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三日后的公审,有这么好的钦差大臣,我们的冤屈终于可以洗刷了。那太守大人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哈哈!”众人忙欢呼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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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智杀吴良 。。。
唐沁回到客栈后,直接来到陈若兰的房间,果然,皓儿已经在那伺候了,两人有说有笑,好不融洽。“皓儿,我不是叫你去休息么?怎么又来伺候若兰了?”唐沁轻声说道。
“主子,奴才是担心陈姑娘醒来,没人照看,所以过来看看。”落儿笑着回道,脸上溢满了笑容。
唐沁打趣道:“看你这么尽心的份上啊,等回到家后,我为你做主,许给姐姐如何?”
陈皓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急急说道:“奴才不想嫁给弦主子,奴才已经有心上人了。求主子别再纠缠此事。”为什么不管我是什么身份,你都要把我推出去呢?陈皓心酸地想到。
唐沁看他都快哭了,笑着说道:“好皓儿,我不就是开个玩笑么?你别当真啊。”
陈皓哽咽出声:“主子,你吓死奴才了。呜呜。”
唐沁轻柔拭去陈皓脸上的泪水,一切都那么自然,仿佛那是自己应该做的似的。陈皓则因唐沁的温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唐沁没办法,只好把陈皓拥入怀里,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柔声哄到:“皓儿,乖,不哭,有我在呢!”
陈若兰见两人那么暧昧,不由触景伤情,不知此刻琉夜怎样?还是睡觉,要不然总不能老看着他们两个那样亲昵,省得自己闹心。
过了好一会儿,陈皓止住了哭声,发现自己和唐沁的暧昧,红着脸离开那温暖的怀抱,支吾道:“主子恕罪,奴才逾矩了。”
唐沁笑着摇头道:“皓儿,以后在我面前不许自称奴才,懂了么?”陈皓笑着点头,眼里涌动的是浓浓的感动。
唐沁看向床上的睡熟的陈若兰,拉着陈皓的手轻声走出房间。两人路过傲雪房前,不想房门竟然是开着的。傲雪脸色苍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牵着的手,眼里涌动的是无法掩饰的悲伤。陈皓见傲雪这幅神情,吓得立马放开唐沁的手,跑下楼去。唐沁则若无其事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后,唐沁强迫自己忘掉傲雪那张惨白的容颜。第一次看到那个冰雪似的人流露出悲伤的神情,他不是什么都不在乎的么?摇摇头,唐沁甩出脑海里关于南宫傲雪的事情,仰躺在床上,睡吧,睡醒了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一觉醒来,房里已经掌灯,这觉睡得还真久,不知陈弦事情办得怎样?一到陈弦房中,唐沁开门见山道:“姐姐今日去太守府,吴良态度怎样?她同意三日后的公审了么?”
陈弦笑着回道:“华,事情办妥了,你就放心吧。刚开始她看到我还很殷勤劝我喝酒,等我说明来意后,她犹豫不决。直到我拿出你的令牌她才同意,她才不再找借口推脱。”
唐沁点头,“姐姐,看来,
35、智杀吴良 。。。
这吴良也是个怕事的主啊。那天我们就…”两人密商了一晚
三天很快过去,陈若兰的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唐沁吩咐两名护卫保护南宫傲雪,其他的人全部来到了太守府。太守府内人山人海,吴良见唐沁一席人到来,立马跪着行礼,恭敬说道:“下官恭迎钦差大人。”
唐沁见她这幅毕恭毕敬的模样,心里哂笑,’演技还不错’,面无表情地说道:“吴大人请起吧!对于我今日的来意,想必吴大人十分清楚。不知大人是否愿意配合呢?”
吴良仍是那副模样,恭敬回道:“下官定当竭力配合大人。”
唐沁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浅笑,“如此甚好,那我就多谢大人了。”突然话锋一转,对下面的百姓说道:“我今日举行公审,是为了帮大家伸冤解难,还你们一个公道。如果大家真有冤屈,尽可说来,毋须顾忌,我会为大家做主的。”
下面的人交头接耳一阵,但始终没有人出声。陈若兰见此情形,从人群中出来,跪着说道:“大人,小人有冤。小人乃是陈家少主,陈若兰,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名唤若梓。太守大人强抢若兰的弟弟,封了陈家的家产。若梓逃离之后,太守大人便派人追杀若兰,欲置我死地。还望大人做主。”
吴良见到陈若兰的那刻,惊讶不已,她不是应该死了么?怎么会和女皇一起呢?难道今日真是自己的死期么?看来,只能请那人出面了。吴良唤来一个侍从,耳语几句,那人便领命而去。这一切自然逃不过唐沁的眼睛,好戏还在后头。不管你今日搬出什么救兵,都只有死路一条。
唐沁故作为难地道:“陈少主怕是弄错了吧?这太守大人可是朝廷命官,本应恪守法纪,又岂会作出这样荒唐的事呢?”唐沁看着吴良问道:“吴大人,你说我说得可对?”
吴良怔愣许久,这女帝到底在做什么?她不是来为民伸冤的么?怎么字里行间这么袒护自己呢?
唐沁见吴良许久不回话,不由怒道:“吴大人,我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莫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亦或是你心虚了?”
吴良被唐沁的怒气吓到,不假思索回道:“大人说的是。”
唐沁步步紧逼,“我说得是,那就是你不把我放眼里了?恩?”
吴良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道:“下官不敢,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唐沁紧盯着吴良,全身散发着逼人的气势,冷声说道:“那你就是默认陈若兰所说的,全是你所为了?”吴良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全身发抖,说不出半个字。
唐沁看着吴良那没出息的模样,起身来到吴良面前,怒气更甚地道:“哼!平日你在临城耀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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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威,怎么就不想想会有今日的下场呢?怎么?无话可说了?我给你一个辩解的机会,省得你不服我官大一级,恩?”
吴良根本不敢直视唐沁,哆嗦道:“下官知错了,还望大人开恩,饶恕下官这次。”
唐沁根本不理她,对百姓说道:“我今日在此公审吴良,如有冤屈,但说无妨。当然,如果你们怕报复,不愿说,我也不勉强,看你们自己的意愿。我只在这呆两个时辰。”说完拉起跪在地上的陈若兰,回到主座。
百姓见唐沁如此,议论纷纷,过了一刻钟左右,一名男子上来跪着说道:“小人名刘水,去年因未交地赋,被关入太守牢房服苦役一年,昨日才被放出来。求大人做主。”
“地赋?我出云何时有这种赋税了?吴太守,你给我解释解释。”唐沁冷冷道。
“…”吴良默不作声。
“吴良,你好大胆子。出云自开国以来,就下诏永不收地赋,怎么?你竟敢私自改了祖宗的规矩!谁给你的权力?”唐沁怒道
吴良心想今日自己是死定了,女帝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原以为这个女帝很好对付,没想到完全不是传闻中的昏庸,而是这么咄咄逼人。周大人怎么还不来?再不来,自己今日就命送于此了。
“吴良,你作奸犯科,以权谋私,强抢民男,无恶不走。今日,我以钦差大臣的身份,代表女帝,判你斩立决,你可服?”唐沁淡淡说道,仿佛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下面的百姓听到后则欢呼雀跃,终于可以除去,从此以后就可以有太平日子过了。
“谢陛下恩典,罪臣服。”吴良面如死灰地说道,没想到自己两姐妹都栽在这个女皇手里。今日见识了女皇的手段,出云国的天马上就要变了。
“来人,行刑。”唐沁扔掉桌上竹木令牌。两护卫刚要动手,“慢着。”一身穿官服的紫衣中年女子来到太守府。
吴良见到来人,眼里迅速闪过希冀,那人朝吴良点点头,示意吴良不必惊慌。那人不愠不火地道:“什么钦差大臣?本官怎么不知朝廷派了钦差大臣微服私访啊?哪个贱奴…”等看清座上的姬月风华后,立马止声,跪下来直打哆嗦。
众人见这戏剧性的一幕还未反应过来,情势就逆转,看来这钦差大人果真大有来头。唐沁看清来人,心里讽笑,原来是你周寒山,就凭你也想强出头么?唐沁用冰冷地语调说道:“怎么?周大人不认识我这个贱奴啊?这可真是个天大的误会。是不是啊?周大人?”
周寒山惊恐地回道:“是罪臣的错,还望大人恕罪。”
唐沁见她如此,继续说道:“周大人,以后凡是莫强出头,就算要出头,也要看清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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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今日我就饶过你,不过你得在太守府禁足三个月,这个处罚你可服?”
周寒山心想,这不是变相软禁么?算了,今日自己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其他的以后再说。“罪臣甘愿受罚。”
唐沁也明白周寒山恐怕只是服了自己女皇的身份,对吴良的处罚自是不服的,“周大人,你或许认为我对吴良重判了,其实不然。判她斩立决原因有二。一来民贵君轻,得民心者的天下,吴良身为临晨太守,非但不司其职,还认作妄为,鱼肉百姓,如此长期下去,终于一日酿成大错。
二则,吴良通敌卖国,私下和似水国勾结,此种败类,留着何用?想必周大人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回去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应该有数,不需要我教了吧?”
周寒山捣头如蒜,连忙答道:“罪臣明白,谢大人教诲。”
唐沁朝两护卫点头,二人示意,将吴亮就地正法,百姓拍手称好。唐沁见大家这样,心情稍霁,正色对百姓道:“吴良这贪官今日被处死,真是大快人心。从今日起,由陈若兰担任临城太守,并赐其与琉夜公子择日成亲。以后,大家就与陈大人同心协力,创造出一个富裕太平的临城。你们说,好不好?”
“好,好,…”百姓高声应和,而当事人陈若兰则呆若木鸡。待反应过来后,唐沁一行人早已离开往客栈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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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锦州遇阻 。。。
唐沁刚回客栈,就对大家说:“姐姐,瑾枫,皓儿,你们各自回房收拾行李,半个时辰后,咱们动身去锦州。”三人听完后俱是一惊,柳瑾枫和陈皓没什么表示,往房间准备去了。只留下陈弦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华,怎么这么仓促地离开?不参加若兰的喜宴么?”
“姐姐,你应该明白我们在这耽搁已久了,若再多呆下去,想必会误了回宫的时辰。”唐沁道
“我明白,但是若兰那里,总得有个交代啊”陈弦回道
“姐姐,这个你不必担心,我已修书一封,待我们离去之后,掌柜便会送给若兰。若兰看后,自会明白。姐姐你也去收拾下行礼吧。”陈弦点头后便离去。
唐沁来到南宫傲雪房门前,猛吸一口气,推门而入,淡淡说一声:“今日起程去锦州,待会儿李益会过来帮你收拾行李,你有什么需要,就跟他说吧,我先走了。”说完迫不及待地离开。
南宫傲雪见唐沁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刚才她根本没有正眼看过自己。真的不能挽回了么?为什么不给自己机会解释呢?也罢,就这样断了这孽缘吧,毕竟这一日总会来的。南宫傲雪苦笑着按着痛到极致的胸口。
唐沁为了缩短日程,快速赶路,三日便到达锦州。几人原打算在锦州停留一日便出发去岐山。不料,第二日锦州居然下起了大雨。唐沁一行人被困锦州已有三日,可雨势依然没有减小。
阴沉沉的天空,正如唐沁此刻阴沉的心情。离宫已有半月,还只到达锦州,还要再经过岐山,暨阳才能到达蕲州。可如今这天气,不能赶路,行程自然耽误,到时候不能按时回宫,又该如何呢?况且慕容晓尘那又该耗费多少时间,还是未知之数,情况堪忧。
陈弦一进来就看到唐沁望着雨沉思,看看外面那滂沱大雨,叹口气道:“华是在担心行程被打乱么?”
唐沁没有回头,闷闷说道:“姐姐,你说,我是不是错了?我太任性,做事不考虑后果?”
陈弦摇摇头,“华,你没错,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和你一样的。”
唐沁心里一暖,“可是姐姐,如今我们被困锦州,寸步难行,这样自然会乱了原定计划的。如果到时候不能回京,宫里一定会出大事。而我又不能不顾傲雪,真的很难选择。姐姐,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华,我知道你为难。但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毕竟我不是你,只能问你自己。”陈弦拍怕唐沁的肩道
“或许吧,姐姐。”唐沁长叹一声
陈弦想到这几日华对傲雪的态度,心里挣扎许久,仍是问了出来,“华,你和傲雪究竟怎么了?这几日你彻底无视他,你不知道这样,对
36、锦州遇阻 。。。
他的伤害很重么?”虽然傲雪竭力保持不在乎的假面具,但他那偶尔的心痛还是瞒不过众人的。哎
“他受伤害?受伤害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况且那是他应得的,我没什么好内疚的。”唐沁气愤回道
陈弦见唐沁如此反应,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你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误会,你难道不想弄清楚么?”
“误会,什么误会,不就是我自己傻么?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结果呢? 换来的是他的怀疑和不信任。姐姐,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很冷。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是没事找事做。你不知道我要找多少理由说服自己,这样不是没有意义的。”唐沁气冲冲地说道
“对不起,我无意伤你的,也不知道会把你伤得这么重。”一道沙哑地声音响起。唐沁立马转过身来,陈弦不知何时已离去,房里只剩下自己和南宫傲雪。原来自己被陈弦和南宫傲雪摆了一道,唐沁气愤不已,欲离开找陈弦算账。
“华,你就这么不愿见我么?我就如此让你讨厌么?”南宫傲雪幽幽说道。唐沁止住了欲离开的脚步,但没有回头,就那样站在门口,沉默不语。
南宫傲雪一向淡然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懊悔和心痛,本来打算斩断这份情,可是自己的心好不舍,好痛。直到昨日陈弦来访,她说可以为自己制造机会和华独处,解开误会。自己心里才泛起一丝希冀。但如今这情形,自己还有机会么?
南宫傲雪苦笑道:“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我们真的不能回到以前了么?只能做陌生人么?我不愿的,我真的不愿。”唐沁依旧沉默。
南宫傲雪自顾说道:“我知道,你在气我那日对你的不信任。可我只是担心你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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