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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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无影灯(迹部幸村 bg)-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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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灿觉得书中的Scarlett是个风情万种无限娇媚的女人,有着对爱情的盲目和执着、对金钱和土地的崇拜,想吸引身边一切男人的注意力、并且永远能成功。那么真实、物质,连她的刁蛮、愚蠢和自私都体现出可爱。后来当她回到已经一贫如洗的塔拉、出门去寻找食物、最后饿得只能徒手从泥地里挖出一根萝卜吃时,她发誓即使去偷去抢去杀人也绝不再挨饿。
虽然她算不得一个高尚的人,可是灿还是钦佩她。其实她觉得自己是配不上这个名字的。
老师略微挑了挑眉,笑道:“原来你喜欢郝思嘉……你一定是个很坚强的姑娘。不过很遗憾,老师我喜欢梅勒妮。没关系,意见不同很正常嘛。我是英文老师石川奈绪,请多指教哦。”
老师很有活力的样子,灿对他很有好感。可是“坚强”这个词,真是不敢当。
“呐,下面我们要进行的,是一对一的英语会话。”石川老师微笑着,“新来的星野同学,听说你在立海大的英文成绩不错。我们班里的迹部同学也是位英文高手呢,不如你们两个来开个头?”
灿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一天要三次直面一个彼此都没有好感的人。无奈地看看真弓,真弓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也帮不了你呢。”
“迹部同学,你们来对话如何?”石川老师又一次提议。
迹部景吾站起来,众人唏嘘,然后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灿。
灿安静了一会儿,撇撇嘴站了起来,发现迹部景吾正有些怨怒地看着自己——也对,让他站着等自己起来,对他来说是种委屈吧。
“OK,I…… I just felt a little nervous……OK……Now we can start our conversation。”灿干巴巴地笑着。
“Today I missed a……“迹部景吾毫不客气的先开口,却被灿打断:
“Sorry sir,I think you must know; ladies first。”
“Yes。But what you said was 'lady'。”
灿听到他一脸不屑地这么说,心里有点生气。她只是想回避他,可不是怕他。好斗的本性又被激发了,毫不客气地反击:
“Gosh; I had held the point of view that you were a gentleman before you said these words。 ”①
两个人明显都带着怨气和敌意在完成对话。石川老师却在一边像看好戏一样。
真弓看向忍足侑士,两人狭促的相视一笑,诡谲的眼神犹如在说:“这戏还不错吧。”
注①:
“先生,你一定知道女士优先吧。”
“是的,但那说的是‘女士’。”
“天啊,在你说这些话之前,我本以为你是个绅士的。”


☆、下篇(2)

作者有话要说:
2。
“你今天不用社团活动?”放学后,灿第N次向真弓确定这个问题。
“当然——人家想帮小灿灿收拾新窝嘛……”真弓往灿身上蹭了蹭。
灿像是石化了一样,末了咬牙切齿的说:“樱井真弓,你以后别给我说什么‘人家’、‘嘛’之类的。还有——‘小灿灿’是什么东西?!”
真弓忽然恢复了正常,冷着脸说:“开个玩笑而已么。我确定我不用去网球社。我一个经理,又不需要训练,想去就去想回就回,迹部景吾敢怎么样?”
“真弓,我劝你说话以前先环顾一下四周。比如现在我就在你们身后。”迹部景吾低沉的声音在灿的耳边响起。
“So what?”真弓歪歪脑袋,然后连看都不看他就拉着灿离开了教室。
东京的十月初。又是一个苍凉的秋天。可是刚刚开学的冰帝热闹异常。灿看着诸多女生在校园里嬉笑奔闹。
“真是有活力啊……”灿微微一笑。下午的放学时间是四点半。在这个时节,四点半的天空还是亮着的。校园里有高大的树木静默的伫立着,似乎活在另外的一个城池。暮光照映在叶子上,叶脉泛起异样的光。那种感觉很微妙,因为每一片叶子都在影射一段故事。
谁没有自己的故事呢。一沙一世界。
灿想象着自己这个时候抬起头可以看到空中掠过一群白鸟,急如星火,呼啸生风。曾经她还很小,那个时候她没有去神奈川还在东京,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冬天以外的时节去广场看白鸟。有时它们也会尖锐地鸣叫,声音凛冽绝望但是格外动听。
“你笑起来可真美。”真弓喃喃地说。
“什么?”灿收回目光。
“我说,你笑得真好看。”
“是么……”灿微笑着,“我很少笑吗?这样大惊小怪。”
“不对。”真弓神秘的看着灿的眼睛,“那些笑和刚才的不一样。都是假的。”
灿默默地低下头,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鞋尖,对真弓嘟哝:“不明白你每天都在想什么。”
“我们去宿舍吧。”真弓牵起灿的手。
宿舍是独门独户,有客厅、厨房和卫生间。两间宿舍共用一个院子——星野灿倒是喜欢这个院子,可以种些花草。
和灿共用一个院子的女生叫歌野绚香,是二年级生,瘦小且苍白,看上去病怏怏的,而且还坐在轮椅上。灿搬进来的时候她来打招呼。
“真抱歉,前两天上体育课把脚崴了,就跟校医室借了轮椅来坐,方便一些。”歌野绚香难为情地笑笑,“星野学姐好。”
灿点点头:“这位是樱井真弓,是——”
“我认识她的。”绚香微笑,“樱井姐姐是学生会理事。我住在学校,又总是生病,所以常常麻烦她。”
灿的嘴唇不自觉的轻启,却终究没有给她们看出端倪的机会。良久她走过去蹲下,伸手轻轻地碰了碰绚香的脸颊。
其实灿并没有多少行李。真弓的行动速度也证明了这一点——一共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全部布置好了。宿舍里长年空着的那张床也打扫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
“诶,我是不用去社团。可是——你不是参加了植物社了吗?”真弓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植物社算上我就两个人。社长还是高中部的,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我们单日休息,双日活动。”灿摊摊手。
歌野绚香突然眼睛一亮:“学姐,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寝室吧——如果你以后需要添置什么东西的话也可以参考……”
灿看着歌野绚香吃力的转动着轮椅行动,觉得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抱怨过命运,仍然单纯的充满对生活希望。世界在她眼中似乎从来没有凶险。
而且,她正在努力的证明着自己不是弱者,不是废物。
灿也觉得,自己从没有这么善良过。此刻她从心里由衷的希望,绚香可以永远像个单纯的小孩子。或许不管自己是什么样的为人,终究也逃不开女孩子骨子里汹涌而出的母□□。
她有点可以理解母亲为什么坚持要生下自己了。


☆、下篇(3)

3。
植物物部部长和灿想象的完全不同。他是个长相温和,只能让人联想到一个词语的男生——那就是,光明。
“你好,我是渡边修,冰帝高中部二年A班。”他微笑着伸出手,“真难得有人要加入植物部。”
他说着递给灿一件和医生穿的一样的白大褂:“呐,这就是实验用的服装了。因为植物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特意请人帮你做的衣服。不过……”渡边犹疑着打量灿,“对你来说好像太大了……我以为会参加植物部的女生身材都会比较高大……”
“像你一样?”灿微微笑着,接过了服装。看来她要颠覆一下部长对喜欢植物的女孩子的印象。
渡边修也笑了。灿觉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他看上去是那种平和、有理想的美好的男孩子。
“为什么植物部会没有成员?”渡边带灿参观植物部的实验室时,灿在她身后问。
渡边摊摊手:“初中部的孩子大多没有这个兴趣,他们更愿意去网球场看那些球员。”
灿只是点点头表示明白,接着问:“那高中部的呢?”
“呵呵。”渡边转过身看着灿,“高中部生活很紧张的,除去某些和你们初中部一样热衷于花痴的,剩余的比较愿意去参加重要科目的社团,理工社啊、还有一些语言社团之类。我这里显得……太‘休闲’了些,虽然是植物,却没那么学术。”
“是你的要求太高吧。”灿垂着眼睛呵呵笑。她是有所耳闻的,这位植物部长对待自己的社团活动有多么严肃,所以她的入部申请书才会写得那么精彩。
渡边豁达地笑,根本看不出他有任何遗憾:“我只是在年轻的时候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已。还不想让自己的人生被功利的事情席卷啊。”
他显得很是坦然,坦然得让灿发愣。在有梦想并不稀奇,可是有一个和大环境相悖的梦想并且这么耐住寂寞地坚持下去,渡边修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
“我回来了。”灿每次回宿舍都会先到隔壁和绚香打个招呼。
“姐姐回来了啊。”绚香微笑着,“社团活动还好吗?”
“恩,我很喜欢。”灿满意的点头,“虽然没什么成员,不过部长也是一个喜欢植物的人,性格也很随和的样子。”
“姐姐喜欢植物?”
“呵呵,没。”灿准备出作业开始写,“只是和其他的东西比起来略有些兴趣。”
“你想做个植物学家嘛。”
“啊,或许吧。”灿被绚香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谁知道呢。其实,没什么特别想做的,也没有什么伟大的理想。不过觉得做医生好像很帅。”
“这样啊。”绚香释然地笑笑。
入夜,灿躺在宿舍的床上,直直的盯着天花板。这样温和的渡边修,让她不由地想起了幸村精市。他们真的很像,不过幸村要更沉默一些。
迹部景吾带自己去教务的路上猜测过自己和幸村的关系,自己没回答什么,只是报以一笑。兴许他是当做默认了吧。灿清醒的记得他眼眸中的锐利,要撕裂真相般的锐利,灿感觉到措手不及。但这似乎是迹部景吾的本能,他不会隐藏。洞悉一切,但是终究会输在锋芒毕露上。
她突然又想起自己要回来时幸村那张沉默的脸。她多么希望他说点什么,可是他偏偏就一直低着头,一句挽留也不肯说。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只有这些。灿搞不懂他是不是根本就想让她回东京去。
'好妹妹,你做的很好了,不要再责难自己。]
——妹妹,而已。幸村精市,你这个人就只会自作聪明啊。灿在自己的床上微微地笑着。夜凉如水。窗外的月色流进来。地板被洪流染成一片银白,他是她在心中的波涛汹涌;而她,不过是他心中一条汩汩细流,虽然细水长流但终究也只是细水。
作者有话要说:

☆、下篇(4)

4。
真弓向灿确认过植物部确实只有双日活动以后,用几乎是命令的口气要她单日陪自己去网球部。
“为什么。”灿头也不抬。她此刻正捧着英国诗人T?S?艾略特的《荒原》。
现在是午休时间,教室里只有真弓和灿。
“不为什么。”真弓静静的坐在书桌上,两眼定定地注视着窗外,“我想多些时间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灿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依旧没有从书上移开视线。
“因为我喜欢你呀。”真弓把头转向灿,做了个鬼脸。
“为什么。”灿仍然保持着相同的姿势相同的语气。
真弓浅笑:“不知道。”
灿终于把头从书里探出来一笑:“不知道就敢说喜欢我啊。那我问你,比起你的忍足侑士,你更喜欢我么?”
“侑士?”真弓一笑,“他是个有趣的人,和你一样有趣。我们之间不是一般的男女朋友的关系——我们是相同的一类人,因为好奇,所以互相吸引。”
“那我呢?也和你是相同的人?”灿手指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又是埋头看书。
“不,不。”真弓呆呆的看着灿手中的诗集,“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喜欢你。我不是说过吗,第一眼看不懂的人,我会一直深究下去。”
灿抬起眼皮,合上书站起来:“你们两个真是网球社的?我以为是什么哲学和心理社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总是会岔开话题。
“你觉得侑士是怎样的人?”樱井真弓明显不吃打岔这一套。
“他,不了解。不过看上去挺有家教的,像个绅士。”灿轻轻地抚摸着书脊,突然话锋一转,“——但是一直生活在顺境里的人经常会有反逆情绪,会对现状不满,想要脱离掌控但又不敢太出格,所以就适当的装成轻浮来发泄愤懑——这样的人像是胆小鬼。”
“真精辟。”真弓眯着眼睛,笑。
灿静静站起身诵读:
“在宽阔多星的天空下面,
挖一个坟墓,让我安眠。
活时喜欢,死了也不讨厌,
临睡时还许下一个心愿。
请你为我把这首诗刻上:
这是他最愿意躺下的地方;
像水手从海上归回家乡,
猎人从山上回到家乡。”①
“你想做个诗人嘛。”真弓在灿身后对她矫情的行为略有讥讽。
“随便拿来读的。”灿笑笑,“人命就这么贱。昨天都是扔进纸篓里的日历,今天都是永不满足的欲望的窟窿,明天——都是风沙堆起荒凉的坟冢。”
真弓看着窗外日光下掠过的白鸟。
这天放学后,灿在更衣室找到了真弓,笑道:“我答应你了,单日陪你去网球部。”
真弓安静了三秒钟,然后笑了起来:“今天就是单日。”
她不由分说,拉起灿就跑。
“你带她来干什么?”迹部景吾眯起狭长的眼眸,看着真弓身旁瘦小的灿。
“我愿意带谁就带谁,你管。”真弓毫不示弱,“还有我告诉你迹部景吾,你对她态度好一点,她是我的人。”
灿想自己如果是在喝水,一定会喷她一身。
迹部吐了一口气:“OK,本大爷从小就不和你吵,因为你从小就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女人。”
“我从小就不愿意搭理你,因为你从小就是个被妈妈穿着裙子的变态。”真弓小声说。
真弓的“小声”是一个微妙的音量,其他人听不到,但是迹部景吾听到了——当然,灿也听到了。
“樱井真弓!”迹部抄起手掌。
“怎么,你要打架?来啊,我奉陪。”真弓眯起眼睛。
“你打的过本大爷么。”
“你敢打我么。”
迹部愠怒未消地放下手臂。
“哎呀呀,真的是太不理智呢。”迹部背后,忍足走了过来,“呦,星野小姐也在呢。”
“是啊,碰巧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灿微微一笑,轻瞟了一样真弓。
“呵呵,看来星野小姐很有情趣啊。”
迹部景吾一挑眉:“忍足,在女朋友面前夸另外的女人,你觉得理智么。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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