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那神叨叨的句子大哥居然记下了,果然还是大哥不嫌弃我,呵呵。”我拉着他的胳膊,像个撒娇的小孩子般嬉皮笑脸。
“只是陛下再不上朝,恐怕百官都要嫌弃您了。”李卫青皱眉,轻轻道。
“是不是李右相又说我什么了?”我松开拉着李卫青的手,暗暗皱了皱眉,我最怕听到朝政和百官之类的话语,在位快两年了,与林悠然大婚后,发觉他的处理朝政才能手段后,更是撂挑子不管了。
“母亲并未说什么,只是我觉得她的意思可能是···”李卫青急急的想辩解什么,我赶紧打断他:“我们的李婕右相大人肯定觉得大哥嫁给了我这么一个懒散的皇帝亏了吧,肯定说要不是没有悠然你肯定就是凤君什么的···”
“陛下,臣侍母亲并没有···”李卫青着急的想要说什么,我扑哧一声笑了:“大哥急什么,临儿跟你开玩笑呢,我们西凤国包括其他三国,女子都少的可怜,剩下的那些个女子,也包括欧阳珊珊··扑哧,长得也太对不起社会了,如果我是男的,就算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就算她是左相的女儿,我也不会选她,我都怀疑她要不是当过我的太女伴读,到底能不能娶上夫,还花的不得了··哈哈,大哥你看我好歹长得如花似玉风度翩翩,嫁我不亏啊,就是··”我猛地顿住了,看着他清澈带着笑意的眼眸,就是··没尽过妻子的义务。
“陛下可知道您新纳的德君南玉书,是个懂得排兵布阵的军事天才?您知道凤君为何要您纳了他?”李卫青凝重的看着我,清晰的说。
“这样两国的关系会更加巩固啊,悠然说的,你怎么知道的啊?”我懵懂问道,军事天才?那个冷的掉渣的冰山美人?不是吧,我不知道啊。
“不止我知道,凤君也知道,就您不知道。”李卫青一字一句道。
“什么意思?”我心底疑惑蔓延开来,又彷佛觉悟了什么似得,心底渐渐有些凉意,是··我穿的真的太单薄了吗?
“最近我看凤君和德君最近似乎···相谈甚欢,有次我无意途径御花园,听到他们在讨论兵法布阵,他们···”剩下的我没听进去多少,思想只一个劲的停留在相谈甚欢,然后两个奇形怪状的符号从脑海中冒了出来:BL,顿时又疑惑不解,BL是个嘛?反正就觉得不好。
“我看凤君是想巩固自己的权利吧,陛下不可荒废朝政不管,您听我说···”
“凤君做的挺好啊,啊,大哥不用说了··啊,那什么,大哥,那两盆秋玉菊还不错吧。”我停止了脑海中纷乱的奇思怪想,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随便提了个话题掩盖了过去。
“当然不错,但比起陛下亲手做的,那又万万不及了。”我疑惑的顺着他的有些黯然与担忧的神色看过去,就瞅见了不远处宫人手中的盛着燕窝雪梨的玉盏。该死,竟然把这事忘了。
“陛下还是应该亲理朝政,才不会被有心人士抓住一些敏感话题不放,凤君一介男儿之身,实不该插手这么多女人该管的事情···”
“大哥,你才大我5岁,怎么跟个老人家一样啰嗦呢。”我一听到这些个女人该怎样皇帝该怎样的话语,不由自主的一阵烦躁。
“是啊,臣侍25岁了,凤君与德君也只不过长陛下两岁,臣侍青春渐渐已逝··”
“哎哎,说您老人家,您还真就喘上了··好吧,这几天我忘记看你是我的不对,我下次会带着菊花糕去问候您老人家的。”我笑了。
“真的?啊!陛下,我还有些话要说···”
“真,比针尖还真!”我打哈哈与大哥摆手告辞,众宫人赶紧蜂拥紧随我身后,我走了数步,再次回头,发觉李卫青的身影,在阴霾的午后萧瑟的秋风中,显得寂寞又孤独,我慢慢的回过头,快步向前走去。
“玄襄阵是一种迷惑敌人的假阵,队列间距很大,多数旗帜,鼓声不绝,模拟兵车行进的声音,步卒声音嘈杂,好像军队数量巨大,使用各种办法欺骗敌人,”我端着玉盏悄声来到凤坤宫的门口,用手势打住宫人的高声传唤,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就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不是悠然,因为声音有些冷漠规矩。
“那么锥形阵呢?”是悠然特有的慵懒嗓音。
“锥形阵:就是前锋如锥形的战斗队形,锥形阵必须前锋尖锐迅速,两翼坚强有力,可以通过精锐的前锋在狭窄的正面攻击敌人,突破、割裂敌人的阵型,两翼扩大战果,是一种强调进攻突破的阵型,锥形阵又叫牡阵,不过玉书以为,此阵必须需要头脑清楚且冷静异常的将帅做首领,且死伤较为惨烈。”原来是南玉书啊,果真是冷美人,说话也冷冰冰,呆板板的,切。
5、逗趣玉书 。。。
“德君觉得兵不血刃如何?”悠然道。
“那么被兵不血刃的那一方,实在无颜面在苟活于世。”嘿,你个傲慢的小孩儿,非要兵见血刃用得上你那套乱七八糟的阵法,你才觉得爽啊,我再切!
“谁!”悠然有些狠戾的声音,我吸了一口冷气,他这么一叫,我怎么就这么怕啊,不过当初我追他的时候,怎么什么都不怕啊,呵呵,我吐了吐舌头,从门后探出头来:“悠然,是我。”
“陛下,快过来。”我的悠然就是跟别人不一样,那瞬间而来的邪美笑容,铺天盖地般让我从内心都蠢蠢欲动起来,好想···扑到他哦,哎呀,羞死人了。
“我说啊,如果用手枪,人手一把,你那个复杂无比的阵法,就不攻自破了。”我嬉笑着在悠然面前放下玉盏,打开盖子,看着他舒心的笑容愉悦的说:“是不是有些凉了?要不让人在温一下?”
“刚刚好,谢陛下。”悠然浅尝一口,放下调羹道。
“是吧,我亲手做的。”我撇了南玉书一眼,不意外的看到他讶异的表情,只见他身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银丝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这可真是··要想俏,三分孝··呸呸,孝的话还不是本女皇那啥了才孝嘛,唉,我看,除了我的悠然,我那奇怪的审美观在谁身上,都没一个顺眼的。
“陛下,何谓手枪?”悠然穿着一身紫色直裰华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我觉得觉得高不可攀、令我低至尘埃。
“就是一种很厉害的暗器,扣动按钮便会发射出一颗活力十足的子弹,可以穿透铜墙铁壁,血肉之躯就更别提了···”我得意洋洋的看着南玉书嘚啵嘚啵的说着,看着他略微傻了眼。
“又是陛下的梦中所见?”悠然的声音有丝嘲讽,我回头看他,见他狭长的凤目里有些不耐的神色,便讪讪的住了口,他··果然是开始讨厌这样神叨叨的自己了,觉得自己在外人面前丢人了吧···便愈发觉得失落透顶。
“我··啊不,朕,想起还有一些奏折没处理,要离去了。”我有些局促的看着林悠然,讪讪的说完,慢慢的转身欲走。
“恭送陛下。”身后两人公瑾的回答,我气馁异常,又听悠然低声道:“你们好生服侍陛下,本君晚膳与陛下同食。”
唉,遣散了身边环绕的宫人,我一个人愤愤一路摧残宫中的花花草草,唉没用啊没用啊,亏我还是个皇帝呢,悠然是不是也喜欢有本事的大女人呢?而不喜欢我这个只知道事事依赖他的小女人呢?唉。
“陛下为何在臣侍宫门口唉声叹气?是否臣侍让陛下不舒心了?”我从纷乱的思绪中猛然抬头,只见南玉书站在我面前,身后是他宫里的一些宫人,而我则不知不觉来至他的卿芳殿的门口,又隐隐的看到了里面的暖玉阁。大婚过后,我便再也没来过了。
“哦,不,闲··步走至这里,有些口渴,过来,哦,朕只不过想进去喝杯茶。”我昂首,虽然有些心虚,但仍不甘示弱的大声说道。
“那么陛下请进。”南玉书微微躬身,行了个礼,我点点头,跟他一起走了进去。
“陛下··那是··”我一进去看到桌上的茶壶,就抓起旁边的杯子,只想倒一杯喝一口赶紧走,却发现倒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主子,牛乳已热好,您看···”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一回头,是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厮,看见我后就一阵慌张。
“小秋,我知道了,你退下。”南玉书脸上浮现一丝可疑的红色。
“呵呵,这么大了,还没断奶哪,趁着还热,你赶快喝吧,只是··扑哧。”我笑出声来,一想到原来他这么白,都是牛奶滋养出来的呀,看来我是不是···
“陛下,牛乳并非只有孩童可以饮用,牛乳治疗体质羸弱,气血不足,且滋养肌肤延年益寿···”嘚啵嘚啵一堆营养价值药用表。
“哦,那你知道牛乳从何而来?”我忍笑道。
“臣侍幼年去过牧场,是在平地草原放牧的母牛身上所得,只是,”南玉书好看的眉头皱了皱:“只是臣侍不了解放牧人为何把小牛驱赶的远远的,不让其近母牛的身边,臣侍只觉奇怪。”
“哦,那什么,你快趁热喝吧,凉了就不好了,快啊。”我忍笑且催促着他快快饮用,只见她迟疑了片刻,将牛乳缓缓倒入杯中,非常优雅的送进口中。
“所谓母亲哺乳孩儿,母牛喂小牛,若是让小牛近了母牛的身,小牛把母牛的奶喝光了,你喝什么?”随后,我心满意足的看着优雅无比正喝着牛奶的南玉书,很破坏形象的光荣的——喷奶了,啊哈哈。
6、刁蛮公子 。。。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一城繁华半城烟,多少世人醉里仙。
我放下马车小窗的窗帘,扭头笑着对身旁的欧阳珊珊道:“珊珊,你所说的那处有美食又好玩的地方到了没有啊?”
欧阳珊珊生的面目平平,鼻头间长着几粒俏皮的雀斑,只有一双眼睛倒还灵秀,只是一张口,那一嘴微黄的牙齿,把这仅有的一丝清秀之气,给搞笑的破坏无遗了。
“陛下急什么,一会儿就到了,还有没有侍酒,一会儿就等着享福吧。”珊珊嘿嘿一笑。
“美人就算了,我消受不起,你也快别陛下的称呼了,咱们打小一起长大,你又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女侍读,别跟那些朝堂上的老家伙般迂腐不堪。”我笑道。
“老家伙迂腐不堪?这是凤君说的?您··为何最近裁撤了吏部那些个官员?”珊珊顿了下,问道。
“凤君说,那是冗员······啊,我说那些老家伙们,不包括左相大人啊。”我仍旧笑着说。
“一猜就是凤君做的,我的陛下啊,试问朝中,也就只有我这个发小敢跟您说一两句真话了,那凤君的铁血手腕,据说朝中大臣一旦提起,就胆寒欲裂啊。”珊珊凝重的看着我,我一听朝政顿觉头痛,连忙摆手。
“看看窗外,当真盛世无饥馁,你这个总喜欢在美男堆里混的人,怎么这时关心起朝政了,不如朕给你送些美人?让你出门就被美人搀着扶着,吃饭由美人喂着,闲的时候听个小曲,让美人给你端茶递水捏腰捶腿?”我好笑的看着珊珊露出一口大黄牙,意淫的笑着。
“还有,吐口吐沫就让美人用嘴接着,岂不美哉?”我继续笑着说道。
“呕···也别把我说的太恶心了。”珊珊赶紧嫌恶的掩口道,我哈哈一笑,看来是成功的转移话题,这个欧阳珊珊,家中已有无数夫侍,可提起美人还是垂涎三尺,也难怪,谁叫这个世界男多女少呢。
“唉,看看外面那些个男人,都是干一些出体力的粗活,美人就都进了勾栏院,女人主持大局,不过打仗的时候还得男的打,唉,说起凤君还真不容易,长得又英俊,还这么有本事···”珊珊在我旁边嘟嘟囔囔的,我撩开窗帘一直瞅着不对,这方向··车身却在这时猛然一晃,我顿觉胸中一股烦闷,恶心之感油然而生,不由捂嘴干呕出声。
“我的陛下,您怎么了?”珊珊关切的问道,却又瞬间眼珠一转,突然间兴奋的说:“姐姐,你不会有了身孕吧?”
“不··不是吧。”我腾时被她问蒙了。
“姐姐与凤君成婚快两年了,也该有了··”珊珊兴奋的说着,我脸有些烧灼,赶忙打断:“你又知道,瞎说什么啊,你府中的夫侍跟着你有四五年了吧,怎么不见你有身孕?吃了避胎药?”
“不吃那个,太伤身体了,姐,我跟你说,”珊珊一脸神秘兮兮的附耳过来:“做房事的时候,用玉箍箍住男人男活儿,精气不外泄,我自然就不会怀孕了,哈哈。”
“你··做你的夫侍也太痛苦了吧。”我不好意思道。
“事后若是心疼,用手帮他纾解了就了事了,再有情调的话,用嘴···”
“啊!我不要听!”我满脸烧灼又迅速看向窗外,越看越不对,猛地回头:“欧阳珊珊,这好像是去你家的路吧?”
“对啊,我弟弟鸿依国色天香天香国色,又做的一手好菜,不是有美食又有美人作陪?”珊珊嘻哈道。
“你!停车,朕要下车!”我一声大喝,车子猛然一顿,我一撩车帘跳了下来。
“陛··姐,这就快到家了,鸿依做了一桌好菜等您呢,我们瞒着凤君离宫,你怎么能不赏个脸就走呢。”珊珊小心的环顾四周,小声陪笑道。
“欧阳珊珊,你个骗子。”我瞪着她咬牙切齿道,扭头低声吩咐车夫:“回宫。”就欲登上马车,却被珊珊一把拦了下来。
“姐,我家鸿依长得不随我,可是公认的帝都一大美人啊,我像母亲他像父亲,又会做一手好吃食···”珊珊拦着我,嬉皮笑脸的哀求道。
“跟长相没关系,你家鸿依,就像个小火山,我怕我一句话没令他高兴,就小宇宙爆发了。”我按了按眉头,苦恼的说道。
“我弟弟是有点脾气大,火气大,年轻人嘛,成亲了就好啦,而且他都19岁了拖不起了,我天天看着他每天拿着您送他的东西发愣,痴痴傻傻的,就跟他说了您今天会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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