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更能对少年人的身体产生影响,秦安压了压心思,想要仔细看课桌上试卷的试题,廖瑜走过来,高挑的身段让她浑圆的臀线高出课桌,黑色套裙堪堪包裹住肥美翘挺的一对诱人圆臀,隐隐透着一股挑拨人心的肉香味,绷得紧紧的腿部裙摆下有黑色绒裤包裹着的修长玉腿,这样一幕足以让少年人旺盛的血气翻滚,更何况秦安这种完全了解男女间那回事有着什么样滋味的家伙。
秦安草草完成了部分填空题。这些死记硬背的东西反而是心烦意乱时最不容易做错的题目,他看了看时间,如果自己没有足够的时间检查,这种心思毛躁的情况下答题肯定无法发挥他的最佳水准,秦安想了想,拿了一张纸写了一句话。
“廖老师,你是在诱惑你的学生吗?”
廖瑜一直在注意秦安。看他写字,就站住了脚步,娇俏的鹅蛋脸上拂过一抹晕红,轻轻地“呸”了一声,她才察觉到如果自己是这副模样儿在一个成年男子面前走来走去,诱惑的味道不言而喻,在她眼里秦安却是少年人和成年人的矛盾结合体,让她在做出许多事情时考虑的都有些偏执,没有办法拿住最端正正确的态度对待秦安,这才像现在这样明显的违背了自己的职业道德和准则。
“你在我的办公室里唱桃花菲雨似人面,青丝秀挽伊人艳,暖风如熏何处是花颜……的时候,难道就不是在挑逗你的老师?”
另一个男监考老师坐到了教室后,看到廖瑜似乎要弯腰写字,顿时眼神一亮,像廖瑜这种身高还穿着高跟鞋,她要是弯下腰,必然会压着小巧的腰肢,圆浑饱满的臀部完全翘起,连接着双腿展现出一种唯独有熟透了的女子身体才会拥有的魅惑风情。
可惜的是,廖瑜是半蹲着身子,她那环绕着纤美如水般柔嫩的光滑颈部肌肤和锁骨妩媚的陷入。那修长的脖子下一道深深的让人把持不住的乳白色沟堑,这一份风景无意间暴露出来时,却只有在秦安的眼前昙花一现。
没有感觉到秦安的目光,廖瑜也本能地很快用手指按住了胸口的衣领,写完这句话时,脸颊才火辣辣地烫,感觉“挑逗”这个词实在用得不堪入目,扯过来将纸条撕的粉碎,看秦安那似笑非笑的脸才想起,自己现在毁灭证据只是自欺欺人。非才写下的东西已经被他看到了。
小村唱桃花开时曲子歌词里边有张泌引陶渊明意境的曲子《桃花溪》,未必就是要去挑逗桃源县桃花溪的那些女子,但秦安在廖瑜面前唱,在一个和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不能为外人道的亲密接触的女子面前唱,在一个恰巧就是桃花溪畔长大的女子面前唱,他没得解释。
廖瑜双手抱着胸,咬着嘴唇,脸颊上的红晕被垂下来的发丝遮掩着,她依然倔强地和秦安对视着,不依不饶的站在秦安身边。似乎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让秦安好好考试,也让他尝尝被人有事没事撩拨一阵,挑逗一阵,戏弄一阵的感觉。女人的报复心理往往会让她们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超出理智可以控制范围的事情,廖瑜也是如此,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自己被某种偏执的心思控制着。现在她做的事情也非常不合适,但她更相信自己现在不能退却,要不然她刚才努力建立起来的对上秦安的心理优势地位就会丧失殆尽,以后每每面对秦安,都会羞愧的无地自容,再次落了下风,被他一如既往地压制。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与其让自己不敢面对秦安,不如让秦安不敢面对自己……要一个多有能耐恶心人,什么样坏心思,什么样手段高明的小流氓,才逼得廖瑜如此?廖瑜不经意地扯了扯几个头发,让混乱的脑子清醒一下,更加坚定了对秦安的反攻态度。
秦安是真没办法了,拿出最后一张作文试卷,作文题目是《我的一个梦》。
秦安认认真真地抄了作文题目,然后认认真真地看着廖瑜,认认真真地压低声音告诉她:“廖老师,你再不走,我就要写作文了。”
廖瑜不理他。她总站在这里没有问题,但总站在这里和考生说话,落在别人眼里就不合适了。
秦安觉得,要因为近在眼前的廖瑜身体散发出来的那种诱惑的肉香味不再使得自己的脑子里满是不健康的画面,把那完美无瑕,充满着成熟少妇魅惑风韵,如同水蜜桃一般的性元素部位的构图,让那如玉般晶莹,如凝脂般光滑的胴体带给自己的燥乱冲动感觉发泄出来,就这么一个办法了。
秦安写着写着,不自觉地发出一种不怀好意的嘿嘿笑声,时不时地瞅一眼廖瑜,似乎找到了灵感,又挥笔洋洋洒洒一片。
廖瑜是语文老师,更好奇秦安这样的学生会写出什么样的作文,她忍着没有刻意去关注秦安答题,无意间低头看到了秦安写的一行文字,顿时脸红心跳,如遭雷击!
他居然敢写这样的东西……廖瑜手忙脚乱地抽走秦安的作文试卷,揉成一团,撕成粉碎,犹自不放心地跑到走廊上,把碎纸丢到洗手槽里冲走。
廖瑜回到教室里,一屋子的学生和监考老师都奇怪地盯着她,廖瑜尴尬地咳嗽了几声,自然地把罪名栽给了秦安:“他的作文写的太差了,专走标新立异的方式,必须重写,免得他又走偏锋遇上对路的老师给他打个满分,这对其他学生不公平。”
另一名监考老师无所谓地低下头继续看他的报纸。秦安摸底考试写诗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他不是语文老师,也不觉得这种事情算什么标新立异,他倒是清楚廖瑜因为另一个语文老师给秦安满分,而经常表示不满,现在廖瑜做出这种事情,他也没有觉得太出乎意料。
秦安看着廖瑜从讲台上又拿了一张作文试卷交给他,不由得为廖瑜的表演感觉到膛目结舌般的佩服,还好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廖瑜终于稳稳当当地坐在讲台后,把她的整个身体都藏了起来似的,也没有了打算再和秦安玩心理对峙的游戏。
秦安终于可以好好答题了,他不免有些腹诽自己的作文被毁掉,为什么不能写?哪个少年没有过恼人的春梦,让人心慌心喜,饱尝犯罪感却又有些向往的那种梦?否则《生理卫生》书上也不会告诉孩子们有个词叫梦遗。
秦安更是不理解廖瑜的行径,他刚才写的作文,没有一个可以称之为淫秽的词,没任何暴露的描写,没有任何对于女性身子部位感触的描写,更没有一丁点地可以称之为色情的意味。
正因为如此。廖瑜又能够一眼看出来他写的是春梦,秦安才觉得自己的笔力很强。可是秦安不明白的是,廖瑜这般冲动害羞的模样,难道她就不自觉地把自己代入了秦安的梦中,难道她就认为秦安的春梦必然是她为主角?
真是一个闷骚的女人,秦安摇了摇头,继续写他的梦里桃花溪畔桃花开,桃花菲雨似人面,青丝秀挽伊人艳,暖风如熏何处是花颜,桃子夭夭灼期间,隐隐飞桥隔野烟,石矾西畔问渔船,桃花尽日一切随流水。
第一卷 春光 第113章 挑女婿
语文考试后是英语,英语是秦安做起来最没有难度的。
秦安把选择题做完,然后把没有写名字的试卷放在一边,手臂轻轻一碰,试卷就往后飘落。
非常巧合的是,孙炮的卷子也掉了下来,两个人同时弯腰,各捡了一张试卷。
孙炮嘿嘿一笑写剩下的改错题、完形填空和作文,他觉得这次英语考试可能上90分了,毕竟秦安可以保证选择题一个不差。
“孙炮,你笑什么?”监考老师抬起头来,“考场禁止喧哗。”
一天的考试结束后,秦安背着书包准备离开,却发现孙炮正认真地翻着一本政治问答题集。
“这种死记硬背的东西,临时抱佛脚也没有用,不如准备几张小抄。”秦安对于明天的政治和历史考试也充满了信心,数学、物理、化学的复习花不了多少时间,他倒是把绝大部分时间花在背政治和历史上。
“我就是在准备。”孙炮瞪大眼睛,用和桌面差不多颜色的铅笔把他认为会考的而自己又没有怎么记好的知识点抄在桌子上。
“抄完了政治,还得抄历史,你先回去吧。”孙炮头也不抬地道。
“那我先和小天回去了,不等你了。”秦安走出了教室。
孙炮在教室里大喊,“秦小天也在抄,我告诉他的招。”
秦安到秦小天的考场一看,和他一样在奋笔疾书做小抄的不少,秦小天没有写在课桌上,他做了一堆小纸条,一条条的整理好放在文具盒里。
秦安不需要和孙炮,秦小天同流合污,回到69班,看到孙荪坐在她的座位上,拿着一张卫生纸擦拭着她的座位。
“你说这不是破坏同学之间的感情吗?座位被别人坐过,就好像别人身上脏的很一样,弄脏了你的座位,擦了又擦。这让别人看到了,心里怎么想?”秦安夸张地皱了皱眉头,一副颇为瞧不起孙荪的样子。
孙荪也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我这不是等别人走了,我才过来擦。”
“走吧,反正明天还得有人来坐,考完了你再擦吧。有鉴于你这种破坏同学感情的行为应该得到惩治,你请我吃米线吧。”秦安捏住了点孙荪的小把柄,就趁机提出了要求。
“好啊,我叫叶竹澜一起去,她刚去了廖老师的办公室,还没有回来。”孙荪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望着秦安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秦安被她看得有些发虚,摸了摸鼻子,点了点头。
孙荪去叫了叶竹澜,秦安在校门口等着,穿着黑色紧身冬裙的叶竹澜在中午已经得到过秦安毫不吝啬的华美词汇的赞美,今天一天的心情都很好,她挽着孙荪的手,轻快地跳着走着,来到秦安的身边,“今天怎么想请我们吃米线啊,这好像是我们三个人第一次一起出去吃东西。”
“明明是她请我们吃米线。”秦安觉得孙荪太狡猾了,居然以为在叶竹澜面前,秦安会像个普通男孩子一样装大方慷慨。
叶竹澜疑惑地看了看孙荪,又看了看秦安,“到底谁请客啊,秦安零花钱很多,还是秦安请吧。”
秦安无奈地点了点头,叶竹澜就是个小傻妞,也不知道偏帮着点。
四碗热气腾腾的米线,四个煎的金灿灿的鸡蛋,一份单独的用红油炒了的汤头,秦安觉得这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光是看着,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叶竹澜和孙荪也眼馋地看着秦安把汤头分作三份。
“为什么是四碗啊?”叶竹澜问道。
“有些人是属猪的一大碗都不够。”秦安指了指孙荪。
“你才是属猪的。”孙荪把剩下的一碗摆在她和叶竹澜中间,“这一碗我们两个分了吃。”
叶竹澜把鸡蛋夹给了秦安又摸了摸小肚子,吃下一大碗肚子里还能有点剩余,可是再吃半碗就塞不下了,有些为难。
“你吃不了的,剩给秦安吧。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你俩的事我又不是不清楚。”孙荪笑的云淡风轻,看着叶竹澜羞得低下头去。
“咱俩有什么事啊?你都说了会装做不知道的。”叶竹澜的模样都出卖了她的心虚,却依然嘴硬,后一句却又自相矛盾了起来。
“她说咱俩中午经常在一起吃饭。”秦安给叶竹澜解围。
“我去倒水。”叶竹澜跑开了。
孙荪从书包里取出随身听,塞给秦安,“磁带我很喜欢,但是随身听我不能要。”
秦安看到叶竹澜捧着三杯水过来,没有和孙荪再纠缠,要是看被叶竹澜看到自己送孙荪这么贵重的礼物,叶竹澜是小女孩性子,一定会闷闷不乐,认为秦安可能更喜欢孙荪,要不然怎么不送给她。
秦安有些恍然,原来孙荪把叶竹澜一块叫来,就是打算趁着秦安没有办法发挥他那胡搅蛮缠的工夫拒绝她退回。
秦安偷偷朝着孙荪比划了一下大拇指,孙荪看他明白了自己的小心思,微微一笑,颇有几分得意。
三个人闷着头吃米线,各怀心思,朱清河却走了进来,“老板,来份大碗米线,加个鸡蛋。”
朱清河看到孙荪和秦安叶竹澜的座位还空着一个位子,径直坐了下来:“看到你们在吃米线,一起吃吧,我给你们加个鸡蛋吧,我请客。”
“谢谢,我不用了。”叶竹澜礼貌的拒绝,她看了看秦安和孙荪,才发现三个人都是喜欢先挑好吃的吃,三个人的鸡蛋都没了。难怪朱清河还要请他们吃鸡蛋,原来是以为他们的米线没有加。
孙荪也摇了摇头,秦安却点了点头,“好啊,给我来一百个。”
“原来那句话,我还是还给你吧。你才是属猪的。”孙荪忍着笑,她就知道朱清河走过来,秦安肯定会找事。
看着孙荪和秦安聊天亲近自然的谈笑,却没有和自己说话时礼貌的疏远感,朱清河又嫉又妒,被秦安那分不出真假玩笑的话搁在那里,冷笑的说道:“我请客是请的孙荪和叶竹澜,又不包括你,你要吃一百个鸡蛋,你自己吃去。”
叶竹澜厌烦的看了一眼朱清河,搬着凳子往秦安身边凑了凑,小脑袋伸过来,在秦安脸颊旁低声道:“听说朱清河喜欢孙荪,也不知道孙荪喜不喜欢他,我们干脆先走吧。”
秦安看了一眼孙荪,她正好整以暇地吃着自己的米线,一副外物不萦于怀的模样。
“我们也没有请你坐下吧。”叶竹澜想了想,觉得把孙荪一个人丢下也不好,就想赶走朱清河。
看着叶竹澜也对自己没有好脸色,朱清河敲着筷子冷哼道:“这又不是你们家开的店子,我想坐哪里就坐哪里,你们管的着?”
秦安默默地起身,把自己的碗端到旁边的桌子上,又把叶竹澜的端过去,等着孙荪放下筷子,把孙荪的也端过去,然后三个人都坐了过去,把朱清河一个人撇在哪里。
朱清河憋着怒火,脸蛋挣得通红,终究没好意思拉下脸再凑过去,秦安这么做比甩袖子走人更让他难受,他忍着火气吃了几口米线,老板走了过来,看到朱清河涨红的脸,吓了一跳,赶紧倒了一杯水,“小伙子不能吃辣啊,瞧你这模样,赶紧喝点水,要不我给你换一碗不辣的?”
“走,走,走。没你的事。”朱清河不耐烦的把好心的老板给赶开。
叶竹澜和孙荪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孙荪指着秦安的碗,“我刚才还以为你会拿整碗面扣他脑袋上,没有想到你今天脾气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