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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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农-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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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上,结果被李雪雁和尉迟红柔情似水的眼神儿吓一跳呃……今儿这戏是不是演的有点儿过了?这朝代,女子们的观念跟后世里差别太大她们很容易被感动,很容易就能付出真心,而且为了这份感动和真心,她们有着一种虽死不悔的精神境界或许放了后世人眼里难以理解,可却真实的存在而就是这种存在,让我们这些后世里的人一直梦想着得到这样一份真情这,算不算是一种轮回呢?

送李靖、李世绩、老妖精的三件五韵瓷托程福之送去了。我算是明白了一个真理,没事儿千万别往长安城里凑。否则被老家伙的抓的概率很大吃一堑长一智,只有吸取经验教训,才能进步不是。

休息,好好休息,这段日子太累,不休息回来就亏了

吃了睡,睡了吃,按了养猪的架势养自己,咱这身板儿太苗条,不符合唐朝审美观,所以铁了心要给自己养出一身肥膘来。

不错,这瓷器送了有五六天了,也没见李靖、李世绩给我退回来,嘿嘿,说明咱这礼送的有效果老妖精我从来就不用顾虑,我送他东西从来就没有打回票的时候

指挥笨笨在院子边儿上的花园里刨坑,这货太胖,得动动,否则容易“三高”了啥的。

笨笨开心,撅着屁股埋头一阵猛刨,给好好一个花园刨了个乱七八糟,然后趴了地上呼呼的喘粗气儿,死活不动弹了那模样逗得我哈哈大笑。

“少爷,您这是打算干吗啊?”双儿站了我身后问道。

“种树”我一面揉着笨笨脑袋,一面笑道。

上次跟小侯俩吃剩的沙枣核收集了一堆,如今正好是时候种。

“哦,那要不我给您打桶水来?”双儿点点头道。

还是双儿好,我要干什么,她从来就不问为什么,睡觉给我盖被子,吃饭帮我递筷子,指不定哪天我说要杀人,她就能帮我磨刀子

跟双儿两个埋头种树,我下籽盖土,双儿浇水,俩人配合的不错。正拾掇呢,尉迟红跟李雪雁来了。

“夫君这是忙什么呢?”李雪雁好奇的问道。

“呵呵,种树,沙枣树,果子甜着呢”我笑道。

“秋天种?”尉迟红疑惑道。

“嗯,能种”我点点头:“冬天雪盖一层,明年春天肯定就能出苗,两三年里就能派用场了”

俩人明显对这种东西的活儿不是很熟悉,也就没追着问。

“英公和潞国公后天就出发了,夫君要不要去送行?”李雪雁看看我问道。

呼,大唐终于准备动了

侯君集的先锋军肯定得在李大帝动之前给路开好而李世绩这个辽东道行军大总管也得上任去将高句丽周边各道府州县的军队整合好。所以他俩提前出发,倒也在情理之中。

“去”我点点头。

尉迟红和李雪雁也点点头。

“凭着夫君你和两位将军的情谊,的确该去送行。”尉迟红道:“不如明晚庄子上开桌酒宴,把几位老将军都请来,大家聚聚?”

“理该如此”李雪雁也点点头赞同:“几位老将军,对咱们庄子上的吃食都赞不绝口呢”

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不合适。

摇摇头道:“情谊上讲,弄顿饯别宴没错,可身份不对。”我拍拍手上的土说道:“我如今啥司职都没有,招呼了一群朝廷重臣吃饭本就不合适。何况还是赶了征高句丽的这个节骨眼儿上?这事儿啊,不好掺和。否则容易落人话柄。”

尉迟红和李雪雁什么人,脑子那是一点就透。闻言相顾一望,点点头。

“是我们思虑不周了”李雪雁抱歉的笑笑道:“还是夫君考虑的周详。”

我摇摇头笑道:“才不是这样。我啊,是被抓差抓怕了能逃就逃,能躲就躲。倒是让两位夫人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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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一百五十六章 和稀泥(二)

更新时间:2011517 1:37:07 本章字数:6359

第一百五十六章和稀泥

“侯爷,你果然神机妙算,今儿一早果然有人来伐树了”老黑一清老早就奔了我府上,到了书房,兴奋的跟我说道。

“哦”我点点头,果然有人沉不住气了。不过能忍了这些日子,也算是个有耐心的:“缀上了没?”

“这个自然”老黑一脸得意,被我们兄弟盯上的,就没个跑”

“是谁家?”既然老黑来报告了,自然是知道了确切消息的。

“平棘县公纥干承基”老黑撇撇嘴道。看来这个纥干承基名声不怎么样,否则老黑也不至于这种表情。

纥干承基,大唐历史里算是写过一笔的人物,听说过,貌似当初刺客案里,这货就是搀和在了里面的,后来在大理寺天牢里,首先招供的也是他。至于他招供点儿什么,我到不知道。但就是因为这货的招供,太子李承乾假冒刺客行刺自己,用来栽赃李泰的事儿才水落石出。可以说,太子李承乾被废,跟这家伙有着不小的牵连。后来这货被李大帝赦免,不仅封了从六品守城门的城门郎官职,还加封了平棘县公的爵位。可见当时他反水出的情报还是很有价值的。

“行了,老黑,给大理寺全套班子拉出来,咱们去会会这个平棘县公”我笑了笑,手里有尚方宝剑,我还真没把这个纥干承基当回事儿

“好嘞”老黑一卷袖子,大嘴裂开了笑的欢快

让双儿伺候着换了二品特进的官服,让尉迟刚给尚方宝剑抱好,咱就打算去破案了

“师父,你要出门啊?”门口被小侯堵住了,小侯一脸期盼的看着我道:“师父,你带上我行不?我就旁边儿看,保证不多嘴。”

“行啊”我点点头,没当一回事儿。

老黑手脚麻利,没多少时候就带着三班衙役来了。跟着老黑一起来的居然还有褚遂良和孙玄威。

“乐休,一看你拉衙役,我和玄威就知道这案子肯定破了”褚遂良骑马过来冲我拱拱手:“今儿就是来见识见识的,你放心,我们绝不插手”

这俩家伙这是看戏看上瘾了?

笑着跟俩人寒暄几句,也不废话了,一路人马就冲了纥干承基在长安城郊的庄子上。

“三位这是为何?”纥干承基挺光棍,开了府门给我们迎了进去。

“呵呵,城门郎可认识这个?”我笑呵呵的指指尉迟刚怀里抱着的尚方宝剑。

“自然认识,乃陛下钦赐的尚方宝剑。”纥干承基冲宝剑躬身行礼道。

“哦那就行”我点点头道:“城门郎这是自己跟我们走呢,还是想演套全武行后,被我们押着走?”

“扶风侯这是何意?”纥干承基脸板起来了,瞪着我冷冷说道。

嚯,一把虬髯的壮汉一瞪眼,你别说,还真挺唬人。

尉迟刚跨前半步,隐隐给我护了身后,眼睛死死盯着纥干承基,看架势,只要纥干承基稍有异动,他立马就能杀过去。

“呵呵”我摇头笑笑道:“敢问城门郎身为几品官职?”

“蒙陛下恩典,封我为从六品城门郎。享从二品县公爵。”纥干承基哼了一声后,仰面朝天不看我们。

我也没理他,直接看看孙玄威道:“孙大人,若乐休所记无错的话,依唐律,官员违法者,只论品级,不论勋爵,皆受辖司。不知乐休可有记错?”

“无错”孙玄威捋着胡须点点头,然后冲纥干承基道:“扶风侯所持尚方宝剑,三品以下,可先斩后奏,还请纥干大人自重。”

“好一个先斩后奏”纥干承基突然大笑,然后一挥手,声色俱厉的冲我道:“若我有罪,自当引颈待裁,但是扶风侯,不知我究竟身反何罪?”

“是啊,乐休,你还是把事情交代清楚吧?这不清不楚的,恐难服众啊?”褚遂良不愧是老实人,也皱眉轻轻跟我说道。

“呵呵,行”我冲纥干承基点点头道:“既然纥干大人一定要在家人面前失了颜面,我也不替你遮掩了。”说完我突然大喝一声:“来人升堂”

也不挑拣地方了,三司衙役直接清场后,就在纥干承基府上的大院里拉开了阵势。

纥干承基府上一众人等全都赶了大门之外,大门敞开,让他们连同庄子上的好些庄户都能看清楚院子里的情况。

“升堂——”老黑领头一声威喝。

我往放了院子当中的桌子跟前儿端然一坐,孙玄威和褚遂良一左一右的陪坐在旁。

“啪”的一声,我给放了桌子上当惊堂木的一块黄铜镇纸拍了桌子上:“纥干承基,你可知罪?”

“哼”纥干承基一撇头,居然不理我。

“好”我笑笑,冲纥干承基竖个拇指:“还望纥干大人给这气势保持住”

“来人,呈证物”我招招手。

“是”老黑领命。

一会儿,老黑、疤嘴就带领一班衙役从纥干承基府上后院里,给一颗被砍断的大树抬了过来。

由于是冬天,大树枝叶凋零,粗壮的树干上露出一个很大的树洞。这洞大的装一个人进去没问题。

孙玄威和褚遂良一看这大树,眉头明显皱了起来,看样子,他们也认识啊

“纥干大人,你可认得这树?”我笑着指指大树道。

“哼”纥干承基明显顿了一顿,然后大声冲我喝道:“我府上冬天烧的柴禾多了,我难道都认识?”

“哈哈,不错”我点点头:“此等琐事,劈柴烧火这种事儿,自然不用纥干大人操心。”

“来人,带人证”我又招招手。

“是”老黑再抱拳,一挥手,哑巴跟费三刀押着一个府上管事儿模样的人过来了。

“纥干大人,你可认识他?”我指指这个人。

“……”纥干承基沉默了一下,然后道:“自然认识,他是我的管家,马长福。”气势明显下去一截儿啊

“认识就行”我哼了一声,冲马长福道:“马管家,这树你可认识?”

“回……回……大人,小……小人认识”马长福大概没经历过这场面,明显有点儿抖。

“这树,是你带人去砍的?”我寒声问道。

“是……是小人……带……带人……人砍的。”马长福点点头。

“大胆”我突然一拍黄铜镇纸,大喝道:“皇家林园的树你也敢砍?”

“不是啊”马长福一下就跪地上了,哭着嚎道:“大人,不是我要砍的,是我家大人让我去砍的我不知道那是皇家林园的树啊”

“哼”纥干承基突然冲我吼道:“李大人,你弄错了吧,这树可不是皇家林园里的。”

“哦?那是哪儿的?”我紧跟着就问。

“这是西苑旁一条小河边儿上的野树”纥干承基不屑的看看我就回答道:“跟西苑皇家园林可有一段路呢李大人你不识道儿,这园子里面和外面也弄不清楚了?”

“哈哈哈哈”我大笑,然后冲纥干承基拱手道:“倒要谢谢纥干大人指点了。纥干大人这是承认树是你叫马管家去砍的?”

纥干承基瞪着眼,一时语塞,过了一会儿才道:“是我让人砍的又如何?”

“那倒要敢问纥干大人,你好端端的,让马管家大老远跑西苑边儿上,人迹罕至的地方砍一棵树干嘛?”我看着纥干承基问道。

“我……”纥干承基一时间居然讲不出话来了。

孙玄威和褚遂良什么人?那是断案的老手,都这样了还能看不出玄虚?

“哼”孙玄威眯着眼看纥干承基冷哼一声,但官场规矩,这案子是我审,所以他道没说什么。

“我……我上次偶游到那地方,看这树不错,打算砍了当柴烧”纥干承基被我们一逼,扯着脖子就大叫道。

结果这理由差点儿把孙玄威和褚遂良的鼻子气歪了。

“乐休,人证物证俱在,这厮还如此猖狂狡辩,不用大刑,哪儿显得出我大唐法令森严?”孙玄威捏着拳冲我说道。

“不错”褚遂良点点头:“用此等滑天下之大稽的理由来搪塞我等,着实气人”

“不急,不急”我笑着摆摆手:“若是要用刑才让纥干大人招供,怕是纥干大人不会服气的。”

说完,我冲纥干承基笑笑道“纥干大人,为什么派人专门去砍这棵树,你我心知肚明。但是恐怕你所不知的是,在你砍树之前,我就已经从这树身上知道你干了什么。之所以秘而不宣,就是等着你来砍树呢”

一番话说的全场人都傻眼,这也太玄了不是。

纥干承基脸色煞白,看看我不知道说什么。

我走到大树跟前,然后比划着说道:“这树洞虽大,但位置颇高。要想给一个女人装进去,怕是也要借力才行。”说完我让衙役给大树立起来,然后指指树上一根粗大树枝道:“只有先给这女人吊起来运上这树丫,才能从上面给这女人竖着放进树洞。所以,这树丫之上,定有绳索之类摩擦留下的痕迹。”

让衙役给大树放下,然后找到粗大树枝根部的一条印记,指指说道:“瞧,就是这里,虽然这树日后又有所生长,但树皮上这道伤痕是永远也消不掉的。”

孙玄威和褚遂良两个凑过来细细看了看,又比了比,点点头道:“果然如此”

“纥干大人,你当时怕是没带什么绳索,所以用来吊这女人上树的怕是用的腰带吧?”我笑着一边指指纥干承基的腰带,一边小声对他说道:“而且用过之后,这腰带你自然不会再用,所以只要问问你夫人,这不就清楚了么?”

“第二点,要想把运到树上的尸体竖着放进树洞,肯定得蹲了这树丫之上才行。”我指指树丫:“可是要想蹲的稳当,上树之时,这手不免要在这附近的部位用力,以此稳定身形。”我蹲在树边儿上比划了一下。

满院子人,包括孙玄威、褚遂良都点头认可。

“可是,大家怕是不知道,这树枝被手掌用力捏过的地方,永远都会在树皮下留下印记。只要从秘药一撒,这印记立马就会显现出来。”看见大家都入彀了,我开始抖包袱了。

“竟有此等事?”院子里院子外的所有人都啧啧称奇。

“不错,这秘药虽然炼制艰难,但总算还是能炼出来。”我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然后冲老黑道:“老黑,给这段树皮拨了切记,仔细些”

“是”老黑点点头,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三下五除二的就给树枝上的树皮剥了。露出里面光滑白净的树干。

“纥干大人,你可看好咯,我这就让你心服口服”我笑着对已经摇摇欲坠的纥干承基摇摇瓷瓶。

白色粉末被我细细的撒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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