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看起来小小的女生,外貌上有些弱气,从人潮中奋力地j□j,如同摩西分开红海一样的分开阻挡在他面前的人潮,甚至一脚踢开了她面前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生,然后到达清水面前,热情的程度简直吓了清水一跳。
思索了片刻,其实这个问题还是蛮难回答的。
“老师觉得,世界上没有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
“我就不信神的啊。”
“你要知道,无神论者和信仰神的人,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交流的基础,根本就是没有讨论的必要,因为你们完全不是在一种范畴里进行的讨论。无神论者,是从科学的角度进行的论证,但是说白了,也是所谓的经验之谈,因为你根本无法论证,你用来证明神是不存在的所见所得和所谓的科学,以及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是不是神让你可见和可得的,反正老师我是论证不出来。”
“好复杂啊,完全搞不明白啊。”
“老师也搞不懂啊,那么轻松搞懂的话,尼采就该从坟墓里出来找你谈心了。”
“也是哦,那下次朽木老师你讲什么?”
“机械。”
“噢耶!那个,再下次课,我们可不可以学义骸技术?”
“这个,老师不是很懂,老师自己的研究方向也不是这方面的。”
看着那个女孩子眼中热情的光芒消退,清水却笑了笑,是个不错的苗子啊,不过看她对义骸这么执着,估计挖出来也是给涅茧利用的。
“如果你很喜欢的话,这次休假可以带你进义骸实验室,可以么?”
仿佛一下子激动到讲不出话来,那个女孩子不住地点头。
“同学,你的名字?”
“平仓,我叫坪仓玲。”
原来是这个孩子。
“好吧,人都走光了,回去吧。”
“我先走了,失礼了老师。”
看着坪仓玲活蹦乱跳地离开,清水笑笑,收拾收拾也准备离开。
“朽木老师,刚刚那个问题,我也可以请教你么?”
蓝染看起来很有耐心地等在讲台的一旁,表情中是一览无遗的求知欲。
看向来人之后,特么的,怎么把这尊神给忘了?
“请讲,蓝染队长。”
“在下想知道,为什么清水说,世上没有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
“我想我刚刚解释过了,有神和无神都是建立在人类自身的认知上的,但不能够论证人类的认知,是否存在神的干预。”
“关于这一点,在下刚刚听过了解释,但是,我擅自以为,你认为不存在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的观点,不是基于这样的理由,应该有更为个人和感性的理由。”
如果一个人总是被另一个人这样轻易地看透,到底是该觉得欣喜,还是该觉得恐惧,亦或是该觉得悲凉呢?
“我想我个人的理由或许太浅薄了,不足为外人道也。”
蓝染听闻后,也只是笑笑,欠欠首。
“是在下僭越了。不过,我和清水的观点是一致的,我也不相信世上有谁能真正地不相信神的存在,人生中总归有无法穿越的荆棘丛,这种时候,我会比谁都想去相信神的存在。”
“蓝染队长真是看得透彻。”
清水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是无法克制的激动,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和恼羞成怒。
不是惊讶于蓝染的想法,也不是惊讶于蓝染和自己一致的想法。“无法穿越的荆棘丛”是清水上课时无心提过的一句话,“我会比谁都想要去相信神的存在”这句语气绝对不会是蓝染自身的想法,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蓝染看穿了清水的思维模式之后,揣测出的她的想法。
这简直是j□j裸地羞辱,变态!清水暗自下定了决心,只要以后有蓝染在的课堂上,她再也不会讲哲学和人文。
作者有话要说:
☆、真央记事,上课不要随便玩剑
虽说调往真央任教暂停番队的任务,可是,手头上已经开始的大项目,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停掉。于是清水就变成了,白天教课备课,晚上项目,偶尔睡觉的模式。而有时候,鬼道课和自由讲学中间是两节斩术课,清水也懒得移动浪费时间,就挑个角落的位置,趴下,开始补眠。
“朽木老师,老师。”
“嗯?”清水刚刚是睁着眼睛,却已经和周公约会去了。
“蓝染老师刚刚问你可不可以进行对战演练?”
看向蓝染,棕色的眼眸里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温和。
斩术的对战演练吗?
清水知道此刻自己的脸色肯定不是特别的好看,拿到站在蓝染的对面,不管怎样,都有一种恐惧的感觉。
刀不是个好东西,杀戮的工具,杀戮的借口。
不过清水不会蠢到以为蓝染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杀她,估计只是玩玩她而已,像搓面条一样的兴致。
很坦然地走上前去,一切都顺着蓝染的意思来,挣扎只能给他带来更多的乐趣。
结果,她挑了把浅打,上前才发现,蓝染拿的是竹刀。
叹了口气,眼角止不住抽搐,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
“对不起,蓝染队长。”急忙要去换竹刀。
“斩魄刀,我们要看斩魄刀的,我们还没见过斩魄刀。”“换刀啊。”“换刀了。”
下面的学生开始起哄。
清水微颤了一下,虽然是演练,但是你借她胆子,她也不敢拔刀。
“同学们,在静灵庭非战时特别情况动用斩魄刀是违反规定,你们想让蓝染队长和我受惩罚?”
“的确,斩魄刀对于任何一个死神来说都是异常重要。不过朽木老师,不解放的斩魄刀就等于是浅打。满足一下同学的要求可以吗?”
说完便从腰间抽刀,那把闪着寒光的镜花水月。看似礼貌的请求,却丝毫没给清水拒绝的机会。
拔刀的蓝染,令清水格外向往。对于力量的追求,不是清水的宿命,可是,对于强者的崇拜却是近乎本能。
此刻,无关实力的差距,无关蓝染糟糕的态度。清水只是立刻拔刀,慢了,就是对强者的侮辱。永远不要折损比你强大的人的骄傲。
摆好架势,身上每一份的骨头都保持高度紧张。不要辜负蓝染临时起意的取乐,否则会死的很惨。
“请多指教,朽木老师。”蓝染开口,依旧是那种温柔到骨子里的笑意,但平和,松散,主宰却深埋在这个男人的骨子里。
慢慢地走过来,步履平稳,眼神里的寒意,不怒自威。
周围的学生早已经是观众,永远没有投过现象看本质的能力。
“铛”意料之中的疼痛,可不管怎样的心理建设,该疼的还是会疼。
手因为疼痛而颤抖,却更紧地握住剑,眼神不敢游移也没有游移的权力,因为对手是蓝染。
刀擦出火花,溅到清水的手上,一阵灼热的疼痛。
一击不中,蓝染灵活地逆转刀式,斜刺过去,角度很刁,这种情况下要挡,握刀挥刀的姿势势必不舒服,会严重削弱使刀的力道。
咬咬牙,电光火石之间,清水将刀换到了左手。
“铛”清水加大了力度,因为她几乎从来不用左手使剑,左手用刀力度怎样,她是真不知道。
令人几乎送掉剑的疼痛感,清水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蓝染悠闲的样子,但浓重的杀气完完全全地压制了清水。
剑从镜花水月抽滑出来,清水的剑上也不客气地带上了杀意。快速抽滑,然后对准蓝染的腰腹斜切,蓝染后退一小步,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温和,手上的动作对准清水的喉头。
清水在蓝染面前消失,是闪华。然后突然出现在蓝染的眼前,刀直对蓝染的头颅砍下去。
蓝染讽刺地笑笑,面对劈来的刀漫不经心地挥刀。
清水如释重负,终于有机会逃脱了。
黑色的刀从对战的中心飞了出去,一下子实实在在地插在了练习场的地上。
清水早就想认输了,可是蓝染没给她这个机会。
蓝染眼眸里带着玩味。
“多谢指教,蓝染队长。”
清水恭敬地行礼,然后瞬步过去捡剑。拉开距离,不是安全距离,却是安心距离。
蓝染依旧是浅笑,唇角不自觉地上扬,笑容尖锐而又深刻。
“不必过谦,朽木老师,在下也只是险胜一筹。下次也能够请您赏光切磋一下吗?请不要拒绝,可以吗?”
清水,你竟然在我面前玩这么危险的东西,在我挥刀的时候,刀迎上来又撤下去。
“是。”清水平复了一下呼吸:“我的刀输给镜花水月是必然的。”
最后一句话是讲给蓝染听的。
下课后,走在回教职工宿舍的路上。周围很静谧,不知多么久远的樱花树还伫立在路的两旁。虽然不是樱花盛放的季节,但却传来樱草特有的味道。
“手还在痛吗?对了,朽木老师,我可以叫你的名字么?”
对,此刻蓝染是站在清水身旁。其实,清水没法拒绝蓝染的邀约,每天都这么一起走,不过平常是没什么话好讲。
“啊?”无法体会蓝染的用心,尤其是蓝染站立在原地,做出了一副想深谈一下的样子。清水只能装傻。
“刚刚对战演练的时候,清水的虎口受伤。”
蓝染牵起清水的手。清水想抽出,蓝染手劲不减。
左手的虎口完完全全撕开来了,血流应该已经止住了,凝固的血,在手中显得格外的狰狞,所以清水刚刚都把手放进袖口中。
单纯的不想示弱?或许吧。
柔软的触感,一方淡蓝色的手帕敷在在伤口上,萦绕在淡淡的男性气息,纸与笔墨,混合着氤氲的汗蒸的味道,淡雅细致的草本浴液的味道,让每个女人都能沉迷的,男性肆无忌惮地向外散发的荷尔蒙的味道。
本来以为不流血的手,却在那方干净的手帕上,绽开了一朵紫色的花。紫色,混合着最热烈的红,和最冷静的蓝。
“抱歉,我下手重了。”
打一个巴掌,在给一个甜枣,蓝染,你竟然会用这样一种让我鄙视的俘虏人心的方法?还是说,你觉得我如月清水,会吃你这一套,原来我这么肤浅啊。
“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
眼眸依旧带笑,宠溺的哄骗的不知所谓得到话语,微热的气息在耳垂处感染,错觉,几乎是追求的错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是什么小女生,我不想被你骗
结束了项目之后,一下子空闲了下来,清水就会技术开发局把队务搬过来做。涅茧利和音梦都不会也不想做队务,十二番的三席貌似没处理的能力,交给四席五席像话吗?于是,辗转积压到清水头上。
坐在当年坐惯了的真央图书馆顶层,物是人非,明明当年熬夜看书,睡着了把口水流在借书单上,弄花了蓝染的名字,那现在叫报应么?
做完积压的队务时,已经是深夜了,万籁俱寂。幸亏自己的宿舍时单人的,否则,吵到别人,或是被别人吵到,都会让清水失眠。
黑黑的走廊里,照明的灯光昏昏沉沉的,帮清水酝酿睡意。走到门口,掏出钥匙,隔壁的门,却“吱”的一声打开。
明亮的灯光一下子铺泄开来,清水抬手去遮挡光亮,为眼睛争取适应的时间。
“很晚啊,清水。”立在门旁的男人,帮清水遮挡了光亮。抬眼看,清水有片刻的失神。
虽然背着光,却依旧可以清晰地描摹出懒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没有戴眼镜,身着白色的浴衣,腰带却只松松的打了个结,棕色的头发微湿,身上流着沐浴过后的香气,特有的干净整洁的味道。
“抱歉,吵到蓝染队长了。”清水把钥匙j□j锁眼里,“蓝染队长睡下了吗?”
“没有,我是特地等你的,你不回来,我不放心。”
清水咬咬下唇,稍微有点不知所措。
“那真是谢谢您,让您费心了,真是过意不去。”
巧妙地将刚刚暧昧的气氛变为公式的对话,普通下级对于上级。
蓝染笑的太没真实感,假成这样,难道是镜花水月?
后退一步,清水露出防备的表情。
“你是谁?”非常严厉地质问:“镜花水月吗?”
问出话之后,清水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断舌头。
蓝染的表情明显暗了下来,笑容却更加的温和。
“是本人,没有错。”
“那那那抱歉。”
清水一下子拧开锁,然后又是一下子,刚刚打开的门,又被关上。
“你不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我蓝染惣右介竟然在别人眼中这么透明?”
深沉,温润如玉,君子,王,没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此刻的蓝染。清水瞳孔骤缩,却惊恐地睁大眼睛,但依旧看不到清楚的图像。开始被逼后退,然后抵到门,再也无路可逃。
“对不起,我听不懂蓝染队长你讲的话,我我只是。。。。。。”
清水在想,究竟该如何解释刚刚自己糊涂一时的行为。
“想说什么,我很好奇,说啊。”
蓝染一只手撑在清水耳旁的门上,腿挤进清水因为惊恐而并得很紧的双腿间。
楼道里昏暗的灯光,让清水看不清蓝染的表情,却让蓝染把清水脸上的惊恐收入眼底。
“不说真话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刚刚自然下垂的手掀开了清水的衣领。蓝染究竟要做什么?
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清水不可置信,蓝染竟然咬在了她的胸口上。对,没有动刀,而是动口。
清水还不至于以为蓝染要咬死自己,但伤口一定很深。
这是怎么回事?
温热的鼻息让清水的肩膀完完全全的酥麻了。
因为,那带着湿热口液的舌头,正在皮肤上肆虐。一点血都没有流出来,被蓝染裹挟着着口液混吞下去。这种感觉就如同六月份的雨,湿热,闷人。蓝染用力将清水胸前的肌肤吸入口中,再轻轻地松口。
心跳的频率太不正常了,清水都不敢呼吸,手指甲使劲地抓着背后的木门,然后用力地推开蓝染。
无可遏制的急促呼吸,清水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我不知道,你给我滚。”
飞快地拉门,进去,然后再蓝染面前摔门。
蓝染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竟然带着近乎满意的笑。
“滚?我不会啊。”
水急速地流下,浴室里满是水汽的味道,清水恶狠狠地用水冲着伤口,仿佛会得狂犬病一样。
“神经质的男人。”
那自己这会儿快哭出来的亢奋又是怎么回事,这种死才能平复的呼吸又是怎么回事?
“神经质的女人。”
清水咬着膝盖骂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游弋的信心,下定的决心
“蓝染队长,找在下有事吗?”
清水稍稍和蓝染拉开距离,低着头,很恭敬地问道。
“没什么事。作为清水你上次很慷慨请我喝酒的回馈。”
蓝染引清水入席,菜色很简单,酒却是连朽木家都不一定能够拥有的好酒。
“很对你胃口?”
背对着蓝染,清水看不见蓝染的表情,不过从话的语调几乎能够想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