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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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情书-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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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很多不现实的想法,不好意思。”T是个喜欢跟人沟通的人,他喜欢让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想的,做的,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不爱T,所以没耐心再“鸡毛蒜皮”。T有个原则:“每个做过爱的女人都要发展成好朋友。”我的现行规则:“每个做过爱的男人都存档了事。”因为,这世界有千奇百怪的男人等着我去研究他们。我需要像蜜蜂一样的勤劳。
muzimei 发表于 >;20031117 2:12:10
20031116声明
在新浪的内容是他人的安排。与我无关。
盟友A说:如果你觉得中国媒体在害你,可以考虑接受《纽约时报》的采访。
但外电难道就不会害我吗?
muzimei 发表于 >;20031116 4:19:25
20031116
无辜
多么不平静的几天,自从我也进不去自己的主页。
二三十万只手按着鼠标,点击《遗情书》,二三十万个点把可怜的它埋了。
呵,谁也别想进来了。我面对着“我的控制面板”,像在地下咕咕地呼吸。
反倒好了,出奇地清静。清静如我刚刚开始写博客的日子。
那个在新浪被全国人民咒骂的著名女人,此刻与我没有关系。
虽然此刻之前,我狂躁地打了几通电话。
我跟T说:
我宁愿不出书了,我不签合同了!
我跟L说:
你让新浪都撤下来,我不爽!我觉得我在被用,被卖!
然后我又跟最盟友的A诉苦,
我问他我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无数人不了解事实,不了解我就在谩骂、就在评论……
A说媒体就是这么变态,它们觉得你是一块大肥肉……
是的,他们从试图采访我,到不需要对我负任何责任地乱写,他们已经得意地控制了话语权。
那么,都给他们算了。
我在自己的日记里悄悄活着。
村上春树曾说“男生”三大条件,最后一条是:“不事事申辩。”
村上也常常认为自己不能完全做到这一条。人毕竟不是完全孤绝的。
当某天,我被太多眼睛盯着,我被太多口水淹着,我就开始了某些申辩,
这种申辩让我的日记失去了原始的无邪与可爱。
今天,看了看最初的日记,才知道自己走远了。自己没有对自己“隐私”是不对。 
我不需要为某种形象、某种意义坚持,本来我就不是为什么“颠覆道德”存在的。
继续自由地呼吸吧。我不能丢了我的小女孩。
我是怎么生活的,我就怎么记录,哪怕被干扰、被破坏,哪怕男人们谈“木”色变。
假如这场见证中国人劣性的风波导致没有一个男人敢跟我上床。
只能说明他们顽固不化。
呵呵,如此,似乎应该告大众传媒侵犯了我的“性生活”。
但是,小木,你一定要相信自己是对的,莋爱时是对,不莋爱时也是对的。
muzimei 发表于 >;20031116 3:44:09
20031115木子美“风波”殃及池鱼
广州《新快报》在被木子美拒绝采访的情况下,“自己写”了连续4天的整版报道(且在“要闻版”),此报三大门户网站火热转载……
据其内部人员透露,《木子美“风波”》的作者周琼(也就当年做广州性放纵专题出名的女记者),认为自己的“拼贴”稿相当出色,而且影响广泛,不服报社给她的评分(据说得到的评分1000分也算高分的了,但她可能想拿更高分,以得更高奖金),以“罢工”表示抗议,结果被撤掉采访部副主任的职位。
其内部人员还透露,《新快报》早在10月就想做木子美了,采访部人员的电脑主页都连接着《遗情书》,每日必看,耳熟能详,其中还将具体采访任务派给某记者,但某记者拖了一个月都未能完成,其领导看到《名牌》杂志先出了木子美专访,相当不满,罚了某记者几百块钱。
比较好玩的是,《新快报》有两位早年在酒吧与木子美有交往的编辑,被其领导指定接受本报记者采访,两位编辑苦笑地说:“你就别问了,我请你们吃饭吧。”结果,记者还是收集了他们平时的“言论”,在专题系列之二《别人眼中的木子美》中以第一人称写出了朋友篇《酒吧吧友:木子美够“狠”》。另一个同行篇由采访副主任时标所作,亏他还记得当年木子美与他一次失败交往的细节,还写得很传神,但我有纠正和补充,当年我放了张光碟在他桌上(那可不是什么xing爱光碟,而是张“魔岩”唱片,因为他似乎喜欢摇滚),他也试听了,但很酷地还给我,说:“不喜欢”。然后,在柯仔岭宵夜,他把我拖上车前,跟我坐在路边,给了根烟我抽,说他不喜欢我,但欣赏我,我就是不走,也不说话,他急了,说:“你想怎么样?想跟我回家是不是?就算上了床又怎样?我有女朋友了。”嘿嘿,他很聪明也很自信地认为,我不走就是要跟他上床的。只可惜,这些精彩的细节,他都没写到文章里。 
而且,他为什么不写木子美当年就是在《新快报》实习的呀,还遮遮掩掩来个“曾在广州某报实习”。
非常感谢我曾实习过的《新快报》如此“吹捧”我,方方面面事无巨细地“毒害”广州青少年(之前,他们哪里知道有什么木子美啊,遗情书啊),而且不顾内部损失(丢官的丢官,赔钱的赔钱),而且非常有香港八卦杂志式的社会责任感(香港有的杂志会告诉你在哪里可以买到毒品,哪些夜场可以拍“药丸”,怎么分别正品和赝品,最新流行什么“药丸”,最后,告诉你,吸毒是犯法的,是毒害身心的,青少年都应该远离毒品)。
总之我要对他们传媒精神和职业素质表示“崇高敬意”!
muzimei 发表于 >;20031115 20:48:08
20031114小说里掉出来的T(1)

上周六,T发来短信,说某杂志约他做我的采访,我没回复。但T的名字似曾相识,对了,是AN的专栏里写过的人,但那篇文章最后没发,原因大概是,T的年龄很小,T没什么成就,T的边缘生活只能给很少数人同感,T,是个“小混混”,很穷又很不现实。
次日,T又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老关机。我说被采访的人搞烦了,不想再接受采访了。T说,那就不采访了,见个面聊聊,他正在广州。我说,你保证不采访?T说,他以信誉担保。(信誉,怎么能成为担保的砝码呢?)我说,我见过AN写的你。T没有表示诧异,甚至就把我当熟人了,让我帮他注册个邮箱,急着用。我也就老老实实答应了,木子美有时还是很热心助人的,她的被需要和大方不止于性交。再说,T比我小,我有当姐姐的感觉。
但邮箱注册屡屡失败,我告诉在路上的T,让他自己来我办公室上网注册,完了再去咖啡馆聊天。算着T快到了,我急切想见到他,我对陌生人天生地好奇与热情。于是下楼去迎接,冷风吹了我3分钟,T坐出租车到了,侧影跟照片里的他一样瘦,一样丑。T正给司机钱,看到我在路边,也有点激动。
T因为瘦,显得比实际高,穿着偏小的军装式上衣,和拉长了的牛仔裤。我特别平淡地看着T在我的电脑前忙来忙去,注册还是失败,U盘也不能用,电话线笔记本电脑也不行,拿了3。5寸盘又发现没地方插……但仍要表现得临阵不乱,似乎理想主义了很久的人一下要证明自己特别现实、能干。因为看得出来,觉得T幼稚。T还不停抽烟,偶尔咳嗽,把我撇一边,我直截了当跟他说:“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不客气,在广州是冒昧的。”
T总算解决掉他的问题了,说给我放点音乐,放了几分钟,我们就去Ten 
Cafe了,其实我们俩的街头穿着都不合那种优雅的地方。犹豫了一会儿,我们各要一大杯德国白啤,本来T想要红酒,我觉得T在扮成熟,阻止了他。
没有了采访目的,聊天也没有了方向感。我尽着东道主的义务跟T扯北京的熟人,说的人T都认识,但都不混,T说,他喜欢跟没有圈子的人在一起。直到说到一个名字,C·S,T的语气才不同起来:“我和她做过一年朋友,不好说。”我立即反应到,T就是C·S青春残酷小说里的人物,果然。我问,被C·S写的感觉如何,T说没什么,很多人都按她小说里写的T看待他,但他就是他自己。我说,在小说里,T给我最深印象是,没钱,很省钱。
这个“转折”使事情微妙,因为今年春节我一气看完C·S的小说,内心里很喜欢她,如果我不是隐忍地按“主流方式”受教育、上大学,我一定是另一个C·S。那么C·S交往的T,一定也是我会在意的T。
与T的聊天还是发散状态,我不禁强调与他没有语感,我是射手座,喜欢跟陌生人一下就混熟。我问T,C·S爱不爱说话,T说,她的表达欲也很强。我似乎找到了“共同点”。
T不知道到底要怎样,跟我聊星座、工作,然后给我看他拍的照片,我说,拍得不好,除了部分猫,但那也是猫的原因,猫有感情……T说我很坦率,给别人看,别人不作任何评价。T还拿了本杂志,给我看在一部DV里的“剧照”,我就说当演员的人不用多漂亮,有特点就行,里面的人都长得怪怪,对了,之前,我还说T很丑,长得像“非人类”,T蛮高兴,就怕长得像人,我更肯定地说,见到五官特别端正的男人会生厌,我喜欢长得有点瑕疵,心理也有点缺陷的。T又说起他的上世纪60年代的手表,说他喜欢“资本”,还摘下来给我戴戴。转而T又送两片日本牌子的水果味避孕套给我,说他有收藏避孕套的癖好,用过不同牌子,最好用的是国产品牌,宁波产的,那种粗糙感很好,他还喜欢把用过的避孕套收起来,适当处理,而这个癖好跟他另一个癖好——一年四季要穿棉袜子,据他分析来源于“恋母情结”。然后T又说到他喜欢在洗手间莋爱,还说不管保守还是开放的女孩,常常第一次交往就会跟他发生关系,因为他知道“密码”……总之,T把我说得晕晕的,因为他没有诱惑的意思,也没有“不会”的意思,他就是在陈述,在铺垫,同时拿捏某些决定。
Ten 
Cafe终于要打烊了,我们没有任何“进一步”地坐到它打烊。T说,再找个地方聊天。本来,他说他不爱说话的呀。不过这样也好,接近水落石出,我干脆说,到我家附近的江边走走。因为下着雨,直接就回了我那乱不忍睹的家。
muzimei 发表于 >;20031113 23:53:27
小说里掉出来的T(2)

进了我那要踩着大堆“垃圾”才能到达床的房间。T说,有没有DVD,我们可以看碟。有啊,买了30张碟没来得及看呢。T居然坐在床上抽烟了,不怕烟灰落在床上。T说,我们不看涩情片。那么,《学校》呢,讲日本小孩子的,好看,但他看过了。T挑了另一张日本人拍的,《北京的西瓜》。
家里的台灯坏了很久了,没修。我开了浴室的灯,背着T脱衣服,洗澡。我觉得跟T是熟人。交流精神、肉体都无所谓的熟人。虽然有时T会说他很纯情的。
和T坐在床上,保持着距离,T说过水瓶座男人不轻易发作的,而我觉得T也不兽性,只是没什么禁忌,除了怕死。这样的距离也说明我们很友好。
《北京的西瓜》节奏太慢了,而且是投资成本很低的那种,“肯定没有一个特技”,T说,他还用了一些电影术语,说明在“混混”的日子里,他也亲近电影,写过影评。看了10分钟还是一头雾水,那就换碟吧。拿了张《走佬唱情歌》,唯一理由是,卖碟给我的人说它好看,是泰国片。我们,不看涩情片,就该看看比较奇怪的片子。可惜,一开头就彻底感觉到泰国是个落后的国家,它的长处在于旅游业兼涩情业,而不是电影。因为它不是法国,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谈艺术的法国。虽然,比起《北京的西瓜》,《走佬唱情歌》用了某些“年轻”的拍摄手法,这样的“年轻”在泰国恐怕就是前卫了。T又是联系“国情”与“专业”点评了一下这部“看不下去”的电影。又准备换碟时,才发现我们看的杂乱无章的若干分钟是片头而已,“这么长的片头,估计导演是要拿它去得奖的。”T调侃。真正的开头,似乎人物和情节清晰了点,但,仍旧是“落后”的感觉。没有任何同感、共鸣,不美,没有艺术性。
假如没有这种“落后”,我和T也许就不会那么快抱在一起了。实在是对电影的失望导致了我们的“团结”。T的手伸到我的下面,隔着内裤抚摸我,但他不想我同样摸他(大概就是他的纯情?)T摸得并不好,似乎为了一种理论上的前戏而摸。幸好我不是苛刻的女人,没有“前戏时间不短于实战时间”的要求,或者说,我们整晚聊天,已经用语言“戏”过了。
然后,T就要戴上避孕套了,“癖好”于他更为迫切。T以传教士式插入我的身体时,我兴奋地动了几下,好像他不经意碰到了我的G点(那个我不知道在哪的神秘点),期待一下很高,但第三下以后,G点就不见了,T也找不到了。T说过,水瓶座的男人莋爱节奏都比较特别,他的特别不外乎是种“慢”,写诗般,一行行,又充满诗意的慢,但除了诗意和合适,就没别的东西了。而T乐于这样的“慢”。
本来,莋爱应该投入一点的,但T仍絮絮叨叨:“我不大喜欢广州,很怪,你喜欢广州吗?你觉得它怎么样?”“哦,你觉得北京怎么样?”“北京挺好的,我在那里出生长大……”“你接下来是不是要问,你爸爸好吗?你妈妈好吗?”T很卡通地笑出声来。这一笑,我们就越发不严肃了。好像我们的性器是独立的个体,它们做它们的,我们聊我们的。谁知道呢,可能T这样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分散了他就可以坚持很久,写十四行诗。既然如此,我们就换个偷懒的姿势吧,我背对着T躺着,然后T也躺着,它们还相连着,动着,我们继续开“沙龙”了。我说,不如边看着电影吧,那个《走佬唱情歌》,T说不好。我又问,你跟C·S是怎么莋爱的,T说,忘了,过去3年了。说着很卡通笑了一声。我们啊,就像旧社会的农村男女,闲着也闲着,天黑着也黑着,就做着也就做着呗。T问,他的爱做得如何,我说,又单调又温柔又持久。T咔了一声。是啊,想严肃也不行了。不过,虽然不刺激,舒服倒是挺舒服,像两个中学生谈恋爱,踩着青青河边草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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