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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出厨房门口,廖瑜颇有些得意,高高扬起操刀剁了下去,却把砧板打翻,一大半的菜掉进了水池子里,还有一些姜蒜辣椒撒了一地。
廖瑜尴尬地和秦安面面相觑,秦安摆了摆手,“你出去吧,再这么整,等罗波夫来了,我们还没吃上饭。你总不想留着他一块吃吧?”
廖瑜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粗粗地收拾了一下,嘴里怨怪着都是秦安干扰了她,要不然也不会出这样的岔子。却也没有再坚持呆在厨房了,刚才砧板掉下来,可把她脚趾头都砸的有些生疼。
廖瑜也不相信秦安有什么做菜的本事,站在厨房门口却是看到秦安麻利地系好围腰布,手起刀落,土豆切片成丝,肉片切丁打花,三下两下就把廖瑜要磨蹭半天的事情做得利索。
廖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瞅他那个手机时廖瑜都没有觉得吃惊有多么了不起,这份做菜的本事,廖瑜却是叹为观止了,他哪里来的这么多能耐啊?
没有依靠着脸蛋吸引女人的男人,最让女人失神的往往就是那份自信,还有做事情时的专注,秦安自个做菜时倒是没有再絮絮叨叨教廖瑜做菜了,做什么都是一板一眼,干净利落,总有一份挥洒自如的气质。
廖瑜心想,这小流氓倒是有些帅气逼人的味道,要不然叶竹澜也不会傻乎乎地被他骗了,69班的孙荪,那个出了名的不好接触的小女孩也不能每天放学都等着他回家。
秦安做的饭菜自然不是三脚猫功夫的廖瑜可比,即使调料有限,也作出了清淡自然的味道。
廖瑜没有满口子地夸赞秦安。她自己不会做,也羞于去赞美秦安的手艺,嘴巴却出卖了她的心思,夹菜有些勤快,还和秦安的筷子打了几次架。
家常菜吸引人,并不只是因为它没有饭馆里那浓重的调料味,还有的就是吃饭时的气氛,至少像现在这样开心地吃饭,廖瑜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享受到了。
有人能给自己做饭,感觉可真不错,小流氓尽管缺点很多,千般不是,毛病不少,但他以后要娶了媳妇,他媳妇可有的享受了,廖瑜心神飘忽地胡思乱想,看秦安怎么都不是那种大男子主义不肯给老婆下厨房的人。
吃完饭,廖瑜洗了碗,却把一大盆洗碗水到在了自己身上,幸好这房子虽然老,但是原来她小姨也是挺爱干净的一个人,装了老式的热水器,廖瑜挑拣了几件衣服,就准备进浴室。
“我要洗澡了……你……”廖瑜担心秦安会偷看,浴室门也有些年岁了,缝隙不小。
“要不我出去走走?”秦安倒是知道自己在廖瑜跟前的不良形象。
“不用了,你去我房间里看看书吧。”廖瑜不好意思地道,没这样不给人面子,总防着人的,即使秦安不生气,廖瑜也做不出来。
看着秦安走进自己的房间,廖瑜一时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都在心里叫了他无数声小流氓,总是做出防备他的样子,可自己真的防备了他吗?要真是如此,换了衣服就够了。没有必要赶着洗澡。
想了一会,廖瑜走进了浴室,却是清楚,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自己的身材在生育后渐渐地丰满而更有女人味,比以前还可以称呼为姑娘家的时候,变了许多模样。只怕现在最直观地了解她身材的男人,就是这个小流氓了。也正因为如此,总觉得在他面前没有什么好扭捏矜持的自己,才这般大胆放开了。
廖瑜站在浴室里,脱掉了外套,换上了拖鞋,看着镜子里的少妇,一头有些大波浪起伏的长发盘了起来,上身泛着黑色光泽的丝质紧身收腰内衣开着极低的领子,胸口紧扣着的扣子挤压出一条深邃的沟壑。衣领口的蕾丝边沿上露出了大半个黑色的胸罩。
廖瑜的手指拂过胸口,眼神有些迷离。自从那一晚被害人的春药勾起了心中的燥乱,许许多多的午夜,廖瑜都被那折磨人的欲望梦魇惊醒,让她羞愧难抑地发现自己醒来后,手指尖总是有些湿润,年轻成熟的身体被压抑着的欲望似乎就这么被勾引了出来,让她有些沉醉于身体敏感部位被撩拨着时的快乐,那一晚羞人的自渎带来的感觉,却是如此让人难忘。
廖瑜脱掉裙子,细小的腰肢下连接着的丰硕圆臀夸张地暴露了出来,紧裹着丰满肥美臀肉的滑丝打底裤被那份弹性撑的颜色都有些发淡,隐隐透出内裤的颜色,镜子里诱人的身段曲线,在细腰和肥臀的点缀下有着妖娆多姿的诱惑。
热水在莲蓬头里喷下,水雾弥漫着,浴室里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镜子有些模糊。廖瑜移开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脱掉了内衣和胸罩,一对饱满肥挺的雪峰跃然弹出,很难让人想象哺乳期后的少妇还能拥有如此大而柔嫩,圆滑坚实,没有一点下坠的肥乳,那沉甸甸的凝脂圆团,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着,白皙的肌肤散发着柔润的光泽,染着水汽更是有一份如玉般温香诱人垂涎的光彩。那和浑身洁白肌肤截然不同,而有些显目的粉晕中央,那倔强挺立着的两粒小樱桃,已经骄傲地挺立起来。
廖瑜脱去下身最后的遮掩。扭动着如圆月般饱满的臀,褪下裙子、打底裤和内裤,露出丰腴白皙的大腿,光滑细腻的肌肤,浑圆修长,高挑的身段让她即使有着比标准身材还要稍微丰满一点的大腿,曲线却依然极美。
廖瑜站在莲蓬头下,热水淅沥沥地淋了下来,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白皙光润的脖颈,划过凝脂般的肩膀,在妩媚的锁骨间留恋往返,她的眉目间有一份油然而生的妩媚,手指摸过腋下,感觉着水滴滑过圆翘饱满的雪峰,像从高山上倾泻而下,她的身子颤栗着,手指揉弄着那有些发胀的肉团团,廖瑜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指尖散发出来,麻的红艳艳的小点硬邦邦地有些生疼,好像再碰一碰就要掉下来一般,经不起半点撩拨。
成熟的比蜜桃还要多汁的少妇,身子发软,她半蹲着身子,张开迷人的双腿,手指贪婪地抚慰着自己最熟悉的肌肤。女人总是最懂得自己的身体,总是最清楚如何让自己快乐,那调皮的指尖牵扯着被水流激荡的水草,在那粉嫩嫩的花瓣间寻觅着红彤彤的小草莓粒儿,廖瑜在淅沥沥的水声中,在春意弥漫的浴室里,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却依然发出了一阵阵的隐隐约约要透出浴室的动人呻吟……
廖瑜喘息着站了起来,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身体依然有些酸酸的,她看了看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角落里,用塑料袋子装好没有淋上水珠的胸罩和内裤,脸颊儿上的桃红滚烫,她有些犹豫地打开塑料袋子,由着头发上的水滴落了进去,把里边滴的湿透。
“秦安……”
秦安听着廖瑜的声音,放下了手中翻着的书本,跑到浴室跟前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我是想问罗波夫来了没有……”廖瑜仿佛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说他得八点多才过来吗?现在还早。”秦安看了看时间,眼前的浴室门缝隙里透着光,水汽散了许多,隐隐约约可以见到廖瑜的身子在晃动,看不清楚她的肌肤和身段曲线,却惹人遐想,秦安有些冲动地要使坏吓吓她,却终究忍住了,自己好不容易才和廖瑜的关系正常一点,再这样肆无忌惮地逗弄她,谁知道会不会超过她的底线,让她恼羞成怒?
过了一阵子廖瑜穿着睡衣睡裤,披了一件厚厚的毛巾毯子走了出来。她终究是压抑住了自己心底里滋生的那股疯狂的念头,人最终还必须是能够控制自己欲望的生物,所以有伦理,有道德,有禁忌这些词在约束,在提醒着她。
她刚才只是想让秦安给她去拿内衣裤,没有多想,但隐隐约约地能够感觉到这种事情有一丁点的可能性衍生出的,让她那份燥热的心情舒缓开来的梦里边的羞人情节。
欲望,真是毒药般可怕,被客厅里的微凉空气一冲,廖瑜的身子都羞的发烫了,刚才差一点自己就算是彻底堕落了。
廖瑜走到自己卧室里,又取了毛巾擦干净了头发,把头发盘起来,转动着身子打量了一番,深呼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缓缓放平和心情,走到书桌前翻秦安刚才看的书,依然是那本古诗词鉴赏,廖瑜忍不住又想起了冯惟敏的北双调蟾宫曲《四景闺词》最后那一唱“叫一句冤家,骂一句冤家”。
廖瑜也没有问秦安要不要洗澡,这个浴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洗浴用品,要是让秦安去洗澡了,太过于暧昧。廖瑜拿起秦安放在沙发上的那批料子,笑着说道:“你很会挑料子啊,这一匹不错,可是就一米,你让我给你做什么衣服?围巾吗?”
秦安正准备说话,却听着一阵叩门声,是罗波夫的声音,大喊着,“小鱼儿,开门,我来了!”
“小鱼儿?”秦安有些想笑,回头望了一眼被惹得满脸通红的廖瑜。
廖瑜走过去开门,没有好脸色给罗波夫看,“别这么叫我,说吧,今天晚上你到底打算怎么谈?”
罗波夫满脸堆着笑,正打算调笑几句,一眼看到秦安,脸色就变了。
秦安的脸色也在这一刻变了,罗波夫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明显是混子打扮的年轻人,一个脖子上刺着纹身,一个干脆就是脸颊上有一块狰狞的疤痕。罗波夫来者不善,显然不是来和廖瑜好好谈事情的。
“你想干什么?”廖瑜警惕地打量着罗波夫和那两个混子,不由自主地就往秦安身边靠了靠。
“谈咱们离婚的事情……这小子在这里干什么?”罗波夫看了一眼秦安,秦安的出现显然在他意料之外。
“我没干什么……我这就走,不妨碍你们夫妻谈事情了。”秦安一看不对,手插在兜里握着电话,就往门口走去。
“算你识相。”罗波夫知道秦安有些背景。那天晚上他和曾一鸣握手,那个叫唐谦行的什么官和他站在一起,他就隐约猜得出秦安不简单。不过他现在也不担心,自个的家务事别人有什么资格插手?
秦安走了,罗波夫免得麻烦,也不阻拦他,廖瑜看着秦安离开,满腔地失望占据了心头,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居然去信赖一个孩子,还以为他能帮着自己,还亏得自己对他的印象越来越好,觉得他比罗波夫强多了……原来都只是自己犯傻,看不透罗波夫,却也看不透秦安,但他们都一样让人失望!
第一卷 春光 第145章 女人如衣
罗波夫坐在沙发上,招呼着刀疤脸和纹身男,“坐吧,坐吧,跟自己家里一样。”
刀疤脸和纹身男这时候才把注意力从廖瑜身上收了回来,刀疤脸不由自主地扯了扯裤裆,留在廖瑜身段上的眼神流露出几分垂涎。
刚刚沐浴后的廖瑜,浑身散发着一种撩人的香味,少妇特有的气韵仿佛随着浴室里蒸腾的热气从她身子里逼迫出来,虽然披着一件宽厚的外套,依然无法遮掩她那丰腴的身段,客厅里的三个男人都不是纯情少年,他们都很明白,有一张让人惊艳的脸蛋儿已经很让人满意了,还有这样一份似乎看一眼就能让人眼神着火了一样的身段,更会给男人带来怎样的销魂滋味。
廖瑜被他们的眼神看得心头发冷,自己还是低估了人性的卑劣底线,罗波夫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她的心陷入了绝望的谷底之中,罗波夫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也许不管自己答应与否,今天晚上都会遭遇毕生难忘的屈辱。
“还死冷着干什么,去泡茶?”罗波夫双脚搭在茶桌上,骂骂咧咧的吆喝着。
廖瑜往厨房里走去,看着剩下的一点开水,仿佛是绝望中最决绝的挣扎,她把开水都倒掉,开了两个蒸汽炉子,放上了两大壶开水烧了起来。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也不知道给客人端点瓜子上来,别人还以为我罗波夫不会管自己的女人!”罗波夫已经打算和廖瑜彻底撕破脸皮了,哪里还有心情和廖瑜好好说话?
廖瑜只是忍着,“这里没有瓜子。你到底打算怎么样?说好了今天晚上要把事情谈好。”
“要我和你离婚可以,第一点,上次在丰裕宾馆卡拉OK包厢里,你把我的事情搞砸了,丁亚彪帽子都丢了,现在他总找我麻烦,这事情算是你给我找出来的吧?你得赔偿我……金额吗,一万块就够了,我要把事情办成,总要点活动经费。”罗波夫吸了一口烟,看了看这房子,“要是没钱,你就把这房子卖了,老房子也不值几个钱。”
“罗波夫,上次的事情你还好意思和我说,你还是个男人吗?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廖瑜也顾不得家丑不可外扬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样无耻的。
“哈哈……你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孩子都生了,不就是上一次床吗,多大的事,咱们兄弟几个还不是女人如衣服,轮流换着穿?”罗波夫看着疤脸和纹身男大笑了起来。
疤脸和纹身男也笑了起来,看着廖瑜的眼神如同即将下锅的菜。
“好……我答应你……一万块就一万块……”廖瑜咬咬牙,虽然她从工作到现在领到的工资也就一万多点,也攒不了几个钱,但是为了摆脱罗波夫,她还有什么条件不能答应?只好想着向姨妈去借了。
“这就好说了嘛……第二个条件,我听说你在活动着往一中调,这个可不行,我和你离婚了,你跑到一中来和我同一个学校,到时候你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别人还以为我是被你给带了绿帽甩了,我面子往哪里搁?”罗波夫没有忘记了他刚才女人如衣服,轮流换着穿的话,他只是觉得老婆自己送出去的不算什么,可自己的女人要是主动给自己戴了绿帽,那就无法忍受了。
廖瑜强忍着怒火,罗波夫带着这两个人来,无非就是逼迫她答应这些条件,廖瑜这时候虽然气的胸膛都要炸开了,但并没有彻底失去理智,只要能和他离婚,绝大多数条件她都可以忍受,可以答应。
看到廖瑜点头,罗波夫得意地看了一眼刀疤脸和纹身男,“好了,第三个条件,女儿是我的,我爸妈喜欢的紧,不能给你。反正孩子都是他们两个老人家带,也不是你带大的。”
“不行!”
这是廖瑜绝对无法忍受的,母亲对孩子的感情,从孩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是血浓于水,要把一个孩子从母亲身边带走,这个母亲需要忍受的痛苦无异于活生生地剔骨割肉。
“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