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图之素手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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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图之素手夺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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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为她掩饰,这事我自有主张……”

“姨婆……”看到戚氏怒气满面的神情,容脂胭嘴上看似帮洛可妍否认着,实则嘴角不由地暗笑。

正走到戚氏所在大厅的门口,就听到容脂胭与戚氏的对话,洛可妍心中笑笑,容脂胭你的颠倒黑白能力真是强!

高嬷嬷见戚氏与容脂胭的谈话实在大声,随即想掩盖掉她们的话,高喊:“大小姐到!”

洛可妍没理会,一步踏入厅内。

“祖母万安!”说着,洛可妍朝戚氏行了个礼。

“你可还真有心,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才想起给我请安!如果我不’请’你,恐怕你洛大小姐贵人多忘事,估计不用多久连我这个祖母都快忘了。”戚氏瞟了一眼厅下的洛可妍,之后便正眼都没瞧正她。

“祖母莫气。往日里可妍训院上课时辰较早,想着那时祖母还在休息不便打扰,祖母如若怪罪,那今后可妍便克守规矩,日日早早的便来看望。”洛可妍讲得异常谦恭。

戚氏本想着借请安一事打压下洛可妍,但听她讲到每日要早早来请安,一听心中便捌扭起来,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她可是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杆才满足,可是这洛可妍真的就此日日早早地来打断她的每梦,这可是要了她的老命才是,这一想,连忙改口道:“这……就不必了,可妍训院实则辛苦,你就专心上课便是。”

“是。”

看着洛可妍今日态度不错,戚氏倒没太动怒,“你可知我叫你来所谓何事?”

洛可妍没有直接回答,先看了看容脂胭,再转眼看向戚氏,“祖母可是为脂胭突然私自进了训院之事?”

戚氏一听,厚厚的嘴角一哼,“嗯,还算坦白。那你来说说,脂胭身上这伤到底怎么回事!你身为洛家堂堂嫡女,难道就这般容不下一个远道而来的表姐吗?”

洛可妍一听,轻声道:“祖母的话可妍没听明白,可妍方才所指的是脂胭突然出现在训院这事让我费解,至于祖母说的伤,”秀眸再次朝容脂胭身上一转,“脂胭受伤了吗?可瞧过太夫了?”

看着洛可妍没有一个字认罪,戚氏火气又上来了,拿起容脂胭的手就抡起袖子,指着上面的伤痕道:“你少在这装不知,脂胭这才离开洛府一天就变成了这样,原以为你身为洛家嫡女应是端庄大方,有容人之量,想不到你与你那娘一般心胸狭隘到如此地步,竟将人伤成这样。”

听到这,容脂胭泪眼看着洛可妍,再对着戚氏说道:“姨婆,这……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跌伤的,不关……不关表妹事的。”

“哼,你不用为她百般说好话,她是洛家大小姐,我还是洛家老祖宗呢,放心,有我在,她还敢拿你怎样。”随即朝洛可妍恶狠狠道:“看你心多狠,明知脂胭是孤女,你就如此欺负于她,亏她还在百般掩护你……”

“怎么回事,这才一回来就又吵吵闹闹……”戚氏这厢还没骂完,只听门外就传来洛元盛的声音,听着语气应是不悦。

戚氏一听,眼里一睁,坏了,儿子怎么这个时间回来,心中虽有些许不安,但面上依然镇定,只端坐着待洛元盛走入厅内。

洛元盛一入厅,双目扫射屋内人一周,先是定眼在洛可妍身上,眉眼一缩:妍儿怎的还是如此不知好歹,每次她出现在永福堂总要闹个鸡飞狗跳,随后再扫到容脂胭身上,眼里瞬间凝固,隐隐含着冰气。

好一会,面上依旧隐忍着怒气朝戚氏行礼,“儿子给母亲请安。”

待洛元盛对戚氏行完礼,洛可妍与容脂胭也对他行了礼,可洛元盛表情却丝毫未动,不见往日的亲和。

戚氏身为洛元盛母亲,一向了解他的脾气,知道这会他正怒气在头,所以不敢太过嚣张,“嗯,盛儿今儿个怎的提早回府呀。见你眉头紧锁的,可是遇到何事?”戚氏问得小心翼翼,探探口风。

洛元盛听得此话,冷冷回戚氏道:“既然母亲问了儿子,儿子自当讲个清楚,也问个明白。”说着朝容脂胭一瞟,“今儿个听得个事,是府衙中一群打扫庭院的小厮讲的,儿子觉着母亲也该听一听,就专程把那小厮带了来。”

“哦!是何趣事?”

“母亲听听便知。”洛元盛不由戚氏答应与否,直接朝外面的随侍示意,“把人带进来。”

074找来小贩揭真相

只见一小贩模样的男子在随侍的带领下,低着头来到大厅内,朝各人都鞠了躬,随后就缩着个身子站在原地。

洛元盛见状,朝他说道:“来,你给老夫人讲讲你今天在府衙门口说了什么。”

“老爷,小人下午在府衙门口讲了许多话,这……得从哪说起?”小贩一副不知洛元盛在讲什么的表情,愣愣地站在原地。

洛元盛一听,怒目看向他,咬着字回答道:“从看到我站在你身后的前一段说起。”

“哦哦,是……是……是。”小贩想了想,那一段可不就跟贵府有关吗?这么不光彩的还要让他再讲一次?

虽然不知为何要把他找到这来,不过在市井混了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点眼色,既然知府老爷有命,他照实说就是,“小人有个亲戚,是在那迎圣训院当短工的,知道小人常在府衙门口那条街做点小生意,他今日下工顺道经过就跑来与小人闲话趣事,其中一个事还着实有趣。听闻那训院今日突然来了一个受训的小姐,这训院都开训许多时日了,所以她这一来呀许多人都关注着呢。听说这位小姐傲气得很,一开口就称是知府家的人,众人皆知洛府只有洛大小姐一人,何来的另一人呀,所以很快就被揭穿了只是个前来投奔的远房亲戚,不曾想这女子真不是省油的灯,不知怎的就给碰上了辰王世子,还起了勾引之心。身为女子这这接二连三的举动自然是为人所不耻的,听说因此引起众怒,还被那李守将家的小姐带着人给教训了好一顿呢,也不知那远房小姐现在还活没活得下来,要是……哎,还真是可惜。”小贩越讲越兴奋,丝毫不知,他口中的’女主角’此刻正在厅上脸色一会青一会红的。

“够了!”容脂胭站在上方,听到小贩越讲越难听,最后实在忍不住,铁青着脸当众大嚷道。

这一下,不止小贩,连坐在厅正上方的戚氏都吓了大跳,不由地瞟了她一眼——现在是脑羞成怒了吗,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她之所以没开口阻止小贩也是想教训容脂胭——想算计洛可妍竟把她戚氏也给算计进去,竟敢拿她当出头鸟!

小贩看着容脂胭的脸色,想了想,这该不会就是他所讲趣事里的那个远房小姐吧!看着她狠辣的眼神,小贩吓得头直低得快戳到地上。现在他心底是后悔的,早知就不该那般多嘴讲闲话,但往日里他们一帮人都是那样聊天打发时间的,都怪他那个在训院做短工的亲戚,没事突然来找他干嘛呀,讲话也不看看场合,在府衙门口也敢讲洛家的事,一见有事发生自己就先跑,害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逮到这来。这会,他讲完腿是哆嗦着的,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此事要被关进大牢。

洛元盛见小贩把该讲的都讲完了,就示意了一旁的随从把人带出去。

小贩见能离开这个地方,也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反正只要没他事就好,保命要紧,马上撒退就开始往外跑。

小贩一走,洛元盛两眼严厉地朝屋内一扫,定神在戚氏与容脂胭身上,“母亲,往日里尔等在内宅如何我不管,但如果今后再闹到了外面休怪我儿子不留情面,今日之事就当给提个醒,还忘母亲不要再将手插入府衙。”

见洛元盛竟把话讲得揭得如此开,戚氏一时半会老脸放不下,那孙师爷也是个废的,亏他还当这么多年差,这才收这么点银子就被查出来,没用,想着朝洛元盛道:“你这是在教训你娘呢!真枉我吃了那么多苦才把你养到今天这般成就,你竟然翅膀硬了就开始教训起你娘来,老天爷呀,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呀。”随后便大吼大叫起来。

看着戚氏又哭又喊的,洛元盛也不耐烦起来,“娘,你不用用这招了,平时你爱怎样儿子都不敢阻拦,可这次你别以为我没查出来你竟然将事情拉到了府衙的孙师父身上,他可是我的属下,如果你为了脂胭的事而行贿被查出来,那你儿子头上的乌纱可就保不住啦!”

本还在哭闹的戚氏听到洛元盛说官都可能保不住,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哭声随即停了下来,“你……你是说这事会让你没官做?怎么会呢,我找的可是那孙师爷,要出事也是他呀,他可是收了我好几十两银子。”那可都是她私库里收了多少年的老本呀。要不是容脂胭说去了训院能给她捞到更好的,她才不舍得贴上这么多钱。

“娘,你……!”洛元盛看着戚氏依旧没点悔误的样子,气得话都说不全,一下重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正眼都没想看他。

洛可妍见洛元盛正在气头上,示意侍女拿来热茶,抬手端到了他跟前。

“父亲,先消消气,事情只要好好处理,保密工作做好,影响也不会很大的。父亲只要处理好衙内的孙师爷即可,其他事情待女儿来处理便好。”

洛元盛听着,她这个女儿行事越来越稳重,此事她既然自告奋勇,想必能处理好,思索着点点头。对比了戚氏还有以往的柳如叶、李香敏甚至是现在的容脂胭,还是他的可妍懂事,遇事冷静,不愧是他的女儿,果然有他的风范。想到这,心里不禁地夸赞自己一番,虎父无犬女呀!

容脂胭见戚氏虽还吵闹着,实则气焰是被压了下去,再看着洛可妍竟然趁机讨好了洛元盛,想了想,不行,这会她必须得向戚氏添把火,朝戚氏小声道:“姨婆,你就别跟叔父呕这等子气了,你看妍妹妹,三两句就哄好人了呢,再放任她坐大下去,恐怕……”

戚氏顺着容脂胭的眼神,发现真如她所说,顿时心底气不打一处来——“想坐大”,没门儿!次次这小克星在场都要害得她与儿子吵上几翻。再想到之前赵嬷嬷那几次,哼,她正愁没机会跟儿子开口呢,既然如此,她趁此机会正好从她身上捞回那一笔!

075自动送上门

想着,戚氏收起了她的哭闹,只含着泪委屈道:“元盛呀,你可还认你这个娘。”

洛元盛见戚氏有所收敛,也不想闹得太僵,一下站起来朝她说道,“儿子不敢。”

果然这招对付自己儿子真是百试百灵!见洛元盛现在态度还算不错,戚氏满意地点了点头,但面上还是委屈,“这事确实是娘做的不周全,但还不是因为某些人霸着茅坑不拉屎,连家都没掌过却手握家里这么多下人的卖身契,因为这点那些下人都不把我这个老夫人当回事了,我能不想别的法子找别的保障吗?”

洛元盛知道戚氏指的什么事。当年袁氏嫁到洛府时带来了一大批嫁妆,现时全锁在袁氏当时居住院里的私库上,其中确实包括了府里大部分下人的卖身契。

钥匙自袁氏不在了之后便一直由他保管着,母亲这样说,是在指责他吗?而且这么多年了还不懂注重下言语,说就说,什么屎不屎的实在低俗,在他这个母亲面前,只要一见他服软她就更只会不依不饶。

看着戚氏的样子,洛元盛不由地眉头皱了皱,眼里不由地露出嫌弃的神色。

戚氏顾着讲,没发现洛元盛表情的异样,嘴里依旧噼里啪啦地讲着,最后讲到,“要不,你让她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给我,年纪大了手里得有些保障才安心,有了这些我自然不会想东想西。”

她?戚氏这话讲得让洛元盛感到奇怪,其实中间她讲了哪些他都没听进去,唯独最后这一句,听着好生奇怪,母亲难道指的那个霸着茅坑不拉屎人不是他?可钥匙一直在他手里,这讲的……想了想,发与戚氏讲话时眼睛一直不屑地盯着洛可妍,顿时明白:看来母亲以为他把东西交给了妍儿。嗯,这样讲就通了。

戚氏见洛元盛一直不说话,像在想着什么,以为他是在犹豫,所以加足马力又讲了一大堆,其间还一哭二闹地,就差来个三上吊了。这让洛元盛看在眼里,实在厌烦。是时侯该戳戳他这个母亲的锐气了!

洛可妍坐在一旁,看着戚氏的表演、洛元盛的表情,只静静地喝着茶,没有开口。本只是让他父亲来揭穿容脂胭的阴谋,顺带让洛元盛知道她俩暗地里的动作,不曾想还有意外收获。戚氏这人还真是不用她出手,她就自动将东西送上门了!

父亲的行程她一直有让袁义注意,方才戚氏让人来找她时,她特意让人挑了个父亲固定会出府衙的时间,专门到府衙门口找那小贩闲聊训院的事,不出意料地将她父亲引来。

依她那父亲对自己仕途的紧张程度,一旦知道戚氏竟敢联合他手下的师父做那行贿之事,定会勃然大怒,而容脂胭不知收敛地竟还敢打着洛府的名头大张旗鼓地想在训院那等地方作威作福……现在嘛,容脂胭摆明了在利用戚氏这事——以后想在父亲心中作出什么好印象那是别指望了……而她的祖母,还把卖身契的事情讲出口,这实在合她的意,看来赵嬷嬷的事总算是到了时机、起了作用。

当初她赤手空拳地回府,只凭一个爹不疼祖母不爱、受尽柳氏母女欺凌的空壳嫡女名头,想震住府内这些下人是不可能的,她只有搬出母亲袁氏那批卖身契的名头才能控制住大局,实质上——她手上根本没握到任何东西。

自母亲去世后她私库里所有的东西全在洛元盛的看管之下,她这个嫡女没有,祖母戚氏、柳氏母女也不会有。而当时,她赌的就是府中除了洛元盛,别人是不会知道这批卖身契是何现状。

自打赵嬷嬷事件后,她等的就是这一天,当时她故意把卖身契一事高调讲出来,除了震摄府中那批下人,就是要让戚氏误以为洛元盛已把这批东西交到她这个袁氏唯一的女儿手上。虽然上一世加上这一世与戚氏相处时间不算频繁,但毕竟住在同府这么多年,她对母亲袁氏私库里的东西盯的有多紧她是知道的,如今让她知道卖身契这么重要的财产没了她不纠结着找机会问洛元盛要回才怪!

这一刻,洛可妍心中思索着无数的事件,但面上依然平静,面色如常。

这,看在洛元盛眼里,与戚氏那贪财、一哭二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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