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呢。后来我想起我师父教我的话--‘当你感到难受想哭时,就拼命习武,让汗水带走你的泪水’。所以那个时候我就一想到伤心事时,就拼命练武,这才练到现在的境地。”
聂仁文听了这段话,感慨地看着林雪浔。这时他突然觉得比起林雪浔,自己真是差远了,不禁自惭形愧起来。
这时,山鸡烤好了,林雪浔拿下撕了一半给聂仁文:“文哥,鸡熟了,快吃吧。”
聂仁文从小一直吃着精工细作的细粮,看着这脏兮兮的烤鸡有点犹豫。林雪浔笑道:“我说聂二公子,你就别挑剔了,这里可没有山珍海味,你连这点苦都吃不了还说什么要保护我吗?”
聂仁文争气道:“谁说的我吃不了苦?”说着横着心咬了一口,不料吃到嘴里后,感觉味道鲜美极了,大赞道:“好吃!太好吃了,比全聚德烤鸭还香。”
林雪浔看着他狼咽虎吞的样子,笑着摇摇头。
两人吃完后,天已彻底黑了,林雪浔又在火堆上加了些树枝,说:“文哥,我们先在这将就着睡一下吧,等明天天亮再赶路。”
聂仁文说:“好吧。”
于是两人在火堆旁靠着树干躺下。林雪浔不一会儿就熟睡起来,她已有一天一夜没合眼了,又经历了这么多打斗奔波,确实太累了;聂仁文一下子却睡不着,他从小到大还没有露宿野外的经历。
聂仁文看林雪浔睡得正香,又见山中夜间阵阵大风带来一丝丝寒意,恐林雪浔受寒,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林雪浔身上,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不久,聂仁文也终于眼皮下垂睡着了……
第二天.
当林雪浔醒来时,天已大亮了,感觉自己头枕在一个软软的地方,身上也盖得暖暖的。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正躺在聂仁文怀里,聂仁文的外套也盖在自己身上,而他自己身上穿的却很单薄。
林雪浔又感动又难受,摇着他大叫道:“文哥,你快醒醒,你穿的这么少睡觉万一着凉了怎么办?”一面赶紧把他外套披回到他身上。
“浔妹,你醒了。”聂仁文也醒了,他挣扎着要爬起,不料刚起到半身又瘫软地倒下去,脸色通红。
林雪浔伸手摸摸聂仁文的额头,非常烫,已发大烧了,万分难过的责备道:“你看看你!谁叫你把自己衣服给我的,现在都烧成这样了!”林雪浔已流下了眼泪。
聂仁文有气无力的说:“浔妹,我没用,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到这个鬼地方受苦,我没什么好帮你的,也就只能帮你御御寒了。”
林雪浔哭出声来:“你怎么这么傻啊?”
林雪浔看看四周,见山顶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心想只有先下山再说了。原路返回是不可能的,余士宝的人肯定在下面守着路口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只有往另一个路口下去了。
林雪浔扶起聂仁文,说:“文哥,你现在必须马上找到草药治疗,我们得先下山再说。来,我背你。”
聂仁文却挣开了她,说:“浔妹,我没事,我现在可以自己走了,我不能再让你背我了……”
“够了,你别逞强了。你再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怎么办啊?”林雪浔抓住聂仁文硬把他伏到自己背上。聂仁文病态下软绵无力,只好又被林雪浔这么背着去了。
林雪浔一边背着聂仁文下山,一边留心路边野生长的中草药,见到必要的就采下收集起来,不久,必需的草药就收集齐了,苦于没有熬药的锅,只能继续往山下赶路。
快到了山脚,终于看见前面有一户小农家。林雪浔兴奋地跑过去,敲开门,向对方说明了来意。幸好她和聂仁文两人的钱包都没被搜去,于是拿出几块银元给这户人家。这户人家正好较穷,见他们给了银元,欣然应允帮助他们,给了他们一个小单间。
林雪浔进屋后把聂仁文放到床上,向东家借了锅碗熬药。不一会儿,林雪浔就熬出一锅药,盛了一碗给聂仁文,说:“文哥,快把这碗药喝下去。”
聂仁文接过尝了一口,差点吐出来,问道:“浔妹,这是什么药啊?这么苦。”
林雪浔说:“这可是我林家祖传的特效药,专治高烧的。良药苦口利于病,快喝吧。”
聂仁文忍了忍,一口气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兴奋道:“浔妹,我现在感觉舒服多了,精神也有了。”
林雪浔说:“今天你再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全好了。”
聂仁文说:“浔妹,西药治感冒也得好几天呢?你家的祖传秘方可真是太神了。”
林雪浔神色一黯:“就是为了这些秘方,我爸爸才英年早逝,我也被迫流亡异地。”
聂仁文见又勾起了她的伤心往事,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浔妹,也不知现在我们在什么地方,我想给家里发个电报说说我现在的情况,你帮我去把房东叫来问问好吗?”
林雪浔答应了,出去把房东叫了进来,房东说:“这里是江苏地界,你们要发电报的话,从这里出去向东南3里就是周庄镇,镇上有电报局。”
“你说周庄古镇就在这附近?”聂仁文兴奋地问道。
房东说:“是的。”
“太好了!”聂仁文对林雪浔开心的说:“浔妹,等明天我正好顺便带你去周庄古镇玩玩。”
林雪浔点点头,帮他拉好被子盖上,说:“你现在先好好休息吧。”
聂仁文拉住林雪浔的手:“浔妹,要不我们俩一起睡吧?”
“讨厌!”林雪浔甩开聂仁文的手,羞叫道:“我警告你,你再敢对我轻薄无礼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开个玩笑吗?浔妹。”
“这种玩笑能随便开吗?”林雪浔生气地出去了。但她没走远,站在门口守着。
聂仁文看着她笑笑。
、第九章 意乱情迷
第二天,聂仁文的烧热完全康复了,于是和林雪浔告别房东,向周庄出发。
到了镇上,聂仁文先找到电报局给家里发了一份电报,把自己被绑架的经过简单叙述了下,又说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啊,叫家里派人来接自己和林雪浔回去。
发完了电报,林聂两人就在周庄古镇游玩起来。两人坐在小河游船上,一边品着古镇美食,一边浏览着古镇的风景。
林雪浔欣赏着小桥流水的美景,感慨道:“这里的景色真美。”
聂仁文看看她,说:“浔妹,你好像更喜欢这里,在上海时我带你玩了这么多地方,从没看见你有过这个眼神。”
林雪浔说:“比起上海,我更喜欢这里。上海虽然繁华,但我总感觉它处在一个弱肉强食、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乱世中。而在这里,我又感觉到了最原始的淳朴。假如我能一直生活在这里,那该多好啊!”
聂仁文听了一愣,不知该怎么说。
林雪浔看看聂仁文的神情,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触动了他的心事,连忙又说:“其实上海也挺好的,我……”
“不要说了。”聂仁文打断她,“浔妹,我知道你的心思,其实我也喜欢过平平凡凡、与世无争的生活。浔妹,等大事一了,我们两就来这里做一对神仙眷属白头偕老,你愿意吗?”
林雪浔微笑着使劲的点点头。
到了晚上,古镇走廊都挂起了五颜六色的灯笼,更别有一番风味,居民们更是兴致活跃,唱社戏的、说书的、弹评剧的各显神通。
林聂两人也四处玩着,尤其是林雪浔,童心未泯的她兴致勃勃地和孩子们一起放烟花爆竹、奔跑追逐嬉闹着。自从遭遇家庭变故后,她还从未像今天这样高兴过。
到了深夜,游玩的众人终于渐渐散去回家休息了。林雪浔兴奋地跑到聂仁文身边,抓着他喘着气兴奋的说:“今天太爽了,好久没玩得这么高兴了。”
聂仁文笑道:“你呀,还真像个小孩子一样。”
林雪浔娇笑道:“怎么,嫌我幼稚了?”
“哪能呢?我的小宝贝。”聂仁文捏捏林雪浔的脸蛋,说:“好了,你看都这么晚了,人家都散去了,我们也该去休息了。”
两人手牵着手有说有笑的走了。
林聂两人来到古镇客栈,对客栈老板说:“老板,给我们两间房。”
客栈老板说:“对不起,两位,今天客人多,只剩下一间房了。”
“啊!”林雪浔急道,“那可怎么办啊?”
聂仁文心中却暗喜,说:“那也没什么,浔妹,我们就挤挤吧。”
林雪浔羞叫道:“你胡说些什么啊?这怎么行!”
聂仁文笑道:“不用这么害羞吧,我们又不是没在一个房间过夜过,你还记得上次在福顺饭店……”
林雪浔急叫道:“那不一样,那天是……是你喝醉了,我为了照顾你才这样的。”其实那天夜里林雪浔并不在房间里,偷偷溜出去和陈艳云他们行动了。
聂仁文笑道:“那你今天就在当我是又喝醉了一次不就行了吗?”
“文哥,你……你好坏!我不理你了。”林雪浔已羞得满脸通红。
聂仁文嘻嘻笑道:“逗你呢。好了这样,你睡床,我睡地板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林雪浔撅着嘴说。
客栈老板引着他们来到房间,聂仁文问道:“对了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沐浴的地方,我们两个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有点发臭了。”
客栈老板指着一处,说:“哦,浴室在那边,不过有点小,只够一个人用。”
聂仁文对林雪浔说:“浔妹,你先去冲个澡吧。我在你后面来。”
林雪浔点点头。
林雪浔洗完后,聂仁文去洗了。林雪浔拿了一条被单铺在地上给聂仁文用,自己依旧穿上旗袍和衣躺在被窝里。
聂仁文洗完进来,见地上已铺着一条被单放着一条被子,林雪浔躺在床上,身体已把床上几乎全部地方都占满了。
聂仁文叫道:“我说浔妹啊,你心也太狠了,还真让我睡地板啊?”
林雪浔女孩子气的说:“这可是你刚才自己这么说的,现在想反悔啦?”
聂仁文赔笑道:“这个?呵,浔妹,说实话,我从小到大还从没受过睡地板这罪呢?真的不习惯。”
林雪浔说:“要不我们换换,我睡地板你睡床,这总可以了吧?”
聂仁文靠近她小心翼翼的说:“浔妹啊,你就再睡过去点,给我留点地方,这个床我们两人可以将就一下的,我保证我绝不……”
“不行!”林雪浔大声羞叫,“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警告你,聂仁文,你今晚要是敢对我无礼,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着攥紧拳头作出要打他的姿势。
“好好,我怕你了还不成吗?”
聂仁文无奈只得横着心坐到地铺上躺下,林雪浔看着他轻轻诡秘一笑。
聂仁文从躺下后,就一直翻来覆去没有消停过,不停地求道:“好浔妹,你就让我上来吧,我在下面真的实在睡不惯。你这么厉害,我哪敢对你无礼?”
林雪浔被聂仁文叫得心烦意乱,只得无奈道:“算了,你上来吧,但可别想入非非啊。”
林雪浔挪移了下让出一点地方,聂仁文兴奋地一咕噜跳上床就要往林雪浔的被窝里钻。
林雪浔赶紧拉过被子,叫道:“哎!我可警告你,别得寸进尺!盖你自己被子。”说着一侧身背对着聂仁文。
聂仁文无奈,只好安分守己的在林雪浔旁边躺着,不再去招惹她。
不一会儿,旁边呼噜声传来,林雪浔转头看看,聂仁文似乎已睡着了。这时她见聂仁文真的不来烦自己,竟又有些失落起来,轻轻叹了口气,帮他把被子盖盖好,不一会儿也睡着了。
等林雪浔醒来时,天已亮了,她突然感觉身上压着重重的,挣开眼睛,看见聂仁文竟已扑到了自己身上,脸贴靠着自己胸脯睡着。她一羞,想推开聂仁文,却又有点不忍心,犹豫了半响,终于还是放下手任由他这么靠在自己身上。
不一会儿,聂仁文也醒了,看着她说:“浔妹,醒啦?”却不起身,借势爬上一点与林雪浔近距离面面相对着。
林雪浔红着脸说:“文哥,天亮了,我们该起床了。”
聂仁文没有答话,深深的看着她,突然,双手捧住她的面颊。
“文哥,你?”林雪浔见聂仁文这个举动有点惊慌失措。
聂仁文柔声道:“浔妹,你爱我吗?”
林雪浔愣了下,而后又坚定的点点头:“爱!”
“我也爱你!”聂仁文动情地俯下头在林雪浔脸上各处激吻起来。林雪浔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挣扎,任他吻着……
渐渐地,聂仁文更大胆起来,一边吻着林雪浔,一边还伸手去解林雪浔的旗袍纽扣。林雪浔一惊,吓道:“你要干什么?”
聂仁文说:“浔妹,我真的太想要你了,求求你就给了我吧。”
林雪浔紧张的说:“我们还没正式成亲呢,这种事等我们成亲以后再做好吗?”
聂仁文说:“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做你的丈夫。”
“不!文哥,你不要这样,你再这样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一定要你成为我聂仁文的女人。” 聂仁文不顾一切地解着林雪浔的旗袍。
林雪浔涨红着脸却没反抗,竟呆呆地看着聂仁文这么侵犯自己,其实以她的功夫阻止聂仁文是轻而易举的,然而这时她却不知怎么就是不想阻止他。终于,她的上衣被聂仁文全部解开,白玉般的身体也暴露在他面前。
林雪浔万分害羞的闭上眼睛,聂仁文兴奋的抚摸着她完美的身体,万分激动的说:“浔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一辈子的。”
聂仁文开始手忙脚乱的脱着自己衣服欲彻底占有林雪浔,却在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聂仁文暗叫一声:“见鬼!”粗声地叫道:“谁啊?”
“二少爷,是我,我是来接你回去的。”门口传来的竟是德叔的声音。
这下两人再没心情亲热了,只得穿戴整齐起床,开了门把德叔引进来。林雪浔向德叔招呼了声,说要去准备早饭,先出去了。聂仁文心里暗暗抱怨德叔:“你就不能再晚来会?坏了我的好事。”
德叔说:“二少爷,接到你的电报,聂先生叫我连夜赶来接你,你没什么事吧。”
聂仁文没好气的说:“我能有什么事,你来得这么急干嘛?”
德叔看看床上凌乱的床单和被子,心里已明白了几分,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我无意中坏了二少爷的好事,非常抱歉。不过老爷真的很担心二少爷你,二少爷如没什么其他的事,请马上就跟我回去吧。”
聂仁文无奈的说:“好吧。”
林聂两人用完早餐后,上了汽车在众多保镖的护送下踏上了回上海的路途。
汽车后座,林雪浔一直头朝着窗外看着,自从早晨差点被聂仁文夺去处子之身,她一直绷着脸再没和聂仁文说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