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蠢女人,爱上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还不断地纠缠不清。想着就令人反胃。
心脏那里还是被捅了,他是属于别人的,他不是不会微笑,只是那是某个女人的专属。胸口闷起来,或许,现在停止,我不会太受伤。可是,要怎么停止?
“你怎么在这儿?”他的声音响起,我觉得陌生、讨厌。
我怎么在这儿,我愚钝的以为你没带,想把自己的给你,这个理由很充分的。看了不该看的,没说出口,只是转身对着他。
“喂,你怎么可以动我的定西,我最讨厌没礼貌的人,对此,你没有特权。”几乎是用吼的,我看得见他眼中的不安、气愤、心虚。
“哦,你为什么不干脆说你讨厌我呢?”为什么这么心直口快?“诺,还你好了!”本来只想把它种种扔到桌上,谁知那相册那么不争气,在桌角扑腾两下就落到地上——碎了。平时对生活质量这么考究,干什么要买一个这么次的相册。
第一反应是弯身下去收拾,没想到他把我推到一边,自己蹲在地上收拾,不出所料,手指被扎了,不止一下,血色拼命跳跃,很闪耀。“我的东西以后少碰,知道吗?”
我的本能应该是幸灾乐祸,可是没有。“当然,never。”我甩门而去,背着书包独自走在雨中。
没想到,花季来的快,雨季来的也快。庆幸那是在雨中,我只能感到,磅礴的热雨滚烫在我的两颊。
米桀,我宣布,你失去我为你神魂颠倒、六神无主的机会了。
“我知道你只有一把伞,我送你回家。”陈皂一把伞举到我的头顶,他或许么看到我的泪,这当然最好,或许看到了,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话。
“不用了!”牵强地说了几个字,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和,尽量减弱由哭泣而带来的震颤感。通常这时候,我会不顾一切地认为这是他的某种同情。
“你这样会淋病的。”他依然很好心。
“宁宁她很喜欢你。”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他这样说。从前,只有赌气时才会这样不分轻重,说完即充满了犯罪感,夺路而逃。
回家,老妈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我,“早上出门让你不要忘了带伞的,怎么说丢就丢呢?你说你们A中的学生什么素质,怎么连伞都偷呢。”
我已经很不耐烦了,“妈,我想睡了,你别烦了,行么?”
“好,好,我不烦,你睡吧,要姜茶、热牛奶吗?”
“不!”我蒙着被子睡开了。
被子里的简单睡不着,今天好像很受伤。可是谁伤的我呢?思考了很久,只能说这最睽睽祸首是我的自作多情。明天我要怎么面对他?虽然没做错什么,好吧,做错了一点点。我惶恐、紧张,出了一身汗。
第二天一早,我的演技还算可以,“妈,昨天淋了雨,今天觉得好软啊!”
“真的啊,那么今天不要去学校,好好在家里休息一天,下午让阿姨不要吵到你。”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但门面还是要做的。“可是,今天的课很多,虽然不是新课,却很重要。”
“不要紧的,我的宝贝的成绩我还不知道啊,一会儿我给你们老师打个电话,请个假啊!”老妈在安慰我,不一会儿,就真去打电话了。
我躺在床上,心里还是很忐忑。躲得过初一,还躲得过十五么?方正,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物理课上,气氛很重,全场寂静,一般来说,讲到最后一二题的时候,总是这样。“刚刚这道题,我们已经用比较传统的方法解了,其实还有几种是比较简便的,就是偏了点,有人想到了吗?”米桀发问。
全场依然寂静,米桀招牌似的皱了皱眉,“没有人会吗?那简单,你上来做吧!”往往是这样,附加题,没人会解得题,虽然我不举手,他也会让我上黑板写,他不喜欢写粉笔。偶尔也让陈皂一写。
只是这次,教室里没有简单。他往熟悉的位置望去,是空的。“那班长上来写吧!”陈皂一是他的另一张王牌,只是依然没人站起来。
不一会儿,陈明望着米桀说,“今天简单和班长都请了病假。”
“病假,什么病假。”这里有区别的,同样的话,老班说,潜台词是,你们怎么可以请假?都给我回来上课。米桀的意思是,他们请的是什么病假?
“说是淋了雨。”
米桀又重新回到了讲台上,“既然大家都没想好,就当做家庭作业吧,明天我们继续讲。”他离开了教室,在距下课还有7分钟的时候。他又创造了一个记录,提前下课,这在A中历史上也是巨无仅有,只此一次。
隔天一早,我来得很早,习惯了高中生活的人是很难享受懒惰这种东西的。只是有人比我更早,陈皂一简单地跟我打了声招呼就开始了他的早读。这家伙精神很好,容光焕发,我困惑,他昨天请什么病假。
头一节是物理课,鼓起十二分的勇气告诫自己,这没什么。其实一切都跟平常一样,他在讲台上口若悬河,我在下面做些适当的笔记。当他拿起昨天的试卷最后一题的时候,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我上去写,而是自己拿粉笔写。
我坐在第二排,前面的一切都看的很清楚,白色的粉笔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红斑,他纤长的手指上没有贴创口贴,肯定也没消过毒,都两天了,还在淌血,伤口一定不浅。感情真的不是人能控制的东西,我的心默默地揪了起来。理智也不属于此刻的我,可以说,认识他之后,我就像个不安分的疯子。安静到快凝结的空气一声迫响,没有任何理由的,我站了起来,喉咙不受大脑的分配,“老师,这题我会!”走到讲台前,把他挤到黑板的另一端,然后抽了支粉笔开始写题。此事仿佛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下面很吵,我不想理会,声音却还是传过来,“会解题了不起啊,没叫她也写。”没有任何人可以反对“太爱表现了吧,这种机会都不放过。”“她就是这种人啊!”
米桀喊了声安静,教室才又恢复安静。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没敢看他。
简单,你在做什么?
我开始选择逃避,一天,三天,一周。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次写的小说的第一章,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小说,很牵强。我不会去表达我想要表达的东西,所以写的非常幼稚,我自己都没办法看下去。可是,这是迄今为止修改的最好的篇幅,之后的文字会更加流畅,这么说不是想以某正不正当的方式挽留读者,真的。
、第二章
第二章
不晓得他会不会再回天台偷偷抽烟,不晓得他家的百叶窗为谁添置,也不晓得他的眉为谁而蹙。这使得我频频做出假设,他的妻子和小孩远在外地,家里只有自己和奶奶。浓烈的相思直接导致了他的冰山脸。
当然这个假设忒俗了,又或者,他们出了车祸,癌症不幸逝世。他搞不好得了个什么忧郁症,一直没缓过来。
傻了,像是演的没完没了的韩剧。
时间并不允许我做过多的设想,很快就到寒假了。虽然期末考过,但还有评讲试卷、寒假作业这类事业能忙的狗呛。屈是辛从外地回来了,还给自己取了个相当俗的英文名‘tommy’,我没好意思叫出口,因为它实在不怎么样。倒是有几个打扮的很’乌烟瘴气‘的非主流一口一个地叫的欢。他偏巧不巧地赶上了期末考,结果怎样,只剩英语及格了。看来,弄个洋名字,也怪顶用的。
寒假过得并不舒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咽下去是毒药,咽不下去就会卡死。我常常在房间的这一头走到另一头,不然就是看着窗外发呆,看着雪、凋零的叶子或者行人,一点小小的食物都能让我联想到很多。
开始看杂志,郁芳菲借我的,要是在今年之前,我绝不会这么做。
房间里锁着门,他们一般不会打扰我,都以为我在看学校的书。我在九十点起床,吃掉凉掉的早饭,窝在沙发里看电影,下午写影评,(吃光了家里五盒巧克力)那是无用的东西,我发了十封给杂志社,没有一家回应我,当然用的是笔名。周二周五,要去上数学英语辅导班,那个老教师特别没含量,我可以反过来给他讲,而且天气冷的我不想出门。
还是郁芳菲,她妈妈在中医院工作,我问她要了两张病假条。
过了几天,爸妈也开始休新年长假了。老爸忙着整理服兵役期间的衣物,他每年过年的时候整理,因为特别宝贝,我都很少有机会见到。小时候偷偷去翻过,现在给我机会恐怕都不想把握了。老妈把自己忙得找不着北,头戴着浴帽整理屋子。除了我的房间,他们恨不得把家重新盖一遍。
其实,旧时侯,在过年的那半个月里打扫干净屋子大概是讨个好彩头,迎接新的春天。也为了在客人来家里的时候,有个良好的环境。
近些年来,年夜饭也是酒店吃的,爸妈越是位高权重了,来访的亲戚反倒更少了,我们家的年越发地冷寂了。把所有房间的音响打开到最大频率,还是难掩三个人的空寂。
某个很冷的早晨,清晨。鞭炮不断地吵,十一二点开始,一两个小时梦一回,被吵醒一回。那天应该是那年冬天最冷的一天,半醒着,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一种声音,如果哪天我可以主宰历史了,我要创造出一种新的庆祝新年的安静的方式。
客厅的电话响个不停,本来我房间的电话也会吵的,可是我在昨天拔了它。谁也不去理会它的时候,老妈是最没倔强脾气的。“你这丫头,每天想睡到什么时候啊,家里的电话响到这时候还不去接。”
裹紧睡袍,冲到客厅,如果这是个无事生非的家伙,那他该给我的身体买一台可随时随着人体的温度而做出变化的便携式空调。“喂?”语气里透着杀气和寒气,谁不该这么做。
“您好,我找简单。”对方是很有礼貌的男性的声音。
“我就是,你是?”我收敛了一点。
“我是tommy啊,有事找你帮忙啊!”话语感熟络极了。
“tommy?”既是问自己,也是问他。
“屈是辛。”
“那你在电话里称呼我为您。”
“老实说,刚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时,我脑海的第一反应是一个中年妇女。”
我不能告诉他我想杀了他,可我确实像。“你这样,我很难帮你。”
“我帮你介绍男朋友。”砰得一声,陈皂一应该在他旁边,推了他一把。他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屈是辛正在恼怒我。
“你最好编个理由让我不在三秒之内挂你电话,一。。。。。。”吃错药了,才会和他废话那么久。
“喂,简单,是我,皂一。”那边传来抢话筒的声音。他呵呵地笑了,这一秒我有点理解为什么许宁那么爱恋着个他。“恩,今天你有空吗?”
算是在约我吗?很奇怪,“我可以这样说吗,我对屈某人是没空的,对你就很难说了。”听着电话那头他的拜托声,“OK,说时间和地点。”
睡眼惺忪的我戴着白色的针织帽,暗色高跟鞋。我不太喜欢这款式,可是老妈说女孩子是时候穿高跟鞋了。捧着刚上的茶,不高看对面的两个人。面脸的倦容写着烂心情三个字,我还是松口了。“我只能说我会尽我所能,结局怎样就不知道了!”
“还是谢谢你!”陈皂一今天的第一句话,除了在电话中。屈是辛全身都装备着无穷大的能量,晚一秒释放就会死掉。
“别,还不一定帮得上忙呢!”挥挥手,继续饮我的茶。留心观察他们俩的手,两个人都拥有细长的手指,只是屈是辛因为常年运动的关系,关节十分突出,手掌显得十分有力量。班长的手似乎比我的更漂亮,我怕冷,常常揉搓手指,变黑了不少。他的手指长而光滑,白的让人难以想象这是一个男生的手。
说实话,我讨厌精致的男生。我不喜欢班长的很多原因在于他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任何时候任何语气都似乎在遵从礼教。学生需要家教,A中的尖子在公共场合都表现的大方得体,可是他们有他们的交际圈,有令他们卸下一些庄重的时候。班长是一个时时刻刻的演员,我从没见过他放肆,从没见过他发脾气。谁知道呢,兴许他性子就是这样的。
分手之后,独自走在大街上。年气很重,我小时候很喜欢过年,喜欢食物,喜欢玩具。现在再去找那些东西,便一点兴致也提不起来了。商家小贩开始吆喝了,此刻我倒不厌倦他们,不觉得吵闹,在其余的364天里,我讨厌吵闹。好在,大学毕业也许、可能移民出去呢。
穿行在张灯结彩中,让庸俗的红纸屑散落在我的大衣上。简单啊,又长一岁了呢!
心里某个角落,总是不冷不热,温吞水一般。更无法忽略它的存在,就像磁场还某些东西那样,看不见,却深深地存在着。
假期就是这样,开始之前会让人特别期待,那种兴奋就像是快要喷发的火山。而真正当你度在假期中的时候,就无聊的跟笼中的小白鼠。半个月前的奖学金和压岁钱花了一半,剩下的不知怎么办,打发给老爸管了。不喜欢唱歌喝酒的,也就没怎么出去了,偏偏咋家里,我对网络也不是很感冒,除了偶尔看看电影外。准确地说,我并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现代人,记得表哥曾评价我说是生活在现代的原始人类。
春天悄无声息地爬来了,这是我比较期待的季节,但并不是我最喜欢的季节。
老妈养的那些我叫不出名号的乱七八糟的花在枯叶中抽出一个个小牙儿来。我算不上喜欢花,往往只随意看它们一眼,我妈很喜欢它们。有那么一些时候,她回家的第一件事不是急着给我们煮饭(阿姨只每周来两次),而是照料她的那些花儿。有时会非常无理地嫉妒那些花儿,胡乱地猜想着它们在老妈心目中的分量。在家里,我不愿意提学校的事,因为我能处理地很好。这点,我相信,爸妈也毫不迟疑地相信,只有宁宁过来的时候,才会若隐若现地涉及。
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是最好的,没有之一。都已经不记得什么时候认识的,似乎出生就认识彼此了,我最开始的记忆里也是有她的。一个漂亮的女孩,十分漂亮,而且有头脑。幸在成绩略逊于我,否则我们很难相处,我可不愿意活在别人的光圈之下。她脾气非常好,从来不对我发脾气,我就不一定,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的文艺细胞相当丰富,像是最优秀的公主,不叛逆,热爱生活。而我却十分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