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时候则是特别的安静。芭娅不会吵他,但这来的人会是谁呢?
从脚步声听来,那时属于女性特有的节奏……
“你一大早起来,就是为了睡沙滩吗?”
是天力姬那讨厌的声音!
风长明的双眉动了动,没有睁开眼睛,感觉天力姬到了他的身旁,他道:“离我远点。”
天力姬道:“这海滩又不是你的。”
风长明睁开双眼,盯着她那富于个性的脸,道:“哦?这海滩好像不止这么一块地方,你为何坐在我的身旁?海滩是不是我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要坐在我身边的女人应该也不是你,我未曾在我的身旁预留任何位置给你,至少现在为止不曾给。”
天力姬不理会他,只管对站在一旁的芭娅道:“喂,那个女人,你站着不累吗?”
芭娅回头看看天力姬,回答道:“不累。”
天力姬道:“你什么时候都跟在他屁股后面,却又不敢靠近他,你到底是为什么?你喜欢这混蛋吗?”
芭娅不料天力姬如此问,风长明也不清楚天力姬心里想些什么,只是他有些奇怪——她竟然没和他吵架,真是奇迹。
天力姬今日穿着一身的蓝色的轻甲,这女人或许自以为是强者,几乎很多时候都是一副要上战场的装束,只是她从未经历任何战争——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她真正与人较量的,只有在泽古草原和风长明那场未完的打斗,所以对于这个第一次与她斗的男人,她的印象是无比深刻。
她的头发也是卷曲的,和芭娅的一样微卷,差别在于芭娅是黑色,她则是金褐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一种明亮的白光之质,她的发要比芭娅的长些,卷落的前发些许铺于她坚挺的前胸,刘海若漩涡,把发分往脸部两旁,一旁略贴着她长俏的脸,一旁的发若飞扬而起,至中途倒卷回来,再贴于她的前胸。长挑的直鼻给人高傲的印象,红褐的双唇比一般的女子有肉,略为拉长的厚唇看去性感之极,也张扬之极。
此时她紧盯着风长明,风长明第一次感到无法与一个女人对视,这女人坚定的眼神充满无畏,她的双眼就如同两把利剑一般,令风长明感到心里不痛快,他也坐了起来,道:“你表姐不在这里,你还是离开吧,你在这里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的,你别把我的好心情弄坏了。”
天力姬却道:“你是怕了我吧?”
“我怕你?”风长明几近喝吼,芭娅也因他突如其来的吼声,惊而回首,只见风长明那粗犷的脸上又有了野兽的神情,好像要撕人吃似的,她猜不透为何风长明要如此愤怒,她当然不会了解,风长明曾经败在天力姬一招之下,败得很惨,更惨的是,他败给一个女人。
天力姬高傲地抬头,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样,那意思似乎很明白了,风长明随即蹦跳起来,此时海面有些微澜了,海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起风。
“天力姬,继续上次的决斗!”
“我为何要继续?上次是你败了!要打的话,重新找理由,或者说你想挑战我,我才接受。”天力姬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根本不理会现在莫名火大的风长明的感受。
风长明弯腰下去抓住她的衣服,喝道:“谁说我上次败了?”
“如果你上次没败,你会这么介意吗?放开我的衣服,你不是又想欺负女人吧?”
风长明道:“你他妈的不是女人。”
天力姬瞪着风长明,撇撇嘴,冷笑道:“这事又不是你说了算的?”
风长明甩开她的衣领,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道:“你到底打不打?”
天力姬看也不看他,就道:“我不跟比我弱那么多的人打,免得别人说我天力姬欺负弱小的男人。我天力姬可是个很温柔的女人……”
“我呸!我吐口水淹死你!”
“泛海的水都淹不死我,你的口水比海水还多吗?”天力姬似乎要与风长明杠上,风长明发觉有时候真的斗嘴斗不过她,他别眼看了看芭娅,然后再对天力姬道:“我没力气和你这疯婆子吵架,要是你不继续上次的打斗,请你尽快离开这里。”
天力姬挑衅道:“若我不离开呢?”
“随便你,反正我现在要和这女人做爱了,你如果想留下来看看,我倒是不介意的。”
风长明这句话可把两个女人都吓倒了,两女同时盯着他,芭娅的苍白的脸有些红了,天力姬却道:“那也随便你,我一点也不介意看你表演。”
“真的?”风长明坏坏地笑了,他转身就朝芭娅走过去,芭娅惊慌地倒退,最后退到浅滩里,脚被海水一泡,心中一惊,整个人掉到海水里,风长明已经站到她面前,弯腰下去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把她拉了起来,这届抱她上海滩,粗鲁地把她抛到柔软的海滩上,在她的惊呼声中,强烈,很快地,风长明就让她变成一个赤裸的美人儿,然后他当即脱除自己的衣物,庞大的身体压到芭娅柔嫩的胸脯,胯间巨物向芭娅的粉穴挺去,因芭娅刚掉下海里,全身都湿透了,那穴儿自然也湿润,这一挺进,惊奇的顺利,风长明便开始在芭娅的身上耸动起来了。
天力姬再也无法看下去,站了起来,张嘴要骂什么,却发觉不知该如何骂了,久久才骂了一声“混蛋”,然后就转身消失了。
风长明安静下来,他的巨根深深地插在芭娅地温润的小穴里,整个人趴伏在芭娅的胸脯上,看着天力姬消失的方向,而他底下的芭娅微微地呻吟一声,只听她道:“你身体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她已经走了,你可以放开我吗?或者你去追她?”
风长明回眼看她,只见她那楚楚可怜的脸蛋儿上充满怨色,一双迷蒙的眼睛儿上闪烁了泪光,他翻身下来的同时,也把她的身体抱到他毛丛丛的胸膛上,同时他的根还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她在他的胸膛上挣扎了一些儿,挣脱不了,就乖乖地让自己小小地身体趴在他宽阔的胸膛,她道:“可以让我起来吗?”
风长明答非所问地道:“刚才是不是弄痛你了?”
芭娅就伏在他的胸膛呜咽,风长明的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又道:“真的弄痛了?”
“有些痛……但你进来的时候都有些痛的,上次也是,你的东西太大了些,可现在已经习惯了。”芭娅诚实地回答,她轻轻地哭泣,其实她真正痛的……是她的心,可风长明似乎不了解的。
“心,很痛吧?”
当风长明说出此句,芭娅惊得抬起头,看到他的笑,她的脸忽地羞红了……原来他是知道的,她的心儿好痛哩,为何要她的时候,却用这种方式呢?她,很憎恨这种方式的。
“嗯。”
“因为我是为了她,才要你的?”
“嗯……不止是这样……”芭娅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里的确很讨厌风长明为了要气走天力姬而利用了她的身体,但她曾经有过的经历,也让她从心底讨厌被强暴,她不能够确定这算不算强暴,因为风长明前两天才刚和她好过的,而且,在刚才她心里虽有些气氛,可也有说不出的期待的。
她似乎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巴罗金占有她如此久,。她却未曾对巴罗金有过任何期待,却对这个男人生出了期待——像当初她期待泸澌一般的心动。
她伏在风长明的胸毛里,任那胸毛磨刺得她脸儿痒痒的,呻吟道:“我曾经……被强暴过。”
风长明的右手从她的臀肉移到她的湿发上,轻声道:“海之眼,几乎每个女人都是被强暴的。我以前,也强暴过许多女人。虽然海之眼的女人非常多,比男人多了好几倍,可男人还是喜欢强暴女人。因为那样才能够显示他们的力量,以及征服欲。
女人如此,战争如此,都是因了男人的欲望而存在的。你说,男人的欲望为何这般大呢?”
芭娅原以为他会惊讶,或者是安慰自己一下,他却说出这番话来,她竟然无言以对了,又听他道:“在海之眼,力量决定一切,没有力量,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甚至一切的弱者,都逃不了被强暴的命运。所以,我不会因你被强暴而怜惜你,而是因为你勾起我的欲望,我才强暴你——不仅仅是因为要气走天力姬,是我一直都想要你、侵占你,只是借她发挥而已。”
这些话,芭娅本该感到憎恶的,可她听了,心里竟然有些甜丝丝的感觉,她道:“不是因为天力姬吗?”
“嗯,不是的。”
芭娅呻吟道:“那……还好。”
她的娇柔的身体在轻轻地蠕动,臀部有意地摆动,让她的小穴儿包夹着风长明的巨根刺磨她的性臀……
风长明微微一笑,道:“你是巴罗金的女人吧?”
芭娅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紧张地道:“我……我……”
“也是巴罗金强暴你的?”
芭娅听了只是哭泣,风长明叹道:“虽然一直没问过你什么,但我多少能猜到你是巴罗金的女人。现在看来,你还是巴罗金战利品。我说过,海之眼是男人欲望生长的地方,我的欲望就是征服海之眼,成为海之眼传说里的神。我一定会攻陷泽古的,你这趟回去,便在巴罗金的皇宫等着我,不管你愿意与否,到时你做我的战利品吧。你是我的欲望之一。我的一个父亲跟我说,战争为的就是土地、权利和荣誉,但我另一个父亲却说是为了女人,而我把他们的说法综合起来,则是:土地、权利、荣誉和女人。”
“我所要的土地,我会强侵;我想要的女人,我也强夺;而权利和荣誉,则就在这两个前提之下,我会同时得到。我以前还是太过于善良和天真了,或者在未曾遗忘的时候,我更加的善良和天真,只是经历了一仗惨败,我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海之眼没有失败者的容身之地,我是幸运的,没有完全地败。若我完全地败了,我则什么也没有了。”
“当我卷浪重来之时,我要做一次绝对地。即使败了,我仍然有足够的力量,可以挑战海之眼现在的王,那时若我败了,则就是海之眼的一个小鬼;若我胜,则我就是海之眼的新王。权利和荣誉,都归于我!任何我想要的,随手可得。所谓的强者,就是强暴弱者的那种动物,我和巴罗金,以及其他的霸主,都在不停地强暴海之眼地土地和生命。小女人,如果我打败巴罗金地那一天,你愿意做我地战利品吗?”
芭娅抱得风长明很紧,她的一双嫩手儿搂着风长明强壮的颈项,呢喃道:“我不知道……”
“那你总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我叫芭娅。”
风长明笑道:“很好听的名字耶,很像你这个人。”
“是……是吗?”
“嗯,是的。你曾说你爱国一个男人,但我知道你不是说巴罗金,可以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
芭娅的身体有些颤抖了,她爬移上来一点点,润嘴儿轻吻风长明的嘴,吻了好一阵,她把脸靠依着风长明的脸,道:“他是海之眼以前的王……泸澌大帝。”
“哦?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我像泸澌,你觉得我很像吧?”风长明感到惊奇了,泸澌是他所陌生的,但泸澌大帝这名号却也是了解的,巴罗金再之前的王嘛。
“像……也不像。”芭娅道。
风长明疑问道:“怎么说?”
“你给我的感觉很像泸澌大帝,看着你的背景的时候,简直和泸澌大帝一般,可你的脸长得不像泸澌大帝,他可是很好看得伟男子,他很强壮,很高大,很英俊,也很温柔。可你不英俊,也不温柔哩。”
风长明忽然粗野地道:“他睡过你吗?”
芭娅心里一震,娇叱道:“泸澌大帝可不是色狼,他都没碰过我。”
风长明笑道:“好可惜啊,你爱的不睡你,你不喜欢的强暴了你,那你试着爱我吧。然后求我强暴你。”
芭娅扭动着身体,不依地道:“我才不!”
风长明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安静些,再动,我久不饶你了。你那小骚包夹得我好紧……小女人,你应该不像你看起来的这么年轻吧?”
芭娅道:“我好像有三十五岁了。”
“这么老了?”
芭娅有些生气了,轻咬风长明的胸膛,瞠道:“才不老,芭娅永远都是十六岁。”
风长明逗她道:“可你的年龄几乎可以做我的娘了,你做我的干娘吧?啊哈哈……”
芭娅怒骂道:“儿子哪能把那根东西留在娘的体内的?”
风长明笑道:“在我们芜族……”他突然闭了口,但芭娅却听得清楚,她惊奇地道:“我听说过你是铂琊的儿子,而铂琊是拉沙原西境城的霸主,你怎么是芜族的?”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有说过我是芜族的吗?”
“刚才……”
“刚才我什么也没说耶,你是不是神经有点过敏了?”风长明打断芭娅的提问,以抵赖的方式结束芭娅的推想,芭娅究竟不是那种追根问底的女人,风长明不愿承认,她也就放弃了,她道:“那以后你还恼我吗?我曾经说过只和你好一次的……虽然我不觉得对不起谁。可你和我也很陌生的,不但是对你好,我觉得我对这世界都很陌生。这次就算了,可以后你真的不能碰我了。”
风长明假装思考,突然臀部顶挺了几下,芭娅忍受不住地呻吟,他就道:“你错了,我想任何时候什么地方要你,我就会挺进你的身体里面去,这由不得你说了算,除非你不在我身边,否则你拒绝也没用的。小女人,你别忘了你根本无力反抗我,而且你也不要忘了,最初是你给我的机会的,事实也证明,你并不讨厌我进去,而且你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芭娅羞得无地自容,只能瞠娇道:“我才没有,我又不是淫荡的女人。”
“等一下就是了。但在那之前,我要你从心里爱上我。不知道为何,我对你总有说不出的信任和亲切,所以把这很少人知道的事情让你知道,我其实很年轻,真的年轻到可以做你的儿子的。你可要仔细地看着我啊,我要变年轻了。”
芭娅果然紧紧地盯着风长明,却见风长明的脸在慢慢地变化,那些肌肉和骨骼竟也开始变了,渐渐地变回了他原来的面貌——那时泸澌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