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争来了,唐渊若真的爱上了自己,亦只爱自己,那时候她就会真正的离开,不再有犹豫不再有彷徨。
不争馒头争口气,千疮百孔的爱情她不会再要,但故意拿气给她受的人,伤了她的人,她亦一个都不会放过。
庄嘉惠在吴姨的搀扶下离开了这里,她便一个人在小花园里散步,静静回想一些东西。
走到花丛下,手臂被人一拉,痛得她皱了眉,转头就对上唐灏谦一脸阴沉的样子。
她不明所以,将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说:“你干嘛?你弄痛我了。”这个时间点,他不是应该在公司里处理事情?还是说,他已经发现那张地毯下的不对,所以现在来找她麻烦了?
唐灏谦恨恨咬了牙,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又看,猛然张嘴便去咬她的唇瓣。
苏芷心被吓了一跳,慌忙去推打他坚硬的手臂,可左手本来就伤上加伤,右手又被他紧紧抓着,她又要打他又要去护自己的肚子,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唐灏谦的唇落了她的唇,并没有给她多少思考的时间,圈住她的腰便往花丛深处的地方躲。
有园丁经过修剪花草,她想要大声惊呼,刚张嘴便被他攻城略地,二哥哥的吻明显要比三哥哥霸道得多,两兄弟一样的蛮横一样的不讲道理。但现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他干嘛要亲她?干嘛要亲她?
唐灏谦的手臂只管收紧,将小女人紧紧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任了她的推打,就是不动弹。
他的霸道让她闭不了嘴,只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攻得更深,甚至直达她的喉管,整个嘴巴里,全都是他的味道。
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莫大的绝望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待到崩溃得哭出声时,紧紧禁锢着她的男人才松开了她的唇。
左手依然是抓着她右手的手臂,右手紧紧圈着她的腰。
“我要好好看看你。”单手抹了下唇角,唐灏谦看着她的模样,就像一头恶狠狠的狼,危险,阴鸷。
“你、你神经病!”想要大声骂他,但到底没敢真的叫出声来,怕引来仍在不远处修剪的园丁。虽然她和唐渊并不算什么太正式的关系,唐灏谦又是这个家一向为所欲为惯了的二少爷,但在外人的眼里,她到底是唐渊带进来的女人。若爆出与二少爷不轨的事情,自己顶多被唐毅成赶出家门就是,但唐渊,唐毅成对他的不痛快便要再多上几分。
“我是神经病。拜你所赐,我不管走到哪里都在想你,做什么事情都在想你,看到谁都以为看到了你,甚至亲着别的女人上着别的女人第一个想到的人他妈还是你!”
“你放手!你放手!”他这副简直恨不得杀了她的模样,还是让她害怕得不行。
“你躲什么?你有什么好躲的?”唐灏谦抓着她手臂的模样,简直是阴冷到了极点,“我现在就是要好好看看你,看看你这只死狐狸精,究竟长什么样子。是不是要逼得所有人都发了疯,你才会满意?”
苏芷心的大眼睛里面擒满了眼泪,睁大了去看他的时候,竟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有些听不明白这家伙话里面的意思。
唐灏谦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竟然愈发的动心,低了头又要去吻她的唇,苏芷心慌忙挣扎了一下。
“如果不想让我爸知道老三吐血的事情,你最好不要乱动,张开嘴巴让我进去。”
苏芷心茫然抬了头,唐灏谦的大手捏着她的下巴,整个头便倾了下去,温热而狂暴的唇舌辗转过她整张唇瓣,一边摩挲,一边用危险的嗓音说道:“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我告诉你,没谁比我更想他死,也没谁比我更了解他。我给过你机会反抗了,现在要是不愿意,就大声把人叫过来!要死大家一起死!”
正文 第191章 爱与恨的边缘
说完了又来吻她。
苏芷心心里憋屈得厉害,但也知道,不能让他轻易得了趁。
“是不是我让你亲,你就保证不说。”
“是!”他喜欢主动的女人。最重要是,昨天晚上发生了医院里的那件事情,他几乎一整晚都在想那莫名其妙的亲密接触。他喜欢她主动吻他的模样,无关乎感情,只是喜欢两个人在一起时,那种***互相吸引的感觉。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相信你?”他的唇在她的唇上摩挲,她张嘴就咬住他的唇瓣,用凶狠的眼神警告他,再这样她就让他好看。
唐灏谦低低吓了起来,为她的威胁也不恼怒。
松开了紧抓着她手臂的手,单手将她推抵到身后的树干上,说出来的话声音极轻,“我不需要你相信我,但你辛苦掩饰的一切就在我的手中,说不说是我的事,信不信由你,你没资格挑剔也没资格选。”
她皱了眉,最恨就是这种被人逼得毫无退路的感觉。
大眼睛眨了眨,松开了他的唇瓣便主动去贴他的唇。
唐灏谦猛然一愣,还没来得及细尝那吻的滋味,她反手就给他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重响过后,她在他发飙前,又主动贴上去吻他。
她的大眼睛闭着,甚至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唐灏谦低眸看着面前点点晶莹轻闪的浓黑睫毛,抱住她便不再去计较刚刚那一巴掌。
其实她和他一样莫名其妙的罢!
都是莫名其妙的人。
她赏他一巴掌是因为她痛恨威胁。
可痛恨归痛恨,为了她的男人,她不一样愿意给他吻。
突然便开始怀疑,一个女人是否真的会不顾一切地去为她爱的人。
她是真的爱唐渊罢!
纵然决定拿掉她和他的孩子,可她一定还是爱着那个男人。
因为爱他,所以即便伤他,也会全心全意地去为他。
他突然便恨极了这个因为别的男人而肆意勾挑自己的小女人。
一个秘密换一个吻,他不亏。
不管了感情的方向何去何从,他总归是想要抢那男人的东西的。
既然喜欢年思思,那我就给你,想要就拿去。
但是对她,这个吻的掠夺,只是刚开始……
年思思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整个头都还是晕的。
与唐灏谦发生了那样的事后,连着半个多月,她都被他强行扣在套房内,不准她出门去上班,亦不准她进他的卧室,只能在套房的客厅沙发上得到小眠。
这段时间她身上的伤好了许多,但心里的伤却愈发深重。
唐灏谦大多数时候并不理她,甚至她和他说话也会被骂。可他每天回到房间都是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有时候一个人盯着窗外的风景看,或是看到一个台灯,一只笔,都能静静走上一会神,勾了浅淡的唇角,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她心里难受,想问问他是不是又有了新的女人。以前不管哪个女人,哪怕是他刻意玩的,也从没真正把谁放在心上。
可他这几日的行事作风实在是太怪了。
他让她觉得,他甚至是在……恋爱。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她更加的难受。
他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呀!
他的阴狠和决绝向来对女人便不会少用上几分,她是想要看他爱得粉身碎骨体无完肤,但那个女人不是自己,居然不是自己,还是让她几次三番地差点陷入抓狂的境地。
不是没有给唐渊打过电话,可起初几天他的电话总是打不通,后来几天到是有联系上,听他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说不上几句便没了语言。
她担心他的身体,多问了两句。
他在那边的声音尽是苍凉,说:“没什么事我挂了。”已经没了以前和她说话时的热乎劲。
她心里害怕,隐隐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那死狐狸精又勾引了他去,还是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话?故意怪自己把她推倒,再害得她掉了孩子,所以渊他因为这个不待见自己了?不,她不相信!他们十多年的情意,怎会敌不过那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但她直觉苏芷心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以后要多多提防着。
就没见过像苏芷心心机那么重的女人,她那一下明明推得没有多重,可她还是故意弄掉了自己的孩子栽赃给她。虽然这个家里的人都觉得那是件无关痛痒的事,谁也没有要怪罪谁的意思。
可她还是寒了心,这世界上怎么就会有这种人?又怎么能留这种人在他的身边?
等她和渊的关系修补好了,一定要想办法让他把那女人赶走,因为她再也不想要见到那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见到她就讨厌,见到她就恶心。
佣人来唤了她去餐厅吃饭。
年父来了,美其名曰来看看她,实际上是来跟唐灏谦谈新一届的发展计划,所以讨了亲家的借口,专程过来处理公事的。
因为年父来了,所以唐灏谦才让她从房间里出来。他料定了她一定不会在年父面前告状,或者告了年父也不会管,所以这一家子都是自私的狼,没有谁要真的关心了谁去,她被关这几天,除了有佣人不定时送餐上来以外,居然都没一个人上来关心一下她是不是不开心。
饭桌上仍然没有唐渊。
唐家该来的孩子都来了,除了已经搬离唐宅在外居住的唐余谦夫妇,所有人在唐毅成的两边顺着长方形的大餐桌坐着。
今天的主角是年父,所以唐毅成左边的第一个位置让给了唐灏谦夫妇,接下来是庄曦惠母女,右边的第一个位置则给了年父,再下来便是庄嘉惠,因为苏芷心要照顾庄嘉惠吃饭,所以被安排在了她的下一个位置,傅宜萱被排在了苏芷心的下一个,对面就是唐紫萧,唐欣妍要挨着自家的老妈坐。
所以一众位置排下来,没有儿子的傅宜萱就带着女儿落在了整张桌子的最末尾,庄嘉惠的儿子不在场,但因为在这个家的特殊地位,不管怎么排,她坐得永远是最靠近唐毅成的位置。
傅宜萱的不痛快,大家大都看得明明白白。可这个家里,没谁真会去在意了谁的感受,能自求多福,已经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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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小唐童鞋今天一天都木有出现哈。不过木有关系,明天即将登场,卷土归来的小唐童鞋,心智可能有了一些新的变化,唐朝真正的夺嫡战争才要开始,更多精彩好戏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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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2章 是太子爷,也是要饭孩子(4000字)
年父和唐灏谦聊得起劲,苏芷心有意无意地去听,也大概听出来了,他们的目标一致,想趁金融危机和政府打压全国房价的势头,将唐朝的主营项目向房地产转型,甚至已经瞄准了K城的几块好地,打算用比往常低得多的市价拿几个地王,在房地产经济背景形式最萎靡的时候见缝插针,用最低的成本价做好最充足的准备,震震唐朝的声威。
苏芷心听得仔细,小耳朵竖啊竖的,到也不是对这些生意经多感兴趣,总听觉得这些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的男人们讨论事情,能吸取一些比较有用的咨询。
唐灏谦抬头听年父说话的时候,便看到小狐狸精越听越歪过来的脸。明明歪过来了,还要假装若无其事地去夹年父面前,那盘菜里面的葱。
低头笑了一下,表面却装做一切都不动声色。他们既然赶将公事拿到餐桌上来说,便是没有多么重要的事情。她想听,他亦可以私底下说与她听。
年思思斜了眼睛睇了旁边的男人一样,一抬头就对上自家老爹。
“思思也是的,嫁进唐家也有大半年了,到底什么时候给灏谦生个大胖小子出来啊?到时候这孩子出生可不得了,唐家和年家的人都爱,绝对是一等一的掌中宝。”
年父的话其实寓意颇深,餐桌上就没有听不明白的人。
唐毅成创业之初的资本,有一半是大夫人钟兰娘家凑过来的份。
钟兰与年父的原配夫人钟婷是嫡嫡亲的姐妹,两姐妹相继离世后,这笔份子钱转呀转的,便大多落入了年父的手里。
当年一半的份子钱,钟兰又分了一半留给自家的一儿一女,另外一半就还给了自家的娘家。
兜兜转转这许多年,最后落到年父手上的那一份兑换成唐朝的股票,虽不至于与唐家的股份相提并论,但亦是笔不小的数目。且年父这人一向以利为先,到也不是没有抢夺唐家主控权的意思,只是谋朝篡位这种事到底冒险,他手中的股票再拼,也拼不过唐家这一大帮人。
何况唐毅成后又在唐老太爷的威逼下迎了二太太傅宜萱过门,接着因为三太太庄嘉惠拿下了整个“环球酒店”。今日的唐毅成早不通了三十年前,谋朝篡位隔了这许多年才来,到底有些不得人心的意味。
但是两家结了姻亲便是大不同。姓唐的和姓年的生个孩子出来继承“皇位”,怎么说都是贵中之贵、强强联合,这个孩子纵然姓唐,也绝不会罔顾了年家的利益。
所以年父这么说,便是有意暗指,唐毅成的三个儿子中,他只承认唐灏谦一个人。
当然,他承认唐灏谦的前提是年思思要能同他生个儿子出来。若是不能,他一样不会买他的帐,不管是唐毅成董事长还是他自己的女婿唐灏谦,从头到尾他会承认的,只有这个继承了唐年两家血统的孩子。其他人休想!
唐毅成自是有些不爽,年父的野心他安能不知,但知是知道了,他要拽着唐朝的股票不放,还要动不动就召开董事会做这做那,他又能拿他怎样?
庄曦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