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易来拉他,被他一把甩开了,“不用,我还死不了。”
“你这模样有蹊跷,为年思思还是新收的小狐狸精?”
一直都知道冷君易身边有个办事能力极高的律师朋友,朋友的朋友来消息,知道的总比一般人知道的多。
“我们说好了不谈思思的问题。”冷君易不喜欢年思思,甚至她做什么他都觉得不对。唐渊一直都弄不明白,他与她的接触其实并不算太深,但他就是从头到尾都不喜欢思思。
“不谈她就来谈谈你的小狐狸精。”
唐渊皱了眉,谈什么?能怎么谈?他们的关系根本谁也绑不住谁。
“女人有时候是需要一些非常手段才会老实听话的。毕竟我们都是要做大事的人,花费那许多时间在无聊的儿女私情上面,简直得不偿失。”
“所以呢?你能保证简霖老实听话,不给你来些有的没的?”
听到简霖的名字冷君易就皱了皱眉,和她相处的日子不算短了,可她总给他一种好像抓住了,又从来没有抓住过的错觉。
他一沉默,唐渊就拿着车钥匙坐进了自己的法拉利车里。
冷君易快步走上前,“你这样子不能开车,下来,我找个人送你回去!”
“我好着!这辈子就没现在这么清醒过!”
“唐渊你下来!”
“别介!我出不了事,你赶紧回你的。”
冷君易去拉他,这男人清醒的时候都拉不住了,更遑论喝多了还开着车。
给手下人打了电话,报了唐渊的车牌号,说能拦就拦,拦不了也给他把前面的路扫清了,一定不能让丫的出什么事情。
又回到了同一个地方。
从这里离开的时候心情就不好,现在回来了,仍然烦躁。
给她打了电话,该死的忘恩负义的小女人竟然关了静音,整个小房子里安安静静的,好像只听得到他电话里百年不变的她的彩铃声。
抬了腿踢门,“苏芷心你出来,你他妈今天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出来!”
苏芷心睡得迷迷糊糊的,被门外嘈杂的声音吵醒。就连身旁的小苏诺也翻了个身,轻吟了一声。
摸索着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生怕把旁边的小苏诺给吵醒了,赶紧奔到客厅一看。好家伙,十一个未接来电,这家伙的毅力还真是要比一般人顽强得多。
透过猫眼睛看他,门外铁青着脸的男人确实有够危险,这时候谁脑筋短路了才会想要给他开门。
他也猜到了她在向外看。猛踹了大门一脚,吓开了她,“开门,死女人,开门!”
“太晚了,你回去吧!别在这闹了好不好?有什么咱们明天白天见了面再说。”该报的仇他也报得差不多了吧!自己的唇角到现在都还疼得厉害,现在她哪敢再给他开门,让他进来进一步虐待自己。
唐渊想笑,怒极了反而笑不出来,“你那么别扭干什么?有什么不能给我开门的?怕别人说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影响你名声是不是?你他妈全身上下都被老子摸过亲过,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不下千次万次。你现在不开门是什么意思?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上过你,还是怕你里面的小野种看到我上你?啊?”
他的话简直恶劣之极,并且一声高过一声。
正文 第115章 为你癫狂
苏芷心受不了了,脆弱的小神经在听到有邻居开门打算出来看个究竟的当口,终于绷不住,赶紧开门拉了他进来。
一进门他就去搂她的腰,下午那会的激烈缠吻仍然记忆犹新。若不是那小东西在场,他保不准当场就架了她上床,狠狠爱个彻彻底底,非弄得她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让她好好尝尝,一个人睡觉的日子有多么的难熬。
揽着她的腰向后坐在沙发上,迫了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张嘴便去咬她的嘴。
客厅的大门还没有关,有邻居探了头过来,透过门缝里看到的依稀的情景,轻声咒骂了声,关了门便继续睡觉。
苏芷心被他臊得厉害,想要挣扎,可只让这男人用唇舌将自己的唇瓣顶得更开,舌也进得更深。
想要推拒的动作,全都变成了难耐的挣扎。她睡裙的下摆已经被他撩高到腰间,露出两条白玉的大/腿,一左一右跨坐在他身体的两边。
邪恶的大手一上一下地撩拨她的神经,一只隔着丝质的睡裙轮流抓握过她xiong前的小白兔,然后紧紧团握住一只,拼命将它抓近自己;另一只从她身后顺着腰线绕到她的臀/部,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抓/握那紧实娇俏的浑/圆。
满意地听到她在自己唇间溢出的难耐的轻吟声,他只觉得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寂寞和烦躁都是值得的,只要她还在自己的身边,只要她现在还在自己的怀里,只要他还能和她做/爱。那所有的气愤和纠结又算得了什么?
最重要是他知道自己此刻想要什么。从未有过的清醒,甚至比喝了酒之前更加。他要她!不再是之前一般当她是场生命中的意外,也不管她曾经是不是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他就是要她!要一辈子!甚至是生生世世!
苏芷心难耐地去推拒他的一切,大门还没关,小苏诺也还在里面地房间里睡着,他怎么能在这里,这么对待自己?
粉红的私/密有意无意地反复摩擦他西装裤间的隆起,已然壮大的那话儿用力向上顶住她的一切。苏芷心只觉得自己要疯了,面对现在这个状况,她宁愿他像白天的时候一样,一来就掐她的脖子。
大手扯开了她睡衣的衣领,双手抓握上她xiong前地一切。火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耳廊而下,埋在她的脖颈间,用吐纳的热气去轻浮她全身的热情。
忍不住娇叫了一声,推拒的动作骤然无力。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推开他,可就是该死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小妈咪……”轻轻柔柔的一声叫唤,一下轰醒了她所有脆弱的神经。
赶忙大力推开了紧抱着自己不放的男人,拉好被他扯歪了的内裤和破碎的衣领,跌跌撞撞地奔到卧室的门口,打开了床头柜上昏黄的小台灯,看着被子里小小的身影。
“小诺,怎么了?”声音竟然沙哑得难受。
“嘘嘘。”小家伙似乎还没有睡醒,小眼睛半睁着,抬手揉了揉眼睛,缓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抱了他下床,本来打算带他到厕所去的。谁知道小家伙摇了摇头,“不许偷看我嘘嘘。”便抓着自己的小JJ,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苏芷心重新换了一件睡衣,暖气充足的室内,她还是挑了长衣长裤,然后才出来,对上那仍然坐在沙发上,脸色却比之前更阴沉几分的男人。
过去关了客厅的门,等弄了小家伙又躺回床上,她才努力调整着自己微乱的呼吸,轻声对他道:“真地已经很晚了,你快回去吧!你也看见了,我纵然想留你……这里也没有多余的房间。”
唐渊的嘴角在抽噎。
这种半路刹车的事情他是第一次试,刚刚他已经再掏自己的东西了,只要她再多等一会,哪怕是多停留几秒钟,他马上就能一举进到她身体的最深处,爱到彼此筋疲力尽才会罢休。
苏芷心在躲他的眼睛,他是她第一个男人,所有情啊爱啊的东西都是他教她的,片子里学来的那些理论知识,也只有在他身上试验过而已,她不会不明白他抱着她时,在她身上施行的每一个动作所代表的意思。
“我宰了那小野种。”他显然已经发飙。
“你敢!唐渊我警告你,不许你这么说小诺。他有名字,叫苏诺,而且他没有一点对不起你,不许你这么说他!”要对不起也是你对不起他。如果他是野种,那作为他爹的你是什么?
唐渊大踏步上前,一把抓过她的手便往自己的腹部掌去,“不宰他可以,给我弄出来,弄到你身上,我要看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东西。”
“啊……”苏芷心被他吓了一跳,赶忙就要抽手。
他却推着她进了浴室,没多余的房间不要紧,只要再没人来打扰,他一定能把压抑了一个多月的精/力全部释/放出来。
苏芷心的浴室本就不大,这下两个人挤在里面就更磨不开身。
用力去推他打他,可一点效果都没有,小小声叫嚣着:“我不做,求求你,小诺不在的时候你想要怎样都随你,现在我不想做……”是不能,是不可以。
那话儿已经被掏了出来,再不想去正视,它也已经在她面前了。
恨着准备用嚎啕大哭来解决这场纷争,可她的小手却突然被他捉住了,一把握上那又黑又粗的东西。
“啊……”轻轻地叫了一声,一个多月未见,他那里似乎又要比她之前所了解的更大上了几分。以前他每次进入她都要一浅一深,每退出一点才又能更进入一分。没想到这么快又膨胀了一个尺度,以后她究竟要忍受多大的顶撑,才能将他完完全全地包裹在自己里面?
为着这突然的想法红了脸,却教唐渊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和从脖颈处向上,微微泛起的粉红。
她亦是想要他的。分别了这一个多月,她不会想不起自己在床上给过她的一切。哪次要她他都拼尽了全力,让她同他一块疯狂。就算曾经有什么男人也上过她的床,但她疯狂起来的样子每一次都是新的发现,绝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比他更清楚,如何让她在无休止的yu海狂潮中癫狂。
正文 第116章 要是有个小小人
她越要,他越是不给。
这一个多月的失落和担心不是白受的。打她?他舍不得。那就只有通过这种爱与yu的纠葛,让她明白,她是他的,他能主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情绪,包括她的身/体。
浴室里折腾了大半天。他到也没有实质性地真把她怎么样,毕竟顾忌着屋子里的小苏诺,一切的动作和说话的声音都极细微。
他用了她的手也用了她的胸,管她穿的是长衣长裤还是金刚盔甲,他就是要把她拔了个精光,跪在他的腿间,给他想要的一切。
身上到处都是他的东西,心里恶寒得厉害,也看出了这男人就是故意的,变相的惩罚,不要她好过。
手酸脚也酸,关键是这狭小的空间里充斥了太多暧昧的气味。再加上他身上也有酒气,复杂的味道交融,她的胃突然便一阵翻江倒海,侧身趴在马桶边缘开始狂吐。
一波激/情刚刚才歇了下来,唐渊竟也蹲下身,顺着她光滑的背脊,让她吐完了也能舒服一些。
“不要你管。”抬了手挡开他的手,人本来就难受,再想起刚刚他对自己做的种种,现在整个人往死里委屈,一边哭一边吐。其实到也没有吐出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在那干呕。
“我看看。”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扳过了她的脸,看她梨花带泪的娇容。
往她小嘴上亲了亲。
她哼唧了两声拍了他一下,“恶心,你恶心鬼。”
“刚刚吐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哪里恶心?”唇角带笑,听她娇嗔他的心情就会大好。
“我吐你还亲我的嘴?”苏芷心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边抽泣掉眼泪,一边恨恨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知道她是难受极了才会这样的。起身在水池边接了杯水给她漱口,再蹲下身,又去亲她的嘴,“苏芷心我告诉你,你再恶心也是我的女人,我高兴亲你就亲你,你吐出来不要的东西也是我的。你就是我的!全都是我的!以后最好给我记住这一点!”
“不给亲不给亲。”心里烦得厉害,胃里也烧烧的,这男人偏要来火上浇油,真是见不得她有一刻的安生。
他笑着将她揽进怀里,越揽越紧,甚至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尽情去感受这一刻,难得的温柔。
抱她进了浴缸,放了水给她洗澡洗头。大概是累得慌了,她当真像只小绵羊似的倚在他的肩头。
给她洗完澡又抱了她出来,放在客厅沙发上的同时转身回浴室拿了吹风筒,就着她的躺姿给她吹干。
她烦他,耳边嗡嗡嗡的,几次挥手来打他都被他强行制在了沙发上。
她家他到是来过一两次,寻着旧路进卧室打算拿一床被子出来给她盖上。推开门就看到那个撅着个小屁股躺在床上的小小人。
她没跟他说过她有一个儿子。也是了,她说这个孩子叫苏诺,既是跟她姓苏,就表示他根本就是个没爸要的孩子。
又盯了那小小人一会儿,屁大点的小东西,到也算是勇敢,知道在有人欺负她的时候,要勇敢地站出来保护她。
可这到底是谁的孩子呢?是哪个男人曾经给了她这么个东西,即使他们现在没有在一起,她也心甘情愿地替他把孩子生下来?
拳头捏紧了,他不喜欢这个小东西,他一点也不喜欢。若这是他和她的孩子他还能接受,但只要一想到,她曾经和某个男人亲密到怀孕生了孩子,他心中的气闷和难受便无法抑制,好像一阵巨大的漩涡袭来,瞬间将他吞噬。
从衣柜上层的柜子里取了一床毯子,出来的时候,又回身看了一眼那床上的小东西。
他的眉眼其实长得极好,甚至整个面部轮廓与自己到有几分相似。
皱了眉头,这到底是哪门子的错觉,怎会觉得这素不相识的小东西和自己长得很像?
旋身出来便看到那小女人安详的睡颜,扯过毛毯往她身上一盖,毫不怜惜地把她往里面一推,就着她旁边的位置躺下去,一把揽紧了她的腰肢。
“嗯……挤……”不舒服的嘤咛了一声,这小沙发本来就不大,这会两个人抱躺在这里,不挤才怪了。
“闭嘴,睡觉!”他都没说话了她有什么资格哼唧?要难受也是他比她难受,这该死的要命的沙发,躺了她哪里还躺得下他?从小到大他就没受过这种待遇,能够将就,已经极限,她在哪,他就在哪抱着她。他都没有说话了,她就更不能哼唧来刺激他。
怀里的小女人还是不耐地扭动了两下。唐渊整个人没控制好,差点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狠狠抬手打了她屁股一下,小女人娇哼一声,安静下来。
打她屁股的手静静环在她的腰腹部,有意无意地轻抚过她的小腹。
自己也搞不懂现在脑子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