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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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万岁- 第7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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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那长长的跑道,和我们的人生,没有什么不同。那些马,和我们也没有什么不同。他们的比赛,仿佛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用一生的时光完成的奋斗历程。”

“不错,在赛场上,那些漂亮的雄健的纯种马是极具观赏性的,而且,他们的确实力非凡。但是,那样的马,能有多少呢?”

“看看这个世界,看看你们的身边,看看你们自己,绝大多数的人,都不是纯种马,都更像是罐头。如果那些纯种马代表的是那些有钱人、那些上流人士的话,罐头就是普通老百姓的代表。它很普通,很平常,但是,能因为它普通,它平常,它又矮又丑,你们就要剥夺它憧憬梦想的权利吗!?能因为它难看,它不是纯种,你们就认为它不是一匹马吗?!”

我的声音,开始打了起来,原先一些讥讽罐头的记者们,有的惭愧地低下了头。

“罐头是一匹马!在我看来,它是一匹无比优秀的马!它不高大,它不俊美,它也没有什么好成绩,但是。它自信!它有着一份执着!”

“这世界上有什么能这更重要的呢?!”

“梦工厂让罐头参加比赛,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即便是一匹废马,也有追求胜利的权力!就像是一个普通地老百姓。不管他的身份如何低下。不管他有多么的失败,不管他面临怎样的绝境,他都有生活下去地权力,他都有追求梦想地权力!”

“你们喜欢那些代表老板、贵族的纯种马。我却喜欢实实在在的属于老百姓的罐头!在我地心中,罐头不比那些纯种马差!”

“一匹身高只有一米四的马。一匹从来没有过胜利地马,一匹又丑有小的马。它地名字叫罐头!我希望你们能够记住这个名字,就像你们记住理想和希望!”

我的话,让演播室里面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所有记者都被罐头感动,他们主动提出了要见一见罐头的要求。

于是我把他们带到了我的庄园马厩里,在那里。他们见到了罐头。比电视里面还要丑地罐头。

第二天,洛杉矶各大报纸地头版头条。不是赫伯特。胡佛的照片,而是一张又丑又矮地马。

《它的名字叫罐头,也叫理想和希望!》,《洛杉矶时报》的头版,刊发了一篇长长的文章。

“它叫罐头。一匹一米四的废马。但是代表梦工厂出战。它从来没有赢过比赛,这一次,它的对手,是美国乃至世界最纯种的赛马!”

“它叫罐头。生下来就遭遗弃,挨过打,被马贩子卖来卖去,它从来没有在赛场上得到过尊敬和荣誉,但是它从来没有放弃,这一次,它再一次站在跑道之上!”

“它叫罐头。

当我再马厩里面看到他的时候,面对着众多记者的镜头,

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静,但是却那么坚毅。如到它的眼神,你绝对不会想到它是怎样的一匹马!”

“不高大,又丑又有伤,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尊严,它和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它有自信和坚持!”

“它叫罐头!一匹废马!但是它也叫希望!”

一匹废马,挤掉了美国总统占据了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这样的事情听起来不可思议。

但是,的的确确发生了。

洛杉矶各大媒体,对这匹马的报道,投入了全所未有的真情。

而民众的反映,更是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洛克特克电视台的热线电话被打暴了,人们要求多播放一些罐头的特别节目,无数民众在流着泪看完罐头的纪录片之后,走上街头,拉着横幅为罐头加油打气。

“我们的罐头!”“我们的孩子!”“你是一匹废马,却是我们的希望!”

这样的条幅和口号,出现在洛杉矶的大街小巷。

我从来想不到,人们会对一匹废马爆发出如此的温情。

我的庄园别墅门前围满了人,很多人排了十几个小时的队,就是为了能够亲眼见一下罐头。

但是没有人想去打扰它,他们只是那么站着,看着在马场里面奔跑的罐头的身影,久久不散。

不错,罐头没有那些纯种马漂亮,没有它们高大,也没有它们那么战绩显赫,但是它让普通的民众产生了深深的认同。

相比于那些成为明星大腕、上流人士宠物的纯种马来说,废马罐头,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就是在社会夹缝中生存的自己。

没有钱,没有豪华别墅,没有好车,没有西装革履,甚至没有尊敬。

但是却有着对生活的憧憬,有着希望。

这就够了。足够了。

圣摩西赛马委员会,随后开始印制参加这次明星赛40赛马的海报,在这也的摄影师的相机面前,这些纯种赛马是那么的迷人和漂亮,但是被人们抢购一空的,却是罐头的海报。

一匹废马的海报,第一次印刷的一万份海报在投放的十分钟之内就被抢购一空。

加印,被抢空,再加印,再被抢空。

一天之见,加印了七次,总数量超过了十万分。依然满足不了观众的需求。

这个时候,罐头真的不是一匹马了。

它成为无数民众寄托的希望。

“我不知道罐头能不能赢得这场比赛!但是我支持它!我已经86了!从来没有看过赛马。我一个人生活,丈夫五十年前就去世了,三个孩子。也全都离开了我。我现在生活在养老院里。又老又没有用。但是我喜欢这个世界。喜欢这个世界里的阳光,喜欢看着周围人地笑脸。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活过这个圣诞,但是我有希望!”

“现在我把罐头的海报挂在房间里面。看到它,我就觉得这世界真好。因为希望还在!没有什么比希望更好的了!”

“我不能去洛杉矶现场为罐头加油。但是我会在比赛的时候听收音机。我想对罐头说,哪怕你是一匹废马。你也是我们地最爱!”

电视里面,一个旧金山地80多岁的老太太紧紧地抱着罐。=|镜头竖起一个“V”字型手势的时候。我身边地一帮人全都潸然泪下。

一个长滩市的黑人,对着镜头高高举起罐头地海报:“我和罐头没有什么不同。从记事起,我就是个孤儿。从一家孤儿院转移到另外一家孤儿院,他们打我,骂我。羞辱我。叫我黑鬼,我的腿就是被人打残废地。现在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坐在码头上替人剖鱼,两箱鱼一美元。”

“我已经记不清楚奔跑的感觉了,但是我记得二十年前跑的时候风吹在我脸上的痒痒地酥麻。我要对罐头说地是,我和你一样,虽然是匹废马,但是从来没有失去希望!”

“罐头,我向老板请了一天的假,就在你比赛地那一天。跑吧,好好地跑,去告诉那些人,废马也可以飞驰,废马也可以有希望!”

这样的一匹马,在民众的心里,不叫罐头,它的名字,叫希望!

第735

比赛定在10月10号。

这一天,桑特亚小镇已经彻底被民众包围。从好莱坞通向桑特亚小镇的道路上,民众站在道路的两边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很多人这么做,就是想亲眼看一看罐头。

早晨七点,罐头被装上一辆敞篷的卡车向桑特亚挺进,那个豪斯担任它的骑师。车子所到之处,完全成为了欢腾的海洋。

“老板,即便是美国最厉害的赛马,也不曾获得过民众这样欢迎。”看着车窗外面那些兴奋的民众,卡瓦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卡瓦,在他们心目中,罐头不仅仅是一匹马,他们在它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们是在为自己欢呼。”我笑了笑,心情悠扬。

从我的庄园别墅到桑特亚镇,路程并不是很远,基本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但是却花费了我们整整两个半小时的时间。

一路上,不停地会有人冲上来,把鲜花抛到车厢里,当厂棚车停在桑特镇的赛马场外的时候,车厢已经完全比鲜花塞满,连罐头的脖子上都被套上了个巨大的花环。

“柯里昂先生,罐头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欢呼,它刚才在车上一直摇尾巴。”豪斯从车子上走下来对我说的一句话,让我周围的一帮人都笑了起来。

“豪斯,今天可看你和罐头的了。胜败在此一举。”卡瓦拍了拍豪斯的肩膀。

“放心吧,我会和罐头第一个冲过终点的。”豪斯摸了摸罐头的脑袋,很有信心。

本有些简陋的桑特亚赛马场,经过这几天的整理和重是精致。虽然比不上杰佛逊跑马场那样的气派,但是看起来十分的舒服。

数以万计的民众围在跑马场的周围,人山人海,甚至连树上都有,他们举着横幅,很多人高举着罐头的海报。

“安德烈呀安德烈,为什么你们梦工厂每一次都能这么吸引民众的眼球。我算是服了你了,用一匹废马就能如此拉拢民心。”当我走上嘉宾台的时候,玛尔斯儿科洛夫走过来给了我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把我勒得喘不过气来。

“老马,罐头可不是一匹废马,我敢保证,几天你的那匹什么国王肯定会输给他。”我从马尔斯科洛夫的双臂中挣脱出来。大口地喘了一口气。

“想赢我的那匹国王?!不可能!安德烈,你的这匹废马在博得民众地同情和欢迎上面,也许很有市场,但是跑道上讲究的是势力。看看我的那匹马。再看看你的那匹。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马尔斯科洛夫指了指跑道上面地一匹马,得意洋洋。

现在正是上午十点多,灿烂地阳光之下,一匹黑马站在跑道上。皮毛被映得像绸缎一样发着让人不由得赞叹的光芒。

这匹马,比在电视里面看的更有神采。更高大矫健,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完美的比例,完美地外表,在跑道之上一亮相,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看见了没有,它是美国最为纯种地马。天生就是为了赛场生的。我花了300美元才把他弄到手。完美。完美呀!”马尔斯科洛夫看着自己地那匹马十分自恋地匝吧了一下嘴。

看着他的那副模样,我不由得笑了气来。

“老马。你的这匹马是不错,但是有的时候,马和人差不多,是不能凭借外面来判断的。”我点上了一支烟。

“安德烈,不要听他吹,他地那匹国王想赢得比赛,得问一问我地‘法兰西之花’同不同意!”我和马尔斯科洛夫正聊得开心呢,阿道夫楚克满头大汗地挤了过来。

“法兰西之花?就是你从法国买回来的那匹小母马?阿道夫,我看你地那匹马还是给我的国王做老婆得了。

”马尔斯科洛夫哈哈大笑。

阿道夫。楚克理都没理马尔斯科洛夫,走到我跟前拉着我指着赛场的一角道:“看看,看看,这匹马怎么样?”

在赛场的一个角落,果然有一帮人正在替一匹赛马装上马鞍。

看到这匹马,我顿时就睁大了眼睛。

上帝,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漂亮的马!

是的,不是雄俊,是漂亮!

全身雪白,鬃毛完全没有经过修剪,自然地飘扬,身体修长,四肢高挑,尤其是碗口一样大的蹄子,使得这匹马看上去是那么的让人怦然心动,如果说马尔斯科洛夫的那匹国王是彪悍的中世纪骑士的话,那么阿道夫。楚克的这匹法兰西之花,就是芭蕾舞舞台上的翩翩起舞的小天鹅了!

“美!实在是太美了!”我不由自主地赞叹了起来。

听到我的赞叹,阿道夫。楚克眉开眼笑。

“安德烈,就你识货,这匹马我是花了大价钱从法国马场买来的。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匹马看起来像个法国娘们,但是一跑气来,比风还快!这可是它第一次上赛场,之前一直在秘密训练。怎么样,这一次我够给你面子吧?”阿道夫。楚克很是开心。

“阿道夫,老马,我觉得你们这两匹马,一个黑一个白,公的雄峻,母的美丽,还真不如把它们组成一个家庭,那样一来生出来的小马绝对更加优秀。”看着场地上的那两匹马,我生出了一个十分搞笑的想法。

这想法,倒是让马尔斯科洛夫和阿道夫。楚克两个人怦然心动。

“这个主意听起来还真不赖。楚克,这场比赛完了,咱们让它们两个加深一下感情?”马尔斯科洛夫对阿道夫。楚克挤吧了一下眼睛。

阿道夫。楚克则摇了脑袋:“你想得美。你的那个是公马,搞完就没事了,照样比赛,我的这个可是母马,一旦怀孕就没法比赛了!这件事情,等这匹马跑了几十场再说!”

看着这两个家伙,我直摇头。

“老板,那是山姆。华纳的马,名字叫飓风。是杰佛逊赛马场里面的常胜将军,那个是约翰。福特的马,名字叫牛仔,虽然是个杂交马,但是实力非常的强劲……”卡瓦站在我的旁边,开始向我介绍到场的那些马。

然后,卡瓦指着距离我们最近的一匹马,道:“那是凯瑞。洛克菲勒的马,红球,目前为止,它是洛杉矶赢得比赛最多的一匹马。’

卡瓦的这句话,让我来了精神。

不仅仅是我,站在我旁边的马尔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等人也都纷纷伸头观看。

在跑道栅栏的边上,一匹栗红色的高头大马正在迈着碎步开始做热身运动。

“怎么这么高!”看到这匹马,马尔斯科洛夫和阿道夫。楚克全都叫了起来。

是地。太高了,简直有些恐怖。

马尔斯科洛夫的“国王”,阿道夫。楚克的“法兰西之花”,算得上是少有的大马。比我们地罐头高了一个马头。

而凯瑞。洛克菲勒地这匹“红球”却比马尔斯科洛夫以及阿道夫。楚克的那两匹马高出了半个头!

不仅高。这匹马还结实!站在那里,简直就是一个肉质坦克!怪不得给它起了个“红球”的名字。

“安德烈,凯瑞。洛克菲勒的这匹马,可是十分地不简单呀!”马尔斯科洛夫看得眼都直了。

“不是不简单。是很不简单!”山姆。华纳从台下走上来,听到我们的谈话。立刻笑了起来。

他走到我们地旁边

那匹红球道:“这匹马。被成为赛马场中的绞肉机。

“绞肉机?什么意思?”这个绰号倒是让我很感兴趣。

山姆。华纳似乎对凯瑞。洛克菲勒地这匹马很熟悉,解释道:“首先。这匹马拥有强大的耐久力,绝对不会出现到比赛最后跑不动地情况。”

“这个自然。你看看它那一身肉就知道了。体形这样的马。耐久力都这样。不过耐久力好,可不代表它有速度。”马尔斯科洛夫露出了一丝不屑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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