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得完美的指甲,抠进鱼龙背部粗糙的皮肉中,留下一道道血痕,上次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又被划开。
松开牙齿,只见江无恤的脖颈间留下一排血淋淋的牙印,那牙印的深度不亚於,被猛兽袭击後留下的伤口。鱼龙皱眉忍受著背部二次伤口的疼痛,一声未吭的跪在床上,将江无恤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借著对方腰部悬空之时,把长裤连带著碍事的内裤一同扯掉。
眼看著鱼龙也褪下他自己的内裤,露出茂密黑丛中狰狞的巨物,江无恤就知道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不指望那只笨熊知道什麽是润滑。就在鱼龙将他那天赋异禀的巨物,硬塞进未经任何润滑的後穴的一瞬间,被撕裂的痛苦让江无恤紧闭起双眼,叫了出来,“啊……”,不用想一定出血了,看来也许结束之後,自己应该去肛肠科检查一下了。
不过现在,没空给江无恤胡思乱想的时间,鱼龙因为那甬道的过紧,同样被绞得皱起眉,只进了一半便停下来,温热的血液滴在自己的巨物之上时,理智也随之恢复大半,全然不见刚刚的凶暴,再看见江无恤惨白的脸色,更完全失了方寸。
并没有等到想像中粗暴的攻城掠地,江无恤慢慢的睁开双眸,就见到鱼龙手足无措想要退出的样子,唇边漾起浅浅的笑容,笑若桃花,他的狗熊到底还是只笨熊,“笨熊就是笨熊,就当是初夜落了红,不要退出去,我可不想再疼第二次。”
鱼龙讷讷的点点头,“那现在怎麽办?”脸颊滚烫,也不知是羞愧,还是因为江无恤那惊心动魄的美。
“摸摸我,让我适应适应。”暗哑的声音让人觉得心痒痒的,江无恤拉住鱼龙的大掌,覆在自己因痛感而萎靡的欲根,引导对方摩擦套弄著。
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的鱼龙,企图缩回手,可一触碰上那同为男性的孽根,竟没有想像中的恶心,反而像著了魔一样,手不受控制的黏在上面一般。
起先还是有江无恤引带著,但几次下来便驾轻就熟无师自通,上下套弄著渐渐在自己手中抬头的男根,大麽指有意无意的搔刮过铃口,另一只手也没閒著轻揉著沉甸甸的囊袋。
“嗯……呜啊……”江无恤舒服得像只猫儿一样,半眯著氤氲双眸,扭动著柔软的腰身,发出阵阵惑人的淫荡呻吟,敏感的後穴已经适应,随著快感开始蠕动起来,似乎要把穴口半咬著的巨物吞入,“可……嗯……可以了……进……啊……进来吧”
一得到通关许可,鱼龙立刻重整待发,这一次有了经验没有横冲直撞,而是慢慢的藉著肠液与鲜血的润滑,缓缓的挺腰送入,撸弄著江无恤欲望的手也没有停下来,虽然甬道依旧绞得很紧,但最终鱼龙还是将巨物完全送入其中,此时鱼龙已经是满头大汗,这一次他清楚的感受到那种到达天堂的极致,高温紧致的肠壁一松一紧的包裹著欲望。
鱼龙没有马上遵循欲望抽插,而是停了下来,仔细的观察著江无恤的表情,小心的询问道:“还痛吗?”彷佛江无恤是一尊漂亮的玻璃娃娃,生怕一不小心就碰坏,鱼龙每一个动作都是小心翼翼。
“你是故意折磨我吗?”江无恤香汗淋漓,纤长的十指紧绞著白色的床单,薄唇吐出最淫荡的言语,“狠狠的干我吧。”
“你会後悔的!”嗜虐的欲望再一次被江无恤点燃,江无恤是淫欲的化身,是恶魔引人堕入地狱,让人心甘情愿的沉沦,鱼龙托起江无恤的柳腰,毫无顾忌的猛干起来,每一次似乎都要将江无恤贯穿。
江无恤像是在大海上漂流的浮木,随著鱼龙每一次力道劲猛的抽插,身体颤抖,只能靠著将床被抓得更紧来固定自己,“嗯……啊啊……狗熊……再快点……啊”
“呼……喊我的名字……”凭藉著江无恤忽高忽低的呻吟声,鱼龙找到了属於对方的敏感点,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顶在那小小的突起上,享受著江无恤快要哭出来的甘甜呻吟。
“嗯啊……鱼……鱼龙……呜……不要停啊……”遵从於灭顶的欲望,江无恤毫无顾忌的哭喊著,扭动的腰肢配合著鱼龙每一次抽插,贪婪的小嘴吸吮著,给自己带来无上快感的滚烫巨物。
放浪的行径让鱼龙更是热血沸腾,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混著淡淡血丝的淫液,再狠狠的干进去,完全没有怜香惜玉可言,单纯如欲望的野兽抽插淫液四溢。
半个小时後,江无恤的体力已经透支,声音也哑了下来,只能发出单音节的呻吟,快要到达极限的江无恤觉得自己的嗓子如著火一样,每说出一个字都是一种煎熬,“我……我不行了……啊……不行了”
鱼龙没有说话,他也知道自己快要到极限,弯身将软成一瘫的江无恤抱坐起来,抱在自己怀中改成坐式,托起江无恤离开自己的巨物,在松手让自己的巨物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处,自己也摆动著熊腰,大幅度的配合著抽插,彷佛要将自己的卵蛋也挤进那紧致的穴口,皮肤的碰撞回响在房中。
“啊……”突然被抱起,体内的巨物改变角度,惹得江无恤尖叫出来,承受不住无与伦比的绝顶快感,“啊……啊啊……射了……”没几下便在高声呻吟声中释放出来,释放过後,江无恤手臂无力的揽住鱼龙的脖子,柔软的肉壁如母蚌一开一合,将在自己体内嚣张的巨物绞得更紧,穴口的褶皱频频震动。
几乎是同一时间,火热的巨物以雷霆万钧猛顶进柔软深处,伴随著喉间一声如雄狮般的低吼,雄性生育的本能激射出大量炙热精液,全部浇灌在江无恤花穴内,江无恤甬道一张一紧的收缩,似乎要榨乾最後一滴精液,前所未有的噬骨快感在鱼龙体内翻滚。
气血正旺的鱼龙刚刚体验到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缠著江无恤想要开始下一轮的进攻,虽然江无恤在体能上并没有什麽负担,但是他还是拒绝了,笑话,男人就是要这麽吊著,一次喂饱了,跑了怎麽办?
“别这麽看著我,没用,赶快去洗澡,你不是还有工作吗?”江无恤洗完身子,穿著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边擦头发边对眼巴巴期望著自己的鱼龙道。
“……”呜,好想再来一次。
“去洗澡!”江无恤扬眉,凤眸瞪著得寸进尺的狗熊。
“哦……”乞求无果,鱼龙垂头丧气的站起来,缓缓的往浴室里挪步,期许著下一秒江无恤会点头同意,可惜就在鱼龙进入浴室,江无恤也没有开口。
“呵呵。”看著狗熊那个欲求不满的样子,江无恤的噗的笑了出来,走到门口拉开门,敛起笑容,声音略有些嘶哑,“秦猛,把酸梅汤端上来,再把床单被子都撤下去,铺上床单就行。”
当鱼龙从浴室出来时,就撞见正在铺整床铺的秦猛,再看江无恤已经换好了衣服,像没事人一样,端著碗坐在旁边凳子上,不知道喝著什麽。目光瞥见地上放著的被撤下来的被子床单,都说捉贼拿赃捉奸拿双,现在鱼龙就有种被当场捉奸的感觉,脸红的赛关公脸谱,无地自容,目光像做贼一样四处瞄,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麽。
“你在那像柱子一样一杵干什麽?喝酸梅汤,防暑降温。”江无恤倒是像没事人一样,又喝了一口酸梅汤,彷佛是优雅的贵族公子坐在庭院中品味下午茶,一点也不觉得有什麽不好意思。
“少爷,已经收拾好了,有什麽吩咐的话,再叫我就可以,我先下去了。”抱起地上的被子床单,秦猛意味深长的看了石化状的鱼龙,你这头狗熊自制力也太差,这麽快就沦陷了,虽然秦猛不能否认,江无恤本身就是个勾人的存在。
江无恤不满秦猛对鱼龙直接的目光,感觉就像是自家的宝贝被觊觎了一样,皱起眉不耐烦的道:“没有你的事了!滚!”
“是。”秦猛关上门离开。
“你怎麽这麽凶?”鱼龙从床头柜上拿起黑皮笔记本,走到江无恤身边。
“我养的狗,我乐意怎麽骂就怎麽骂。怎麽,狗熊警官,你有意见?还是想教育教育我呢?”江无恤放下碗,挑眉仰视鱼龙,一副你爱怎麽有意见就怎麽有意见,这里我就是老大的样子。
被江无恤一贯嚣张的语气搞得语噤,鱼龙一时间不知道说什麽好,看到桌子上另一碗满满的酸梅汤,才想起来什麽,开口问道:“秦先生不会误会吧。”
“误会什麽?”
“就是刚刚……”
“他早就习惯了。你废话真多,坐下,别站在我面前。”
“哦。”鱼龙嘴上木讷的回答,心中却嘀咕著早就习惯了啊,也对,江无恤这样的人身边怎麽会少床伴呢,想到这里心中一阵苦涩,苦笑坐了下来。
鱼龙表情的变化,怎麽可能逃过江无恤的眼睛,心中暗爽的江无恤却口是心非道:“喂,你那是什麽表情?跟我上床就这麽痛苦?”
“不……不是。”鱼龙脑袋赶紧摇得像波浪鼓一样,“怎麽可能。”
其实鱼龙骨子里和他的父母一样,都是一劳本实的传统人,既然和江无恤发生了关系,理应与江无恤建立恋人关系,然後结婚成家,哪怕是先上车後补票。
可现在却出现了一点岔辟,江无恤并不是什麽善碴,更不是一般的小老百姓,他是害得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毒商,但这不算什麽,毕竟他也是为了生存,而且他骨子里还是善良的,会把自己的雨伞给被雨淋的狗狗,鱼龙擅自给江无恤找理由解释。
但这不是根本,重要的问题是江无恤是个男人,可是现在国家已经通过同性婚姻合法化议案了,也就是说男人和男人结婚也不成问题了吧。刚刚在浴室里洗澡时,鱼龙就这麽想著,最终得出了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答案。
激爱管制33。年下诱受
答案就是,首先表白,与江无恤进行交往,如果可以的话携手走进婚姻殿堂。可是本来已经准备好的稚拙的表白词,硬是被压了回去,自己这种人,江无恤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对待过吧,他不是也说过吗?只是床伴而已。人生的第一次表白,就这样无疾而终,鱼龙不禁苦笑。
“分明就是吧,你看看你自己那痛苦的表情!像是要让你去死一样……”
“好了!请不要再说了。”鱼龙突然大吼著打断了江无恤的话,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翻开笔记本,拿起笔,“该开始工作了,上一次的跟教也没有进行,已经浪费了这麽长时间,请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突然被鱼龙这麽一吼,江无恤愣了一下,他看鱼龙的表情并不是玩笑相当认真,江无恤的笑容也凝固,原本愉快的心情瞬时跌落谷底,“你说什麽?和我在一起是浪费时间?”
此时江无恤的心一紧,很难受,从来没有过的难受,快要窒息一般,可惜江无恤并不承认,这是因为他喜欢这头狗熊,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为鱼龙对他的轻视。笑话,他从来不缺想爬上他床的人,那些男人女人,无论是长相还是学识、气质亦或者是财产,哪一个不在这头狗熊之上,这只不知好歹的狗熊竟然认为,和他发生关系是浪费时间,无法原谅!
“我不是这个意思,抱歉,今天的跟教就先到这吧,改日我再来。”心虚的鱼龙合上了笔记本,站了起来,向江无恤深鞠躬九十度,头都没回的就离开,从头到尾也没看江无恤一眼。其实他是不敢看,生怕再看一眼,聪明如江无恤就会看出自己的心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本来丢人就已经丢到姥姥家了,何必再自取其辱呢。
江无恤瞪大眼睛看著鱼龙离开,怒火抑制不住的爆发,抄起手边的碗就朝门砸了过去,气呼呼的骂道:“妈的!鱼龙你这个混蛋!”对於江无恤来说,这是奇耻大辱,此仇不报非君子,虽然他从来就不是什麽君子。
每一次从江无恤家离开,鱼龙似乎都像逃难一样的狼狈,这次也不例外,恨不得从二楼直接跳到玄关,疾步走到门口,一拉开门,就与门外的金发白人撞了正著,那个白人看到鱼龙时明显一怔,可是鱼龙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什麽白人黑人的,说了声抱歉便赶紧离开。
秦猛看到监控器中金发白人时,立刻冲到了客房,连门都没有敲,“少爷!查理先生来了。”
正在气头上的江无恤,本来还因为秦猛的莽撞行为,而准备破口大骂,可是一听到他的话,立刻便消了火,现在对江无恤来说,查理是首要大事,天塌了也没法和这事抗衡,立刻站起身,“在什麽地方?你确定是查理?”江无恤还是有点不太相信,毕竟人间蒸发的查理突然出现在这里,不得不让人留个心。
“就在别墅门口,我从监控器上看到的,因为不能百分百的确定,所以没有开门,少爷可以亲自确认一下。”秦猛如实的回答。
“知道了,我这就去看看。”江无恤点点头。
一出客房,江无恤就看到某位不请自来的185公分英俊的金发白人,自来熟的站在客厅里,看到自己後,还自认帅气朝自己摆了个pose,这不是查理是谁?可是秦猛不是说查理在门外吗,现在出现在自家客厅里算怎麽回事?江无恤看向秦猛,似乎是要他给自己一个合理解释。
看出江无恤的质问眼神,秦猛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好,忽然像是想起什麽一样,赶紧解释道:“我想起来了,我来客房找少爷的时候,鱼警员正准备离开,可能是鱼警员离开的时候,查理先生就跟著进来了。”
江无恤对於秦猛这个解释,还算认可,没有再说什麽,而是漾起唇角微笑著走下楼梯,朝客厅的查理走了过去,走到面前按照欧美的礼节,拥抱住对方,“好久不见了,查理。”
高大英俊的男人同样热情的抱住江无恤,操著一口有些别扭,但没有任何语法错误的汉语,“江,好久不见,你还是这麽美,维纳斯和你比起来,也会自愧不如的。”说完,便要亲吻江无恤的脸颊。
巧妙的躲开查理的吻,不著痕迹的拉开距离後,江无恤浅笑著道:“你还是这麽油嘴滑舌,只靠你这张嘴,不知道就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