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仇五能成功杀了贾友钱,但又怕宁静儿难过。
结果,事情却没他想像的好。仇五并没杀得了贾友钱,反而被人家活擒了。
在鄙视仇五的技不如人时,他偷偷的跟着贾友钱三人行踪,来到了这香城。打探好所有一切后,他才返身回香城禀报宁静儿。
于是有了宁静儿刺杀一幕,被抓,他来救。
这些话,都是在贾友钱第二次执剑想杀了宁静儿时,高明情急之下自己说出来的。
握着苏小沫的手,贾友钱一遍有一遍的揉捏,思绪再次回到当日现场。
就在他的剑再次举起,高明却突然冷笑,说了句他们都是群愚笨的人。
在众人以杀了宁静儿为由的逼迫下,他终于道出潇科艾那次在扬州遇刺,还有仇五与苗仁花的交易,通通说了出来。
在宁静儿震惊的目光中,他只是叹息一声,跟她道了句抱歉。
其实皇后要杀潇科艾那些,也是他无意碰到仇五的两个手下说的,而那俩手下,正是宁静儿丫环绿儿请去绑架苏小沫的那俩个一胖一瘦。
这俩人,是跟在仇五身边当差的。
众人震惊了,于是在第二天就将宁静儿与高明一起押往京城,请伍皇定夺。
至于后来皇宫里发生的事,贾友钱就不知道了。
“唉~”他叹口气,皇室的事情不是他这等小人物去操心的。
至于那些已脱离贾家的人,更不用操心。他只需管好他的妻,他的孩子,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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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年三十,家家户户都贴对联,涮墙壁,扫院子,苏宅也不例外。
自从苏小沫醒来后,她就跟贾友钱坦白她恢复记忆的事情,喜得他当下狂亲了她一顿才肯罢休。
苏宅,是苏小沫后来拿自掏腰包新买的宅子,比之前那个院子要大上几倍。贾友钱疼惜她,所以取名苏宅。
宅子里,两名婆子正拿着扫把打扫院落里的枯枝树叶,而妞妞则穿着小虎靴,坐在一个苏小沫与木之晴共同设计的儿童车里走来走去,玩得好不亦乐。
小中她部生。苏宅大门外,木之晴手拖着碗浆糊,手扶着梯子,仰着头往上嚷嚷“姓际的,你到底会不会贴啊?”
梯子上,际东篱拿着手中对联左比右比,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对此,站在下面的木之晴很不满。
而厨房里,一个身穿浅黄衣裳,头梳双髻的小丫头正忙着洗菜,还时不时抬头望一眼灶台边上的人。
“夫人,要不你先去歇歇,让奴婢来。”
灶边,苏小沫扶着案板举袖擦把汗,扭头对丫环一笑“不用,夏草如果你累了,就去休息会儿,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这丫环正是青羊城服侍过苏小沫的夏草,昨天才到,估计是贾友钱写信回去通知子初带她来的。
夏草浅浅一笑,摇头“夫人,我不累,我可能干活。”说完手下动作更快,看得苏小沫莞尔一笑。
“沫儿,你去看看房间的颜色如何?”贾友钱走进厨房,满脸笑容的对着正忙活的苏小沫道。
此时的他一头墨发被苏小沫用块面巾包着,身上穿着件旧得不能再旧的袍子,脸上还挂条丝巾,样子看着很滑稽。
但没办法,没让他今天是个粉涮匠呢。
苏小沫放下手中活随他走出厨房,来到房间,顿时眼前一亮。
白墙,这才是符合现代的白墙!
由于墙体刚涮上白灰,水渍还未干透,四周散发一股石灰特有的呛味。
她兴奋的跑过去,伸手往墙上抹了一把,却不料立即将贾友钱的辛苦劳作涮出来的墙,弄出个疤痕来。
她扭头,发现贾友钱拧起了眉头。她暗叫糟糕,眼珠子一转,抱着贾友钱手臂嘿嘿的赔笑“那个,我手也脏了,所以扯平。”
贾友钱将脸上丝巾扯下,头上布巾也扯下来,一把将她困在怀中,坏坏的勾唇一笑“是吗?你手脏可以洗洗,可是这墙我那么辛苦才涮平,你现在弄花了,怎么也得赔偿我。”
“怎么赔?”苏小沫觉得她好像掉进一个深深的旋涡了,心跳跳得好快啊~
“这样赔。。。”贾友钱猛一拉紧她的身子往自己怀中送,唇热情又猛烈的俯了上去。
“啊~唔~”苏小沫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的俊脸。
靠,有谁告诉她这货到底有多讥渴?这速度,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吃?突然间,这词在她脑海中开始YY无数遍,俏脸通一声红起来,赛过那正月里的桃花呢。
自从她被掳走之后直至现在,她还没给贾友钱吃过一顿肉呢,别说他受不了,就连她也受不了。就他这么一个吻,她浑身就开始软得无力。
“别,别这样。”艾玛,大白天的,外面那几个人还在忙活呢,她俩却在这里暧昧?
羞死人鸟 ̄
贾友钱紧紧搂着苏小沫的细腰,生了妞妞后的她,腰身不但不变粗,反而还细了点,胸部大了点。
摸起来的感觉,真爽。他又岂能有停下的道理呢?
他的手渐渐覆到苏小沫的内衣里,往里滑去 ̄
作者有话说:明天还有一点,估计就两三千字,之后就是番外,求继续支持!一*四*九*六*八,二*六*五*九,宝贝的群,欢迎加入。 ^_^
。。
正文 章节一百六十二 幸福进行时(正文完)
就在贾友钱手滑进苏小沫内衣里时,门外,响起白清冷的调子“小沫姑娘,你在里面吗?你要的红纸我买来了。。。”
声音来人到,白的声音刚落,接着地面上就有一个人的身影投射在那里。
苏小沫急忙推开贾友钱,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支吾道“在,我在呢。”
天呐,她的脸现在不用看也知道红得吓人。
白进来了,见到贾友钱一脸便色的脸,还有苏小沫脸上未退去的红潮,她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红透“那个,我不知道。。。”历来性情冷淡稳重的她,竟开始手脚无措起来“红纸,你要的红纸。。。你们继续”话说完,她丢下张红通通的纸张后就夺门而出,有股彰显欲盖的势头。
“白姑。。。”娘!苏小沫手扬起,张张嘴。然白早已跑远。
望着地上那张红纸,苏小沫走过去捡起,无语的瞪一眼一脸坏笑的贾友钱,没好气道“看吧,让你。。。”
“唔。。。”靠,她又被强吻了?
原来贾友钱示等她话说完就冲上来,一口堵住她嘴唇,眼里带笑,嘴角勾起“正好,她们估计都不会再进来了。”
吻越来越激烈,情越来越浓 ̄
木之晴与际东篱正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贴对联的事,白冲到二人跟前“我来帮忙吧。”
她不等木之晴说话,端过她手中浆糊,拿起碗里的涮子就往另一边的墙上涮,然后看都不看就捡起一旁搁置的对联往上贴,俏红至脖根处一片绯红。
木之晴与际东篱纳闷了,这白侍卫受刺激了?
二人对望一眼,默契的开口“白姑娘,你怎么啦?”
白的思绪正回到刚才那一室的旋漪里,贾友钱眼中的欲望,还有苏小沫脸上未退去的红晕,她的俏红更加红透。
对男女之事从未接触过的她,无疑像是个定时炸弹,轰一声将她心中那根渴望炸开。
际东篱望着白脖子的红晕,更好奇了,他从梯子下来走到她跟前,一脸痞笑“哟,白侍卫白姑娘竟脸红了?跟哥说说,看到什么让你深受打击的事了?”
他目光扭回到院中的堂屋门口上,心微微扯疼。
白被他这痞痞的语气弄得终回过神来,神情瞬间变回清冷无波,淡淡的回到“我没哥,请际公子别乱认亲戚。”说完看都不看际东篱一眼,别过身过贴自己的对联。
不过,在二人看不到时,她眼中却闪过抹娇羞。
木之晴最喜欢看到际东篱吃瘪,那样子的他让她感觉心情特爽。她不客气的放声大笑“哈哈 ̄姓际的,赶紧来贴你的对联吧。”
际东篱自讨没趣的吃了次瘪,又被木之晴这么笑话,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怒瞪她一眼“死女人,笑什么笑?总有一天你的小辫子别落我身上。哼 ̄”
木之晴朝他使劲扮鬼脸,非常的愉悦。
院落里,妞妞瞅见门外大人笑得欢快,她也扯起小嗓门笑得咯咯响,逗得那两个扫地婆子喜得直爽她活泼可爱。
一时间,一屋子的欢声笑语。除夕夜,来了 ̄
&&&
“干杯!”
。。。
明亮的正厅里,一阵干杯声过后,大家不分主仆身份齐坐一桌面上,面对着桌子满当当的一桌菜,每个人的脸上都喜笑开来。
今天是大年三年,亦就是除夕夜。在苏小沫看来,今天不仅是除夕夜,更是她幸福生活的开始。
她站起,举起手中小瓷杯子,倒了杯早些日子木之晴酿的果酒对大家道“感谢大家一如既往的帮忙与支持,今天是大年三十,我祝大家来年红红火火,快快乐乐,先干为敬。”
她一口将果酒饮进腹中,顿时一股清香滋润她的心房。
一旁贾友钱的妞妞见状,双手立即扒着过来,小嘴嘟着也要喝她娘杯中东西,逗得木之晴大喜,立即将她抱入自己怀中,从袖中掏&出一物来挂到她脖子上“来宝贝儿,这是干娘送你的东西。”
妞妞见到自己脖子有东西也不再挣扎了,将东西拽在小肥手中,咧着小嘴儿依依呀呀的叫唤,好不快乐。
苏小沫一看她手里的东西,顿时埋怨“好啊你个臭丫头,给我女儿也不给我是吧?罚你喝三杯,哼”说完她端起酒壶子往木之晴杯里倒,大眼瞪着她“快喝,罚你的。”
木之晴直乐不已,豪爽的端起酒杯子“就不给你咋样?我就爱我闺女,就给她。喝就喝,怕你啊?”
苏小沫与贾友钱同时暗道:那是我的闺女!
木之晴送给妞妞的东西其实是块稀有的晶莹玉坠子,上面刻有只腾飞的凤凰,两边还镶有银边与无数点点红蓝黄相加的宝石。
这坠子是谭乐斌出行西域时,不知如何得到的。
据他说这坠子有神奇的魔法,戴上它日后必定会飞黄腾达,化身为凰。就算不化身为凰,成为一国甚至几国之首富也不是不无可能的。
谭乐斌不相信什么凰与首富这些东西,他将之作为礼物,感谢木之晴辛苦为他谋划制作家具套,这才送给了她。
一见到这坠子的时候苏小沫也在一旁,她求木之晴送给她。而木之晴却神秘一笑,说啥也不愿意送
现在倒好,这货却轻易送给了妞妞这个半打事都不懂的屁孩,怎能不让她生气。
所以,自罚三杯还算轻了她,哼 ̄
木之晴豪气的喝完三杯酒,得意的将酒杯口朝下“看,喝得一滴不剩,有谁来跟我拼酒的?今晚来个不醉不归。”
她说完这话,又说了几句祝福大家新年快乐,来年更上一层楼的好寓意的吉祥话,然后挑衅的望着众人,好似在说,你们谁敢跟我拼酒。
际东篱蠢蠢欲动了,站起“女人,我来跟你拼,定要让你醉得喊我声哥。”
他就不信拼不过这女人,如果拼过了,他一定要给她立个规矩,不能让她每次见到他都朝他吼。
贾友钱苏小沫夫妻俩个笑着起哄木之晴跟他拼了,白也是一脸浅笑的望着两人,眼中起了兴趣。
倒是那两个粗使婆子和夏草拘谨了点,但也是满脸笑容。
木之晴最受不了别人刺激她,当下豪爽一拍桌子“好,我输了就喊你声哥。”她顿了顿,一挥手“等一下,咱们换个大碗喝。”
眼前小巧的杯子,压根就不够塞牙缝。
际东篱也赞成她的说法,一旁的一个婆子有眼色,立即站起转身去厨房拿了两个大碗过来“来,大碗来啦。”
酒倒满,众人兴致勃勃的望着二人,有些期待。
就在这时,门却响了“砰,砰。”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不出谁会在这个时候上门来。最后,苏小沫让夏草去开门。
门开了,走进个风度翩翩的温润公子,一袭崭新的青藏蓝锦袍,将俊朗的面容衬托得更加雍容华贵,浅浅带笑,眸中带润,一抹柔情。
是谭乐斌。
谭乐斌走进大厅,无尴尬之意的朝众人行个礼,“谭某冒昧前来打扰,各位不介意吧。”
他态度端正,声音圆润,让人听在耳朵里极为舒服。他说完手一挥,身后跟着的小厮立即会意的走出去,不一会儿,门外传来阵有序的脚步声。
一抬又一抬的好东西被抬进了院子。
“这?”苏小沫抬头望一眼贾友钱,发现他也望着她“谭公子,你这是?”
她不明白这谭乐斌到底想干嘛?不过,这送的东西还真多。
谭乐斌朝她微微一笑,启唇“苏掌柜,这些东西是送与你木掌柜的过年礼,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还望二位收下。”
他望一眼众人不解的目光,再次扬起温润笑容“呵呵,谭某之所以送这些东西,当然也是为了来蹭今晚这顿饭。实不相瞒,家中父母回乡下去过年了,现家里就只有谭某一人在,无人陪吃饭的滋味不好受,所以。。。”
他意思明确啊,不是白送这些东西的,而是为了来吃饭才送的。众人明了。
贾友钱吩咐婆子再去添双筷子和碗,考虑到谭乐斌的身份与不适应,于是让夏草与俩婆子带谭乐斌的那些家奴一起,在厨房另摆一桌酒菜
三下人下去后,这桌面上的可就剩下几人了。
白是潇科艾的护卫,又得苏小沫的真心相待,所以并不用下桌,而是当成主人跟他们坐在起吃喝。
举杯相碰,有朋自远方来,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席间,很快又恢复了热闹与喜庆。
只不过,因为谭乐斌的到来,木之晴却不跟际东篱拼酒了,这让他多少有些郁闷,一顿话下来,他都是观看不发言。
望着木之晴唾沫横飞的与谭乐斌交谈,他的心突然有丝不是滋味。闷闷的灌下几杯酒,他却觉得越喝越烦躁。
这边的际东篱喝得烦躁,那边的苏小沫与贾友钱却吃得甜甜蜜蜜,就连妞妞也高兴得舞动小拳头,表示她开心。
只有白一直挂着淡淡笑意自己吃自已的,偶尔顺手给妞妞夹块菜让她抓着吃,就这样。
夜很快来临。
谭乐斌走时,邀请木之晴明日去出去游湖,木之晴那二缺货一口就答应,更是将际东篱气得呕血。
那边的小院子没卖掉,但木之晴与际东篱却不愿意住那边。
用这二货的话来说,那边人少,孤单。
有时候苏小沫真想说句:孤你妹!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毕竟这二人也帮过自己不少,自己不能为了一已私欲赶人走不是。
就这样,俩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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