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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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狐狸精- 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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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悠然自得仰躺在那的男人却似乎被惹得不轻,就见面前的小女人一边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一边搓/揉着自己双胸,吟/叫着媚眼迷离。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刺激。本来还拿在手上的雪茄被他用力一掷,大手顺势便去揽了她的腰,猛地压向自己。 
 那一点红落了他的口,张开到极致的吮/吻,那邪肆的舌便卷吞过其上所有。 
 余幼男下意识狂颤了几下,他拖在她腰间的大手却并不放松,继续箍紧她的腰,帮准她上上下下,跟自如吞/吐着他的巨蟒。 
 “啊……夜……轻点,求求你轻点……唔……”早上才检查出来的事情仍自记挂在她心底,至少在没有十全的把握同他说以前,她还想要保护好,这再一次得来不易的小生命罢。 
 正面完了又是后面,浴缸里的水声不断,那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娇/喘便也一刻不停地在这小空间里肆窜。 
 重重地几下猛推,看着面前的小女人惊慌失措地在浴缸里寻求支点,他便心领神会地用力搬转过她的小脸,就让他在自己面前,突然狂乱得闭目长吟,身下更是一松一紧地强烈颤抖不停。 
 “喜欢吗?男男,喜欢我这样爱你吗?”他就喜欢在她颤抖的时候去吻她的唇,他就喜欢看她彻底迷失在自己身下的模样。十七岁就跟了他的小女孩,从第一次落/红在他的西装裤上,从他第一次当着司机的面在后座上要她开始,她便一直是一副沉静如水的模样,只在两个人欢/爱的时候,才会露出片刻的失魂与迷离的魅惑。 
 “喜、喜欢,我好喜欢,夜,爱我,爱我……”他喜欢听什么她就说什么吧!平日里相对无言不敢说出来的话语,好像也只有到了这一刻,她才能坦然说出自己心底的喜欢。 
 她越是喜欢他越是发了狠地咬她下唇瓣,下/身的挺/动愈猛,每到要爆发之前,他总是习惯了这样咬着她,让她看清楚她的男人到底是谁。 
 “除非是我先不要你,除非是我先不要你你才可以离开,听清楚没有,余幼男,你是我的女人!是只有我才可以这样对你的女人!是只有我才可以让疯狂让你尖叫的女人!你听清楚没有!”如狮如豹的吼声,强烈占/有中的男人,就是发了狂的模样。 
 余幼男有些受不了地趴在浴缸边上,直到小腹有了些隐隐作痛的感觉,才慌忙侧身想要去提醒,她现在的体质经不住他这么折腾。 
 高/潮来得快而且强烈,从身后将她制压在浴缸边上的男人,几下狂猛之后,便尽数喷/洒在她的身/体里。 
 不带一丝感情地起身,这个冷漠的男人,永远能在最激/情四溢的缠绵过后,变回一张冷硬的扑克脸。 
 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体,强健有力的长腿跨出浴缸便伸手去扯过一旁的浴袍围好,似乎是准备从这里出去的样子。 
 余幼男不敢怠慢,坚持着自己颤抖不停的双/腿,赶忙从浴缸里面站起来,接过他手中长带便开始替他系在腰间。 
 他没有低头去看这个浑身湿漉漉甚至头发还在滴水的小女人,只是一切放任了她去这么做,这些年的相处,四年的习惯,他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天,他也早就习惯了,这样被她围着转。 
 送了他出去,即便是开着浴霸和暖气的小空间里,仍然让她有些瑟瑟发抖。 
 慌忙擦干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再取过浴袍围在身上,头发也是半干的姿态出去,便看到他在梳妆台前拿吹风筒的样子。 
 依然走过去拿过他手中东西,就仰望着站在那里,用轻柔的风去帮他把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男人就闭目站在那里,似乎也享受极了她细软的小手在他发间穿梭的感觉,相处的这四年,谈不上喜欢或者想念,但他总归是觉得她与别的女人不同,她不吵不闹又一切以他为中心。她比别的女人都要坚强,不管是一个人好好的或是病着,她永远都有办法照顾好自己,不让他去担心。 
 






正文 余幼男vs潘夜阑or聂威的残情绝爱(三)


“行了。”大手夺过她手中吹风筒,几乎一个侧身,他便习惯性地伸手去揽了她腰肢。 
 她没有反抗,就让他以这种姿势将自己禁锢在怀里,然后看着他拿过吹风筒便开始对着她的头发吹。 
 心里有些酸涩,一下袭过眉眼的酸涩,甜的意味大过其他,但还是让她迅速低下了头。 
 “夜,我有话想跟你说。” 
 “嗯。” 
 “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会害怕,有时候在二楼我会觉得有人从一楼进来了,在一楼又会觉得有人在二楼爬,所以……” 
 所以她是在抱怨自己不常回来还是怎样?拿着吹风筒的大手有一刻的微滞,似乎就在等着她下一秒要脱出口的话,如果答案是是,那她和别的女人也没有两样,这样的女人他不需要。 
 “所以,我可不可以换一间小一点的房子?不需要很大,只要有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就够了,而且我想离学校近点,这样我上课也能方便一点。”踟蹰了半天,她才有勇气抬起头来同他说了这么些话。 
 潘夜阑半眯了眼眸盯了她半晌,她眸中的光华,从十七岁开始到现在都没变过的光华,却是能让他在瞬间便卸下防备的东西。 
 不算太过份的要求,应允了又何妨? 
 “明天我就让人去帮你找房子。” 
 “还有车,你送给我的车我也不想开到学校里去了,我就想过简单一点的小生活。”最重要是,她不想再让所有的同学觉得,她真是被什么大老板给包了。 
 潘夜阑微眯了眼睛,不喜欢就别开,他潘爷还没到强迫一个女人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 
 丢下手中吹风筒便不再管他,这个世界上想领他情的女人多得不能再多,跟了他四年的女人,也到底有些不解风情的意味。 
 余幼男还是拖着半干的头发上了床,见他要睡了,便赶忙蜷腿过去,放了他的头在自己腿上,伸出小手便开始替他按揉眼睛周围。 
 他一向默许了她所有的行为,她拥有知道自己所有的疲累,也知道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才可以让他安然入睡。 
 “没钱用了?” 
 她的手一僵,还是轻轻点了下头,“嗯。” 
 “明天早上我让徐秘书往你户头打五十万,坚持到下个月,我要去趟香港。” 
 “嗯。”和电影圈新晋小明星一块去香港玩半个月,这个她知道,报纸上也早有看到。 
 潘夜阑睁开了双眼去看自己头顶上的眼睛,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眼底滑过了,便又迅速恢复了一派沉静的样子。 
 拧了眉细细去看她双眸里的神采,她似乎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香港,但知情识趣的好女人,即使心中有疑问,她也绝不会问他分毫。 
 突然便有些好奇极了她眸底的东西,只记得十七岁的她,并不是现在这样沉静如水的模样。 
 到现在他好像都还记得那个穿着白裙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女孩,她看他的模样有怯,有娇,有羞,甚至还有一丝藏也藏不住的欣喜。她喜欢他,他知道,这个第一次出现在夜店里头的小姑娘,是真的在喜欢自己。 
 可是四年,不算长也不算短的四年,他照顾她的家人也照顾她,却让她的目色越来越安静,不吵不闹的,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有时候他看着面前的眼睛,他便会极力去回想她当初的样子,可是那个她和现在的她,却似乎已经再不是同一个人了。 
 大手拂开了她还要在自己头上按压的小手,也不想与她说话,直接翻身就准备睡觉。 
 余幼男关了床头小灯便安安静静蜷缩进他身旁的被子里,犹豫了大半天才道:“夜,我……怀孕了。” 
 “嗯。”不咸不淡的声音,依然是背对着她的样子。这不是她第一次怀孕,他也早习惯了在得到她的通知后消失一段时间,等她将所有的事情都自行解决好之后,再回到这里。 
 “医生说,我先前堕胎的次数太多,要是再堕,我以后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没有声息的回复。 
 “我不需要大房子,也不需要那车,甚至是你要给我的五十万,我可不可以都不要,我……只想要这个孩子。” 
 依然是没有声音的背对。 
 她侧过小脸去看他背影,这样漠然的相对是什么意思?他在用他的沉默击碎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强韧吗?还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如果她不按照以前的办事方法把事情解决了,那他以后都不会再去搭理她了? 
 “所以,求你……我想要这个孩子,真的很想很想,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也什么都不想要,我不会去麻烦你什么,我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以及这个孩子。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它同你的关系,我也会乖乖从这房子里搬出去,可是我想要它,是真的想要……”哀怜祈求的声音,她知道如果他一直沉默下去,那答案就真的是否定。 
 “即使失去我,即使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回来找你,也再也不会照顾你的家里,你也要这个孩子?”终于出了声的男人,声音里却全部都是冷硬。 
 余幼男侧着小脸,在黑暗中努力去看清这男人的背影,脑海中晃过的是总想一夜暴富却欠了一屁股债的父亲,是贪得无厌又想步入上流社会的继母和她的女儿。生活的压力这些年全部都是压在她一个人的身上的,若不是后来遇见了他才让一切好转,她现在当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供自己上学。 
 可是够了,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青春,她人生中的四年,已经让家里的人变得越来越懒惰,只喜欢去用现成的钱。 
 她明明是爱他,从十七岁爱到现在,从第一次见他满身是血地倒在后院小巷里,她扶了他回去又看着他抓着自己裙角的样子,她当真是从那时候开始,心中便悄然而生了另外一种情绪。 
 想做他的女人,想做陪他时间最长的女人,来填补自己空虚的心和寂寞的爱恋。 
 可是无止境的顺从以后她得到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越爱便越寂寞,弄到自己伤痕累累,弄到自己越欠他便越多。 
 所以够了,全部都够了,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和妹妹,每个人都该学会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是,我想要这个孩子……”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来,那本来在她身侧躺得好好的男人,却突然掀被而起,抓过一旁的衣服便借着月光开始穿,他不高兴了,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正文 余幼男vs潘夜阑or聂威的残情绝爱(四)


眼睁睁看着前一刻还温存无限的男人,这一刻便因为极致的厌恶而要离开她的身边。 
 她与他之间的话并不多,所以他大抵也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告诉她,要孩子就不能要他罢。 
 可是这一次她不能妥协,以往的每一次,她一切都以他为中心、一切以他为出发点。但这一次若不是下了天般的决心,她也断是不敢在他的面前提起这件事情。 
 他要离开,她便起身披上浴袍,走到他的身边,帮他整理身上的衣衫。 
 怒极了的男人,甩手便将她掷开,暗的夜里一双暗的眸,他就是完全不再看她,抓过一旁的西装外套便往门外走。 
 “夜,外面天凉路滑,小心开车。” 
 她从来不会问他要去哪里,也不会问他什么时候再来,可她关心他的一切,这样的相处模式,还真是让他想笑。 
 风卷残云一般地离开,别墅的大门还没关严,那些呼呼的冷风灌进来,让只穿着一件单薄浴袍的小女人瑟缩了身子。 
 过去将门拉好便一个人踩着细碎的步子上楼,别墅里的夜,大而黑的夜,总是这样难熬。 
 回到还有他余温的大床上一蜷,双手紧紧护住自己小腹,默默暗示着自己,她现在不再是一个人。 
 窗外的月色依稀静好,只是这偌大的房间偌大的床却让她闷得就快窒息到里头。 
 那之后的三个月,他都没有再出现过,只是徐秘书过来找了她,说潘总有交代,没收了她的房和车,让她准备搬到离学校近一点的小区去住,但以后的生活他不会再帮她,生活费学费之类的,她都必须自己去想办法。 
 余幼男听到回复的时候,只一瞬,便当着徐秘书的面笑了。 
 与潘夜阑一起的四年,她了解他,懂他的脾气。 
 他不是个纯粹的生意人,但他却永远懂得什么叫“等价交换”。 
 他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来让她知难而退,那便意味着她若坚持,也能照顾好自己,那必定能顺顺当当地生下这个孩子。 
 肚子隐隐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她在学校外面的兼职还好,可因为愈发明显的肚子,便不能再去学校。 
 借了几个要好的同学的笔记,办了休学,兀自在家养着、复习着,偶尔也出去做做兼职,就准备来年回学校再继续上学。读书是她的梦想,从小就听别人说“知识改变命运”。她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混沌度日,但为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知道自己必须振作起来,这样她的孩子才不会像她自己。 
 拿笔记给她的同学,问她知道聂威这个人吗? 
 余幼男懵懂,“是谁?” 
 “就是企业管理系的学长,大我们几届,葛师兄的朋友。他们一块回来看过张老师,那时候你不是帮张老师改作业么,就在老师家里,他见过你。这几日他刚回学校来客座讲演,你没来学校,还问起你了。” 
 余幼男更蒙,自己是酒店管理系的学生,只有几门课和企业管理系是相通的,就算是企业管理系的学长回来讲演,也不应该会上到他们的课才对。再说了,她去张老师家帮忙改作业,也就只有那一回。那一回自是见到学校的风云人物葛师兄的,但他什么朋友,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借了同学的笔记刚刚想走,又被那同学叫住了,说:“听企业管理系和与学长玩得好的几个同学说,聂学长他其实已经注意你很久了,只是看你原来开跑车上学,又听说了你家里的情况,所以以为你有男朋友,所以不方便打扰,但其实我们都看得出来,他经常问起你,肯定是对你有意思。” 
 男朋友? 
 她和潘夜阑之间的关系,永远都不会单纯得只是男女朋友。 
 但人前她一概点了头说自己有男朋友。是有不少的同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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