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因心中藏着别的打算,便委婉拒绝道:“得蒙先生们抬举,学生感激不尽。只是近日家中事务缠身,还请夫子代我推辞。”
个穷小子,被贵人看上了还拒绝?!别人求还求不来呢!
温老夫子眼珠子滴溜溜转,想了想又劝道:“年轻人,且不要一口气将路子堵死~~。你莫要忧虑,此次修画只在藏书阁,却与皇宫内院无甚干系。三月初九去报到,每日工钱五十,眼看春试在即,他日你必少不得需要银子打点,去是不去,你仔细斟酌。”
话已至此,春香只得暂时接了下来。老夫子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地回去了。
——*——*——
柳下书屋里,二娘今日显得尤其客气,摆着臀儿将春香望案前轻轻摁下:“哎哟,寺哥儿可算是来啦~!那富人催得紧呢,只说今夜定然要再出新的一册,来来来,快快坐下~”
说着便亲自将熏香燃起,墨水研好,又把画纸铺下。
依旧是一张红艳艳的大床,春香才在垫上坐下,纱帘后便袅袅走进来一对俊美少年郎,穿着一青一白,书生打扮,却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脸上的稚气还未脱尽。
该死的,早知道是男男就不来了。
春香微微皱了眉,这老板娘自尝了那次甜头后,近日却是越发的没了下限,回回都换着新花样儿让自己画。
然而因日间刚收了人家定金,便也不好发作。
燃着袅袅熏香的地下室里,那两名少年面对面跪坐在艳红的锦被上,许是事先灌了药汤,双双的脸颊都似染了胭脂。
白衣的年长调皮些,见那青衣娇小可人,忍不住先探手去扯他的衣裳,却怎的身子一软,整个儿便压在了青衣少年身上。
“啊,好痛……”青衣少年吃痛轻呼,声音软媚无骨,酥酥勾人魂魄。
白衣的便从喉中迸出一句哧笑:“小妖精,怨你先将本少爷勾引,痛也是你自找的~~”说着便将青衣胸襟一扯,顿时一抹香肩敞露与众人目下——雪白雪白的,晃得人眼花,那剔透娇嫩,哪里像是长成的男子?
听到一句唏嘘,春香抬头眯起眼,握笔的手儿忽然堪堪一顿——该死,那里头藏的是什么?
那香肩下竟是缠着圈圈白布条,一片儿被紧束的雪白之间俨然一抹乳0沟蜿蜒……她竟然是个女的,一个亦是女扮男装的小书生!
春香心尖忽然颤了一颤……怎的这般巧合?讨厌的是记起来这个,偏偏今夜画的便是这个。
想到方才二娘异乎寻常的热情,只觉得今夜有些不同寻常,一双清秀的眉目便斜眼往二娘身上悄悄打探。
那二娘是个什么角色?早觉察出春香的审视,艳红的嘴唇一撅,吐出来几片瓜子壳,作不耐烦道:“哟~,昨日里不是还央着我给你生意么?怎的突然生出这番不情愿。好像是老娘逼了你似的。近日官府风声紧,若不是你急用钱,老娘本还不愿涉险替你去揽生意。这厢你收了人家的定金,却是不画也得画了,不然改日他若是闹将起来把你告咯,老娘可保不住你!”
她是心虚的,做这行的最讲究个义气,卖画的和买画的约定俗成的谁也不许出卖谁。怕再盯两下被这丫头看出了心思,赶紧地拍拍两瓣肥臀往门边走去:“快点画,画不好双倍赔我银子!”
“几时说过不画?二娘放心就是了。”春香抿了抿唇,努力将神色收敛。心中百转千回,想要早早画好拿了银子离开,一只墨笔轻勾,那素白的宣纸上便印下两个少年的轮廓。
暗格内花云间一袭玄色刺金长袍,懒懒地将修长双腿往椅上一架,顽劣勾起嘴角:臭丫头,定力不错么~!哼,那妇女果然没有撒谎,看这番淡定模样怕是当真画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
他原是恼不过春香比他早知晓男女间的密事,气不过自己被她闷声不语的清冷模样频频欺骗,更想看看她到底以什么面目来画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的春宫淫图,然而此刻真的看到了,心里头却顿生出愠怒来。
花云间咬着牙,心里头恶狠狠地想:小狐狸精,本少爷今夜便看看你面皮到底有多厚?你若是坚持得越久,一会儿便越发将你狠狠羞辱!
……
这厢青衣见露了真身,素净的小脸上越发通红一片,咬着嘴唇欲将手臂往白衣少年胸前抵去。怎奈何他身型娇小,拗不过白衣少年的蛮力,挣扎得太厉害,又听“撕拉”一声,那一圈圈缠绕着的布条儿便尽数被她挣断……紧紧束缚的双0乳儿再也遮藏不住,圆0鼓鼓的,母鹿一般从碎布片下跳将出来。
一颤一颤的……好大的圆物!
白衣眼前豁然一亮,本就是被药物烧得难受,那红唇忙迫不及待的往青衣的乳0尖儿上咬去。
应是被训练好的一对,他二人配合着,才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满地便是凌乱扯下的衣裳碎片。青衣被吃得臊0痒,腹下空得难受,早已忘了继续假装羞涩,忽地跪坐起身子,一双小手儿将白衣异常衮0烫的物事在掌心一握,上下套0弄起来……
“啊……快将嘴儿含下……”那白衣少年痛得溢出声来。
青衣却是迟迟不肯,只越发将手中力道加紧、把胸前圆0物挺起:“哧哧~哥哥休要如此指使,那二娘可没有给妹妹加这笔银子……你若是想要,直接进来便是~~”
白衣恨得直咬牙,猛得一翻身,便将那支尘0柄往女人的穴0内刺了进去:“哼,小妖精,你此刻这般对我,日后我定然百倍千倍将你收回来!”
好不熟悉的台词!
春香忍不住抬起头,见那床上二人越发撕力绞缠,满室都是肢0体0交0合的叽咕声响,惯常白净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从前不知道其间的滋味,便是听着也只是觉得羞,为什么此刻却觉得体内异样的热而难受?就仿佛有一股热泉渐渐在暗处沸腾……该死的,讨厌这样的感觉!
“啊……”女人又痛又爱,叫得越发大声,萋萋软在男儿身下勾着魂儿道:“嗯,饶了我吧……我、我错了,不该将你惹怒,不该瞒了身份……哥哥饶却奴家一回吧……”
周围熏香袅袅,只觉得头晕目眩。脑海中陵园内将自己霸道欺负的花间少年却越发清晰起来……对了,那二缺的家伙,除了他谁能想出这般辱人招数?……该死的,也不知他此刻躲在何处,正将自己如何嘲笑……
就仿佛此刻自己寸缕未着,被看光了一般,春香手中的墨笔堪堪一崴,半瓶儿墨汁被撞翻,撒了一桌子的狼藉。
不画了!
春香闭起眼睛,将墨笔在案上一拍,咬着唇儿道:“花、云、间……你给我出来。”
想不到春香竟然大吃吃的抬头看,暗阁里花云间正恨得直咬牙:好个没节操的恶女,竟看得这样仔细,早知道今夜直接下药将她迷惑,免得无端又让她多见了一次男儿春色!
心里头正勾画着无数画面将春香千番凌辱,他甚至想,她若是再敢继续看那男人一眼,便不怪他狠心将她戳瞎。猛然听闻被叫,眉宇间却又添了丝心虚……记住,这次定然不许再上她的当!
花云间撂开宽长的衣摆,弹开一柄玉骨扇子悠悠从暗格里闪身出来。一脚踢翻春香的桌案,倾城容颜上一抹浅笑促狭:“怎么?这便受不了了?”
“卑鄙!”春香恨恨的瞪去一眼,因头晕得难受,一只墨笔望花云间脸上一摔,扶着额头就要起来。
“啊……”然而竟是双腿无力,软软地便往地上摊去……该死,被下药了!
“傻瓜~,一开始不是便告诉过你,欠了本少爷的总是要还么?不过提前为你上了一堂课罢~~”花云间侧身一躲,顺势将春香一抹盈盈纤腰在怀中一揽,贴近她通红的耳垂:“哦,我还忘了,勾引是你的擅长呢,你根本不须得人教。”
少年做着恶劣模样,匀出一手将软若如骨的羞恼女子望暗格抱去,心里头默默拿了主意:轻颜祖父说过,报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牢牢桎梏在身边,让她生不如死,生死不能。这恶女惹了自己一遍又一遍,此番结果也是她自找的,罢罢,便是日后被她恨也罢了,今夜定然要将她拿下……
作者有话要说:PS:更新缓慢的破尘子竟然收到了地雷,真心又忐忑又幸福,谢谢亲爱滴小海豚~(@^_^@)~,抱住么么哒o(≧v≦)o~~!!PPS:小七七→→。。。木有内裤穿就不能出去买菜,不能出去买菜就会饿肚子,饿了肚子就会瞌睡,瞌睡了就不能更文。。。恶性循环有木有(@﹏@)~ 。。。所以,内裤素多么重要的存在。。
、第19章 落红轻沾(上)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亲们说没有春香的心里活动描写,于是尘子小修了下本章,多了五百字。。瓦是不会告诉你们昨夜胆小心慌,然后不敢仔细思想,早早就躲进被子里的羞涩遁鸟,爱大家。。。PS:亲爱滴也许酱~(@^_^@)~,看到乃扔滴地雷了,好开森,抱住么么哒o(≧v≦)o~~!!
暗格里铺着小榻,那去了力气的少女被扔在软被之上,气息绵绵,一双眼睛却犹自万般憎恨地向他射杀。
花云间暗暗斜觑了一眼,见她下巴儿尖了,脸蛋小了,几日的功夫却是憔悴了不少,嘴角便戏谑地勾起来一抹玄弧:
嘿,心里头若全然不在意本少爷,缘何瘦了这许多?……臭丫头,让你装。
“呸,看什么看?”春香被他看得羞窘,咬着牙凶巴巴叱着,最讨厌的便是这少年做坏事时一抹惯常的似笑非笑了。见花云间精实的胸膛俯下来,气得便伸手去挠他那张倾城绝色的俊脸。
然而少年却一点儿也不比往常迟钝,他这次应是有备而来,如何再能让她将自己伤害?大手将她腕间小骨一拧,痛得春香顿时将手松开来,才凝聚起来的一点力气顿时便又烟消云散了。
“看你又如何?若不是你三番五次的将本少爷勾引,本少爷又岂会对你这等俗姿糙粉动了心思?”花云间用扇子挑着春香下颌,凤眸眯眯,做出一副倨傲不屑的凛然模样。
春香怒极了:“傻子才肯勾引你!若非你夺了我的女儿香……我才懒得和你争斗!”话到嘴边赶紧改了口,就怕被他知道女儿香的蕴意。
然而少年的心思却不在这里,他修长的指头儿正往她的衣襟扯去,一颗、两颗……那蓝布长裳便渐渐松解开来,一抹香肩敞露,两座半隐的雪峰顿时在四目之下展现。
花云间眯起眼,见那薄薄的白纱布下不知道何时早已鼓出来两点红圆,顶端还有些湿却的痕迹……该死的,这样风骚的骨头!看得他呼吸一紧,心里头爱极了她的娇俏,却又恼她的经不住半点挑衅,才看了一场春宫图儿便漾成了这般。
便恶狠狠贴近春香细嫩的耳垂:“看,爷还没有动你呢,你便如此了……还说你没有勾引我?”
朱唇将那两点红圆隔着薄纱含住……淡淡芬芳,夹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乳香儿……这样熟悉的味道,一边在厌恨,一边却又忍不住越往下深去的吸咬……他才不会告诉她,自将她的女儿香抢了去,每夜都在枕头边把玩着,那味道早就刻进了他的心里头。
“……混蛋!”那少年没有丝毫经验,乳0尖儿被他吃得又痛又痒,春香用尽全身力气抵挡着,一只绵软的手儿在花云间额间使劲推搡,一只拼命护着前胸不允他继续。
“我便是勾引谁……也不会勾引你这不学无术的纨绔恶少……放开!……你、你这卑鄙小人!”
语气里、动作下分明的赤果果厌恶……我就这么招你的讨厌吗?
自来便是被众人高高捧在云中的角色,从来女子一见到他便巴巴的恨不得立刻将身体粘上,几时被人如此决绝轻看?偏偏还是她——他十多年来第一次费尽心思去琢磨的女人!
花云间觉得很受伤,那种说不出的钝痛又涌上心来。俊朗眉宇间一抹阴厉掠过,他可记得陵园内,当另一个男人对着她说“记住了,一生一世一双人”时,她可不是这番厌恶表情。
想到那日春香脸上的红羞娇颜,还有赵墨那道灼灼逼来的挑衅浅笑,少年心里头便生出了恨意来:“……呵呵,是啊,要留着进宫去勾引那性赵的子弟不是么?……臭丫头,今夜爷便偏偏让你绝了那条路,死了那份心!”
他努力做着不屑的鄙夷模样,假装心里头对她不在乎。一双大手将薄薄纱布狠狠一扯,顿时下头藏着的春光便跳动出来。
她的乳0儿还是和上回一样吹弹可破,仿佛你轻轻摁压,它便能溢出香甜的蜜汁儿;顶端的两颗玲珑应是承了他的滋0液,此刻红润润的、涨0鼓鼓的,仿若夏天才剥开的樱桃……这样美好的,既然是她主动招惹上的他,凭什么还要巴巴让与别人?
反正他从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狠劣角色!
花云间跪坐起身子,将一袭半敞的华美衣裳解下,顿时少年清瘦却不失健朗的胸膛便映衬于昏黄灯光之下。第一次与心间的人儿这样赤果相对,倾城容颜上终究还是忍不住泛开了红。
窄小的暗格里只余了他二人粗粗0浅浅的喘息声,春香却不再挣扎了,恨恨地咬着牙不说话,四周顿时清冷下来。
明明应是一件美好的事,却怎的只由他一人来做?花云间忽然觉得孤单,于是便狠着心将春香的下颌掰了过来:“看我,你为何不看我?”
他沉着嗓子说。
“花、云、间……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春香一字一顿的怒视着。黄灯下少年魁伟的身躯那样赤果果的抵在她的视线上方,她不想看,他却非要逼着她与他相对,她都已经不再挣扎了,他竟然还要如此得寸进尺!
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这个二缺的恶劣少年,心里头绝望极了,气得她又羞又恼,一只枕头抓起来扔了过去。浑身被他吃得软软的,满是他清润的津液,这一扔便去了全身的力气,再无了挣扎的能力。
情窦初开的少年,哪里猜得到那女子原是恨他毁了她的人生计划。
竹枕砸到花云间的肩头,粗糙的竹片儿顿时在他白皙肌肤上划出来一条鲜红……
他竟然没有躲。
春香又气,咬着唇再不肯说话了。
……这般心狠的女人。
花云间被砸得痛极,心中凉薄,忽然的想要尽快将事情结束。颀长的身躯俯下来,冰凉的肌肤渐渐贴近春香起0伏的娇躯。春香的个子原是娇小,整个儿便被他牢牢箍在了胸口之下,贴得那么的紧的距离,两座0高嵩的圆润便被他强健的胸膛压得好似波0浪一般荡漾开来。然而他还不够,他的双手从两侧探入,又将那颤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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