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去了?”李幼橙口是心非强辩。
“我想让幼幼去,成么?”
“这还差不多。”李幼橙漾开心满意足的笑容,亲了亲楚正行的侧脸。
楚正行倏地抱着李幼橙,声音诱惑几近难耐:“以后不准随便露出这样的笑。”
李幼橙怔楞,“为何?”
“这样会让我想,”楚正行顿了顿,沉下嗓,“进入你。”
李幼橙一个愉悦的颤栗,想到他俩所处之处,急切道:“这是饭厅,别胡来!”
楚正行不置可否地哼了声。
她知道楚正行能忍,这几日楚正行晚上缠着她,抱着她不敢动作,只克制地亲她,有几次猛烈些,也吮她,舔她,抚她,她被闹醒了,也怕伤着她不敢进一步。
她伤倒是好了,可这几天因为准备接待女公爵之事,她累得慌,再加上又是深夜,虽然被他逗弄得也想要他,却因不想折腾到第二天起不来,没与他欢好,又不舍他忍着,只让他带着她的手帮他弄。
感受到楚正行身上传来的火热和气息的急促,李幼橙气势弱了些,“我想去出尘居找些书呢!”
“好,去出尘居。”
李幼橙觉得她应该早就想到,楚正行说去出尘居时的真正目的。不过即使早想到,结果也不会有差别就是。
自从李幼橙和楚正行亲吻被撞见后,暖日和景烟就将耳朵拉得特别长,所以,李幼橙和楚正行进了出尘居一段时间后,暖日就对今天刚刚阻止李幼橙进去书房的叫赵一声的年轻男子道:“守卫大哥,咱们走远些,将军这不用看着了。”
赵一声坚持守着岗位:“将军的命令就是要小的守着,小的不敢不从令。”
暖日头疼,这人难道是榆木疙瘩,“今早也没见你守着门呀?”
赵一声脸微红,尴尬道:“早上小的刚解手完回来。”
暖日也窘迫得脸红了,不过也不能让这赵一声听公主和将军的墙角呀!
“将军说不让任何人进去出尘居,可将军却要听从公主的,你说你应该遵从谁的命令?”
赵一声一怔,仍然油盐不进:“将军的。”
此时,房内传来李幼橙极微弱的□,暖日又羞又急,狠跺了几下脚,不管不顾就揪住赵一声的耳朵,压低声音:“将军和公主在房中恩爱,你守在这做什么?”
赵一声立即呆住,脸红得似猴屁股,愣愣地被暖日拖走。
“门外没人,幼幼叫出声来,我爱听。”
这混蛋,她正找着书,他就箍着她,褪了她的里裤和亵裤,让她手撑着书架站着,从后面就进来。
她可是公主呢!他却用这么屈辱的姿势占有她,李幼橙咬紧下唇,他也像一些自大的男人,以为在床第间用这种姿势就可以征服女子么?
李幼橙想开口阻止楚正行,可是发出的却是难耐和舒服的□,她甚至不由自主的
轻摆翘臀、扭动纤腰以迎合楚正行的深入,可心中却是挥不散的迷茫和难过,这耻辱的姿势带给她比以往更持久的灿烂,对楚正行的喜爱和楚正行给她的快乐是不是让她失去了自己?
一拨惊天浪潮缓缓退去,楚正行抱着李幼橙坐在案桌后的椅子上,不舍得从李幼橙的身体退出,又将还未完全满足的欲望插入李幼橙的花谷中,将李幼橙的粉腿儿圈着他的劲腰坐着。
双手圈着李幼橙的腰背,楚正行润了润喉,却仍掩不了欢爱后的沙哑干涩,“幼幼,”楚正行脸上隐隐浮起了赭色,“你舒服吗?”
李幼橙抬起小脸,愣愣地注视着楚正行,杏眸还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李幼橙除了之前的□外一直沉默着,张了张嘴,她现在想开口说些什么,楚正行却在见到她眸中泪珠时,紧张起来:“是不是又弄疼了?”
李幼橙摇摇头,捧着楚正行的脸:“子昂哥哥,为何今日这般对我?”
楚正行脸上赭色更深,移开了视线不与李幼橙对上,解释道:“我看了春宫图,要让幼幼舒服。”
李幼橙圈着楚正行的脖颈,因着姿势的关系,仰起小脸,亲吻着楚正行的下巴,樱唇滑吻着颈,到了楚正行的喉结,或亲或重的咬着、舔着、吮着,皇宫树上那次,她无意咬了他的喉结,他明显的更加兴奋。
李幼橙不知道的是,喉结,是男子脆弱敏感之处,特别是对楚正行这样熟知人体致命致伤之处的武将,楚正行将喉结交给李幼橙肆意逗弄,就像让他的生命随着她起舞颤栗一样。
楚正行咽了口唾液,忍着磨人的情欲,伸出一手,抬起李幼橙的脸,“为什么哭?”
李幼橙只是痴痴凝望着楚正行墨黑眸子,他的眼眸里有欲望,有忍耐,还有,满满的她。半晌,李幼橙将脸柔柔地贴着楚正行的前胸,花径不受控制地缩了缩,低低媚吟:“子昂哥哥,我想要你。”
“抱紧。”
李幼橙一声惊呼,楚正行已经抱着她起身,走动让两人结合得更深,李幼橙不再压抑,他弄得她舒服,她就舒服得□出来,他将她抵在墙上耸动,她就紧紧地圈着他的腰,他将她放在案桌上,她就敞开粉腿儿让他进入得更深,她亲他,吻他,抚着他,她学着他,也要让他舒服。
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楚正行满足了,李幼橙难受了。
楚正行吩咐了暖日,暖日自然明了,叫了下人送了温水柔巾,楚正行为两人做了简单的清理。
“我腰酸。”楚正行又后悔做得太过火,抱着李幼橙按揉着她的小腰,楚正行亲了
亲李幼橙的贝耳,“下次不做这么久。”
李幼橙小声的“嗯”了一声,其实她纵容楚正行,还有其他原因。
“子昂哥哥,我过几天要去公主府,估计要在公主府呆上一段时间。”
“因着波罗帝国女公爵出访我朝?”
“嗯,父皇指定了由我的公主府招待安置。”
“不是有专门接待外国使节的驿馆?”
“我也奇怪着呢,是那女公爵做如此的要求。”
楚正行沉默片刻,“我也过去?”
“你去了能做什么?”李幼橙弯了唇,嗔道。
“服侍幼幼。”
“哼,穿衣沐浴之类的小事,本宫自己能解决。”这段时间楚正行必然会服侍她更衣沐浴,甚至他还强制地把她沐浴时间改在早上。
楚正行低沉笑道:“臣服侍公主脱衣。”
李幼橙涨红了脸,极不优雅地用力掐了楚正行的腰肉。
“小野猫除了小嘴,还有小爪。”
楚正行握起李幼橙的小爪,愉悦的啃了起来。
“小狗!”又舔又啃,李幼橙又嗔了句。
“小猫和小狗。”
两人闹了一阵,李幼橙微喘:“你这有各国列志之类的书籍么,特别是关于波罗帝国的?”
“不知道,这书都是王总管准备的。”
“你没翻这里的书?”
“我直接让王总管给我找需要的。”
“大懒人。”李幼橙调皮地咬上楚正行的耳朵。
“术业有专攻。”楚正行两手从衣裳下摆探到李幼橙胸前娇柔上揉捏着。
“嗯,大色鬼。”
“柔、滑、嫩,还合我的掌。”
楚正行干脆费力解开李幼橙的衣襟,撩起兜儿,边揉搓边轮流吸吮上娇柔上的红樱桃。
李幼橙想推开他又舍不得这酥痒刺麻的滋味,只将楚正行的头搂得更紧,嘴儿娇唤:“你快些,别又想要了。”
“嗯。”
楚正行不舍地将兜儿撩下,为李幼橙整好衣裳,两眼似狼般盯着随着李幼橙喘息而起伏的娇柔,遗憾道:“在这里,不方便。”
李幼橙满脸娇红,在楚正行腰肉上又是一掐,“都胡来了这么久了,还弄!”
“现在不弄,以后再来。”
“嗯。”李幼橙低应,她要和他长长久久。
“幼幼怎么处理那房锦绣。”楚正行开口问道。
处理?李幼橙眸子盈满笑意,“人家可是景仰将军的美人儿呢!将军要本宫怎么处理人家?”
“把她直接扔
出去,娘那里不用担心。”
“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将军呢!”
楚正行严肃道:“人必先自重,而后人重之。”
“难道不给人家改过的机会?”
楚正行注视着李幼橙慧黠的双眸,“幼幼已经决定好了。”
“我让她做我的侍女。”
楚正行沉默片刻,“只要幼幼喜欢。”
说完后,楚正行略弯了腰,从右小腿脚绑中取出一把带鞘匕首,鞘身由白银精雕细刻而成,咋一看,就像一件精美的玩物。
“这给幼幼防身。”楚正行边说,边拔出匕首,匕身由玄铁制成,单刃,看起来不是特别锋利,泛着幽幽冷光。
李幼橙心一颤,她很少近距离接触锋利的器具,每每她自己想制作些东西,还没拿到工具,东西就被景烟给收走了。
楚正行是武将,他自然是担心她,“可我并不知道如何使用?”
“这样正握着。”楚正行手把手教导李幼橙握匕首的手势。
李幼橙惊诧,“这匕首的柄刚好合我的手?”
“刚刚打成。”不过这白银是他在王总管的痛心疾首下支走的,这匕身,是由他的随身匕首重锻而成,这样式,是他为她量身设计的。
“你要教我怎么使用,是么?”
“幼幼可愿意学?”
“我,”李幼橙犹豫,“我从来没接触过。”
“可愿意为我学?”楚正行定定地望着李幼橙的双眸。
“好!”就为了楚正行双眸里的期许和隐隐的担心。
“会累。”
“我会适应。”她不知道她怕不怕累,但她答应了他,就会做到最大的努力。
楚正行亲了亲李幼橙坚定的双眸,低喟:“乖娃儿。”
李幼橙脸一热,她才不是娃儿,可是她喜欢听他这么唤她。
“你身上还藏着多少东西呀?”
“没多少,一些必备的药和一些伤人的兵器。”
李幼橙不再问,这个话题太沉重了。
李幼橙将匕首插入鞘内,一边边把玩边一边嗔道:“将军会的东西还挺多的!你给我兜儿打的节我都解不开,你却很容易就解开了。”
楚正行低笑:“没幼幼多。”
李幼橙嗫嚅:“可都不精通呀!”
楚正行抬起李幼橙羞惭的小脸,“幼幼精通做公主。”
又笑她呢!李幼橙有些失落,“我若不是公主,大概早就饿死冻死了吧!”
“不准乱说。”楚正行捏着李幼橙的下颚,重重咬了她的唇瓣做惩罚。
“
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呢!你之前不是还说我么?”
楚正行微慌,他媳妇儿怎么就多愁善感起来了呢?“我保证将幼幼养得白白胖胖,穿得体体面面,无论幼幼是不是公主。”顿了顿,楚正行有些窘迫地解释,“幼幼的身子不准给别人看,女子也不可。”
李幼橙一愣,原来他不是嫌弃她不会穿衣裳,李幼橙心里的一点失落顿消,反而打趣了起来:“将军现在还是本宫养着呢!”
楚正行放下了心,“本将军得靠公主养,幼幼要当好公主。”
这人,还是个厚脸皮,李幼橙无语。
片刻,李幼橙问道:“那个,我兜儿的结是怎么打的,又是怎么解的?”
“幼幼确定要我在这示范?”
李幼橙用匕首挡开楚正行的大掌,“不要!”
楚正行低沉笑开:“今晚在这睡?”
想到暖日的提议,李幼橙娇道:“将军搬去波心院如何?”
“好,不过今晚在这睡,别浪费时间过去了。”
“嗯。”
“我还想要。”
李幼橙狠狠地在楚正行唇上咬了一口,原来楚正行打的是这个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呃,很肥,我是说字数很多
、所谓隔阂(一)
“三皇婶的帖子?”李幼橙拿着烫金帖看了看,“赏花会?”冬季赏花?而且就在皇上下旨要三皇婶协助她接待波罗帝国女公爵的前几天?
这应该只是个噱头吧!无论如何,她也应该去拜访一下她的三皇叔和三皇婶的。
“景烟,笔墨伺候。”
景烟应了声“是”,伶俐地准备妥当,李幼橙在回帖上落下“和安当不负良景,悦赴三皇婶盛约。”
“把帖子交给送帖之人。”
景烟领命而去。
“公主。。。。。。”暖日欲言又止,公主难道不知道么?
“如何?”李幼橙心情很好,昨日在定尘院他俩的新房,楚正行虽然又缠着她要了几回,却也在事后告诉了她这些天来他在忙些什么。
“秦王和秦王妃是风雅之人。”暖日试探地开口道。
“我自然知道。”
“公主和皇子们,”暖日顿了顿,寻思着如何开口,“很是喜爱秦王府的艺伶。”
李幼橙轻笑,“怎么,暖日也喜爱?我倒是在近处见过几个,确实女伶娇媚,男伶俊俏,而且技艺不凡。”李幼橙搁下笔,促狭调侃道:“若暖日看上,无论男伶女伶,我都可以向三皇叔讨来给你。”
公主这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嘛,暖日哭笑不得,她家公主其实眼儿亮着呢,不过她还是要提醒一下,“大公主和三公主向秦王要了几个男伶伺候。”所谓伺候,有时也做面首,这样她家公主应该明白了吧!
“暖日,你这是质疑将军么?”李幼橙浅浅弯唇,她自然明白暖日的意思,且不说她喜爱楚正行,就算她和楚正行没有相爱,她也不会这么快找面首的。即使她找面首,也要找个合她心意的,哪里会随意?
暖日顿时脸憋得通红,看来她这是白提醒了,她家公主的意思是很满意将军,不会找面首,暖日小声咕哝,“奴婢这不也是担心公主找了其他人伺候,就用不着奴婢了么?”
“只要我是公主,你们的地位就不可动摇,无需自寻烦恼。”李幼橙淡淡一哂,随即低下头,思索一阵,又提笔在纸上落墨。
“公主,这衣裳似乎是流鞑人的装束。”暖日细看,有些疑惑,“只是这雷巾,是本朝武将的冠饰。”
李幼橙很快又用墨色勾勒几笔,一着紧袖短衫,束裤中靴,头戴雷巾,骑马越野的男子跃然纸上。
“装束并不分国家,除了战场骑兵穿戴盔甲,通常骑马之时,我朝男子女子装束与其多有类似之处。”李幼橙说完又添点上几笔,男子腰带上又多了把佩剑。
李幼橙很满意,她
昨日问楚正行那匕首如何携带,楚正行就示范了如何将匕首置于小腿侧,李幼橙着裙,自然可以掩住。
不过楚正行对此不甚满意,裙子繁复冗余,难免影响灵活性,便和她说了北地女子着男子装束的情形,李幼橙倒是明了,因为她的骑马装和楚正行的描述相类,只是她的装束重美观而不重实用。
“给我和将军按照最新的衣着式样各改制五套马装。要有腰带,将军腰带上可配刀和剑,我的腰带上可挂算袋。添上脚绑,要紧缚结实。靴子用牛皮制,除此之外,也不能失了我和将军的身份。”
暖日一怔,“公主想策马?”
“开春围猎,先备下。”她想先穿给楚正行看看。
“锦瑟?怎么如此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