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生坤朝梁权笑了下,接著又看向地上的刘锡明,用脚踢了踢,问:“没死吧。”
接著他看到窝在那的刘锡明动了下、咳了声,点点头,意味深长的嗯了声。
除去方益屋他们的其他四个人也站在他旁边。其中一个由人给打著伞,抽著烟问:“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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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二十二…6
他说“行”,对的那些人说了句“一会儿再好好谢各位”後,蹲了下来:
“醒著吧,没醒再来一脚。”
他这边刚说完,那边已经一脚踹到刘锡明身上了,喊道:“醒醒!”
钱生坤抬手朝旁边摆了下,看著一脸惨烈却仍愤愤盯著自己的刘锡明,笑道:“醒著啊?”
刘锡明断断续续的低声狠骂道:“……我……操你妈……”
钱生坤却依然笑著:“我之前其他的提醒过你了,说真的你那表现早就该收拾了。但我今天还要来说明一条
“──你他妈给我好好对遥光说话。
“你怎麽对我我另当别论,对他,你给我放恭敬点。你他妈最好把他当爷一样敬著,别让我再发现你对他有一点的不敬,不然我让受罪的人不止你一个。”
他看笑话似的看了会儿刘锡明的愤恨又狼狈的模样,站了起来。但临走前又觉得不够泄愤,於是又狠狠踹了刘锡明一脚,恶声道:“你知道我最恶心你哪点不?”刘锡明当然没有吭声,他就又理所当然的补了脚:“就是假惺惺的称自己是他的好友!要为他主持公道!之後把他又想的像在招蜂引蝶似的!妈的想起你这德性我就想剁了你!”
最後他在捂著肚子的刘锡明身上又踹了脚,骂了句,才喊了众人,离开。
回到餐桌上,已经不止是他们原本的四个了,还有之前“帮忙”的四个。
梁权凑热闹的问钱生坤:“到底是怎麽回事?听起来似乎很有料。”
钱生坤轻描淡写:“就是他让我不痛快了。”
“少打马虎。你刚才不断地说‘她’怎麽怎麽样。”
钱生坤只笑笑,没回答。
梁权大惊小怪的嚎了起来:“哎呦我操!看看他那幸福的表情!老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说著还抖了下。
“去你妈的。”钱生坤笑著骂了句,接著对在坐的所有人道,“随便吃!想吃什麽点什麽!今天的单我买!等吃够了再去玩好的!”
第二天中午他要死不活的从酒店房间醒来,外面已经又是晴空万里。他闻到衣服上一股乱七八糟的的味道,就换了浴袍,把衣服叫服务员拿去迅速洗了烘干。洗完澡没多久,干净的衣服拿来了。换好衣服,看了眼时间,不知道遥光吃过午饭没,就心情舒畅的给遥光发了信息,约一起出去吃。接著就打电话叫了车。
刚出房间,才收到遥光的回复:抱歉,不行。
他皱眉,打:为什麽。
於是遥光还是那句话:我们近期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
他眉头拧了起来:“这都几天了,怎麽还不行”。
“才几天而已”。
“几天还不够?”
“起码两个月”。
“你想都别想”。
他发了这条短信,就直接出了酒店,上了车,给司机说:X大学。
车开了一阵儿也没见遥光给他回复,他就再次发了信息:我到你们宿舍等你。
这回没多久遥光就回了信息:你不用去了,我不在学校。
“在哪?”
等了半晌,又没回复了。
他估计遥光是打定了主意不想理他,但他也不在乎,打算就在遥光宿舍门口等著,不管遥光在哪,总得出来或者进去。
他给门卫打了招呼,说明理由後坐在门卫室里,稍微凉快些。他给遥光发道:我在你们宿舍的门卫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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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明天吃好的!!!
☆、人渣 二十二…7
遥光就回:“我不在宿舍,你回去吧”。
“我等你回来”。
“你何必这麽执著”。
他看了短信,没有回。
然後他就在那等。
他没吃饭,饿得要死。门卫室虽然有电扇,但也只是电扇,在这又闷又热的天气只能起换气扇的作用。他又不敢走开,生怕错过了遥光。
等了快一个小时,他无奈之下只好发:你快回来,我等著和你一块吃饭,我饿了。
“饿了就去吃,不用等我”。
“不行,你不回来我不吃”。
“别孩子气”。
“不行”。
接著遥光就又没反应了。
他拿著手机,饥热交迫的等。想著遥光会不会赶过来。
会不会赶过来。
会不会赶过来……
他被热的一肚子的火。
同时也被饿的一肚子的委屈。
他不知道哪做错了,让遥光非得这麽待他。
等了快两个半小时,遥光才从大太阳下晃晃悠悠的进了宿舍楼。
他立刻来了精神,冲出了门卫室,喊:“遥光!”
遥光看看他,似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看上去是有点晒糊涂了。
他凑到遥光跟前,看看遥光,说“你先去休息,我打电话叫人把饭送过来”。
遥光摇摇头,拿出纸笔写:我吃过了,你去吃吧。
“不行。”他说。
遥光看看他,似乎懒得和他争辩,就往里走了。
他就跟遥光上了楼。
打开门,遥光开了风扇,两人一起进了房间。
遥光坐回了座位上,钱生坤就搬了把椅子坐到旁边,给饭店打电话点了几个菜,说了地点,然後就看著遥光,等著饭菜送上门。
遥光喝了水,坐著休息了下,换了拖鞋,拿了衣物毛巾和盆,将衣服挂在卫生间门上,盆在盥洗池接了水,就进卫生间了。
接著就听到哗啦哗啦的冲水声。
没多久门推开,遥光换了衣服裤,拿著换下的衣服和空盆出来。看起来已经清爽一些了。
回来後放了下盆,衣服搭在一旁的杆上,脱了鞋,最後抓著梯子慢慢悠悠的往上面的床爬了。
钱生坤抬头望看遥光,发现遥光从始至终没有一点要理他的打算。
於是他也蹬掉鞋,三两下的爬了上去。
遥光已经躺下,闭著眼,毫无防备的在他眼前休息。
他就挤在床边,背贴著栏杆躺著,也不嫌热,就扒在遥光身上。
遥光往旁边闪了些,想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他就再凑过去,头在遥光旁边蹭了蹭,胸口里的情感一阵汹涌。
他说:“我想你了。”
呼吸在遥光耳边附近徘徊。
遥光微皱著眉把头偏开了些。
於是脖颈露了出来。他就忍不住低头开始亲吻。
两个人挤的确太热,他吻著吻著呼吸开始有些粗重起来。
遥光就皱著眉推了下他,上半身往旁边挪了些。
他清醒了点,停了下。然而望著露出的地方脑子却再次一混,低头又继续喘著粗气吮吻起来。
遥光就放弃了阻抗。
他喜欢遥光的识时务,因为这会儿的挣扎只会让他越发亢奋变本加厉。
但这样只是时间问题,没多久他就趴到了遥光的身上,头埋在遥光的颈窝处,一边低喘著亲吻一边隔著裤子和遥光的贴著开始摩擦。
却不敢看遥光。
甚至不敢接吻。
他知道遥光是一副淡漠的样子,那对他是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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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说文件夹满了100篇不给发…整个人都疯了…则是临时文件夹,整理完後立刻调回= =
☆、人渣 二十二…8
遥光再次推了下他。
他也再次清醒了些。停下,用仅存的理智在遥光的耳边问愚蠢的问题:“我能不能就这样自慰。”
遥光静了会儿,拿出手机打:
“你为什麽不直接上床”。
他顿时欲火就熄了大半。
他看了会儿遥光淡漠的侧脸,其实有些愤然,但他咬咬牙,只是狠狠的亲了遥光的脸。
接著他起了身,抓著梯子迅速下去了。
在上面就能听见他喘著粗气、椅子的吱呀声、匆忙解皮带时金属的碰撞声、以及拉拉链声。
遥光在上方的床铺背著身面对著墙。而他就在低下靠著椅子坐著,望著上方,大声的喘息自慰。
他知道遥光能听见,清晰的。於是他更毫不压抑的喊出遥光的名字。
充满情欲的,发自肺腑的。全都是来自他内心深处的源源不断爱语。
他想让遥光听。
他想让遥光知道。
那的确是带著肉体欲望,却也是带著情感。
他不知道遥光会有怎样的感受,而他完全陷入这种单方面的表达中。
高潮後他气喘吁吁的停下,抬头望著上方笑。
他说:“遥光,你听见了吗?”
遥光肯定能听见,他甚至觉得隔壁屋的都能听见。
但遥光没有给任何回应。
他笑了笑,抽了几张纸擦了下,提好裤子,洗了手,甩甩手回到遥光床下,抬头望了望。看不见遥光。
他这回没急著上去,坐在下面用遥光的杯子喝了水。
他就像刚运动完回来似的坦然笑著,说“嗓子都干了”。
上面还是没反应。
他等了半天,尽管什麽也看不见但他还是探出头狐疑的朝上望望,想著遥光会不会真就这麽睡了。
於是他迅速爬了上去。
遥光平躺著,睁开眼,望著天花板。
“我以为你睡了。”他笑著再次挤到了遥光旁边,坐下,瞥了眼遥光的裆部,忍不住伸手过去握了下,“没反应啊。”
遥光立刻皱著眉把他手打开,盯著他。
他笑笑,适时的收了手。
遥光起了身,拿著手机打字:
“你到底想怎麽样”。
钱生坤想回答“我想让你喜欢我”,但之後遥光会如何回答他们的对话又会怎样进行他全部能料到。
於是他望著遥光笑:“我不想怎麽样。”
“那就不要再来找我”。
“不行。”他不暇思索的回答。之後补充,“现在这样就很好。”
遥光盯了他许久:
“为什麽打刘锡明”。
出乎意料的问题。
他抬头茫然不解的跟著重复:“为什麽打刘锡明?”
遥光就打了两字:昨晚。
“什麽昨晚?刘锡明昨晚被打了?”
遥光盯著他,有些不解,但又像明白了什麽:
“我似乎从没告诉过你‘刘锡明’的名字”。
他回答:“我有次来找你时听别人这麽喊他。”
遥光从来没“喊”过谁的名字,有话都是直接在本上或手机上给人看;也从没介绍过刘锡明,因为提到刘锡明时刘锡明本人都在旁边,他们用的是“他”,对刘锡明时用“你”。
而他从没注意过这些。
遥光看著他。
他也看著遥光,坦坦荡荡,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问:“怎麽,他被打了?被谁?”接著嘲讽的勾了下唇,“谁让他一天到晚管人闲事,肯定是被人打击报复了。”
见遥光皱著眉盯他,他耸耸肩只好停下风凉话,象征性的问问:“那他现在怎麽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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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写完这段,我直接掌握了撒谎的精髓= =
☆、人渣 二十二…9
再指指右胳膊、胸口:
“骨折,肋骨断了一根”。
钱生坤皱了些眉:“好像还挺严重。”
“尤其昨天在雨里呆太久,伤口感染引起发烧。送进医院时昏迷,这会儿已经醒了。”
钱生坤点点头:“我需不需要去看他。”
遥光盯著他,然後坚定的摇摇头。
钱生坤没有坚持,反正也不是真心诚意要看,就坦然的点了下头。
遥光仍神色复杂的看著他。
他注意到了,却认为遥光还在担心纠结,就也认真了些,问:“怎麽了?”
遥光看看他,然後垂下眼睑,摇摇头。
他似乎也跟著惆怅起来,抚上遥光的脸缓声安抚道:“没事的,不都醒了麽。祸害留千年。”
遥光拨开他的手,然後在手机上打:
“如果你想收拾个人会怎麽办”。
他收了手,问:“收拾谁?”
“随便谁,你看不顺眼的”。
“打一顿。”
“怎麽打”。
“看心情。”
遥光看看他,似乎想了很久,才打:
“刘锡明这样的呢”。
他嘲讽的笑下:“打到死。”
遥光皱著眉盯著他。
他却无所谓:“本来就是,他本来就惹我不爽,要是我我绝对不会只让他骨个折封个针。打他的已经对他够仁慈了。”
遥光拧著眉了,不过这回只是单纯的不高兴。
他收敛了些,温和的笑著又要抚上遥光的脸,但遥光立刻把他挥开了。
他讪讪的收了手,缓声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他好歹是你朋友,就算打也就像那天一样踹几脚打几下就行了,不会真把他怎麽样。”
遥光看看他,有些狐疑,但也仅此而已。接著又背对著他躺下了。
之後饭菜送到了楼下,他下楼取了上来,然後在下面叫遥光起来吃饭。
他在底下听见上面的翻身声,接著伸出只手,摆了摆,然後缩了回去,就没动静了。
他望著上面,张了张口,想再喊一声,又觉得遥光看上去实在瞌睡,就没有去喊。而是一个人坐在桌前,拿了遥光的餐具,自己吃起来。
早已过了吃饭的时间,饿过了头现在也不觉得有多饿。加之宿舍又闷又热,实在没什麽胃口,他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
洗了把脸,扯了几张纸擦干,在宿舍里转了几圈,没事干,就顺著遥光的梯子爬了上去。
遥光还在睡觉,睡的很沈。毫无防备的展现在他眼前。
他觉得很难得。
想了想,以前和遥光没发展成这样的时候,遥光对自己其实一直都是毫无防备的。
不知怎麽就发展成了这样。
但他没後悔。
如果不能付出实际行动,遥光再怎麽不防备对他而言都是没有意义的。
他悄悄挤在旁边坐下,望著遥光的睡脸,忍不住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轻触。
遥光眉间微微动了动,然後伸手“啪”一声就拍了过来。和拍蚊子似的。
钱生坤差点笑出声,又忍住,憋的全身五脏六腑跟著抖。
真好玩。
他就像在最喜欢的玩具上又发现了新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