与生。

看样子,这里除去她和贾友钱来过外,应该之前也有其他人来过。

不过她也不奇怪,毕竟入冬后许多猎户为了赚些外快,一般都会选择上山来打猎。

贾友钱带着她一直往里走去,来到一处比较偏辟的地方停下。

“先生,到了吗?”

“嗯。。。”

贾友钱答了后,将背篓卸下,拿出里面一块生冻肉,和根粗滕条

他将粗滕条打成个大结,然后走到一处空旷处,那里有个被雪覆盖住的洞。他拿来几根细木棍子将雪清理掉,然后横覆盖在上面,将滕条放在木棍上,然后将生肉放在结套里,跟着又抓来几把雪丢在上面

接着,他从一旁砍来把大树枝,将地上的脚印全部扫掉,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做完这些工序,他又用镰刀砍了两根木棍子,一根自己拿着,一根递给苏小沫,然后拉着她退到不远处的一个草垛里隐藏,算完工。

“这是干吗?”苏小沫不解。

贾友钱静静的瞅她一眼,启唇“以防万一。”

苏小沫一摔,晕,她还以为让她拿着打猎物呢,原来怕她被攻击呀?

山中的温度果然要比山下冷不知多少倍,苏小沫只觉得自己快要冻成冰块了。

窝在草丛里等待猎物出现,还真是种煎熬加痛苦。

冷不说,还脚麻腿麻,鞋子还被雪浸得湿润润的。靠啊,受不了啦。。。她悲催的撇嘴,早知道不跟来了。

贾友钱见她时不时扭动屁股,好看的俊眉不禁微拧了拧,低声问道“怎么啦?”

苏小沫欲哭无泪,她能说她裤子被雪弄湿,屁股好难受吗?

她吸了吸被冻得麻疼的鼻子“没事。。。”顿了顿,她继续道“先生,这猎物咋还不来啊?”再不来她真想回家去睡热乎的暖炕了。

贾友钱眼瞄前方,扭头对上她蒙上水雾的眼“应该快了,你累了就坐我腿上吧。”

他话一落,俊脸上明显飘过抹红晕。见苏小沫怔怔的盯着他瞧,不自在的快速别开“我。。。我只是怕你。。。脚麻。。。”

他说脚麻二字时,连脖子根都红透了

苏小沫惊呆了,突然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般抿着小嘴笑开。艾玛呀,这好像是她第三次瞧见贾友钱脸红呢。

第一次是她刚穿到这里的时候不久,因为补坏他的袍子,他气愤的进房间找自己算帐。

第二次是她来大姨妈那会儿,被她瞧见他在洗她的血裤子,而脸红。

而这一次,则是要求自己坐到他脚上而红。

试问,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内心拥有文采奕奕的男人 ,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一步,着实不容易。

如果不坐,那岂不是伤他男性自尊?

她贼贼一笑,有暖座位,自然是要享受的。

“先生,还别说,我的腿真麻啦。。。”说罢,这丫头果真不客气的拽着贾友钱手臂,‘哧溜’一下,麻利得像猴子,一屁股坐在贾友钱的大腿上。

耳旁是他重重的闷哼,她还有意无意的扭动屁股,艾玛,这人肉椅子坐着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她笑得特别灿烂,特别贼!完全无视贾友钱那张色彩斑斓的俊脸。

&&&

一阵‘沙沙’伴随着雪掉落的声音,让沉默中的俩人同时一惊。

苏小沫急急从贾友钱身上下来呆到一旁,紧张的拽住他的衣袖,压低音量“先生,来了吗?”

贾友钱脖子还红得吓人,撇过脸去深呼吸口气,凝神眺望着前方,点点头“嗯,看,一头野狼。”

苏小沫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一头长得肥滚滚的灰色皮毛的巨狼,出现在二人眼皮底下。

只见灰狼警惕的看着四周,在确定无危险之后,慢慢的朝贾友钱布置的陷阱里走去。

到了这会儿,苏小沫才算明白贾友钱为何会拿块生肉来。

俗话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现在换成舍不得肉,套不住狼!这话果真不假。

这头狼肯定是因为饿了,才会出来找吃食吃。刚巧闻到生肉的味道,所以才会往这边而来。

就在灰狼慢慢朝陷阱里走时,这边的贾友钱屏住呼吸,悄悄的从背篓里拿出准备好的东西--一把弓箭。

拉弓上弦,对准灰狼的肚子。。。

见此,苏小沫一只手紧张的拽紧自己的衣角,一只手捂着嘴巴,生怕尖叫出声。

突然,一阵轻微的悉悉索索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

&&&

苏小沫与贾友钱全神贯注的紧紧盯着前方,就连身后突然多出个人都不自知。

等二人发现时,着实给吓了一大跳,差点儿魂都给吓没。

身后,际东篱那骚包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让二人着实想狠狠上前揍上一顿,以泄这恐吓之恨。

这人实在太可恶了,如果是野兽,那他们二人估计就成了兽中餐了。

但情况并不容他们胡闹,因为前方的灰狼在陷阱周围转了两圈,并没再往前走,而是直直朝他们这边走来。

一步,两步,三步。。。雪白的雪地里,一排半深半浅的狼脚印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让这边的三人同时抿紧呼吸,生怕呼重一点就招来野狼的注目。

然而,灰狼却在离他们不足三米的地方,停下了。跟着,扭头。。。。

看着灰狼‘扑通’一声掉进几米深的深坑中后,草垛中的三人同时松了口气,松开握紧的手时,发现,全是湿润一片。。。

为了防止狼叫声引来更多的狼群,贾友钱不假思索的走上前去,对准坑里灰狼连射几箭,直到它一动不动。

望着浑身都是血的狼身,苏小沫怔愣半晌,突然倒到一旁,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艾玛,忘了自己晕血!临晕前,她脑海里闪过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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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沫醒来时,窗外已灰色一片。

回想起自己见血就晕的坏毛病,无奈叹气。不用想,她肯定是贾友钱或者际东篱抱回来的。

她爬起下床,穿好鞋出门。刚走到正堂,就听到贾友钱房间中,响起际东篱那把破声音。她走过去,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啧、啧 ̄ ̄贾兄,你家这炕咋就那么丑捏?”际东篱今天不知抽哪国的风,竟然拿了把小纸扇,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扇个不停。

他边扇边摸着贾友钱睡的暖炕,连啧个两声。

贾友钱淡淡的瞅他一眼,正准备说这暖炕乃苏小沫心血,最好不要随意诋毁。

结果,他眼光一瞄,就瞧见门口处投过来的一投暗影,嘴角微微勾起,眸中精光一闪“际兄,这炕你上回不是已经见过?是用来睡觉的,怎么能说它丑呢?”

际东篱嘴一撇“切,我说它丑,它就丑”让你们不叫人帮我修一个,就说它丑,哼。。。 贾友钱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哦,是吗?这要是被小沫听到,她。。。”

“嘿嘿,放心,我刚才过去看了一眼,那丫头睡得正死呢,不会听到的。。。”

然而,未等他乐完,门口就外响起苏小沫的河东狮吼“际东篱,滚回你田家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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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捕猎很成功,捕了头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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