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把我们手中的股票分阶段全部抛出,不管是绩优股还是科技科,也不管是ST或是PT,这个星期之内你一定要给我统统给我抛出去!”
姜夔听后大吃一惊,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舅舅,这一轮大行情刚刚开始,你就开始清仓,这不符合常理。”
我告诉他,“我们现在已经无心恋战股市了。公司最近出现了一些很不正常的现象,我现在担心重复抵押绿洲大厦的事情会给败露出来!所以我们还是及时地从股市上变现出点钱来,把那笔贷款还上,免得到时候再生事端。很难说,这不是压倒我们顺达公司的最后一根稻草。”
姜夔听后笑了,“舅舅,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胆小了。实际上,重复抵押贷款的这种经济现象在当今社会上非常的普遍,不止是我们顺达一家。”
我说,“你还是按照我的话赶快去做吧,我已经得到了可靠的消息,有人想利用这一点把我们顺达公司整垮!另外,我还发现这两个操盘手也不是真心实意地在给我们卖力,这几天股市老在长,可是我们的股票却在天天缩水!所以,我们必须要果断的壮士断腕。”
姜夔终于明白了什么,“好吧,你放心舅轨,最迟后天收盘前我就会让他们把手中的股票彻底的清理干净。”
姜夔刚要走,我又把他喊住了,“现在国际市场上,氧化铝粉的价格情况怎么样了?”
“还是那个样,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一提这,姜夔就显得无精打采。
我一看心里就直发急,因为我现在手里也就只有这张王牌了,要是到时候如果这批货物再不行,那明年我们顺达公司可是真他妈的没咒什么可念了!接下来我就问姜夔,“网上的那个冰冰提供的信息,到底是可靠不可靠?”
没想到他却回答说,“说真的,舅舅。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折腾来折腾去,我现在的心里也没有底了。”
我感到心里冷冷的,努力地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地姜夔说,“我还是坚持你约网上的那个冰冰出来与我见一面,看一看是不是有人在居心叵测地在网上乱贴假消息,来迷惑我们!”
可是,姜夔却还是感到没有必要。没有办法,我也只好把公司最近发生的一些奇怪现象告诉了姜夔,他这才明白过来我这并不是杞人忧天,确实是有人在跟顺达公司过不去。于是他就关切地问我,“舅舅,那些挖空心思想把我们顺达公司搞垮的人,他们到底都是一些什么背景的人?”
“这也是我急于想弄明白的事情。姜夔,就算你是帮舅舅一个忙,最好把那个冰冰约出来,让我们确定一下她的身份。如果她的身份确定了,我们就可以大着胆子用氧化铝粉去赌他一下了。”
姜夔还是有一些怵头,看来他确实还没有与女孩子频繁接触过的经历。没有办法我只好告诉他,“你不要感到为难,实在不行,你就在网上甜言蜜语地说要把自己的心交给她,说这一辈子是谁也不娶!如果她还不与你见面,你说,你就去自杀!”
“对,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既然舅舅对这个网上的冰冰这样不放心,那我就在网上软硬兼施,一定要想法把她给逼出来。”
48、朱金明分析得非常对 那些人在暗外把我们的老底已经摸得一清二梦
姜夔刚走,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租用绿洲大厦的商场总经理谢泗泽打来的。我一听不由大吃一惊,因为他平时不打电话找我,今天这是怎么了!几句客气话之后,我才明白,他最近听说我们顺达公司资不抵债,已进入到破产清算程序了。他目前所担心的是,新的业主进来之后,我们之间所签订的三年商场的租赁合同是否还有效?他在电话里恳求我们在资产交接的时候最好是能照顾一下他们的利益,想法使那份合同在新业主手里继续有效。如果要是有必要,三方也可以坐下来共同来商讨一下。
我立即感到了在暗处的对手,更加咄咄逼人!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愤怒情绪,非常平静地告诉谢泗泽说,“你就放心吧,谢总。顺达公司永远是绿洲大厦的主人,除非你谢老板肯出巨资把她买断,否则的话我是不会轻易出手的!”
对方听后一愣,在电话里嗫嚅着说,“这样说,是有人在背后给你们顺达公怀造谣了?”
我故意笑出声来说,“谢老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要不这样吧,你如果要是还信不过我,那你就亲自过来走一趟。说真的,我今天中午正愁着没有人陪着我喝酒呢!”
我的话立即给了谢泗泽很大的镇定作用,他连连地说,这样他就放心了!最后他还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海总。今天中午我还真有点小事,那就不过去了,有什么事咱们以后再谈。”
我是既感到好笑,又感到悲哀,心里明白,这些想整垮我们的人可谓是既卑鄙又有实力。显然,他们能把中国银行北京分行的上级能给撼动,其能力是绝对不可小觑。他们的来势非常凶猛,其目的已经非常明确,那就是要把我们顺达公司往死里整!
下午三点的碰头会上,当我把谢泗泽来电话的事告诉了朱金明和蔡锦涛的时候,他们两人也感到非常好笑,可是两个人却笑不出来,都强烈的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朱金明说,“没想到这些人可真会抓时机!我们首次以绿大厦作抵押从工商行贷的那笔五千五百万的贷款是在二000元月份到期。另外我们那笔六千万大额贷款的到期时间,恰巧也是在这个时候。这两笔贷款的本息合计要个亿。再就是即将到期的两个银行承兑,一个二千万,一个是一千六百万,这四笔资金折合起来共计个多亿。既然中行不和我们再次续签贷款合同,我相信在那些人的暗中活动中,那么工行也肯定也不会再和我们续签那笔五千五百万的贷款合同了。现在,又有人到处给我们造谣说我们公司正在清欠,其目的就是给社会造成这样的一种错觉,我们顺达公司已经不行了!让其它银行也不敢贷款给我们,使其客户不敢和我们发生业务。在大额贷款都要到期的情况之下,来迫使着我们走上破产清算的道路。”
应该承认朱金明分析得非常对,看起来呆在暗处的那些人把我们的老底摸得是一清二楚,甚至把我们准备兑现给员工的年终分配款也全考虑在内。表面上来看,卓州大厦和绿洲大厦和起来也只有个亿,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我还有五万吨氧化铝粉还紧紧地攥在手里!它虽然算不上是一张王牌,但是我却坚信我现在就是赔着钱卖出去,它也能抵挡上一阵子的。
接下来,我就把这批氧化铝粉仍旧留在我们手中的事情向导朱金明和蔡锦涛两个人透露了出来,并把没有脱手的前后情况,以及姜夔在网上得到信息的所有经过,原原本本地向他们两个人报了一下。
我原以为蔡锦涛和朱金明会在这事上埋怨我,谁知他们两个人均很理解,说这个信息非常重要,如果我们要是能把握好这次机会,明年顺达公司就一定会由被动变为主动。
在认真分析了当前的形势之后,我们三个人在许多重大事上又取得了思想上的一致。决心要牢牢地抱成团,来共度这个难关,摆脱掉这次危机,让卓州大厦永远地矗立在首都北京!那些人既然能做通中行上层人士的工作,不和我们续签贷款合同,那我们就不惜一切代价到银行的基层营业网点再去跑再去泡,一定要搞到一些贷款进来。只要能做到这一点,我们的资金就能得到缓解,也就算是掌握了主动。
思想统一了之后我们三个人就分头行动,朱金明去负责去跑那笔六千万的贷款续签合同,实在不行就让舒光韬带着他去跑也行,因为舒光韬认识总行的一个副行长。我让蔡锦涛继续保持与那个从中作梗人的联系,一旦得到我的消息就可以把我们重复抵押绿大厦机密透露给他。并且一定要派人跟踪,彻底弄清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电子书 分享网站
49、张良之老师一听很有道理 他立即答应出席北京图书大厦售书仪式
两人走了之后,我就打开电脑,看了看股市行情。虽已停盘,但是上海和深圳两市还是拉出了两根大快人心的大阳线。我进入到我们账户之中,发现现金增加了三成股票减少了三支,总市值又有所增长。便明白,姜夔已经开始执行我的命令,便放心地从程序中退了出来。
我刚要准备下班,谁知老板台上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这个时候很少有人来电话,会不会又是姜夔?很难说不是他说服了那个网上的冰冰同意来见我!我把电话接起,怎知,打来电话的是张良之老师。
前几天我在电话里把给他出版小说的事向他讲了,并把准备给他搞一个发行仪式的事,也征求了他的意见。我想,今天张良之老师一定是再次和我商谈这件事吧!谁知张良之老师口气很硬,他一上来就问,“海国鹏,我怎么听说你们顺达公司就要破产了,有这回事嘛?”
我真是有点哭笑不得,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在我的家乡卓州也传起了同样的谣言。这可真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精典之作!
“海国鹏,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听得出张良之老师有一些发火。
我忙告诉他,“张老师,这纯属是在造谣,根本就没有的事。”
可是张老师却说,“这就怪了,整个卓州都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你们两笔近两个亿的银行贷款已经到期还不上,正在申请破产。”
我的心情很乱,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老人家纠缠下去。于是,我就告诉张良之老师,“我再一次向你保证,我们顺达公司是绝不会破产的。张老师,明年五一节前后我们在北京图书大厦就为你的小说《走出黑旺山》举行一个签名售书仪式时,到时候你过来看一看就会明白了!”
可是张良之老师和上次一样,还是不同意来北京参加什么首发仪式。我非常担心到时候张良之老师会凉我的台,于是我就找了一个借口告诉他说,“其实,张老师,我们举行这个签字售书的活动,我并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我。实实在在地说,而是为了我们的冰冰。”
“你说什么,是为了我们的冰冰?!”显然,张良之老师他也没想到我会这样的说。
我说,“对,我这样做确实是为了冰冰!你老也不想一想,你如果要是到时候参加了签名售书活动,冰冰她一定会以自己的方式来偷偷地见你,到那个时候我们再派上人稍稍注意一下,我们不就能找到冰冰了吗?那样,你们父女俩不就可以在北京团聚了吗!很难说我们不会由冰冰顺藤摸瓜地找到师母。”
张良之老师一听很有道理,他立即就在电话里痛快地答应到时候来参加在北京图书大厦的举行的签字售书仪式。我虽然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电话,可是心里却在隐隐作疼,是因为我欺骗了张良之老师呢,还是由于卓州那些漫无边际的谣言给我带来的不快?一时间,我也说不清楚。
50、我心中窍喜 虽说这个价格五万吨铝氧粉仍旧赔 但比接手时强多了
三天之后,姜夔就跑来通知我说,“舅舅,我已经干净利落地从股市中全部撤了出来。但是很遗憾,五六个月仅盈利百分之三十强,刚刚挣到一千多万。如果我们要是再炒上几个月,说不定还真的能翻一番!”
我告诉他说,“你就知足吧,当初你不是坚决不进股市吗?再说,这一千万已经够我们顺达公司运转几个月的了。”
他问我,“舅舅,那两个操盘手的报酬怎么支付呢?”
我说,“说好的百分之十,不能食言。就给他们一百万!”
可是姜夔却说,“原来说是一年的期限,可现在这才四五个月,就给他们那么多,这合适吗?”
我说,“人要想在这个世界上混得好,首先的一点就必须言而有信。再说,是我们提前结束了炒作,这怪不得他们。这样吧,就从你的账户上开两张五十万的支票给他们,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另外,你再给我开一张三千一百六十万的巨额支票,我要还贷款用。”
姜夔虽然答应了下来,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是不住地说,“这两个小子一下子就挣这么多,也他妈的太便宜他们了!舅舅,是不是晚上我找上个饭店就和他们在一起坐一坐?”
我说,“行,我还有别的事,这件事你就看着办吧!嗯,姜夔,你约网上那个冰冰和我们见面的事,现在谈得到底怎么样了?”
他笑了笑说,“这回恐怕还不行,还没有到那种火候上。不过好象是已经有门了,一听说我要死去活来地去爱她还想她,她就开始在网上关心起我来了!”
“那你可要抓紧事间办,争取元旦之前想法让我见到她。”
“这应该没有问题!”
我又问姜夔,“最近氧化铝粉,国际市场上的价格怎么样了?”
他说,“看来已经又开始启动了,但是不很明显,尚未引起人们的注意,每吨单价已经逼近一千九百元。”
我的心里不由窍喜,虽说在这个价位上我的那五万多吨氧化铝粉还是赔,但这比刚我接手的时候要强多了!看起来,氧化铝粉价格在国际上的反弹并非是空穴来风。
接着,我就用电话找到了建行的那位贷款给我的老朋友,他是北京市建行的一个信贷部副主任,我们是在北京市税务部门召开的国庆节招待会上认识的。他姓闽,叫闽天,四十来岁。我们虽然交投甚密,但关系还从未公开过,只要是我们公司资金周转不灵了,我都是靠他的短期借款来维持一下。
但是,此人办事丁是丁,卯是卯,来不得半点马虎,贷款协议该签的还是要签,利息该支付得还是要支付,数额大的款项该用实物来抵押的,还须要用实物抵押,是半点含糊不得。上一次我从他手里贷得这三千万,本来没有想到要去抵押什么,可是他是说什么也不行。没有办法,我这才把朝阳区的绿洲大厦再次抵押了出去。
“闽主任,您好!”尽管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但相互间的称谓还是非常客气的。
“海总,是您呐!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呀,是不是又遇上什么难题了?不过,我这里今年的贷款额度已经用完了,可真是已经到了无款可贷的地步了!”
我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