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学生进行到底- 第7部分

“涂于明打的没错，他那是正当防卫，正当防卫你懂吗？”校长的喉管里发出嘶哑的声音，像一辆刚刚发动的破旧的机器。我感觉我的头颅瞬间变大好像有千斤重似的，我无力地用手托着我沉重的头颅。

“你欺负人，我早晨找你说涂于明打我了，你看我脸上的伤痕，可你只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金凌明显很生气，声音也很大。

“你们就不同了，你们是两口子吗。清官难断家务事吗？”

“谁谁谁跟他是两口子啦？我什么时候跟她结婚了？”金凌讲话明显有点激动，说活有点结巴，而且美丽的脸蛋涨得通红。

“好了好了什么也别说了。”校长又恢复到那破机器一般的声音对我说，“我要惩罚你一下，这个月的奖金你别想拿了。”

“你。。。你。。。”

“求你了好姐姐你啥也别说了好吗？”金凌还要反驳我赶紧制止，因为我头实在是太疼了，我看校长的办公桌好像都是倾斜的啊。

“小顾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校长语气突然又变得和蔼起来，“惩罚你也是为你好。”

当时我真想说，校长你拿把刀把我杀了吧，因为我的头实在是疼啊，但我想了想：“校长，我能不能请一天假啊，我的头实在是疼啊。”

“嘿嘿。。。”校长冷笑两声，“好吧，这叫恶有恶报啊。”

“我也请一天假。”秦小冷冷地说。

“不行。”校长断然决绝了她的要求。

“不行也行，行也行。”秦小扶着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想回家睡觉。”学校外面我对金凌软弱无力地说。

“跟我去医院。”秦小坚定的说道。

“你还是让我回家吧。”我已经无力跟人争论了问题，我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

“不行。”秦小着急地说了。

现在的我什么话也不想说，我使出了最后一点力气想把她的手甩开但是没有成功。

“乖听话，就算是姐求你了啊。”

“好吧！”我还是用那种有气无力的声音回答她。

医院里那个胖胖的漫不经心的中年女医生给我开了几片止疼片安眠药就把我们打发走了。

“好了，我已经上医院现在可以让我回家睡觉吗？”我如释重负地说。

“不行，睡我哪儿去，我服侍你啊。”她还是紧紧地拉着我的手。

“不了，还是让我回家。”我在想女人是不是总是很难缠呢。

“那也好，我跟你回家吧。”她做出了妥协。

“不不。。。”我打了个激灵赶紧拒绝，我可不想把家里藏了一个女学生的秘密让别人知道，“我还是去你哪儿吧。”

一看这宿舍就知道是个美女居住的地方，墙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可爱的卡通小动物，蓝色的床单上“游动”着淡黄色的鸭子，白色的床单绣着素雅的小花，我躺在床上，在盖上被子的一霎那间，一股少女自然的体香瞬间涌入我的大脑，我的大脑像受过麻痹似的，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我感觉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种很重要的东西想要从我身体里离开，我死死的抓住它，可它却一直想方设法得想离开我，我急得满头大汗。。。正在我拼命地挣扎间，我发现有人在推我睁开眼发现是秦小。　　

“吃午饭了。”

“我不想吃，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我喂你啊。”我胡乱地吃了两口，钻到被子里又想睡觉，忽然间我想到宁宁今天中午我不在家她会吃什么，如果她发现我受伤了，他会着急吗？管不了那么多了睡吧，迷迷糊糊我又在做那个同样的梦，我发现那个对于我很重要的东西它的头已离开我的身体，我很着急我想把它按回去，可是我怎么按它也不进去。我拼命的挣扎着，可总是那么无力，我急得满头大汗。。。忽然又有人在推我。睁开眼发现在秦小旁边又多了一个小美女那竟然是宁宁。她早已哭得像个泪人了。

“哥。”我想说哥，但赶紧打住，强挤出一丝笑容，“顾老师没事的，休息休息就好了。”

宁宁边哭边点着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我强打着精神问道。

“她打你手机，你睡着了，我帮你接的啊。”秦小看着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这个小女孩好像很喜欢你吗？”

“别瞎想了，我的学生都很喜欢我。”说完后我转身对我身边的宁宁说：“听话，回家吧。”

“嗯。”宁宁擦干眼泪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我看了几眼转身想走。

可秦小一把拦住她：“晚上你也睡这儿吧，我们打地铺，我可不想明天被人家说闲话啊。”宁宁开心地点了点头。晚上吃完饭，我们便早早的熄灯睡觉了，我睡在床上，大小两个美女在我的床边垫了个席子睡在我床边的地上。我的疼疼的昏昏的，我很想睡着，可想到那个奇怪而又恐怖的梦，我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想入睡，我很害怕，真的很恐惧。。。在我迷迷糊糊间忽然有人在踢门，“咚。。。咚。。。咚。。。”我感觉我的头好像要从脖子上掉到地上。黑暗中我感觉宁宁想爬起来开门，可秦小一把抓住她不让她开门。“咚咚。。。咚咚。。。”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响。

“求你们了把门打开。”我痛苦地说着。

秦小着急地爬起，来到门边把门打开。瞬间一股酒味扑鼻而来，不要看我也知道站在门外的是涂于明而且他还喝了酒。

“看清楚了啊，他睡在床上，为了明天你能放过我，我还找了个女生陪我睡在地板上啊。”

“看。。。清。。。楚。”他边打酒嗝边说。

“看清楚了你还不走。”

“我不。。。走，我。。。也要睡着。。。儿啊。”看来他真的喝多了啊。

“不行。”

“我。。。不。。。走。”

“不行。”

“求你们把他留下吧。”我受不了了已经开始呻吟了。

“可这个地方只有十个平方，他没地方睡啊。”

“谁说。。。谁说。。。没有地方睡的啊。”涂于明爬到金凌办公的桌子一下子就睡着了。

“你走啊，你走啊。”秦小气得浑身直抖索。

“求你们了睡吧。”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就快崩溃了。房间重新归于黑暗，好奇怪的一个夜晚，十平方米的房子，两个美女，两个帅哥，睡在同一个屋檐下，一个帅哥很喜欢其中的一个大美女，另外一个帅哥跟其中的小美女有一种特别的感觉，而其中的大美女好像喜欢上睡在床上受伤的帅哥。。。关系太复杂了，我又开始糊涂了，我的眼皮又开始打架，朦胧中我感觉有个滑腻的东西伸到我的被子里来，当他碰到我的手是我才知道那是一个女孩子的手，而且我还知道那是宁宁的手，她知道我手上比划着我知道她的意思：“哥好好睡吧。”于是我又沉沉的进入梦乡，又是那个梦，我感觉那个对于很重要的东西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它正对着我咯咯的狞笑着，我伸出手把它抓住，可它又从我手上逃离，我又伸出手去抓住它，可它又从我手上逃离，它离我已越来越远，我的意识也开始越来越模糊，我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怎么也爬不动，我想大声喊救命，可张不开嘴。我突然间想到死亡，我该怎么办，我的身体好像已被掏空，我是不死真的要死了。天哪？宁宁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啊。宁宁你在哪里，哥哥需要你啊。宁宁我走了，你可怎么办啊？忽然有人在推我，我睁开眼发现，两个大小美人都跪在我的床前，都在拼命的哭泣，可她们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见了，她们两个人美丽脸庞在我眼前旋转而且越来越远，我知道我快不行了。我赶紧抓住金陵的手说：

“宁宁是我妹妹，你要好好照顾她。”我看见秦小在拼命地点着头，然后我转过脸死死盯着那里我越来越远的宁宁的脸，我感觉两行热泪从我眼眶里流了下来，最后我的眼睛很不情愿的闭上了。我感觉我脱离了我的身体我飘忽在半空中，我看到宁宁一把把秦小推开，死死的抱着我的脑袋。再后来我感觉自己进入一片空明的黑暗中了。。。

也不知道我在黑暗中徘徊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小鸟在无助地飞翔，好像前面有一只大鸟，她边飞边在召唤者我：

“来啊，快点来了啊。”但我想到宁宁，想到我的女学生，想到我那个美丽的女学生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家，我就一直在原地扑棱着翅膀，但那只大鸟好像很有耐心，在我身边来回地飞翔，想用的耐心将我感化，好几次我都想放弃跟她走，但我仍然在坚持，我不能走在这个世界我还有许多没有解开的结，忽然我看见头顶有一点亮光，朦胧中我好像听到宁宁在喊我：“哥，你快回来，哥你快还来。”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向那曙光线飞去。。。

我睁开了眼，我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我看到一张看到一张熟悉而又美丽的脸，我看到一张熟悉美丽而又消瘦的脸，一霎那间那张笑脸像鲜花般盛开，只听见她大声喊道：

“我哥醒了，我哥醒了。”

在接着我发现屋里涌进一大帮人，她们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有人在听我的心脏，有的人在翻我的眼皮，有的人在摸我的头。。。过了一会儿一个年长一点的人长舒一口气说：“他度过危险期了，一条小命捡回了啊。”

“YES”宁宁开心地在屋里蹦跳着。

“小伙子好福气拥有两个女朋友你女朋友对你真好，你住院的这几天，有一个寸步不离你，还有一个天天给你送饭。”还是那个年长的人他转过来指着宁宁“看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都哭肿了啊。”

“医院难道我在医院里。”我自言自语道。

“是啊。你已经昏迷七天了啊。”声音是从床尾发过来的，稍稍地抬头发现是秦小，她正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那我到底是什么毛病？”

“你脑里有个瘤，那一天涂于明一脚正好把它踢破了。然后在你脑海里形成淤血，淤血越积越多。。。那一天是你这个妹妹救了你一命，医生说在晚来十分钟，你就没得救了啊。”他转过头去对着宁宁问道，“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我哥哥在拼命的喊我，宁宁救我，然后我就惊醒了啊，我立刻爬起来狠狠地推着我哥哥啊。”

“那个时候已经晚上十二点，涂于明也酒醒了，我们便七手八脚的把你送到了医院。”秦小接着说。

我摸摸了头发现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我想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实回答我。”秦小从床尾爬到床头很认真地看着我。

“问吧，问吧。”

“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你跟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什么关系？”她转过头来指了指王宁。王宁害羞地把头偏过去假装看着外面美丽的景色。

“就是我学生，我的学生都是很喜欢我的啊。你看那些鲜花我保证都是我学生送给我的啊。”我指着旁边一束束的鲜花得意地说。

“学生？你别骗我了，有学生叫自己老师哥的吗？有学生为自己的老师肯逃学一个星期的吗？快说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保证不会鄙视你的，因为我相信你啊。”秦小紧盯着我的眼睛很诚恳地说着。

“好吧。”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宁宁，她也怔怔地看着我那意思好象是说你可不能把握的秘密说出去啊，我想了想很不情愿地说，“由于本人玉树临风，经常引来少女的求爱，这个小女孩对我颇有好感，对我示爱好久，我为了不影响她学习，我就说我做你哥吧。”我感觉自己是多么的自私。

“真的？”秦小好像还有点不信。

“真的。”这个时候宁宁却开口讲话了，“你就别在问了，羞死人了。”

“我还想起一件事，你们班的学生录了一盘磁带，一直在你耳边放啊放啊，现在在放一遍给你听听？”

“好啊，好啊。”我开心地说道。

“我是个那个。。。讲话有点口吃的女生，上课回答问。。。题声音都很小，知道我是谁吧，对我是景亭，顾老师你醒醒吧，我保证以后上课回答。。。问题响亮，再也不可吃。”

“还不可吃，你已经口吃好几次了，让开让我来。”

我知道这是刘扬，那个大块头男生。

“哥们，醒醒吧，还不醒，别在装腔作势了，谁都知道你吃嘛嘛香，牙口好胃口就好。。。”

“让我来，顾老师，我是岳芸，就是那个长得有点胖的岳芸，听说你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我们班好多人都哭了，你知道谁哭得最厉害吧，那就是刘扬像杀猪般的。。。”

“该死的岳老肥，别说。”

我知道是刘扬在捂岳芸的嘴。

“让我说完，让我说完，刘扬你讨厌。。。你知道你住院的这几天可苦了我们的斑马，我们的斑马不仅要给我们代课而且还要每天到医院里去看你，我看见她的眼睛又有黑眼圈，又红肿。。。我。。。我帮你心疼她一下。。。顾老师你就醒醒吧。”

我知道他们所说的斑马是指秦小，可他们为什么要称他斑马呢？我拿一种又感激又疑惑的眼神看着金凌。

“他们说我是他们班主任的马子（注：马子地方方言即老婆的意思）简称斑马。”秦小红着脸插嘴说道。

录音还在继续。

顾老师最后我们全班同学想要唱一首歌给你听听啊那是黑鸭子的《冬》

又是一个雪后的黄昏　　

我们坐在雪地上　　

远处是音乐的狂欢　　

飞扬的雪花也歌唱　　

那是一个冬天的夜晚　　

悠扬的铃声暖洋洋　　

脚印深深浅浅一行　　

心就像雪晶莹透亮　　

叮当叮叮当　　

铃儿已不再响　　

这一年的冬天带给了我疼痛的灼伤　　

叮当叮叮当　　

铃儿已去远方　　

剩下我一个人来承担　　

雨水打湿了衣裳　

歌声到结尾的时候我听到一片哽咽和哭泣声。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我一把从病床上爬起来，把插在手上的针管狠狠的爬掉，我大声喊道：

“我要出院，我要回学校，我要回家。”

“弟，别！”

“哥，别！”

她们几乎异口同声地叫道。并同时按住了我的肩膀，几个护士听到叫喊声也冲进来对我进行安慰。

“你们不让我走我就自杀，反正我已经在鬼门关走过一圈了。”把针管指着自己的脖子。主治医生进来了，就是那个年长的医生，大小两个美女同时转过头去，拿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出院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