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学生进行到底- 第21部分

“干吗呢？”我有点疑惑不解啊。

“我们去煮茶叶蛋。材料我都准备好了。我已经打电话给秦老师了。对了我帮你们借了两辆单车，很酷的那种。八点钟学校门口见啊。”

在农村那个丘陵地带，我们在一个小土坡上选了一个空旷的地点，开始了我们的野炊活动，把铁皮锅垫在找来的几块砖头上，然后大家把保温杯里的开水倒进锅里，把煮熟鸡蛋的壳小心的揉碎，放到热水里，再把茶叶酱油等倒了进去，然后岳芸就开始点火烧了，一会儿用嘴吹，一会儿用手扇风，当水开始滚的时候，岳芸的脸也像李逵的脸一样黑了，我们几个人怔怔地看着她，再接着开心地笑了起来，刘扬笑得最恐怖。。

“刘扬你讨厌你。”岳芸气急败坏地说。

“还不去洗洗。”刘扬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河。

小土坡下有个小河，但河水却很脏，水里面有很多沙子根本就看不到底，不知道小河是深还是浅。河上还有一个小小的桥，是用水泥楼板搭起来的桥，不要上去也知道肯定是一座摇摇晃晃的桥。

“那么脏我不去洗。”

“那怎么办？要不然你就这样得了，你长得这么胖，扮演一下黑旋风李逵得了，来给我们跳个舞，绝对刺激。”

“刘扬。”岳芸愤怒地冲上前去，刘扬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岳芸脸上的黑灰都涂到刘扬的衣服上去了。。。

我们在吃茶叶蛋，刘扬却开始表演他的车技，他从土坡上骑着车子一纵而下，然后随着惯性往小桥上骑去。

“危险的，会摔到小河里去的。”岳芸着急地喊道。

“没事的我会游泳的。”刘扬边骑边说。

我也有点担心，我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刘扬，秦小也站了起来，她站到我的身边，用小拇指头勾住我的中指，宁宁也站了起来她轻轻地把我往她身边拉了拉，秦小的手指头从我手上掉了下来，眼睛的余光中我看到秦小跟宁宁笑了笑，而宁宁抬起头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看着表演杂技的刘扬。

刘扬已摇摇晃晃地骑到小桥的中央，忽然间他猛地刹车，车子停住了，他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车子转身，然后他又猛地使劲踏车，车子像箭一样的射到小土坡上。

“刘扬别玩了啊。”岳芸着急地说道。

“我不仅还要玩，还要带上你啊。”刘扬说完后，不由分说地把岳芸拉到车子的后面，岳芸想下来已经来不及了，岳芸叉开脚坐在车子的后面，用手紧紧地抱着刘扬的腰。。。

“慢点，慢点。。。”

在岳芸几个慢点的话语中，刘扬已经完成好几个高难度动作了。

“哥哥老师你敢玩吗？”我知道宁宁最喜欢这种刺激的游戏。

“不是不敢而是我不会游泳。”

“没事的到时候我跳下去救你。我可是游泳高手啊。到时候我坐你车子后面。”是秦小在讲话。

我转过头去吃惊的看着秦小，她怎么也喜欢玩这种刺激的游戏，这可是我们家宁宁的爱好。

“玩一下吧。到时候我坐到你的车子后面，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会游泳了。”宁宁拉着我的手开始撒娇。

那边岳芸已经不感到害怕了，开始开心地咯咯直笑了起来。刘扬玩累了，把车子停在我的面前。我的心也有些痒痒。

“好吧，我也来玩一次啊。”我接过刘扬手中的车子。转过头去看着两个可爱的美女，那意思就是谁来坐我的车子。

宁宁看看秦小，琴小看看宁宁，我看看宁宁，又看看秦小。。。

“秦老师还是你先来吧。”宁宁想了想说。

秦小也叉着脚，用手死死的抱着我的背，我把车子猛地踏了下去，车子的性能真好，感觉就像是活的，我把前轮提了起来，车子很潇洒的用后轮往下滑了下去，当车子到达平地上的时候，前轮狠狠地着地，后轮竟然被弹起，又迅速落地，车子很顺溜的滑到小桥上，我清楚的听到小桥沉重的呻吟声，让我相当的兴奋，来到桥的中央，我也来了个大转弯。。。车子很听话的转了过来，最后吱溜一声平稳地滑出桥面，我轻轻一踏，它一下子串到小土坡上。

“下面该轮到我了。”宁宁兴奋地大声喊道。

“好车，真是好车。”我答非所问。

“秦老师下来，下面该轮到我了。”

宁宁坐在我车子后面开心地大呼小叫，她没有坐在车上而是站在车子的后面，用双手抱着我的脖子，当车子快要到达小桥的时候，她才坐了下来，小桥又发出沉重的呻吟，可我感觉小桥在摇晃，当车子来到桥的中央，我猛捏刹车，小桥晃得更厉害了，我犹豫了一会儿就在我想要不要转身的时候，发现车子的前轮磕进了石板的缝隙，我失去了平衡，车子倒了下去，我拉着车把跟车子一起来了个优美的人车跳水动作，勇敢的向小河里跳了下去，河水很浑浊，不知道是深还是浅，如果淹死了怎么办，还有宁宁呢宁宁肯定会救我的，这是我入水前想到的最后一个问题。奇怪，“砰”的一声巨响后，我听到宁宁好像在我不远处大喊：

“快来救我哥哥。他不会游泳。”这声音绝对不是从水里发出来的。

我在浑浊的水里，手里仍然拉着车子，我摩挲着站了起来，我的心立刻轻松了下来，原来小河并不深，水正好到我下巴下，左右找找发现宁宁摔在小桥的石墩上，她好像很疼，她看着我很痛苦又很开心的呻吟着。

奇怪我竟然一点也感觉到寒冷。

“哥哥，我好疼。”宁宁趴在小桥的石墩上，“我的手我的脚。”

仔细地看看发现她的手上脚上都流出了血。我仍然拉着车把，在泥泞的河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很艰难的往她身边走去，

“怎么啦。”我伸出另一只被泥泞包围着的黑乎乎的手。

“别别你别碰到我，你手上脏死了。”

“顾老师，先把车子拉上来再去救王宁。”抬起头我发现秦小还有我的学生正站在桥上着急地看着我呢。

“好吧。”我拉着车把，又深一脚浅一脚的往河岸边走去。终于我来到河岸上。我发现刚才还很冷清的桥上，已站了很多看热闹的人们。我把车子扔下刚想下河把宁宁抱上岸。

“宁宁。”我忽然听见有人在喊宁宁，而且是只有我才会喊的宁宁。我抬起头搜寻着，发现一个穿着很朴素的农民在人群中着急地喊着，“宁宁。”

那人是谁？我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然后我只看见那个农民打扮一样的人顺着桥墩爬了下去，最后她把宁宁抱到了岸上。

“你是谁？”好奇怪啊，这个人我绝对在哪里见过啊。

“顾老师是吧。我认识你的。”他仍然抱着宁宁。

“你到底是谁啊？”我在脑海中拼命的寻找着关于这个人的蛛丝马迹，可这个人的讯息不知道躲藏到我脑海的哪一个角落里去了。

“你就别问了，到我家去洗个澡吧。”

“也对。”我小声地都囊了一声，现在的我，从上往下都被恶臭的泥土包围着，我鼻孔里，眼睛里，嘴巴里到处都是腐烂泥土的恶臭。

“宁宁这人到底是谁？”

“哥哥我痛啊。”宁宁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疼得流出了眼泪。

“顾老师你认识这位大叔吗？”跟在后面的岳芸问我。

“我好像认识，也好像不认识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秦小还有刘扬拿茫然的眼神看着我。

当我洗完澡，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衣，抱着宁宁，走出一个他认识我，我好像认识他的这个农民家的庭院的时候，发现他开着辆拖拉机过来了。

“干吗呢？”

“我送宁宁去医院啊。”那个很善良的农民说道。

“别别。”宁宁疼得龇牙咧嘴，泪水一滴一滴的顺着眼角往下流，“我不要你送。”

“那你怎么去医院啊。”我心疼地看着宁宁。

“你抱我去。”

“我抱不动了呢？”

“你背我去。”

“我背不动了呢？”

“你抱我。”

“宁宁。。。”我大声喊道。

“你忘了你喝醉酒我怎么背你的吗？”宁宁着急地说，“我好疼啊。”

“顾老师没事的，到时候你背不动了，我们帮你背啊。”是刘扬。

“我才不要你们背呢？”

“那我们先走了。”秦小把手放到我的脖子上，看样子比较亲昵，其实她在脖子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我终于把宁宁送到了最近的一所医院，检查下来宁宁一只手骨折，一条腿骨折，脚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手被绷带缠着挂在胸前，我叫了辆出租车。。。。

那天晚上，那个农家小院的农民如果不造访，也许我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秘密。。。

晚上吃完晚饭，宁宁躺在床上，脚敲在叠的高高的棉被上，看电视。。。

“现在还疼吗？”我问她。

“不疼，吃过止疼片了。”

“明天你不能上学了，还有。。。”

“别讲了，别影响我看电视啊。。。”她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再给我拿个枕头，我感觉太矮了。”

我又在她脖子下面垫了个枕头。

宁宁看了一会儿电视，忽然大声喊了起来：“哥啊，快来，哥啊，快来。。。”

我从厨房来到卧室，惊慌失措地问：“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脚又疼了啊。”

“我要尿尿。”她仍然盯着电视。

“这么大的姑娘讲话怎么这么粗鲁，你就不能说去洗手间吗？”我边把她从床上扶起边说。

洗手间里；宁宁受伤的一只脚抬着，另外一只脚踮在地上，一只手扶着我。

“我要尿尿，不说错了，我要上洗手间，怎么这么别扭，我要尿尿。”宁宁讲了一大通废话。

“那你尿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你帮我脱裤子啊。”宁宁还是睁着那双清澈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眼睛看着我。

“我给你。。。脱。。。裤。。。子。”

“是啊。”

我脱下了她的牛仔裤，又脱下了她的保暖内裤，我就看到宁宁红色女孩子三角内裤，以及那洁白的修长的富有弹性的大腿，我傻傻的看了几秒钟，赶紧抬起头来看着宁宁，宁宁也傻傻地看着我，我又低下头。。。当宁宁看到我急促的呼吸时，她大声喊道：

“看着我，别低头。”她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勾住我的脖子。

“慢慢地蹲下来。”

我慢慢的蹲了下来，

“一定要看着我，抬起头看着我。”

“好停住，现在帮我把裤子脱下来吧。”她身子前倾，用那只完好的手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而她那只受伤的手正好有空间悬在半空中，我现在想看也看不到了。她尿完尿仍然勾着我的脖子，我又一件一件的帮她把裤子穿上。。。当我把宁宁抱到床上时。。。传来按门铃的声音，透过猫儿眼往外看，是那个他认识我，我却不认识他的农民，我把门打开，他拎着一袋子苹果站在外面：“我来看看宁宁。”

“宁宁有人来看你来了。”我把那人领进了卧室。

宁宁怔怔地看了几秒钟之后，激动地喊道：“谁让你来的，你赶快给我走。”

“小姐我不放心我来看看，要不然我对不起。。。”

“不许讲，你快走啊。”

那个朴实的汉子尴尬地看着我，

“宁宁对客人要有礼貌。”

“哥，我又要尿尿了。”宁宁面无表情地说，“你还不走，我要尿尿。”

那个朴实的中年汉子尴尬地转过身去对着我家窗户。看着那个背影，那个熟悉的背影，我瞬间回忆起过去的一切。

“我记得高一刚开学那会儿，有一次月考，宁宁考的很差，然后我找她谈话，再然后那天晚上我跟踪了宁宁，我记得那天下着很大的雨。”我像背书似的讲着。

“哥哥你别说了。”躺在床上的宁宁显得很着急。

“别，你别打扰我。”我继续说着，“然后我记得有一个富商模样打扮得人开着高级轿车，把宁宁给接走了，对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开着高级轿车，富商模样打扮得人，你到底是谁。”　　　

那个质朴的农民放下手中的东西，惊慌失措地夺门而逃，我想去追他。

“哥，别追了，我要尿尿啊，求你了别追了好吗？”

“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个欺负你富商怎么是个农民啊。”我真的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告诉你，你可不要生我的气。”

“好吧。”

“你发誓。”

“我发誓。”

“这可是个很长的故事，你可要耐心一点啊。”宁宁看着我欲言又止。

“没事的。你讲吧。”我着急地说。

“我爸爸那个时候还没有把我生下来的时候，有一次他出差到一个很远的城市去，在汽车上，他遇到了一个愁眉苦脸的年轻人，身旁还有一个一直在哭泣的年轻妇女。然后我爸就问他们怎么回事，那个男的说，家里穷，老婆得了癌症，把房子卖掉了去看病，可钱还不够，医院不给治了。我爸二话没有说，就把自己出差带在身上的钱给了他们，下车后又从他的工资卡上取了钱给了他们，我爸那个时候也不是很有钱，那个时候还没有创业，，后来出差回来，他找了个拖拉机拉了一车的砖头给他们家盖上了房子，那是他这辈子做的一件也是唯一一件好事，后来那个男人任我爸爸大哥，逢年过节都会来看我，后来我爸有钱了，跟我妈离婚了，我一直待在这儿，都是他照顾着我。我叫他干吗就干吗？那天我就知道你会跟踪我所以我叫他假扮一个大富商，。。。。我就是想要跟你在一起？我这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跟一个关心我的还要我喜欢的男人谈一次恋爱，那天我看到我的老师站在那个楼下泪流满脸的看着我，你知道我好幸福。其实在那个出租屋里那条蛇也是他抓过来的，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也舍不得我。。。哥哥我不讲了好吗？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了，有很多事情都是假的，你不像你说的那么可怜，你有时候装的这么可怜是为了能跟我在一起是吗？”　　

“哥哥老师别生气好吗？”她伸出还能动的那只手，摸着我的头发，“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

“我不生气啊，真的。”我看着宁宁，但是我心理有一种隐隐的痛。

那天晚上睡到床上，我问宁宁：

“你爸爸真的死了吗？我总感觉你爸爸还活着啊。”

“我爸爸真的死了。”宁宁不假思索地说。

“别开玩笑了，哪有咒自己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