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冰山,她倒好,不和自己同一阵线不说还时常和莫言“狼狈为奸”。
一旁早已耐心全无的顾莫言虚咳一声,燕然见他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想化妆潜逃,算了,就随了他了,“你今晚就别想回家了,咱们必须彻夜长谈,好好联络一下感情!”说着就揽过了夏天
“好的呀!”很是爽快地答应了,扭头看向顾莫言,“莫言,希望我今晚的出现没给你添堵了?”有所指地扫了宋即墨一眼
“怎么会。”虽然是耽误一些正事,不过都吃到嘴里的东西还怕她跑了不成,也深意地看了身旁一脸入戏的小脸
“那我就先跟阿然叙旧去了,回见了。”夏天甜美一笑,“宋小姐,再会了?”
“不见不散!”
!!!
整个回去的途中,直至回到顾莫言家里宋即墨还在懊恼中,自己当时怎么就冒出那么一句话呢?玩儿什么复古呀?怎么听怎么傻!
“不就是一句话而已,至于这么耿耿于怀吗?”顾某人已经释然地仰在沙发上了
坐立不安的宋同学忏悔中,“我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summer是自己人,她不会嘲笑你的。”
“她是你的自己人,跟我还第一次见面呢!对了,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她长得这么好看?”在女人面前失仪是件很丢脸的事,更何况还是个大美女!
“我没说过吗?”某人开始追忆,好像是有那么一次她缠着自己问过关于夏天的容貌
“你只说她好看,可没说有这么好看!”宋即墨鼓着小脸居高临下地指责某人
“我记得我有说过她的容貌可以和夫人一争长短吧?”夏天固然好看,可怎么比得过你,尤其是在我眼里
“可是她明明比我好看呀!”夏天的高贵和自信耀眼得让自己自愧不如,虽然老娘也算老天赏饭吃的幸运儿之一
“胡说!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就觉得你最好看!”突然小孩子般固执的语气,起身拉起她就往衣帽间走,“不信你自己看看。”
将她推到大型落地镜前,低头将下巴落在她颈边,从身后环住她,“看我的宝贝儿多美呀。”
他从来没这么称呼自己,宋即墨觉得有种些不适应的甜蜜感漫上心头,任他将热热的气息洒在自己颈窝。其实顾莫言还真没觉得夏天要漂亮些,因为两人皆属艳丽动人的女子,只是夏天偏妖媚,而宋即墨却有一股难能可贵的灵动。
“喂,你手往哪儿放呀?”好不容易才酝酿出来的温馨气氛,厌恶地用手扯开他已经移至自己胸前的手
随即耳垂下方传来一阵湿热,宋即墨诧异地盯着镜子里的景象,他在舔自己?白皙细致的侧脸,低垂的双眸,双唇轻启舌头刷过自己的侧颈。几分钟下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压在了地板上,当宋即墨惊觉又被色诱成功了的时候他已经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好硬。”意乱情迷中就只觉得这“床”真的太不舒服了
“嗯,你也感觉到了?”顾莫言从她胸前抬头,眼中已满是迷离
意识到某个坚硬的部位已经抵在了大腿根部,窘迫不已,“呸,我说的是地板!”
换了他伏在胸口的一阵闷笑,然后不轻不重地在她胸上咬了一口,语气中依旧带着笑意,“那换个地方?”
下一秒已经转至客厅的沙发,顾莫言还假意贴心地来了一句,“这里够软了吧。”
软是软了,可是不够宽敞呀,完全无法施展拳脚,也只有他才可以如此兴奋,衣衫已退,精壮的胸膛,宽肩窄臀身材好得没有一丝赘肉,好吧,老娘承认又一次被勾引了!宋即墨长腿往他腰上一盘,只是碍于活动范围太小确实放不开,“嗯,太窄了,我腿都———,张不开了!”这次是全然豁出了脸面,说完了连自己都觉得,太放/荡了!
“那就抬高。”暧昧低沉无比,顾莫言已经箭在弦上,顾不得这么多了,下一秒便一个挺身贯穿始终。
宋即墨一声尖叫,我靠,要不要这么直接?“喂,你轻一点呀!”
只是对方正在兴头上,哪里还有时间理会她的不满,按着自己的节奏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时不时还变换一下频率,特别是发现宋即墨不在状态就变着花样惩罚她,折磨得她连连求饶。
一场恶战下来,某美女已经完全处于虚脱的状态,本来今天跟着应酬就累得半死了,加上昨晚的元气大伤与中午的垂死挣扎,此时的睡前娱乐对她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因此某人抱着她一起躺进浴缸才一会儿,她就已经精疲力竭得安然熟睡了;顾莫言轻手轻脚地为她擦洗干净抱回了床上,宋即墨一接触到温软的大床舒服地翻了个身就沉沉睡去。
阵阵震动声磕得发出沉闷的声响,宋即墨烦得被子一盖遮住了头,渐渐也就没了声响,正当她准备继续补眠的时候身边传来某人有些低沉干涩的声音,“她还在睡。”“好,等她醒了我告诉她。”
“谁的电话?”探出脑袋,揉了揉眼睛
“傅小姐。”放下电话继续闭上眼睛
“喔。”也准备跟着闭上眼,“什么!你说谁?”一个翻身摇醒了对方
顾莫言有些不耐,又重复了一遍,“傅小姐。”
“她干嘛打电话给你?”惊慌失措的宋美女还不忘拉了拉下滑的被子
“因为你一直不接电话,又两晚没回家,她很担心你就打电话问我知不知道你的行踪。”睡醒全无的某人起身靠在床头
“那你?”
“我说你还在睡,等你醒了就让你回她电话。”
“那她不是知道了?”以迪迪丰富的联想能力
“知道什么?”顾莫言含笑明知故问
“你说呢,当然是知道我委身于你了!”
“也可以说,是我,失/身于你。”
宋即墨白了恬不知耻的某人一眼,转身拿过枕边的手机,眉头一皱,有12通未接!也是,自从前天晚上开始就没接触过自己的手机了,嗯,准确地说是没时间接触自己的手机了,由于某人太过饥渴了。
“哎哟!”正想起身给迪迪回个电话,谁是腰还没离开床一厘米就一阵酸痛传来,于是又重新跌回了床上
“怎么了?”闭目养神的某人迅速俯□去
“你说呢?”恶狠狠地打开他伸过来扶自己的手
顾莫言似乎有些明白了,有些急,他也知道自己昨晚是激烈了些,“到底哪里不舒服了?”
隐忍了片刻,默默抬头,“我,好像闪着腰了。”
看着她憋屈的表情一时没忍得住笑了出来,立刻被赏了一个枕头,“顾莫言,你个没良心的,要不是你越战越勇我能把腰给折了吗?!”说起昨晚就是一肚子火,也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精力无限旺盛,自己求得就差声泪俱下了!
接过枕头的某人神色沉稳,丝毫没有一点羞耻感,“那我们现在去医院看看吧?”
“去你的,你不怕丢脸我还怕呢!”宋即墨反手遮住脸,去了怎么说,难道说是练瑜伽的时候扭到了?
“那怎么办?”
“你快去买点药给我揉揉呀!”
“呵,好!”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挺温馨的吧,一点都不色情~
、后会有期
宋即墨就那么放松地趴在床上等顾莫言来伺候自己上药,“谨记:动作娴熟、力道精准!”
身后的人不由一笑,“遵命。”看了看说明书开始动手推拿
“嗯,不错。”“哎,舒服。”“啊,左边一点。”宋美女丝毫不觉自己此时气息起伏,浑然忘我的样子有多么让人犯罪。
有苦难言的某人暗自咬牙,巴不得下一秒就重演昨晚的戏码,还好此时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自己的邪念。
“喂?”看也没看来电,拖着长长的尾音
“宋墨墨!”迪迪一听这声“喂”销魂得,敢情是正high呢?
“呵呵,迪迪。我错了!”
某人无奈摇头,有的人难得这么听话呢。
“你在顾公子家?你们做了?一夜N次?”大胆、直白、露骨一直都是迪迪代名词
宋即墨瞬间觉得无语问苍天,“绝对没——”
不等那个“有”字出口顾莫言暗中使劲儿,随之宋即墨一身惨叫,“啊!顾莫言,你想弄死我吗?”回眸怒视,换来某人无辜地耸了耸肩
“太血腥了!宋墨墨,你还想狡辩?你现在淫/乱得给我打电话都不想耽搁那事儿了!”
“我没有,你,你听我解释!”
“住口,妄我如此信任你,你做出如此普天同庆之事也不知道与民同乐!”
“你在家吗?”立刻转移话题
“当然,我——”“亲爱的,你的衣服已经干了!”
电话那头祁亦的声音浑厚有力、准确无误地传进宋即墨耳里,“傅迪迪,看来这两天夜不归宿的不只我一个呀?”
“嘿嘿~”
“不解释!”宋即墨抢先挂了电话,其实倒不是因为生气,而是担心她又问出什么限制性的问题
顾莫言停下动作,“下午想去哪儿走走?”
“除了这个是非之地的任何地方!”歪着头态度坚决,她要是再继续待下去肯定给吃得骨头都不剩
“是吗?”语气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有所察觉的宋同学被子一裹敏捷地翻过身,“呵呵,我的意思是您这地儿太过舒坦了,我要是呆久了会不思进取、自甘堕落的!”
“那你准备去哪儿?”反而很好耐心地问
“我有租房子呀!”
“也好。”
“啊?”被某人翻转弄得搞不清方向了
“总是要回去收拾东西的。”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决定收留你了,所以你直接搬过来吧。”
宋即墨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来不及反驳,某人又悠然开口了。
“至于你说的什么‘不思进取’,首先我觉得你本来就没什么上进心,住哪儿都一样;其次我觉得你这样已经够好了,所以不用再进取了。”
“顾先生~”听着前半句拧紧的眉由于后半句无限舒畅了,一脸深情加欣慰万分的语气
某人丝毫没被她的表情讨好,一声冷笑,“再者,你所谓的‘自甘堕落’,这点你就更没必要担心了。第一,就算你再堕落我顾莫言也养得起。”他向因为这句话就幸福得无以言表的宋即墨招了招手,对方果然很是乖巧地贴了过去,顾莫言嘴角含笑,抵在她耳边轻轻地说,“第二,说到‘堕落’,谁说是你一个人了?只要是你,很多时候我都会全力配合。”
“顾莫言!!!”宋即墨含血愤天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屋子,同时还伴随着某人得偿所愿的笑声。
就这样在不久之后,迫于各方压力以及某人的淫威,宋即墨同学不情不愿地搬至了那个她唯恐避之不及的“是非之地”
说起这各方压力,作为亲友领域代表人物的傅迪迪同学绝对功不可没。首先是自告奋勇要去和房东谈续约的事,实则是暗渡陈仓私下终结了合同;其次是在宋美女犹豫不决的时候临门一脚,怂恿其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匆忙做了不明智的决定;最后先斩后奏表示就算宋即墨不搬去顾莫言家,自己也会单飞投入祁亦温暖的怀抱,这无疑是让宋同学更加坚定了之前那个不明智的决定。
于是短短一周之间风云突变,原本还幸福同居的两个死党闺蜜,突然之间就“背弃”彼此投入了新的环境各自生活去了。
“顾先生,你再不快点我就要迟到了。”虽然两人之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宋即墨坚持公私分明的原则,不想公司里的人知道他们在同居,所以每天早上她都会让顾莫言的司机把她放在离公司不远的路口,然后两人前后脚到公司。
衣帽间里某人井然有序丝毫不受影响般系着领带,宋即墨见无人回应,气冲冲地冲了进去,某人的背影显得异常性感,线条分明、修长挺直的,想着昨晚也就是这副完美的躯体让自己天堂地狱来着,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干什么呢?不就是系个领带又不是上吊用得着这么久吗?”
“呵,没办法呀,谁让我没夫人帮忙呀?”斜睨着后方的美人儿镜子里的映像,仰着白皙的脖颈
这么明显的暗示和埋怨怎么会听不出来,最受不得激将法的宋即墨一个箭步上去,扳过他的身子一手抓住了胸前的领带,由于身高差距被拉进的那一瞬间,某人不由皱了皱的眉因为那张小脸的靠拢立即变得无比愉悦,只见宋即墨很短暂地研究了一下已经系好的领结,发现无从下手,于是马上摆出了一副一不做二不休的表情,左手拉着下垂的领带,右手抵着领结往上用力一推。
“咳,咳咳~”顾莫言被勒得有些岔气了
宋即墨一见暗叫不好,急忙掩饰窘迫,“那个,不是很简单吗?”
顾莫言缓了缓领结,长吐一口气,“顾太太,你是想下半辈子守寡吗?”
有些心虚的宋美女立刻看了看手表,“哎呀,时间就要到了!你不走我走了!”被连拉带扯塞进车里的某人一路都心怀不满,眼看要到平时下车的路口了,顾莫言暗自一笑,“直接开到公司。”
“喂,我还没下车呢?”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早已被人暗算,只是司机得令后丝毫不敢怠慢,一脚油门加速前行已经滑到了公司门口。
见反抗无效,“顾莫言,你这是什么意思?”自己不下车也不许他下
“顾太太,你是准备一直这样让我没名没分、不明不白地跟着你?”顾莫言气定神闲地睥睨着她
宋即墨正想发作,瞥了一眼前方的司机,气得结舌,“你,你——”
“我怎么了?”
“我,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对,保持这个态度,这才像有夫之妇的人说的话!”
于是很快关于两人同居、甚至已婚的传言再次传遍了整个顾氏,宋即墨完全成为大家眼中未来老板娘的不二人选,随之而来的即是阿谀奉承、趋炎附势以及必不可少的各种羡慕嫉妒恨。
在顶层还没什么感觉,sherry也就想起来打趣两句,至于徐惟清对此事早就心知肚明也就不意外了。不过有件事倒让宋即墨意料之外,那就是从迪迪那里听说宁叙要离开A市了,转头问了顾莫言才知道他在两周前就已经申请辞职了。几天后再次接到迪迪的电话,说是祁亦要为宁叙践行,问她去吗。想着虽然自己和宁叙谈不上有什么深交,可大家以前同为顾氏员工,而如今各自最好的朋友又是恋人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得亲自告别才是。
四人约在了第一次见面的那家餐厅,也就是迪迪和祁亦相亲的那家。由于路上堵车,宋即墨到的时候其余三人已经就坐了。远远就看见那如胶似漆的一对,和对面那个沉默的背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他背对着自己,但宋即墨不知为何就是如此肯定他此时一定面带笑意,只是那种笑很浅,浅的让人觉得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