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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车一路颠簸,颠簸的夜都黑了,窗外的灯会渐渐凉了,山也近了,水也近了,隐隐约约有摇曳的干枯茅草一大片地蔓延开去,暮色下的桃源县,也看不到那传说中的大片大片的桃树,也没有见着像桃花似的美丽女子们,啪啪车停到一个老人民公社百货商店前,再也没有路可以开了,廖瑜和秦安才下了车。
廖瑜拍开百货商店的木板门,一个大婶瞧着廖瑜半天,才惊喜地喊了一声:“这不是老廖家那教书的女儿吗?”
“是我啊,李婶子,新年好。”廖瑜抱着囡囡,笑吟吟地和李婶子打招呼。
“过年没有瞧着你回来啊,这是才回来啊?天都黑了,叫老廖来接你啊,我帮你喊喊吧!”李婶子热情地道。
“好,劳烦你了。”廖瑜领着秦安走了进去。
秦安左右张望着,老公社的百货商店青山镇许多村子都保留着,基本上就卖一些白糖、盐、酱油、瓜子、农药、塑料薄膜和种子什么的,也有辣椒糖和泡泡糖,是农村孩子零花钱的主要去处。
秦安好奇着,难道这公社里还住了几户人家?这不直接回家去就是了,还喊什么喊?
正思量着,一阵难听的“嗡”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喇叭里大声嚷嚷着,“老廖家,老廖家,你家女儿回来了,快来接啊,还抱着你外孙!”
秦安吓了一跳,这可比电话好使啊,这么大喇叭一叫唤,整村子都知道是啥事了。
李婶子喊完就下来了,抓了一把糖塞给秦安,“这娃长得俊啊,是谁家的啊?”
秦安把糖揣在兜里,听着李婶子和廖瑜说话,不一会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就闯了进来,脸上满是喜悦。一进门就看着廖瑜,佯怒道:“你这娃,不是说不会来了吗?也不知道提前说一声!囡囡也来了,乖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秦安一看,这廖家的基因果然是遗传得不错,眼前的老廖爸爸五十来岁年纪,依然是满头乌发,脸上皱纹难寻一条,佯怒的神情不缺温和慈祥的点点笑意,宽大的额头上分开人字形的发线,双目炯炯有神,气度沉稳中透着威严,大冷天也是薄薄的青衣褂子长裤,一双单布鞋干干净净讲究得很,整个人看上去不像农村汉子,倒像是电影里弄出来耍帅的中国功夫宗师。
“我,我原来也没有时间,我这学生有车子过来到这边玩,我就顺便回来看看你和妈。”廖瑜早就想好了的借口。
老廖爸爸看了一眼秦安,笑呵呵地道:“过来我们这边玩的人,多半是一些读了陶渊明《桃花源记》才感兴趣的,这么大的孩子倒是少,来这里就好好玩玩,让你们廖老师给你当导游。”
老廖爸爸随口就安排了,显然也是个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
“这几天要打扰廖伯伯你家了。廖老师说住县城的宾馆不方便,要好好玩就得住乡下里。”老廖爸爸看上去年纪不大,叫廖爷爷怎么也不妥当,秦安只好把自己自动升格为囡囡的小叔叔辈分了。
老廖爸爸也不在意这个,提着地上的行李,一手抱着囡囡,把手电筒交给廖瑜,“你在前面打着灯,我得好好抱抱外孙。”
囡囡让外公抱着,也不认生,脸蛋一偏,娇嫩的脸颊被老廖爸爸的胡子茬刺了一下,哇哇哭了起来。
“囡囡不哭,叔叔抱抱……”囡囡不让外公抱了,老廖爸爸也哄不住,秦安连忙抱了过来,囡囡看着外公,眼睛红红地哼了两句,也就不哭了。
老廖爸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过年忙活了几天,都忘记刮胡子了,刺着娃了。”
廖瑜领着路,不一小会就进了家门,廖瑜家也是乡下老屋,门前一个大院子,拿塑料薄膜做了两个建议蔬菜大棚,一个小水塘里浮着几只缩了脑袋的鸭子,门前好大一块坪,四边搭着竹架子,爬满了葡萄藤,可以想象,到了夏天,这坪里就是乘凉的好地方,顶着头上绿荫,一边摘着葡萄吃,这日子可享受得紧。
走近家门,老廖妈妈就迎了上来,虽然已经五十来岁,但看模样儿年轻时也是风流人物,穿着小花外套和黑锈边角裤子,笑呵呵地抱了囡囡过去,就问道:“小鱼儿啊,这后生和你一起来的啊?”
廖瑜又解释了一番,老廖妈妈好客得很,脸上的笑容很真诚,欢迎得也很热情,“后生啊,在这里玩到开学再和廖老师一起回去吧,不耽误你上课吧?”
“看廖老师安排。”秦安乖巧地说道。
进了屋子,老廖爸爸才问起廖瑜,为什么罗波夫没有来,廖瑜也不打算第一天就和爸妈说实话,推搪了一句罗波夫补课就没有多说,老廖爸爸妈妈也猜不到女儿离婚了,也没有多想,嘀咕着今年的桃花溪里的水鱼肥得很,晒了许多腊鱼肉,得带点回去给姑爷尝鲜。
大喇叭一嚷嚷,全村人都知道廖瑜回来了,少不得有人过来串门,秦安打开自己的包,拿出大把的好糖果,塞给小孩子们,村民们连说客气,孩子们瞧着那些精致的糖果却是口水都掉了下来。
老廖妈妈看这糖果大把的得花老些钱了,关键是这孩子带这么多,显然不是贪吃,却是比自己女儿都晓事一些。
老廖爸爸知道这孩子是自己家开车过来的,那是有钱的很,这点糖果也不算啥,帮着秦安分糖果,把一众小孩子都打发了。
这时候农村里早吃晚饭了,廖瑜妹妹在后边又做了两个菜,热了饭端了上来,那些扯着廖瑜衣衫左看右看的大小媳妇们才散了去,秦安和廖瑜早有些饿了,坐上去就开饭。
老廖妈妈喂着孩子,囡囡在车上吃了点蛋糕和水,不是很饿,依然乖巧地小口吃着,秦安留神了一下廖瑜妹妹廖璞,看来老廖家的优良基因都是被廖瑜继承去了,廖璞一般身材,一般相貌,只是有一双和廖瑜同样漂亮的眼睛,笑起来还有几分秀气的姿色。
廖璞的手艺不错,新作的腊鱼辣味和香味十足,放了自己做的酸尖椒,酸酸辣辣的格外开胃,还有一个简单的鸡蛋汤,也是香味满盈。
果然还是土生土长的材料让人嘴馋。秦安在青山镇吃的也是纯粹的天然绿色食品,可是这桃源县的乡村,借着这一方好水土,生长出来的鱼啊,鸡啊啥的,都格外的肥美,风味又比其他地方足。
晚饭后,久别的一家人自然是要在一起说说话,秦安带着囡囡在一旁看电视,囡囡很快就有些睡意了,秦安抱着她晃着她慢慢睡去,走过去问廖瑜今天晚上怎么睡。
廖瑜抱着囡囡来到后边房间,把囡囡脱了衣服,放在床上睡着,看秦安也有些睡意了,领了他到厨房里打了热水,伺候着他洗脸洗脚,让他到隔壁房间里睡觉。
囡囡睡得好,只会在半夜起来尿一次,廖瑜放心地去和爸妈说话了。秦安坐了一天的车子,而且廖瑜他们说的桃源县土话,他也比较难听懂,没有想着去凑这个热闹,眼皮子打架,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秦安便被一阵水声弄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只见房间的另一头亮着昏黄的小灯,一块布帘拉了起来,布帘上映着一个女人影子,似乎正在洗澡。
女人影子那丰满的体态,一看就知道是廖瑜。秦安纳闷了,廖瑜不是应该睡隔壁屋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在这屋子里洗澡?难道她平常在家都是在这间房里洗澡?秦安瞧着屋子另一头的模样,似乎也是分割开来洗澡的地方,便没有多想,但是想着廖瑜就在那里洗澡,他怎么就睡不着了,布帘上那个女人影子,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腿是腿,清晰勾勒出来的曲线居然远比眼睛看上去还要动人,把那种线条的诱惑感完全衬托了出来。
秦安只想等着廖瑜洗完澡出去,待得一会儿,却听着了一股低低的喘息声,似乎刻意地压抑着,但是这种喘息声中透露出的那种撩人春意却是压抑不住,反而更加让人心猿意马,秦安听着,心里乱糟糟的,廖瑜这是在干吗?
扭头看去,布帘上的影子却是微微躬着身体,屁股侧面丰满诱人的轮廓,因为高高撅起,而显得异常肥美,那大长腿轻轻抖动着,让布帘也晃荡了起来,手臂的影子有些模糊,但看那姿势,秦安不用想也知道放在了什么地方。
低低的喘息声渐渐地放得高了,变成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廖瑜的这种呻吟总是不那么激烈,其中蕴含的情绪却似乎格外高亢,总有些疯狂和歇斯底里的味道,或者只是秦安的感觉,他觉得这种声音他不只是听过一次,她被媚药折磨的那一晚……秦安仔细想想,好像那天睡在廖瑜隔壁时,半夜时分隐约听着了,当时只觉得迷迷糊糊听不清楚,也不觉得多么撩人,这时候一听,却是让人心神晃荡,只觉得一股子邪火就在他年轻稚嫩的身体里燃烧起来。
廖瑜是不是有这自渎的毛病?秦安心想,总不能恰巧她难以压制时都被自己碰着了吧,单身居住的女人有这样的习惯也很正常,他总不能去要求人家清心寡欲,忘却男女间欢好的滋味吧,他尚且有机会和叶竹澜亲亲摸摸,有安水治疗过的经历,廖瑜可只能靠着自己。
秦安被那种声音撩拨得心里乱乱的,下边那东西早已经挺立起来,小心地翻动着身体,却也难以清净下来,只盼着廖瑜快点完事离开。
房间内昏黄的小灯散发着暧昧的色彩,窗外星光和月都躲了起来,高挂在院子里的夜灯还在不依不饶地亮着,布帘上的影子极致性感,不停地展示着身体各个部位曲线的胴体有着最诱人的资本,那垂下来的大波浪长发,随着她晃动的臻首而摇曳出一片诱人的风情,随着那一声声的低低呻吟,随后是粗重的喘息声,终于慢慢平息下来。
秦安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身体都热了,忍不住踢开被子透透气,却又不能大口地呼吸引人注意,心中好不难受。
水声又响起,不一会廖瑜走了出来。一件宽大的白棉睡袍敞开着胸口,露出大半片雪白的肌肤,里边两只鼓鼓的肥美双乳即使没有胸罩的束缚,依然高高地挺立着,让整个睡衣胸前都显得空荡荡的,她一步步地走了出来,依然有些兴奋的两个小点显眼地凸起。廖瑜简单收拾了一下,没有关小灯,走到门口又转了回去,把秦安的被子盖上,瞧着秦安紧闭着双眼,似乎睡得正甜,廖瑜脸上还残留着一些羞人的红润,看他睡觉的样子,想着自己刚才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小流氓那满是坏东西的小棒子,满脑子疯狂的念头,都是那天早上它直直的趾高气扬地向着自己宣战,自己想要撅起大屁股坐下去……
这样的念头总是让廖瑜感觉浑身发热,而且只要想到这样的画面,自己的那种折磨人的感觉就去得很快,那种刺激舒畅的味道也来得很快,轻轻的刺激和手指的抖动,都会让她在这种念头中迅速崩溃,整个人都软软地,懒懒地,舒服地要死了一般。
白天的时候秦安那种意味深长眼神,让廖瑜还是有些心虚,这时候她也不敢再来一次,不像那天早上,廖瑜被一个春梦折磨地醒过来。现在她刚刚满足,还不至于这么疯狂,替秦安盖好被子,站在床前看着他。
看着那张透露着坚毅神色的削瘦脸庞,廖瑜渐渐有些痴了,分明就没有了一个十三岁孩子的模样,这个折磨人的小流氓怎么才这么大呢?这让人怎么待他?摆不出老师的尊严,要暧昧一点亲热一点,廖瑜也做不出来,倒是只有他安静入睡的时候,肆无忌惮地看着他,廖瑜才渐渐明白了自己心里边的那些荒谬的,骇人的,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情绪。
廖瑜脑子里一个更大胆的念头浮现出来,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地爬上了秦安的床,感觉着被窝里温热的气息,廖瑜浑身一暖,小心地把手臂从秦安的肩膀下伸了过去,将他搂在了怀里。她可是记得了,小流氓睡觉睡的不是很死吗?再说了,自己只是不小心上错床了,谁知道他在这床上啊,谁让他睡觉不吭声啊?
廖瑜低下头去,却看见秦安在微微昏暗的灯光下闪亮的眸子,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你……你……你没睡啊?”廖瑜结结巴巴地道,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像火烧一样,心脏砰砰地跳着好像要坏掉了,整个人都有些僵硬,刚才那些乌七八糟给她壮胆的理由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本来睡着了,被你弄醒了。”一阵温热的乳香扑鼻而来,秦安的脸就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贴着廖瑜的胸口,她本就有一具无处不闪烁着肉欲诱惑的胴体,让人神思遐想的丰满圆硕酥乳极大,而且极有弹性。哺乳期的女性罩杯有时候会增加两个,极少一部分女性在哺乳期结束后能够保持这种增加,廖瑜就是这极少一部分中的一个,足够丰挺,顶部高高翘起,像被地心引力拉扯到完美的水滴形,顶在秦安脸上让人感觉如此圆满。她紧贴着秦安的身子,结实修长的大腿,纤细堪折的柳腰,那膏脂肥腻的翘臀,更是散发着蒸腾热气的肉欲,把整个被窝里变成了春情涌动的桃花窝。
“那你继续睡吧。”廖瑜就想抱着小流氓睡觉,她也豁出去了。
秦安伸手想要推她,她死死搂着自己,推不到她的手臂,推其他地方也不妥,不是怕轻薄了廖瑜,只是他很清楚廖瑜这具身体对于一个成熟男人精神上和触感上的诱惑有多大,只怕碰着了就舍不得放手。
秦安只好把手搭在她腰肢上稍稍用力推,触手却是柔软细腻到极点的肌肤,让人心中不由得发出一阵舒爽的惊叹,秦安只感觉底下那东西又是一跳一跳地顶着了廖瑜的大腿,嘴唇发干地说道:“你这样我怎么睡?你怎么不回你自己床上去,怎么半夜跑到这边来了?”
“原来我是想你和我妹睡这屋,反正这屋有两个床。可是我爸妈说,廖璞没出阁的姑娘和你睡一个屋不合适……你也知道,农村里嫁出去的姑娘就不用讲究了,我就被打发到这边来了。”廖瑜却是心满意足,她终于彻彻底底地疯狂了一把,虽然脑子里的许多念头还是没有办法实现,但是这样已经足够让她偷偷地益发笑了。
“那你怎么睡这床了?你睡那边床去。”秦安艰难地收回了手。他怕自己的手再放在她腰肢上,就会忍不住摸上去了,似乎是质量大的物体都有更强大的吸引力,秦安只感觉她那压迫着自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