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绝命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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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绝命恋-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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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什么来历?好像没什么修为,可是……挺古怪!”明月道。

“和他一起的那两个人是魔教的。”

“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又不是一起的。”

“是啊……”

他们看到的是夜寒总是缠着那个女孩,甚至有点赖皮,而那个女孩不耐烦的样子根本就不加掩饰。

“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脸皮这么厚的人……”

清风道。

他们正谈着,就见天空疾逝过一道又一道的亮芒,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听那边的夜寒拍着石桌高声大叫。

“一定是宝贝出来了!快!我们看看去!”转身就向外跑。

沧澜气得*起伏不定,这家伙有病啊!

“师妹,我们快去!”沧峰拉起她冲天而起,飞逝向流波山。

“是宝贝?”清风、明月总算明白过来,身形一摆也冲上虚空。

当沧澜和沧峰来到流波山的时候,夜寒正向他们卖力地招手呢。

“这里!在这里呢!”

沧澜和沧峰好笑之余跟着又是一惊,他们的速度绝对是够得上快的了,可夜寒的样子像是来了半天了。别忘了,夜寒可是用两条腿跑的,他们是飞来的啊!两条腿难道还能比他们飞快吗?

他们面面相觑,一边一个落在夜寒身边。夜寒忙道。

“这个地方最好,站得高望得远,我们什么都能看的到!”

沧澜和沧峰顺着夜寒手指望去,的确在这个位置流波山全景尽收眼底。

流波山是一个环形山,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湖泊,除此之外周围连着很多的湖泊,大小不一。他们所看到的湖泊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名为天池。传说是远古大神落下的一颗情泪在世间化成的湖水。

此时天池周围站满了人,都盯着天池中央,因为那里不断地冒着泡泡。但没有人在虚空中观看。

夜寒指着那冒泡泡的地方道。

“你们说这宝贝是活的那还是死的?”



正文 第六十七章 天外飞仙楼

   

沧澜哼了一声。

“你还知道什么!”

夜寒笑了笑道。

“我还知道你很香呢!”

“你……”连日来沧澜快被夜寒折磨得疯了,真不明白师兄怎么想的,叫这么个该挨千刀杀万刀剐的无赖入了魔教。

沧峰忽然道。

“快看!要出来了!”

池中央的泡泡冒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只听砰的一声,溅起十几丈的水花,跟着一道绚丽的红色从水里窜了出来。

“是凤凰!”沧澜高声叫了一声。

夜寒和沧峰愣了一下,才看清不是凤凰,只是一个类似凤凰的东西,上半身是艳丽的红色,*是光彩照人的彩虹色。尾翼很长,还有一双宽大的翅膀,脑袋却很小,嘴像一个鹰嘴一样往下勾着。

“……那是什么东西?”沧澜喃喃道。

水面平静了,那个东西还没等止住身形,一连飞上十几个修真界的人,围住,想要活捉那东西。

沧澜和沧峰也要上,夜寒一把抓住他们。

“等等!”

“什么?”

夜寒示意水下。

夜寒看出来了,这东西名叫凤种。据说是凤和海龙孕育出的上古凶物,长得有点像凤,人们就起名叫凤种。它既能下海又能飞天。

他脑袋转的多快呀,凤种一现身就觉得不对劲,尽管凤种是上古凶兽,驯化后会成为得力的助手,但称为宝贝却太过牵强。再看凤种的样子很狼狈,好像刚刚拼斗过,还带着伤。

以正常的目力离这么远,凤种冲出水面的速度又那么快是看不清楚的,但夜寒多长了一只眼,凤种身上最细微的伤口都能看的清楚,而且马上想到夜灼翼曾经讲过关于凤种的事,所以认定水下一定有好东西。不但如此,应该还有其他的凶兽在那里,所以示意沧峰和沧澜,准备拿他们当枪使。

可惜围攻风种的人都忽略了这一点,不过这也合了夜寒的意。

“干什么!”沧澜不耐烦地道。

“师妹!”沧峰立刻会意,低声道,“快,我们下水!”说着率先射入水里。

沧澜愣了一下也跟着下了水。夜寒略一停顿跟了上去。三人都是无声无息的,其他人都盯着修真界的人捉凤种,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果然如夜寒所料,别看天池水面上恢复了平静,但水底下一只老龟正和一条大鱼激战一起。它们下方有个石碗,从石碗里正射出七彩的光芒,老龟和大鱼你争我夺,拼命地想接近石碗。但无论带出多大的水流,石碗周围的水始终是平静的。

看到陌生人到来,老龟和大鱼几乎同时停止了争斗,冲上去。

沧澜、沧峰一眼也看到了石碗,露出喜色,一时被老龟和大鱼带过的水流冲退了几丈,忙止住身形,祭出兵器迎击上去。

夜寒一个射步正好滑到石碗上方,往碗里一看,一黑一白、两个杏核大小的珠子。就是它们在放着七彩的光芒。夜寒眼手并用,抓起两颗珠子向前游去。

沧澜和沧峰正和老龟和大鱼拼得厉害,还是老龟、大鱼首先感到了宝贝不再了,转身向夜寒的方向追去。

沧澜、沧峰他们也感到了不对劲,再看那碗光彩已经不在,径直追向老龟和大鱼。

夜寒游出很远才窜出水面,几个纵跃上了岸,而很快老龟和大鱼同时窜出水面,当看到夜寒已经在岸上了只得愤怒地拍打了几下水花,无奈地沉入水里。

可沧峰和沧澜窜出水面看到了夜寒的身影,是那小子拿去了!两人毫不犹豫地飞逝上去。

夜寒看到沧峰和沧澜追上来,情急之下将那两个珠子吞入口中,继续跑。沧澜和沧峰在后面紧追不舍。

夜寒不知跑了多久,也累了,脚下一个不留神被绊了一跤,趴在了地上,转头一看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正站在那,冷冷望着他。

女孩一身黑衣,周身散发着说不出的清冷。

夜寒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上下打量着小女孩,小女孩年纪十一二岁,一身黑衣,周身散发着与年纪不相称的清冷。

“你是谁!”夜寒环顾了下周围,没发现其他的人,“就你一个也不怕狼把你叼去?”

小女孩依然冷冷地看着他。

“原来是个哑巴。”夜寒刚要转身走,只见小女孩扬手一招,一团黑色的烟雾向夜寒射过去。

夜寒张大了眼睛,直挺挺躺下。

“好了!”小女孩道。声音和人一样的清冷。

沧澜和沧峰闪身出来,对着小女孩恭敬地施礼。

“属下拜见灵儿小姐!”

“去找东西。”

“是!”

两人过去开始翻找夜寒的衣服。

“啊!”沧澜尖叫一声,倒在那。

“怎么……啊!”沧峰也跟着叫起来,跟着也倒下。

那个被称作灵儿小姐的小女孩,清楚看到沧峰脸上正爬着一只黑色的大蜘蛛,正蹲在沧峰的脸上与她对视着。

正是夜小寒。

“原来是只黑寡妇!”灵儿小姐目光闪过一丝异样,食指激出一线黑雾射向那蜘蛛。

夜小寒跳起躲过黑雾,就扑了过来,只听夜寒道。

“夜小寒回来吧。”夜寒一骨碌爬起来,“你打不过小丫头!”

夜小寒极是不服地晃了晃,但还是听话地回到了夜寒的肩上,依旧对视着灵儿小姐。

“你能放到这两个家伙也够可以的了!”夜寒及时地褒奖了一句夜小寒,这才看向灵儿小姐,嘻嘻一笑。

“魔教教主卓王孙有个妹妹,先天残疾,后天修行心魔入侵毁了一身的修为,所以不管年龄长到多大都是一个十几岁小女孩的模样,魔教人都尊她灵儿小姐。对吧,我的毒妞?”夜寒挑着眉一步步逼近,“我知道你擅长用毒,可对我没用,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毒!刚才那是逗你玩儿,顺便再歇息一下……哈哈!”夜寒双手一摊。

灵儿小姐步步向后退,垂着的手微微捻了几下,忽然去抓夜寒。

夜寒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一个个小虫爬上夜寒的手背上,还拉出一线的粘液。

“哇!好可怕啊!我好怕怕的啊!哈哈……夜小寒上!”

夜小寒飞快地爬过来将那些小虫吃了。

“我也入了魔教,都是一家人,你何必这么整我,好歹我也是你的教徒啊!”夜寒半真半假道。

“你想怎样?”灵儿小姐瞪着他。

“嘿嘿!不怎么样,让我嗅嗅你香不香!”说着头探过来使劲抽了下鼻子。

灵儿小姐身体直向后仰,哪知夜寒手撑着她的肩膀翻身过去,三窜两窜不见了,远远传来他的声音。

“不跟你玩了……再见,毒妞!”

灵儿小姐愣了一下,过去给沧澜、沧峰喂了两粒丹药。沧峰、和沧澜慢慢醒转,见夜寒不见了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属下该死!该死!”

“好了。”灵儿小姐摆手制止,“他沾了我的冷香,跑不了。这个人透着古怪,身上明明没有修为,可速度却是惊人,看样子是受过高人指点。那东西还在他身上,你们叫孙长老派人在周边布下眼线,就说是我说的。记住,我要活得!”

“是!”

“别把刚才的事告诉任何人。”

“……是!”原来灵儿小姐是偷跑出来的。

……

黄昏时分下起了雨,欧阳炎走进一家酒馆,在一个角落找了个座位坐下,要了几个菜和一坛酒,菜没有吃多少酒就已入口了一大半。

“回去多陪陪他吧”夜灼翼的话像是将他拖入了深渊,他感到什么都无望了,父亲没有多久就要离开,在离开之前自己竟然不能清楚地跟他说一句话。五年来有的是机会,可他竟然没有回家一次。他深深地自责着,愧疚着。

看着窗外渐渐暗下的天色,雨水在灯光中显出了迷离的色彩,一阵冷风吹来。三杯两盏淡酒,抵不过晚来风急啊!欧阳炎觉得好不凄凉。

“小二再来一坛酒!”欧阳炎将最后一滴酒喝干,高声喊道。

小二走过来迟疑了一会,陪笑道。

“客官您喝醉了……要不你先回去,明天再来……”

“啪!”

欧阳炎摸出块银子重重放在桌上,身子往后一倚,歪着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小二。

“怕我不给你酒钱吗?”

小二看着欧阳炎这副架势忙点头哈腰连声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这就给你拿酒去。”说着收起银子转身小跑去了。

功夫不大又一坛酒放在欧阳炎的桌上。欧阳炎这回直接将盖子拍掉,嘴对着嘴喝了起来,喝的有点急呛着咳嗽了几声。欧阳炎抹了一把流到嘴外面的酒,继续喝。

一坛酒再次下肚。

“小二!”

小二赶紧小跑过来。

“客官!”

“你这什么酒呀!我怎么干喝不醉!”

欧阳炎的酒量很好,而酒馆卖的酒又是淡酒,喝完过一会酒劲就过了。

小二小心翼翼地解释了一下。

“……客官,要不你换一家试试?”

欧阳炎刚要发脾气,小儿连忙道。

“客官您喝这样,家里人多担心呀!”

听到家里人欧阳炎想到了家里的父母,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道。

“……是啊,我不会让他们担心的……”站了起来,向外走去。

外面的雨有些大了,欧阳炎抬头看了看天空飘着雨,才缓缓迈着步子走进了雨中。

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了,欧阳炎向家走去,看着街两边人家透出的灯光感到一种挥不去的悲伤涌上来。

自从夜灼翼告诉他多陪陪父亲,他一直在这个时候出来喝酒,这次已经是第二天了。父亲那个样子,他却毫无办法,这让他感到自己很没用!

他想起了纪伯,又想到父亲,一个离他去了,一个即将离开他。他只想哭,却没有一滴眼泪。临从酒馆出来还买了一坛酒,边走着边喝。酒连同雨水一起倒进口里,说不清的滋味。终于看到家门了,他愣住。

母亲正打着伞,提着灯笼站在家门口,张望着,看到欧阳炎没有认出来,还提着灯笼照了照。

欧阳炎手一松,酒坛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碎了,酒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溅起了无数的水花。紧走几步,迎过去。

“娘!”

听了这一声“娘”母亲才知道是儿子回来了,连忙提高了灯笼再次照了照。

“……炎儿?是炎儿吗?”

“娘,是我!”欧阳炎搀住母亲,接过了灯笼,“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呆着。”

“你还知道晚呀!知道晚还这么晚回来!瞧瞧,连把伞都不带,淋了雨会生病的,这么大的人了,灼翼也没给你带把伞……”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

每次欧阳炎这个时候出去喝酒,都对母亲说是去看夜灼翼。实在是受不了,可又不能在母亲面前流露出来,强颜欢笑的滋味并不好受。

“是啊,她忘了……娘,没事。”欧阳炎扶着母亲走进了院里,回手关上大门,一直将母亲搀进屋里。“娘,我爹呢?”

“你爹睡了。”母亲掌了灯,“快去换换衣服,瞧瞧,都湿透了!”

“嗯!”

欧阳炎换完衣服过来,母亲还没有睡,坐在那像有心事似得。

“娘,怎么了?”

母亲愣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觉得心慌,睡不着。”

欧阳炎心底一酸,看着母亲的头发有些乱。

“娘,我给你梳梳头吧。”

“……傻儿子,哪有大晚上梳头的!”

欧阳炎拿起梳子。

“娘,谁说晚上不能梳头,我给你梳一遍,明天早上起来你也好梳理。”说着站在母亲的身边,打开母亲的发髻,认真地梳起来。

母亲一时像是有所感触。

“炎儿,你五岁离家,整整二十年,中途就回来一次,娘连顿饭都没给你做……”

欧阳炎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笑道。

“娘你说这个干什么,都过去了。再说了,娘这些天不是每天都给孩儿做饭吗?”

“炎儿,娘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当年你爹要把你送到天一门修行,娘是舍不得的……其实你爹也舍不得。可你爹是为了你好,毕竟修行对你有好处,强身健体不说,还有一身的修为,眼界也高了。要是真能得道*,强似在世俗里挣扎啊。”

听到这里欧阳炎故作轻松道。

“我知道娘是大家闺秀,什么时候也知道这些修行得道的事了。”

母亲苦笑笑。

“半辈子了,每天都听你爹说,不用想都能说出来。世俗中生死是最痛苦的,所以你爹希望你跳出这两个字。你不要怨你爹呀!”

欧阳炎将母亲的发髻梳好,放下梳子,蹲跪在母亲的膝前,双手握住母亲的手,仰着脸看着母亲。

“娘,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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