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试卷拿起来先打量了一眼,依稀还能闻见墨香,陶源看了眼四周,发现基本大部分人都已经开始答题,将心中其它的念头全部抛之脑后,陶源也开始了紧张激烈的答题。
写完最后一个字,陶源将整个试卷检查了一遍后起身交卷走出了考场,这是他很早以前就有的一个习惯,写完检查一遍就交卷,大考如此,小考也如此。
来到和刘爱萍相约的地方,陶源找了个干净处坐下,等待刘爱萍考好以后一起去家里吃饭。
铃声响起时也代表语文这场考试结束了,一窝又一窝的人从教室走出来,陶源站起身踮起脚朝人群中望去,想找到那个熟悉的背影,可一番努力过后他发现这是徒劳的,因为人太多,背影相似的也有很多,想了想还是坐下静等。
不到五分钟就看到刘爱萍款款的走来,还是向来时那样挽住陶源的肩膀,两人亲密的走出了考场。
陶卫国旁边围绕了一群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反正听到他是南县公安局局长后都很热情的在和他打招呼,他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就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眼睛却朝考场里面望着。
“爸,走了。”说完陶源就带着刘爱萍钻进警车内,刘爱萍也跟着羞涩的叫了声叔叔。
看着两人一副两小无猜的模样,陶卫国笑了笑,作为过来人,他对于年轻时的恋情只能说句祝福,对自己的如是对陶源也是如是。
回到家,等待陶源他们的是一顿丰盛的午饭,江琴好像恨不得将菜市场搬进家一样,做了满桌子的菜。
“琴姨,这是刘爱萍。”陶源介绍道。
刘爱萍也跟着陶源叫了句琴姨,对于陶源家的情况她已经很了解了,虽琴姨不是婆婆可也能算的上是半个婆婆,所以说话不免有了些拘谨。
“呵呵,听说你爸开警车去接你们了啊?感觉咋样?拉风不?”江琴开玩笑的说道。
陶源撇撇嘴说道:“还行吧,也就那样,我还真没想到爸他会开警车去接我们,我以为他又会打辆车去。”
江琴笑了笑,这是她的功劳,不过却没有说出口,从陶源的脸色可以看出他对于这件事还是蛮开心的,作为一个女人,江琴的心比陶卫国要细不知多少倍,今天叫陶卫国警车去也是她想出来的。
吃晚饭刘爱萍抢着要去洗碗,不过被江琴拒绝了,不是江琴和刘爱萍客套,而是她觉得不必如此。
下午考试依旧继续,一天考下来陶源和刘爱萍两人俱是身心疲惫,先将刘爱萍送回了家,陶源又坐着8路公交车返回。
第二天也大致如此,不过不同的是考试科目换了,不过这并不影响陶源交卷的速度,他每次都是他们考场第一个交卷的,对于他的这种行为监考老师不解,考生则是崇敬。
考完之后陶源在家休息了三天,又回县一中填志愿去了,他和刘爱萍不出意外的填了同一所大学,沪大。
叶河图在接到叶正凌的提示后也填了沪大,不过他并没有将这点告诉陶源和刘爱萍,这样做就是想给两人一个惊喜。
填完志愿按照惯例的开了个班会,朱圣贵看着眼前这些已经毕业的学生心中感叹了句时间过的真快,高考结束他也要去江市教育局报道了,回头望了眼教室里的学生,朱圣贵在心中说了句再见。
就在他即将走出教室时,班上的所有人站起身突然说道:“老师,谢谢你,再见!”
“老师也谢谢你们!”说完弯腰躬身。
赶进度啊,赶进度,第一百章也就是下一章将会是五千字大章节,写完就正式走入大学时期,总算也将前期的坑的埋的差不多了,虽然埋的不是很好,可我也已经尽力,不奢求能获得赞扬,尽管喷,我会努力的写好大学时期的陶源,因为那才是这本书的主线。
正文
第一百章 大造化' TOP '
'更新时间' 20120430 19:30:00 '字数' 5153
去巴比伦的路上三三两两的走着一群高中学生,这是在填完志愿以后在朱胜贵的提议举行的一次临时活动。
“陶源,你准备报哪个学校?”胖子和笑笑走在陶源身边,刘爱萍和宋玉婷还有几个女生走在一起,叶河图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众人眼前。
“沪大,你们呢?”陶源望了走在前面的刘爱萍一眼回道。
胖子苦笑的摇头道:“我倒是也想去沪大,可我那成绩你们也知道,不过我填的大学地点也在沪市,据说还在你们学校旁边。
“我报的也是沪大,宋玉婷也一样。”笑笑略显羞涩的将自己的答案说了出来。
三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这个答案没有经过事先商量,可就是这种无形中的默契才更让人感觉珍贵,因为这也是一种缘,一种分。
巴比伦还是那个巴比伦,这一次胖子将整个顶楼的三个包厢全部拿下,原本是朱胜贵说请客,可作为巴比伦的少东家,胖子没好意思让他出钱。
一群人分成三个小团体找包厢坐下,在胖子的催促下,很快就看见穿着白色衣服的服务员端着果盘,手拿啤酒的进了包厢。
陶源和胖子、笑笑三人当仁不让的坐在同一个包厢,宿舍的其他三人也在这个包厢,虽然上次吃饭,宿舍的六人分成了两个三人小团体,可这并不影响六人在一起唱歌、喝酒。除了宿舍的六人还有几个女生,刘爱萍和宋玉婷、盛蓝作为家属全部都在,还有几个和她们关系较好的女生,最后陶源数了数,整个包厢坐了十五个人,正好占了全班的三分之一。
这个包厢明显是阴盛阳衰,六个男生,九个女生,女生的数量比男生多出一半。
或许是因为高兴,或许是因为高考过后没有压力,或许是因为即将离别,十五个人拿起茶几上的酒一句话没说就干了一杯,连平时滴酒不沾的刘爱萍也随着众人举起的酒瓶小抿了一口。
喝完这一杯整个包厢中的气氛明显热烈了很多,一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你来我往的敬着酒。
“我们来唱首歌吧,朋友!为了曾经的我们,为了以后的我们,为了现在的我们,一起唱这首歌吧!”瘦猴看着众人兴致高昂,缓缓的提了一个建议。
在一群人“好”的欢呼声中周华健的朋友又不知多少次的被唱响,不过这首歌唱的时候由于人太多,所以根本就不在调上,不过对于眼前的众人来说这些都无所谓,唱歌、喝酒要的就是个兴致。
唱完之后众人皆沉默,还有两个女生眼角都已经挂着泪痕,这或许就是青春留下的记忆。
看见气氛平静下来,陶源拍着自己的手说:“各位同学,请举起你们手中的酒杯,记住今日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庞,这样多年以后我们其中或许有人做了“大人物”,我们还可以将这段回忆拿出来回味,这一杯为了我们哭过、笑过、怨过、却无悔的青春,干!”
唱歌一直唱到了深夜,每个人都是满身酒味的站在巴比伦门口,众人没有说再见就互相转身离去,可几乎每个人心中说了声再见,这是他们在唱歌时就约定好的,不是不想说,而是怕说出这句话时大部分人都会哭。
陶源和刘爱萍走在街上,迎面微风轻拂,由于已经是深夜,所以两个人就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南县的一家酒店入住。
“陶源,将电视机打开!”刚走进房间刘爱萍就迫不及待的的去浴室洗澡,她非常讨厌酒味,今天没喝没喝也喝了有两瓶多点的啤酒,这要放在以前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躺在床上的刘爱萍莫名的紧张起来,紧张之余又有些期待,将盖在身上的被服往前移了移,正好蒙住自己的头,刘爱萍假寐起来。
用毛巾将身上的水擦干,陶源穿着件短裤衩出现在房间里,或许是因为紧张,陶源可以清晰的看见刘爱萍躺在床上在不停地喘着气,而且幅度比较大。
拿着遥控器陶源走到电视机前换了个台,坐在沙发上仔细的看起了电视。
紧张而又期待的刘爱萍发现并没有意料之中的事发生,虽将心里的大石放下,可还是感觉有些失落落的。
伸头看向电视,刘爱萍发现陶源正在看猫和老鼠,心里莫名的有了股怒意,拿起床上的枕头狠狠的仍向了陶源,以此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扔过之后刘爱萍就后悔了,可木已成舟、为时已晚,虽有心向陶源道歉,可看着一动不动的陶源,心里的怒意更深,也就没有道歉。
就在这时电视突然转到了南县广播电台,一位声音柔软长相一般的女士说道:“下面我们播放一个叫陶源的先生点的一首歌,【花香】,他说将这首歌送给一位叫萍萍的女士。”
说完,花香的音乐就来了,陶源走到床边说道:“高兴吗?”
“没有比现在还高兴的时候。”在说这句话时刘爱萍从床上爬起身,尽管自己的身体已经露了一半,可刘爱萍还是勇敢的准备去露下一半。
陶源摇摇头说道:“还是不要起来了,听完这首歌,我去床上陪你,好吗?”
刘爱萍幸福的点点头,她从没感觉还有比现在这一刻更幸福的时候。
一首歌听完,陶源掀开被服的一角,整个人都钻了进去。
陶源刚躺下,刘爱萍就将头枕在陶源的手臂上,整个人都依偎在陶源的胸膛,似乎在挑战陶源的极限。
手不自觉的在刘爱萍的背上抚摸,那比丝绸还要丝滑的后背给了陶源一个感觉上不一样的刘爱萍。
“吻我!”刘爱萍仰起头深情的看着陶源说道。
原本就被荷尔蒙充满了整个身体的陶源感觉自己就要爆发了,坐怀不乱的不是性无能就是太监,陶源这两样都不是。
天雷勾地火,只是一瞬间,很快两个年轻的就在床上翻滚起来,由于是第一次,所以没有太多动作、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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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陶源刚醒来看着怀中的刘爱萍,最近一直坚持锻炼的他决定今天就不锻炼了,留在宾馆照顾刘爱萍。
起身穿好衣服,陶源轻轻的将门带上后去二楼的食堂拿了些甜点和两碗粥回了房间。
爱恋的看了眼还在沉睡的刘爱萍,陶源简单洗刷一番后坐在沙发上静等刘爱萍起床,一起吃早餐。
刚睡醒的刘爱萍感觉自己的脑子很是迷糊,下身隐隐约约传的阵痛声告诉她昨天晚上自己的疯狂,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了陶源的声音:“还疼不?”
不说还好,一说刘爱萍感觉真疼的厉害,虽心中羞涩,可还是很坚决的点了点头,紧接着说道:“没事,明天就好了。”
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刚刚破gua的女人,刘爱萍也曾听人说过这方面的问题,知道这是正常反应。
陶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晚的最后一次虽说是在刘爱萍的强烈要求下陶源才做的,可作为一个男人,他在这方面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陶源没有想过否认,也不认为这种否认能有什么用。
刘爱萍艰难的在床上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在陶源的搀扶下进行了简单的洗漱,又在陶源的帮助下回了房间。
拿出一个小时前从二楼餐厅拿上来的食物,陶源和刘爱萍饱餐了一顿。
这一天两人都腻在了宾馆,吃喝都是外卖。
就在两人腻在一起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宦天涯掐指一算道:“哎,该来的还是要来!”
说完不顾友人的劝阻,执意回了南县,只不过在临走前趁这位友人不注意,宦天涯将他身上的一块玉佩取了下来。
“三千,这玉我为我那宝贝徒弟借用一次,用完肯定让那小兔崽子亲自送来给你,后会有期!”说完就直奔山下而去。
宦天涯看着手上的玉佩,心中却在不停的骂陶源,虽心中感觉亏欠老友许多,可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一边骂着小兔崽子,一边赶路,因为在天黑前宦天涯还要去下一处寻找另一件他需要的东西。
三天后,宦天涯背着个蛇皮袋走进自己的家,一口气都没歇的他又马不停蹄地朝山下赶去。
“师傅,你怎么来了?”陶源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装扮邋遢,比怪蜀黍还要怪蜀黍的师傅问道。
刘爱萍回头一看发现恩师正站在前方不远处,虽心中很是诧异,可还是很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陶源和刘爱萍今天在一起,是因为即将上山,所以来购置一点能在山上用的上的东西,毕竟山上的生活要比山下艰苦很多。
此时站在一旁的宦天涯阴着一张脸,用嘶哑的声音道:“随我上山吧!”
说完不等刘爱萍和陶源反应过来,就用双手拉着陶源和刘爱萍,朝山的方向而去。
“注定,你去烧水,陶源,你将衣服脱下!”刚回到山上住所,宦天涯马不停蹄地的说道。
陶源疑惑的看着宦天涯,心中很是纳闷,可口上用不好说什么,刘爱萍听话的去厨房生火烧水,从宦天涯如此急忙的动作中她发现肯定出事了,而且这事应该还和陶源有关。
宦天涯说完看都没看陶源,就去了书房。
“这都什么事啊?”陶源一个人站在大厅自言自语道。
很快刘爱萍就将水烧好,朝书房的方向叫道:“师傅,水烧好了。”叫完就端着个凳子坐在大厅,准备看戏。
“陶源,你去将厨房的大桶搬来。”宦天涯坐在书房望着墙上的挂画说道。
宦天涯静看了一会挂画,用自由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小师妹,我不会让我们的悲剧再次重演。”说完已经是泪眼朦胧。
不到一会儿陶源就将木桶搬到了大厅,而此时平复好心情的宦天涯也出现在了大厅。
拿出蛇皮袋,将陶源和刘爱萍两人轰出了大厅,宦天涯将蛇皮袋中的东西全部倒入木桶,过了约莫十分钟后开口将陶源叫了进来。
“进去,能不能有所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为师已经尽力。”边说边指着木桶。
混合着药香的热气扑面而来,陶源看着木桶中的药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咬牙将一只腿伸进其中,试试温度。
站在一旁的换宦天涯往陶源的身子上轻轻的推了一把,没有丝毫防备的陶源狼狈的倒在了水桶里,水花一片。
“守心,静气,运功法。”陶源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被热水烫的滚热,他甚至感觉身上的皮肤已经不属于自己,就在他茫然失措间耳边传来宦天涯的声音。
看着陶源已经进入状态,宦天涯朝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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